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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江湖》第一百零七章 3息真男人
只要不是小王爺的床上有動靜,晚上懷瑜都能像縮在一起的小兔子一樣呼呼大睡。

 感覺到旁邊躺下來一個人,懷瑜這才有些迷糊地睜開眼睛。

 眼前彌漫著紅光,似乎是有頭巾蒙在臉上,有光透進來,把頭巾上鏤空的花紋印在她的臉上,碎碎的影子朦朦朧朧。

 房間裡點著紅燭,隱隱約約並不是小王爺臥室外間的小床上,是自己今天新住進去的廂房嗎?

 發現她已經醒了過來,秦守安慢慢揭開頭巾,側躺在她身旁,打量著燭火搖曳下的美人。

 懷瑜臉頰本就細嫩白皙,在燭火下更顯紅潤動人,脖子上一邊陰影,一邊泛著光,猶如一截通透的美玉。

 只是脖頸下的血管和肌肉在皮膚下微微跳動,讓嘴唇也跟著分開吐氣,美人初醒的慵懶,風情無限。

 “嗚……”懷瑜哼了一聲,身體還躺著沒起來,就習慣地伸手去解他的衣衫,準備伺候他更衣,“小王爺回來了呀!”

 她的手指觸碰到衣服,目光往下一看,原來秦守安居然都已經換上了月白色的寢衣,而且他是單手撐著臉頰,躺在她身旁的。

 也就是說,她和他睡在一頭,睡在一起。

 作為大丫鬟,懷瑜平常就算上他的床,也常常是躺在床尾,然後把他的腳抱在懷裡暖著,幫他驅逐寒氣,暖陽益腎。

 “我好像多此一舉。”秦守安笑著說道,然後示意懷瑜看看房間周圍。

 秦守安的手掌已經放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懷瑜握著他的手背,有些好奇地伸長脖子東張西望。

 房間裡倒是沒有貼滿了大紅的喜字。

 紅燭搖曳,映照得繡滿桃花的綢被也泛著朱丹的顏色。

 懷瑜另一隻手摸到了頭巾,竟然是畫滿了鴛鴦、桂樹、滿月等等吉祥圖案的新娘蓋頭。

 “過家家嗎?那我再蓋上。”懷瑜拿著新娘蓋頭,又把自己的臉給蓋上了,然後雙手握在一起放在小腹上,乖巧地一動不動了。

 秦守安抓了抓頭,板著臉看她,可是她現在也看不清他的表情,秦守安又笑了出來。

 其實對於男女關系上,秦守安並不是那種傳統而熱愛儀式感和熱烈表達的類型。

 他要還在曾經的世界,是不會過什麽情人節的,也不會在意什麽紀念日。

 偶爾也會送禮物吧,但不會會處心積慮地討對方歡心,給對方驚喜什麽的然後自己也獲得成就感,滿足感和自我感動什麽的。

 可是懷瑜終究是從小陪伴他長大,小時候心裡把她當成小姑娘,現實相處就是小男孩和大姐姐的關系,回歸後的相處,更多的是溫馨自然的情感。

 當然也有荷爾蒙支配下,對異性美好的身體,油然而生的向往,本能的心動,理智的克制。

 他和懷瑜之間並不是尋常男女之間那種熱烈的愛情。

 可是她對他體貼而且溫柔,她不介意用自己的身體給他帶來更多的享受,只要他需要,她可以在任何一方面都伺候他。

 於是秦守安也想了想,對自己有點可憐,更多是可愛的大丫鬟,多點心思,滿足下女子都喜歡的“儀式感”也挺好。

 哪裡想到他忙活了半天,想要讓她真正感受下洞房花燭的氛圍,她卻當成了過家家。

 “噯……”秦守安歎了一口氣。

 懷瑜正想問小王爺為何歎氣,秦守安卻低下頭,隔著紅蓋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紅蓋頭的布料再怎麽柔軟細膩,也比不得女子嫣紅脆嫩的嘴唇,懷瑜略覺唇瓣的觸感粗糙,喉間卻忍不住發出一聲淺淺的嗚咽。

 這時候她終於明白秦守安的用心,閉上了眼睛,伸手溫柔地攬住了這世間對她最好的小王爺。

 她只是一個大丫鬟罷了,對於整個王府,對於這個世界,都只是可有可無的一片影子一樣,可以被隨意抹去,都沒有資格留下自己存在過痕跡的卑微女子。

 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帶到他身邊,陪伴著他長大,知道這是比自己的命高貴千倍萬倍的人兒,有時候靜靜地瞧著他,就會生出仰望的感覺。

