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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沒有救世主的霍格沃茨》四百四十.新的絞刑架
高台上到處都是爛泥巴。

 而被控制在中間的弗林特完全就已經像是成了一個泥人。

 那之前一直都被他踩在腳底,從來不在意也從來都沒有關注的泥巴順著他的頭頂從臉上劃過,這讓他感到羞辱到了極點。

 就算被抓到了法國來,一開始的時候,弗林特還有很多純血對於他們的處境並不擔心。

 他們的校長先生並沒有戰敗,他們的父母都是英國魔法部乃至食死徒中的中流砥柱,虐待或者殺了他們對於鄧布利多他們來說一點好處也沒有。最理智的舉動就是把他們軟禁在法國,以此來讓英國的純血們在後續的戰爭中投鼠忌器,這樣就算後面戰局失利,也可以把他們當作條件來做出交易。

 再加上令人感到譏諷的,雖然下面的那些混血和麻種們不懂,可在純血圈子中鄧布利多一直都有很高的信譽。

 這是一個十分奇怪的現象,但確又是現實,就像盧修斯會相信鄧布利多的承諾保護德拉科,要超過食死徒同行的信任一樣。

 因此這些純血的學生們也都知道鄧布利多其實根本不是預言家日報中宣傳的那樣,是什麽臭名昭著的黑巫師,反而是一個有聖母心的老好人。

 可如今弗林特所遭遇到這樣的待遇,卻讓他整個人都動搖了。

 聽著下面那些混血雜種們的喊叫,他的身體無法動彈,沒有辦法抹掉臉上的泥漿,只能瞪著怨毒的目光看向那還站在台上的阿西亞。

 都是這個賤人!

 還有台下的這幫雜種!

 他們真以為這樣就代表著他們的勝利和解放了嗎?

 校長先生還沒有輸,純血統也還沒有輸!

 以後早晚他們是要為今天的發言付出代價,純血們對待混血到底還是太寬容了,就該像奴役泥巴種一樣狠狠的壓榨他們!把他們全都當成奴隸!

 隻配給用來給高貴血統服務,一輩子也不得翻身的奴隸!

 弗林特正在想什麽,台下當然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那那些混血學生們憤怒的程度只會再乘以十倍。

 這樣的情緒發泄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才被周圍維持秩序的教師們製止了下來,接著高台上的那些滿目瘡痍的泥巴只是在盧平的一發清潔咒下,就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弗林特顯得很狼狽,但麥格在看向他的時候臉上沒有流露出半點憐憫。

 台下的這些學生還只是剛知道了他對阿西亞做的種種事情,可麥格他們其實早就知道不管是台上的弗林特還是台下那些正等待審判的純血學生,沒有一個是值得同情的。

 一開始喬恩這個辦法被提出來的時候,麥格以及弗利維他們其實都不是很讚同。

 他們覺得這樣的舉動有些太過偏激了,而且對待純血學生也過於侮辱他們的尊嚴,這些學生終究只是一群還沒有從學校中畢業的孩子,再壞也不可能壞和他們父母一樣的程度吧?

 喬恩當時對此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建議他們,可以先完成對這些純血學生的單獨審訊工作,之後再決定要不要對他們進行公審。

 不管有沒有後面公審的存在,巫平線內對這些純血學生都是要進行一番嚴格的審訊,尤其是其中一些高年級的學生,很大一部分都已經參與到了家族的事業中去,他們每一個都或多或少知曉不少關於英國純血高層的秘辛,這對巫平線後面針對英國的攻略有很大的價值。

 而為了保證得到消息的準確性,這場私下的審訊中吐真劑並沒有被節省,也正是經過了這場審訊過後,麥格他們全都沉默了,對於後面公審的事情不再有任何疑問。

 甚至還主動的確定了接下來參與公審的每一個純血的最低量刑標準,並且這些標準都出奇的一致。

 在將現場的秩序重新維護安靜以後,麥格手上拿起了另外一張羊皮紙,當著在座的所有人冷聲念道。

 “除了在霍格沃茨城堡中所犯了罪行以外,加諾斯·弗林特,在沒有證人和證物的情況下,我們獲得了巫師平權陣線人道主義審核部的批準,對其使用了吐真劑進行取證,得到的結果如下。”

