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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江湖》第一百三十八章 生氣的3條腿獨眼蛤蟆
韋良宰把明士隱講的東西當成一種玄妙的奇聞異事,聽的津津有味,可是秦守安卻已經接受了望氣術並不簡單的事實。

 他並不是相信自己是什麽真龍,關鍵是明士隱真的可以通過望氣術了解到一些這個世界一些隱藏的規則,窺探到大概是天機之類的東西?

 要不是這望氣術多半要在額頭上長兩個角,才能夠學習施展,秦守安還真想向明士隱請教更多。

 想想自己頭上長角的樣子,秦守安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小龍人的樣子,連忙搖了搖頭,望氣術固然有趣,但頭上長角還是算了。

 按照明士隱一貫的說法,昨夜在徽音裳吟池的真龍之氣毫無疑問又是他散溢出來的了。

 女子是真鳳之氣,只有男子才是真龍之氣,而那附近的新秦皇室男子,能夠和龍子龍孫沾點邊的也就他和南郡王了。

 南郡王頭上有真龍之氣?秦守安不大相信,估計他自己也不會信。

 南郡王被一條龍抄家破財倒是有可能,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太后娘娘很有可能會讓皇帝陛下下旨懲戒南郡王。

 像威武王那樣?不大可能,威武王人家本來就擅於用兵。

 太后娘娘罰他去邊關,固然是懲罰,但其實也是一種信任,兵權是能隨隨便便給的呢?要是威武王心懷怨懟,傭兵謀逆呢?

 南郡王是沒有這本事的,多半是要破財求饒,就看太后娘娘胃口有多大了。

 相比較南郡王,秦守安確實更有皇族宗室、龍子龍孫的氣勢。

 秦守安已經開始懷疑,別去管什麽真龍假龍的,他頭頂確確實實存在著某種“氣”,大概就是只有明士隱這種懂得望氣術的人能夠看到。

 “昨晚還有什麽異象?”秦守安不動聲色地問道,眼角的余光卻止不住地留意明士隱的角。

 “整個三坊七巷的貓都在發情,嗷嗷慘叫,公貓母貓徹夜戲耍,在房梁頂上鬧騰不止,讓人夜色不能眠……”

 明士隱指了指頭頂橫梁,“世子可以問問海棠春塢的丫鬟們,看是不是這樣。”

 現在自然是沒有野貓的。

 秦守安皺眉盯著明士隱,就算你先撿小事說,這也太平常了一些吧,每年春天萬物萌動,貓多的地方一直是這樣。

 三坊七巷的貓尤其多,就是因為這裡的夫人小姐們多。

 她們喜歡做一些看起來溫溫柔柔,讓人盛讚仁愛之心的事情,例如放生啊,給野貓喂食啊,給野狗發泄多余的精力啊,諸如此類的。

 別以為她們真的只是因為愛心,博得一個“仁愛”的名聲,可是很有用的。

 要知道一些有權有勢的老夫人,就喜歡搞個佛堂養些尼姑和尚,時不時地放放生,能和她們有了共同興趣,好處可太多了。

 都是為了打入某些圈子罷了,方便一起玩耍,一起勾勾搭搭。

 “這麽說……我巡查的時候,看到狗串子的次數,也異乎尋常的多。”韋良宰也說道。

 什麽叫狗串子呢?就是公狗和母狗,常常當街玩耍,又難以分離。

 好似串在了一起,故得此名,倒不是大家把幾條狗串到一起烤了擼串。

 真要吃狗,龍吟城中最好的去處,卻還是王邪風月樓,這地方能夠日進鬥金,沒有點招牌是不行的。

 秦守安從小就不愛吃羊肉,但是對狗就沒有什麽忌口了。

 “昨夜的雨後,勾欄瓦舍的生意也比平常好了許多,尤其是留宿的客人,連王邪風月樓四樓的客房,都全部包了出去。有些客人等不及有客房,直接拉了人在自己馬車裡就是一番動作。”

 “據說昨晚停在各個勾欄瓦舍街道旁的馬車,大多數在震動不止,閑人們還發明了一個詞:車雨辰,以示動作太大,都給震散了。對這些色欲熏心的嫖客,則贈送美名車公子,真是好笑至極。”

 由物及人,明士隱眯了眯眼睛,“如此盛景,真是前所未見,若是有手段能夠剔分南淮河中之水,便會發現房中助興之藥的濃度,會大大提高。”