 他慢慢長大,那麽有耐心而且溫柔,讓三個大丫鬟都沾染了一種特別溫和的氣質,即便不在他身邊,府裡的人總說你們三個就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她是多麽願意一輩子都照顧著他,做著大丫鬟的事情,心裡有時候卻會生出幻想,把他當成弟弟一樣看待的美好感覺。

 可這種感覺只能從日常的照顧中偶爾滲透出來,卻不敢說出來的。

 每次他喊人家“懷瑜姐姐”的時候,心裡卻是那般滿足,沒資格真的當姐姐,卻願意打心眼裡把他當成最珍貴的弟弟來照顧。

 後來他離開了,懷瑜能怎麽辦呢?

 她只是這偌大的王府中的一隻蜉蝣,即便贖身了,也不知道往哪裡去。

 繼續在這熟悉的地方做著事情,心中未曾沒有想過,要是能等到小王爺回來,也許還有照顧他的機會。

 不知道過了多少歲月,他真的回來了,她也如願回到他身邊。

 三個大丫鬟圍繞著他喜不勝喜,要知道平日裡三個小姐妹能聚在一起時,話題總是離不開大家最喜愛的小王爺,嘰嘰喳喳的好像他的事情可以讓大家說上三天三夜。

 這時候他已經如此帥氣,目光依然溫柔動人,但也會像大人一樣留意著大丫鬟們徹底成熟的身子,讓人又羞又喜,小弟弟會把大姐姐當成女人來看了啊。

 懷瑜一直都覺得,自己只是可以讓他予取予求的對象,即便他偶爾興之所至臨幸她,隨後又擲之腦後,也沒有什麽關系,大丫鬟不就是這樣的嗎?

 她未曾想過,他並沒有隨隨便便就要了她的身子,而是慎重其事地擺出洞房花燭的場面來。

 “小王爺,你真好。”懷瑜自己把頭蓋從兩人中間抽走,澹澹的眼波中泛著緋色的溫柔,四片唇瓣直接觸碰在了一起,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此生一直要做小王爺予取予求的大丫鬟,為他暖床為他推王妃的腰兒。

 他若覺得床太窄,她就躺在床邊角角好了。

 若還是覺得不方便左擁右抱別的女子,她就睡到外邊的小床,依然聽著他的聲響就起身照顧啊。

 這樣才好吧,懷瑜從不想持寵而嬌要去改變什麽,一直一直如此才是最好的。

 “你會知道我到底有多好。”

 “婢子已經知道了。”

 “伱什麽也不知道,就像你總以為我腎氣不足。”

 “嗚……腎氣多一些也好……”

 細細碎碎的……衣衫落地……

 秦守安真氣鼓脹,讓房間裡燈火大盛,手指彈射,燭火如螢蟲飛舞,把尚未點燃的蠟燭都點著了。

 誰會在洞房花燭夜熄燈啊?當然是要燈火下纖毫畢現才好。

 偷情才喜歡黑燈瞎火吧。

 小王爺臨幸他的大丫鬟,可是光明正大的。

 “可是小王爺,腎氣充足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呀?”

 “嗯?月卿和晗心都沒教過你嗎,平常你們不是總在聊一些成人話題嗎?”

 “沒有呀,她們總是嘲笑我,說以後等小王爺你來教我……嗚……”

 “她們很有先見之明。”

 ……

 ……

 飲散玉爐煙嫋,洞房悄悄。

 錦帳裡,低語偏濃,銀燭下,細看俱好。

 那人人,昨夜分明,許伊偕老。

 “嗚……”

 “別嗚了,以後還敢不敢說小王爺腎氣不足了?”

 “不敢了。”

 “白姬的按摩手法,倒是可以繼續好好學習。”

 “晗心和月卿學的好。”

 “小王爺的腎氣足,你就想拿點去給你的好姐妹?”

 “嗚——小王爺英明!”