 “1994年,在弗林特家中,他第一次殺害了兩條鮮活的生命,那是被分配為他家族服務的奴隸。一名是名叫斯泰茜·安吉爾的女巫,動機是弗林特在意圖強奸這位受害人女兒時被其發現,他自稱在慌亂之中使用了還沒有完全掌握的爆破咒,炸塌了家中的儲藏室。安吉爾母女倆喪命於此,而他成功逃了出來,之後又夥同弗林特家的管家將安吉爾的丈夫殺害於家中,他的父母為了掩蓋他的罪行,對外宣稱安吉爾一家因為意圖逃跑而被他們處決。”

 “1995年,也在今年年初,康奈德小姐事情發生,聖誕節過後他曾歸家一次,為了宣泄自己沒有得到康奈德小姐的怒火,他在自己家的魔法制品工廠中對其中的麻種巫師肆意釋放不可饒恕咒,這次事件中並沒有造成人員的死亡,但他的鑽心咒讓其中一名麻種巫師變成了瘋子,接著被弗林特家驅逐。”

 場面安靜極了。

 原本在為了阿西亞的遭遇而燃燒了心中怒火的混血們,此刻也變得鴉雀無聲。

 和這兩起事情相比,麻種們是不是應該也要感到憤怒?

 但他們轉頭看向那些從霍格沃茨城堡中救出來的麻種學生,他們無一例外臉上全都是麻木的表情,對於麥格陳述出的這兩宗相比較於對阿西亞的逼迫還要殘忍數倍的罪名,麻種們表現很平靜,像是這樣的待遇該是本該就如此嗎?

 可台下馬車的學生們都沒有辦法麻木。

 他們一個個都緊緊的握住了拳頭,那暴怒的目光像是能把高台上的弗林特給生吃了!

 這個就是一個存粹的畜生!一個根本不配當然的畜生!

 “現在,為加諾斯·弗林特定刑......”

 麥格的話還沒有說完,台下就響起了如同炸雷般的呼喊聲。

 “絞死他!

 !”

 馬車上的學生每一個都義憤填膺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們因為激動連脖子都變成了赤紅色,所有的聲音全都匯聚成了一句話。

 “必須要絞死他!這個該死的畜生根本不配活在世界上!

 !”

 就連那些混血們也都被感染了,他們一起跟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大喊著,要求把弗林特絞死!

 在場的這些人中,只有那些城堡中的麻種們還坐著。

 他們手足無措的坐著,看著周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要順應和其他人一起站起來,喊著絞死台上的純血老爺。

 他們還都有些茫然,之前因為那位混血小姐事情,其他人感到憤怒很正常,畢竟那位小姐也同樣有高貴的血,可為什麽還要這樣的為他們這些“泥巴種們”遭遇感到氣憤?

 “泥巴種”不該生來就是低賤的嗎?這些不就是他們天生就要經受的嗎?

 在這個宛如浪潮一般的呼喊中,在麥格的示意下,喬治解開了弗林特嘴巴上束縛。

 “你還有什麽想要為自己說的嗎?加諾斯·弗林特。”

 弗林特慌亂極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曾經居然被喂下過吐真劑,他只是記得在前一天午飯過後,所有的純血都被帶進了一間像是午休室一樣的房間,接著這些人問了他們一些問題,然後他們就睡著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一次再普通不過的午休而已,甚至還有純血的學生為此沾沾自喜,認為鄧布利多就算把他們帶到了法國也要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

 但弗林特現在已經感覺到了情況的不對,場下這些人的憤怒全都被點燃了,這樣下去就算大人們不想殺他,這些學生也會把他給逼死的。

 他大叫了起來。

 “不能!你們不能殺我!我還有用!所有被俘虜的純血都還有用!我爸爸是英國魔法部的魔法事故和災害司司長!我媽媽是食死徒的一員!殺了我他們肯定會和你們不死不休!你們如果想要重新打回英國必然會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留下我的命!還能當交易!這才是對你們最好,最有利的!”