 秦守安不由得有些遺憾,錯過了啊,錯過了啊……不過按照明士隱的說法,這些都是他和山主翻雲覆雨引起的,他想湊湊熱鬧也沒可能有機會。

 “我就說昨天特別騷情一些,腦子裡都是教坊司南院那寒蟬姑娘……只可惜昨晚寒蟬姑娘也有客人了。”

 韋良宰嘖嘖感慨著,頗有些後知後覺的驚醒,“難怪今天就清醒了許多,沒想那烏七八糟的事情。”

 他作為武人,氣血旺盛,可是長期錘煉身體,控制能力更強,也不至於像普通人那樣容易被欲望支配的忘乎所以。

 秦守安卻在思量著,若只是貓貓狗狗也就罷了,連人都受到如此大的影響,那這事兒還真不簡單……

 難道真就是他和山主搞出來的?

 有這麽大動靜嗎?

 這是人能搞出來的動靜嗎!想想要是以後每次和山主都會這樣,那還真會讓人壓力重重,說不定失去能力。

 不過這也是瞎想,哪裡還有機會?山主昨晚多半也只是特殊情況,不會再給秦守安第二次機會。

 回憶昨晚那竹薖山房中,動靜確實挺大的,但要影響到了這龍吟城一方天地的自然現象,那還是太扯了一點。

 再說了,就算他真的有真龍之氣,那麽山主難道是真鳳之氣?

 “還有些異象,就發生在我們隔壁府上。房大少奶奶淋雨回來後,忽然感覺到體內真氣躁動,竟然已經六品圓滿,突破到七品高手指日可待。”明士隱今天一直都在調查這些異象。

 房大少奶奶一直就是三坊七巷各種八卦交流中的熱點人物,她有點啥事很容易就被傳播的人盡皆知。

 畢竟大家都在關注著,想再次看她提刀閹人之類的事情……今天的風向則是,房大少奶奶既然突破到七品高手指日可待,那麽房大少爺脫離苦海的日子,豈不是更加遙遙無期?

 “體內真氣躁動?”這其實是比較尋常的現象,但因為是歸鈴篙,秦守安卻是差點沒笑出聲。

 總覺得聽起來像是說她體內胎氣動了,隨即正色道:“要真能夠引動六品武者的真氣,也確實是非同一般的異象了。”

 問題的關鍵是,怎麽確認真的就是什麽真龍真鳳交合引發的異象呢?

 “小王爺昨夜在此地?”明士隱沒有繼續講各種各樣的異象,因為異象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引發的異象。

 他的手指點在桌上圖畫大概是徽音裳吟池的方位,雙眸明亮,胡須微微顫動,難以掩飾內心的激動。

 能夠引起如此異象,還不是真龍?輔佐一位潛伏的真龍登上寶座,堪稱改天換地,遠比蠅營狗苟地爬上權臣之位,更讓明士隱願意為之殫精竭慮、竭盡所能。

 秦守安沒有馬上回答明士隱的問題,他看得出來明士隱又在想抄家滅族的事兒了。

 笑著說道:“明先生既然能夠望氣,難道分辨不出來各種氣,是屬於誰的嗎?”

 “稟小王爺,明某懂得是望氣術,但也不是千裡眼啊……當真龍之氣衝上雲霄時,即便在龍吟城內也能感覺到那種異動,可是要分辨那也太為難明某了。”明士隱按了按眼皮子,“老眼昏花啊。”

 “挑姑娘的時候,可沒見明先生老眼昏花。”韋良宰頗為不滿地說道,一起去喝花酒,他總是覺得明士隱挑的那個,比他身邊的要討人喜歡些。

 聽聞此言,三人哈哈一笑。

 這望氣術涉及的東西,真真假假,秦守安若是在這種怪力亂神之事上遮遮掩掩,還防備著自己的人,難免有些小家子氣,或者給人一種他已然信以為真的感覺。

 於是秦守安便坦誠:“明先生點出來的地方,大概是徽音裳吟池,我昨晚在那裡……”

 明士隱和韋良宰皆是神色一凝。

 明士隱是覺得證實了自己的望氣術,目前龍吟城中的真龍之氣僅僅有小王爺,連宮中都沒有真龍之氣,這城外忽然出現的真龍之氣若是其他人,倒是會讓人憂心疑慮。

 韋良宰卻是逐漸有些相信明士隱的這一套了,他本就是武人,不像那些讀書人常常因為各種學派、門第對自己認知之外的東西充滿排斥和疑心。

 對於韋良宰來說,只要說的過去,說的有道理,能夠讓他覺得“好像是這麽一回事”,他就偏向相信了。

 “太后娘娘和王妃也在。”