 “別嗚嗚了……”秦守安又吻住了懷瑜的嘴唇,這個大丫鬟一旦開始“嗚嗚”,秦守安就覺得她可憐又可愛,隻想摟入懷中。

 ……

 ……

 其奈風流端正外,更別有,系人心處。

 一日不思量,也攢眉千度。

 他這人啊,除了風流端正,優雅溫和,溫潤玉如,貌似仙君,武功強一些,棍法好一些,字寫得當世無雙,還有什麽讓人惦記的?

 一點也沒有了,一日不思他,只是多皺了眉頭幾千次罷了,也沒什麽呢。

 ——柳七七《晝夜樂·遠香堂記得初相遇》

 月到風來閣中,唐婉蓉正端坐書案,目光怔怔地看著自己捋起衣袖的手臂。

 燈火綽綽,映照得白皙的手臂更添溫潤之感,唐婉蓉怎麽也想不起來他書寫時的筆勢。

 看來還得讓他多寫幾次才行,唐婉蓉臉頰上不知為何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大概是這夜風寂寞放浪,胡亂撩撥於她而已。

 唐婉蓉放下衣袖,繼續臨摹字體。

 瞟了一眼旁邊的黑姬,她正緊皺眉頭,似乎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在唐婉蓉價比黃金的桐潭紙上,重複描畫著一條又粗又長的黑線。

 唐婉蓉是新秦最富有的女人,她並不是摳摳搜搜,而是凡事都喜歡算計清楚,這黑姬和白姬自從來到王府,讓很多沒有必要的支出增加了不少。

 例如上次那個古代聖人使用過的書桌,例如眼前這些紙。

 “你在畫什麽?”唐婉蓉隻覺得黑姬畫的那條粗線,會擾人心情,讓她難以進入心無旁騖的境界中,偏頭詢問道。

 “刀,準確的說,這是我的刀勢。”黑姬倒是聚精會神,凝心靜氣地繼續描線,把那長粗的黑線,逐漸畫成了一個柱子的雛形。

 “誰能看得出來這是一把刀!”唐婉蓉真想照著她畫的,打造一把如此的“刀”來送給她去當兵器。

 “殺豬刀。”白姬嘴角微翹,若有所指,然後繼續拿著千裡鏡張望龍吟城的夜景。

 “我是從世子的筆勢中領悟到的。他能夠將自己的武道凝練成勢,附著在書法之中,讓人從中獲益。我便也將我的刀勢,凝練在這幅畫中。”黑姬神色嚴肅地說道。

 她已經開始憧憬,自己死後這幅畫卷流傳到江湖上,從此以後便有“得女刀神畫卷者,將繼承她絕世刀法”的傳說。

 “女刀神”是她新想的外號。

 “那你至少畫個刀柄,刀鍔之類的,讓人知道你這是一把刀吧。”唐婉蓉對白姬的插話置若罔聞,嗤笑一聲,鬼才看得出來黑姬畫的是一把刀。

 “你看不出來?”黑姬皺起了眉頭。

 “沒有人看得出。”

 黑姬不信,本來想問白姬的,但是白姬在書法的造詣上尚且不及黑姬。

 對於繪畫的鑒賞能力,也僅限於禁書冊子裡的那些配圖,這樣凝聚自己修煉刀法形神的畫作,她也未必能夠看懂。

 “改天我讓世子看看,他的點評,總歸能讓你心服口服吧?”黑姬信心滿滿地說道,大家已經是一起泡過藥湯池的交情了。

 盡管還沒有到直接讓他竭盡全力幫助提升姐妹武道境界的程度,但讓他鑒賞下畫作,點評一下應該沒有問題。

 “下午他的丫鬟來請你們去泡藥湯池,你們不是都拒絕了嗎?說不定他就不願意給你點評了。”唐婉蓉並沒有幸災樂禍,只是站在客觀的立場上分析。

 黑姬瞪了一眼白姬。

 白姬略微有些尷尬,她原本作為江湖浪女,擅於風月。

 本來要用若即若離的手段,把秦守安像其他少俠中俠老俠死俠僵屍俠一樣,都玩弄於股掌之中,對她百依百順。

 哪裡知道今天無意間竟然暴露出來,她的內心已然出現一條破綻。

 在破綻沒有穩固前,已經不適合施展手段去玩弄秦守安獲取好處了,不得不拒絕和他一起泡藥湯池的提議。

 “對了,今天下午世子回來以後,便讓管事的給大丫鬟懷瑜重新安排了房間,是緊挨著世子的一間帶庭院的廂房。”

 白姬連忙放出些八卦消息以轉移注意力,讓眾人知道她在風月見聞上依然有她們所不及的渠道。

 唐婉蓉狐疑地走到窗戶邊上,她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當然了,王府裡的下人也不敢擅自把世子的事情講給她聽,以免被世子誤會是在搬弄是非,然後把她們的頭給打爆。

 黑姬和白姬在琅琊王府裡啥正事也沒乾,倒是和海棠春塢的丫鬟們混熟了,難道這就是龍吟衛擅於刺探情報的天賦能力?