 他妄圖曉以利弊,讓真正掌控他生殺大權的麥格鄧布利多他們不去聽那些學生們的話。

 可這是一場公審。

 或許就算到現在,魔法界都幾乎沒有巫師知道什麽叫做公審。

 當他被帶到這座高台上的那一刻,真正能決定他生死的,就只有台下的這些學生了!

 “加諾斯·弗林特,處以絞刑!”

 麥格做出了最後的宣判!

 台下響起了宛如海嘯一般的歡呼聲,一片掌聲雷動,就像是這一刻他們做出了一項了不起的壯舉!

 而弗林特在聽到這樣的宣判以後,他的臉色徹底變成了一片死一般的蒼白,雙腿不斷顫抖的癱倒在地,褲襠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變得濕潤了起來,並且彌漫起了一陣腥臊味。

 當絞刑的審判被下達以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停留,沒有把行刑時間延期,也沒有避開其他人私下行刑,而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就在這座高台上,麥格使用了變形術變出了一座絞刑架!

 弗利維為這座絞刑架加上了繩索。

 盧平下令讓喬治和弗雷德兩人一起將弗林特從地上架了起來。

 台下所有學生們的歡呼聲越來越高,就連那些城堡中的麻種學生們也都情不自禁一臉莫名震撼的被這種氣氛所感染,從座椅站了起來。

 真的會被吊死?他們真的要把天生高貴的純血吊死?

 就連坐在前面的斯拉格霍恩也是一臉震驚的轉頭看向鄧布利多。

 聽完了弗林特的罪名,他對這個純血學生的結局沒有意外,弗林特可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他是城堡中七年級的學生,今年本該就已經畢業,也就是說他其實年齡上都滿18歲了,早該為自己做出的一切付出代價。

 可他沒想到的是,鄧布利多居然真的敢當著在場這麽多學生,年紀小的甚至去年才剛入學,還不到12歲,最大的也不過剛18歲,讓這樣一群絕大多數都沒有成年的孩子,讓他們看著敵人被絞死!

 “對於學生來說,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鄧布利多只是平靜的看著高台上,喬治和弗雷德爭搶著,咬牙切齒的來給已經癱成爛泥一樣的弗林特脖子上套上繩索。

 “你環顧四周,我的老朋友,你看看這些年輕人的眼中,有半點不忍和對台上這個人的憐憫嗎?”

 斯拉格霍恩沒有去看,因為他很清楚,如果能親手殺死弗林特的話,這些學生們都會爭搶著去動手,此刻在台上正在掛絞索的韋斯來雙胞胎正在做的事就是所有人最羨慕,最想要取而代之的工作,他們都巴不得這個人渣畜生立刻去死!

 “我知道他們現在都恨不得除台上那個雜碎後快, 可阿不思,我不覺得這些學生們要參與這些,把這一代的血腥和殘忍到我們這裡截止就夠了,你我最期望的不就是這些孩子們在從霍格沃茨畢業之後不用再去踏上那血腥的戰場,不用再去看生命死去的嗎?那現在為什麽還要把這樣的死亡帶到學校?這場公審到審判結果出來以後就夠了,執行的程序完全可以私下來。”

 “我之前和你是同樣的想法。”鄧布利多輕聲說道,“但那天晚上喬恩專門找到我,和我無比認真的強調了,如果真的要進行公審,那無論如何都要讓學生們看到這一幕,敵人被我們親手絞死的這一幕。”

 “只有這樣,就算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乃至一百年以後,坐在這些的學生們回憶起這一段過往的時候也都不會忘記這一天。這會讓他們記住,我們的戰鬥付出的永遠不止我們自己人的血,還有敵人的脖子!”

 “他們自己會明白,也會教育自己的下一代明白,如果未來再有任何的不公發生,那就算是馬路邊的一盞路燈都可以成為新的絞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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