 明士隱和韋良宰對望了一眼,書房裡忽然安靜了下來,明士隱咳嗽著,連忙喝茶,韋良宰則提起茶壺,幫自己和明士隱添加了些茶水。

 平常含含糊糊地聊聊真龍之氣和真鳳之氣,話不說明白還好,可是現在則有些嚇人了……真鳳之氣,無論屬於誰,都讓人覺得不適合接話了。

 “哈哈……我原本也不想講這些私事,但是我想問下明先生,你說的真龍之氣和真鳳之氣融合生成新的巔峰龍氣,是不是一夜歡愉後珠胎暗結的預兆?”秦守安關心地問道。

 重畫媚就和秦守安說過,山主可能會懷孕。

 當時秦守安吃了一驚,但感覺懷孕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更何況作為大宗師和一個年輕後輩一夜歡愉也就罷了,還要和他生兒育女?

 到了九品巔峰,基本上就已經能夠做到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男子無須使用魚鰾、羊腸等物,女子也不用喝涼茶、用麝香之類的了。

 重畫媚說山主做夢夢見了小羊往她懷裡拱,現在明士隱又說真龍和真鳳融合生成新的巔峰龍氣。

 難道……真的有了?

 明士隱略微有些猶豫,感覺小王爺如此直接地點出太后娘娘和王妃也在,則真正和他雲雨的應該另有其人,否則即便再怎麽信任自己的屬下,也不可能隨隨便便講出如此驚天辛秘吧?

 “是。”明士隱抖了抖衣袖,自己誅九族都不怕,還有什麽不敢說的?用力點了點頭,

 “融合生成新的巔峰龍氣,只是一瞬間的湧動,意味著已結龍種,隨後便消散於無形,化作春雨影響了整個龍吟城。至於龍種是男是女,還無法確定。”

 “恭喜小王爺,喜得麒麟兒!”

 韋良宰激動地起身就拜,琅琊王府有後了!

 小王爺這麽精壯強健,生的一定是兒子,說不定還是龍鳳胎!就算這一胎不是兒子,下一胎肯定是。

 最主要的是,小王爺才回來不久,就已經有了一胎,假以十日豈不是十胎也指日可待?

 要知道老王爺秦恆,就是因為只有小王爺一個子嗣,常常讓人擔心小王爺在江湖上闖蕩,萬一有個三長兩短……

 沒有子嗣繼承王位,這封爵可是會被回收的啊,琅琊王府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幾千號人就都沒有個去處了,更不用說影響到依附著王府吃飯生計的更多人家。

 就是將來真的像太祖皇帝那樣生下幾十個兒女,這分家產的時候,只怕也會出現鬥爭,到時候我老韋該支持哪一位呢……

 啊,真是想多了,當然支持世子,誰能被冊立為世子,就支持誰……

 若是有動亂,聽從現在的小王爺,將來的老王爺囑咐就好了,只是最好不要亂,兄弟姐妹還是要和睦,才能打下更大的基業……

 秦守安哪裡能夠知道,韋良宰已經幫他想到了將來諸多兒女分家產這一步了?只是聽他這就信以為真,直接給秦守安道喜,有點好笑。

 “有後是好事……不過還是要看是和誰生的後啊……”明士隱則半憂半喜。

 和王妃生下來,確實是醜聞。

 可醜聞算什麽?歷朝歷代的皇室宗親中,醜聞多得是,在民間百姓家中,也不稀罕,否則哪有那麽多亂蕩秘史的閨房故事流傳?