 “這一般是暖床大丫鬟的待遇。”白姬微笑著篤定地說道。

 她會得到這樣的消息,自然是因為她趁秦守安出去的時候,到海棠春塢打探過了。

 那些丫鬟和管事們雖然不敢明說,但是這大戶人家的後院,也沒啥新鮮事,略微有些變化,都能猜出來因為什麽。

 “上次那懷瑜來送信,我瞧著她就不對勁。”

 唐婉蓉不知心裡在想什麽,隻覺得這四月的天氣,就有些讓人心煩意燥,想念起六七月時喝的冰鎮酸梅湯了。

 “她有什麽不對勁?”黑姬略微有些擔心地問道。

 她即便對男女之事絲毫不感興趣,但是在妹妹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是略懂,所謂的暖床大丫鬟當然不止是暖暖被窩,其實就是侍寢的含蓄講法。

 黑姬擔心的便是,世子若是因此而沉迷女色,從此對黑姬和白姬姐妹的身子興趣大增。

 以後要再想從他那裡獲得武道突破的機會,說不定要真正地出賣色相了。

 “我聽說那晗心和月卿,已經有了孩子。這懷瑜卻是一直無所出,我上次見她容貌細節地方,恍如處子……她會不會是心機深沉,一直不肯和她夫君同房,其實就是等著世子?”

 唐婉蓉說著,語氣漸冷,這些大丫鬟有這種心機其實也沒什麽吧,很正常。

 不過秦守安不是最不喜歡別人算計他了嗎?這樣的算計,看起來他倒是喜歡的很。

 “真若如此,我不如也!”白姬震驚地說道。

 她沒有想到唐婉蓉居然能夠想到這種情況,白姬這樣的風月老手,都想不到這種手段。

 “你們想多了。懷瑜這個大丫鬟,依我看來沒有那種心機。”

 黑姬肯定地分析,“昨天晚上白姬不是分析過嗎?世子在那些方面是有心無力的,於是我們教授了懷瑜讓世子能夠獲得三息真男人的秘法。”

 “你的意思便是說,多半是懷瑜使用了這種秘法,世子難得有機會,便在懷瑜身上使用了三息秘法?”白姬領悟到了姐姐的意思,恍然大悟。

 兩姐妹對望了一眼,同時點頭放下心來。

 若只是這麽一種情況,並非秦守安從此開始了吟欲之路,那麽兩姐妹在接下來的討教中,也許依然不用付出太多色相。

 夜風涼涼,似有冰雪之感,兩姐妹回過神來,卻發現唐婉蓉的目光中似乎有寒氣散溢,讓人如墮冰窖,黑姬和白姬連忙抱在一起取暖。

 唐婉蓉瞪了她們一會兒,逐漸冷靜下來,覺得秦守安應該沒有什麽毛病,他們父子倆都是風流種,哪能有那種隱疾,還需要黑姬和白姬的什麽秘法?

 三息……一, www.uukanshu.net 二,三……夠幹什麽的?

 昨天晚上秦守安給唐婉蓉寫字,從她的手臂被他接觸開始,到唐婉蓉喝水不慎打翻茶碗,都遠遠不止三息。

 真若只有三息,這樣的男人誰會惦記?

 不,唐婉蓉的意思是,別的那些女人也不會惦記……這麽說好像也不對,總之……算了,都是自己的心理活動,解釋不清楚也沒有關系,她持身心正就好。

 今日更了一章老書,新書便只能更新一個大章,明天開始全心全意寫新書了,再也沒有老書可以混飯吃了。

 當然,老書還會寫一個叫未央宮下的番外,盡快完成,不會耽誤新書的更新。

 各種求。

 感謝書友20171026112412996、一發命中的男人、發現男人說謊的一百種辦法、我是秀公主的螞蟻的慷慨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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