 明士隱壓根不在意這些,只要能登帝位,這都不是事……關鍵還是能夠讓王妃在將來的皇位爭奪上,堅決地站在小王爺這邊,而不是倒向宮中。

 明士隱跟隨秦恆最久,當然知道唐婉蓉不簡單,她和琅琊王府的關系也不簡單。

 和太后娘娘生下來,那也不錯。

 這事兒會更加複雜。

 歷史上就有太后和面首生下孩子後,不惜支持面首謀朝篡位,以期這孩子將來能夠繼承皇位。

 如果小王爺真的能和太后有孩子,那麽對於將來的真龍登基,說不定會非常有利。

 因為對於太后來說,她的地位不會被動搖,皇帝從她的兒子變成了她的情人,而將來繼承皇位的變成她的另一個兒子,那麽她對於帝位的更迭就沒有那麽抗拒。

 總之,如果是太后娘娘,希望是生個兒子。

 “當然不是你們想的這些人……因為一些意外,我和一名女子有了一夜歡愉,原本以為不過是露水姻緣,但是明先生既然觀望到了異象,則意味著以後大概還會有些來往吧。”

 秦守安自會照顧山主的名聲,不會透露她的身份,他和她之間還來不及產生愛意,但終究會有些情意。

 果然啊,在某些事情上,男女都一樣。

 在一些故事裡,女子如果被帥氣俊美的男人強迫了,往往還會發展出一段纏綿悱惻的感情。

 秦守安被山主強迫了,原本還是有些氣憤的,但是因為山主足夠美麗動人,身材足夠妖嬈豐腴,他作為“受害者”的覺悟就逐漸消失了。

 真是淺薄,秦守安很有自知之明的反省,至於以後改過與否,那就再說吧。

 聊完這萬千異象,韋良宰則是來稟告逢六郎等人的情況。

 逢六郎等護衛自從被抓入府司西獄後,遭受種種虐待,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甚至可以說是傷筋動骨。

 被秦守安救出來以後,好生治療,各種大補之物用上,武者的身體恢復能力自然比普通人快上許多。

 現在逢六郎已經完全康復。

 秦守安便和韋良宰、明士隱一同去看望,只見逢六郎穿著一身短打,身旁放著王府護衛的鎧甲、長靴、虎頭帽和長刀,整個人精神抖擻,和剛剛離開府司西獄時奄奄一息的模樣截然不同。

 “見過小王爺!”其他人也好的差不多了,在逢六郎的帶領下,跪地行禮。

 “好!”看到他們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遭受暗無天日的虐待後,那神采奕奕中更添加了一絲勇猛果決之態,似在心理上更加成熟而堅強,秦守安也很是寬慰,“都能重新為王府效勞了嗎?

 “能!”眾人齊聲答應。

 秦守安拍了拍逢六郎的肩膀,這個中年漢子身軀猶如銅澆鐵鑄,功夫也十分了得,武道品階比韋良宰還要高。

 秦守安讓他重返王府護衛統領的職位,父王會把逢六郎安排在這個位置上,自然是可信之人,堪當此任,秦守安也不會沒事找事,自作主張地胡亂調動。

 韋良宰依然負責海棠春塢,其他人的職位則由逢六郎自行安排。

 ……

 ……

 秦守安回到海棠春塢,懷瑜、晗心和月卿已經準備好了晚膳,幾個盅裡有著明顯的條狀物,看來不是什麽參就是什麽鞭。

 真要吃補品,秦守安還是更喜歡新鮮的魚肚,熬粥或者打邊爐都可以啊,要是鮑魚的話,紅燒、爆炒或者做成溏心鮑魚也不錯。

 男人就該多吃生蠔……在龍吟城中要吃到生蠔不難,王邪風月樓裡就有一道炒生蠔,每每客人登上二樓包廂,就會被贈送這道口味菜。

 樓中隨處可聞,若有若無的催情香,客人又吃了生蠔,既有心思,又有精力,少不得就要去三樓那真正的銷魂窟玩耍,心甘情願地把銀子掏出來。

 秦守安更喜歡生吃或者清蒸生蠔。

 用來生吃的生蠔自然要更加講究一些,這時候稍稍遠離陸地的海水就清澈乾淨,基本沒有汙染,夾雜著生蠔裡的海水一口吞下去,也是別有風味。

 像日月山周邊的海域,就盛產巨大肥美的生蠔,成年男子吃上一兩個就飽了。

 可惜的是這個時代交通運輸真的很不方便,要吃上各地的新鮮美食,往往都只能趕赴當地,要是靠水陸運輸,就很難保證鮮度。

 “小王爺,今天的菜單是晗心和月卿一起擬定的,酒水是懷瑜選的桑葚莓莓,她說嘗起來酸酸甜甜的,還帶點微微醉人的感覺,就像她一樣。”晗心嘻嘻笑著。

 “我哪有這麽說!”懷瑜羞嗔打人,這兩個人知道小王爺臨幸了她以後,就常常逗她玩,讓懷瑜又是害羞又是喜歡。

 月卿則從懷中取出那瓶“桑葚莓莓”,她先倒了一小口嘗嘗,感覺溫度合適,這才倒給秦守安喝,一邊嘟囔著:“過一陣子天氣就熱乎了,婢子就要無事可做了。”

 天氣熱了,自然就不用她熱酒了,尋常溫度或者微微冰涼的酒水才更適合入口。

 這時候的酒水在秦守安口中更像飲料,酒精含度非常低,這也是各種文人墨客動不動就喝幾壇酒還能揮毫潑墨的緣故。

 要是高度白酒,別說幾壇酒了,現在的這些文人墨客喝上幾杯就得倒,哪裡還能文思泉湧?

 至於俠客武人也是如此,哪有什麽千杯不倒,就是度數低而已。

 至於蒸餾製酒,也因為蒸餾器皿的發明而誕生了,被稱呼為“燒刀子”。

 四五十度的酒精含量,很容易讓人醉的不曉人事,與把握審美和品味的文人追求的“微醺”不符,所以一直沒有廣泛流傳。

 民間依然以發酵釀造酒為主,桑葚莓莓這種跟果汁似的飲料酒,就是在這種背景下發明的無數種果酒之一。

 “無事可做啊,到時候伱們就勤學苦練,一邊練功強身,一邊出汗減肥。”秦守安看著月卿和晗心兩個豐腴的婦人說道。

 其實她們身材正好,不過誰讓她們平常就喜歡嚷嚷小王爺老是讓她們吃肉,身子變肥嘟嘟了,跟海棠春塢那些十幾歲的小丫鬟比,簡直讓人傷心難過。

 她們抱團警惕著,以免被那些嬌弱的好像風吹亂顫的小丫鬟們取而代之,從此只能躲在柴房裡一起嗚嗚嗚,滿臉柴灰讓小王爺見到她們都不認識,也回憶不起來曾經的主仆情誼。

 晗心和月卿也不用身色侍人,可誰不喜歡更年輕美麗的女子侍奉在身旁呢?

 “好的。”月卿抿著嘴點了點頭,和晗心對視時點了點頭,從小王爺的話中領悟到了一些危機感。

 都不用等到天氣熱了,等會兒就去練功。

 三個大丫鬟侍奉著秦守安用膳,月卿和晗心斟酒夾菜。

 懷瑜則坐在他腿上,被他摟在懷裡,一會兒喝個交杯酒,一會兒乾脆喝個香口酒,他也時不時喂她們吃些適合女子補身的食材。

 月卿和晗心更是進行了兩人同吃一根面的表演,懷瑜嘗試著表演用後腰碾磨剝生雞蛋,毫無疑問地失敗了,但是換了個熟雞蛋時,倒是充分顯示出了腰肢的靈活程度極其驚人。

 秦守安時不時地哈哈大笑。

 剛剛離開徽音裳吟池時,有些唏噓於從此以後只怕再難有昨夜之雲雨,甚是想念山主的絕色姿容。

 現在秦守安又覺得還是這海棠春塢讓人舒心愉悅,和她們一起玩耍輕松而毫無壓力,完全放寬身心。

 秦守安也脫的只剩下一條裡褲,利用八品巔峰的真氣對肌肉驚人的控制能力,成功剝掉了生雞蛋的殼,然後倒入酒中一口喝掉。

 這樣的表演自然得到了三個大丫鬟大呼小叫的驚歎和仰慕,秦守安興致大增,讓懷瑜坐在他的腰間,讓晗心和月卿坐在了他的肩膀上,再試了一次照樣成功。

 懷瑜臉頰潮紅地為小王爺驕傲,晗心和月卿則羨慕不已,小王爺這腰力,真是讓人蕩漾呀!

 “將來家道中落,我們流落街頭,小王爺就表演這一招雜耍,來養活你們。你們說行不行?”秦守安捏著下巴,未雨綢繆。

 “那我們也要表演!”晗心焦急地表示自己要做個有用的人,不能隻讓小王爺一個人辛苦。

 “我和晗心可以表演胸口碎大石,懷瑜去當醫師給人扎針。”月卿已經安排好了,既然自己和晗心已經開始練功夫,那麽胸口碎大石之類的表演肯定沒有問題。

 “當醫師很賺錢的,我一個人養活大家沒有問題。”懷瑜很有信心地說道。

 最近幾天小王爺給了懷瑜很多的自信,讓懷瑜知道自己並非一個沒有什麽用,所以也沒有男人需要和喜歡的無用婦人。

 “哈哈……我琢磨著,一天下來晗心和月卿其中有一個胸口被砸了大坑,懷瑜把人扎廢了,病人家屬找上門來,我們本就貧窮的家庭更加困難了。”

 秦守安哈哈大笑,抬手把她們擁入懷中,他恥笑她們,她們兀自不服氣地想要證明可以通過胸口碎大石和扎針養活她們的小王爺。

 用完晚膳,秦守安帶著她們弎用輕緩的姿勢動作消食,然後再去泡藥湯池。

 經常泡藥湯池不止對秦守安有好處,對她們也是一樣的,尤其懷瑜現在體內已經有真氣,淬體效果更好。

 短期內淬體對她提升真氣質量不明顯,卻能讓肌膚更加白嫩緊致,秦守安是直接獲益人。

 她們還是穿著那種通透單薄的浴衣,懷瑜梳了婦人的發髻,可劉海還保留著。

 風俗中認為,女人把劉海梳上去可以減少魅力,沒那麽花枝招展,這並非什麽強製的規矩,在上層社會中更是不講究這個,反而是越窮苦的地方越講究。

 秦守安更喜歡懷瑜留著劉海,懷瑜就留著了,只是她那作為婦人標志的發髻,倒是讓一起伺候洗浴的兩個小丫鬟有點點羨慕。

 女人往往二十才出閣,但十多歲就恨嫁了。王府的丫鬟不愁嫁,隻愁怎麽讓小王爺看中。

 大家都知道小王爺非常重情分,對只是小時候陪著玩耍的月卿和晗心都照顧有加。

 要是能被小王爺臨幸,哪怕他只是一時衝動,他也會善待或者補償,足以讓人一輩子受盡好處。

 更不用說懷瑜了,現在府裡誰對她不恭恭敬敬地,她和平常一樣出府采買,管事都會殷勤地問“懷瑜姑娘要不要用馬車?”

 讓兩個小丫鬟驚喜的是,月卿和晗心並沒有仗著小王爺寵信,就一點機會也不給別人。

 今天她們給小王爺按腳,讓兩個小丫鬟坐到池邊的位置,一左一右給小王爺按手和肩膀。

 平常想著要是坐到小王爺身旁兩側,會多麽用心和乖巧地表現,真有機會了,兩人卻緊張不已。

 直到秦守安張開眼睛,眼神溫和而充滿鼓勵,主動把手放到她們懷裡方便她們按摩,這才放松下來。

 懷瑜依然專注著給秦守安按頭,只是今天給秦守安的感覺不一樣,她按中了穴道的時候,有一絲絲的真氣滲出,流入秦守安體內。

 一開始秦守安以為她是無意的,按著按著她就沒有真氣了,秦守安查看了一下她的經脈,她體內那點兒可憐的真氣,竟然全部輸送給了他。

 “笨蛋,你才剛剛能夠誕生真氣,怎麽就用真氣來給我按摩了?”秦守安哭笑不得,他的真氣最多能夠填滿山主的幾個穴道,而懷瑜和秦守安之間的差距,比那還大。

 懷瑜這個級別的真氣,就算全部流入秦守安體內,也不夠他短時內自然流失掉的,可以說是對他無一利,對她卻十分有害。

 “嗚——婢子有一點點就給小王爺,日積月累也挺多的呢。”

 懷瑜三人跟秦守安學了些基礎法門,但因為只有她體內誕生了真氣, 這種使用真氣按摩的手法就只有她能用而已。

 “傻瓜。”秦守安抽出雙手,把懷瑜從池子上抱下來,擁入懷中好生憐愛著,大丫鬟又暖又乖,讓秦守安越看越喜歡,今天晚上定要給她大補特補身子才行。

 兩個小丫鬟在旁邊面紅耳赤地看著,看來小王爺風流不假,但人家更看重的還是情意,若要想和三個大丫鬟一樣被小王爺親近地當自己人,光靠給他捏捏手腳是不行的吧!

 泡完藥湯池,秦守安正準備到書房看看報紙,晗心來報,宰相府升起了三頭腿的獨眼蛤蟆風箏,只是今天的蛤蟆似乎很生氣的樣子,換了一個張大著嘴,瞪大著眼睛,哇哇亂叫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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