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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江湖》第八十九章 懷瑜的命好苦啊
秦守安回憶起小時候的事情,第一次看到三個大丫鬟被領到自己眼前排排站時,感覺挺好的,都是漂亮的女娃娃。

 當時就知道三個大丫鬟將來應該是管事娘子,而不是通房丫頭什麽的。

 畢竟年紀相差有點大,這時候大戶人家的通房丫頭一般也就比小主人大個兩三歲,能略比少年更早懂人事就行。

 男人對於女人產生的各種欲望,基本是受激素支配的,秦守安小時候有著成年人的審美,但並沒有成年人的欲望。

 在他眼裡,三個大丫鬟便沒有什麽區別,都是親近的玩伴。

 他教她們讀書寫字,教她們跳舞,給她們設計衣服,帶著成年人的一些行為模式和惡趣味,內心卻很單純,並不存在什麽曖昧。

 現在看來,懷瑜各方面的條件都是最優秀的,王府中的管事大概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多方考慮後想給她找一個更有前途的讀書人。

 讀書人可以考取功名,然後免除各種勞役,要是嫁給普通人,可能遠不如在王府中當下人。

 只是懷瑜嫁的這個……秦守安怎麽都覺得不對勁了。

 “你家書生腎氣不足,醫師說的嗎?”秦守安試探著問道,看病的時候醫師總是說你這氣那氣不足,又或者什麽氣太富余。

 “他自己說的。”

 秦守安不由得叉著腰仰頭長吐了一口氣。

 正常年輕男子很少會說自己腎氣不足……只是現在書生才子這種生物,熱衷酒色風流,早早把身子骨掏空也不是沒有。

 “他腎氣不足,所以他對女子沒有什麽興趣,於是你覺得我和他一樣?”

 秦守安明白過來,都是自己的錯,把她們三個照顧的太單純,這種鬼話也信。

 “嗯。”懷瑜用力點頭,然後繼續說廣寒參的事情:

 “今天早上我看醫書的時候,意外發現了裡面有記錄廣寒參的功效,真的說男子服用後……”

 “別看伱那破醫書了。”秦守安拍了下懷瑜的腦門,壓低聲音問道,“你們家那位書生,多久和你圓房一次?”

 懷瑜抬手按住秦守安放在她腦門上的手掌,眼睛爭得大大的,像懵懂的小鹿第一次在湖邊喝水,看見了自己的倒影,茫然而驚怯。

 很快耳根子上柔順貼服的淺淺絨毛,便被熱漲的豎立了起來,像手掌捋了一下青澀的毛桃。

 濃厚的羞意溢滿眼眸,懷瑜連連搖頭。

 “什麽意思?”秦守安輕輕握住她的小手,溫和地寬慰:

 “這種事情沒什麽好害羞的,我只是覺得你家的書生好像有點不對勁,要是有問題,我會為你做主。”

 “夫妻……夫妻未必要圓房的。”

 “草!”秦守安忍不住破口大罵,這絕對不是懷瑜自己的想法,而是被別人灌輸的,誰會這麽和她說可想而知,“那個書生就這麽和你說的?”

 懷瑜覺得這些事兒有些難以啟齒,可是小王爺對她來說終究是更加親近和可靠的人,便點了點頭:

 “書生說,夫妻關鍵是相濡以沫,互相扶持,白首同心,男女之事並不重要,而且容易傷其體魄,精力渙散,而他腎氣不足,對女子缺乏興趣,等考取功名之後,他調養身體,再傳宗接代……”

 秦守安的鼻根肌和鼻肌抽動了幾下,強忍著沒有繼續罵人。

 勾欄中的風流,並不意味著這個時代的女子都開放和大膽,普遍來說男女之事還是羞於啟齒的,更何況是懷瑜這種單純的女子?

 這人倒是懂得糊弄,秦守安深吸了一口氣,今天必須把這事兒弄清楚。

 卵用沒有就是卵用沒有,非得說得那麽冠冕堂皇,倒是很符合秦守安對這些書生的一貫印象。

 “新婚之夜也沒有洞房?”

 “拜完堂……他就這麽和我說了。他說還要用功,讓我去小屋休息。”懷瑜有些擔心而惶然地看著秦守安:“小王爺……我,我是不是給你丟臉了?”

 秦守安不知道她腦瓜子裡怎麽想的,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只是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和那柔軟垂順的發絲。

 感覺到小王爺並沒有生自己的氣,懷瑜這才放下心來。

 小王爺終究是不一樣的,若是一般人聽說這事,一定會覺得男人不碰她,是她的問題,是她沒用,丟人現眼。

 用早膳的時候,懷瑜有些小心翼翼地不提“補腎益氣”的話了,但是依然趁他和晗心月卿說話,不那麽注意的時候,多喂他吃一些脆爽滑彈的魚肚與海參。

 吃的肚子暖暖,秦守安讓晗心和月卿繼續去找黑姬白姬學習按摩技術,他則帶著懷瑜出門。

 黑姬和白姬能和丫鬟們玩到一起,秦守安是沒有想到的,這對姐妹要是能弄到海棠春塢來服侍他,那就好了。

 可以想象武道高手的技術與力道,絕非常人能比,只要用心自然能讓他舒舒服服。

 可惜她們很可能是日月山山主的高徒,又是宮中女官,太后不大可能放人。

 招攬江湖上普通的武道高手,就沒有什麽意思了。

 一來八品巔峰的女俠少之又少,二來就算有也沒幾個有她們這麽漂亮,更何況還是雙胞胎。

 要說這各種各樣的資源,還是宮中最富裕,即便是王府也有所不逮。

 “春天路面總是濕漉漉的。”秦守安走出王府,一邊和懷瑜說話。

 “噯。有時候還會踩到路過的蝸牛一家。”

 “你想多了,它們只是萍水相逢的幾隻。”秦守安記得蝸牛是獨居動物,小蝸牛出生就會獨立生存。

 “真的嗎?我還以為我把它們全家都殺了。”

 “哈哈……我突然發現春天路面,走上去是連綿的piapia聲,夏天帶著點篤篤的敲打聲,秋天沉悶一些嘭嘭的感覺,冬天則抽抽的……”

 “春天小王爺在爬樹,夏天也在爬樹,秋天也在爬樹,冬天還在爬樹……就記得這個……”

 “我又不是猴子,一年四季住樹上嗎?”

 “嘻嘻,風箏飛到樹上啊,鳥窩也在樹上啊,果子也在樹上。就是不知道小王爺冬天為什麽也喜歡爬樹。”

 “我也不記得了。”秦守安知道懷瑜說的,專指他小時候愛乾的事兒,現在當然不隨便爬樹了。

 他扭頭張望,遠處霧氣朦朧,龍吟城中最高的建築物“明堂”卻刺穿了煙雨雲霧。

 站在王府外的街道上可以看到明堂最上一層像天宮建築似的,即便以秦守安的眼界,都覺得十分震撼。

 明堂的中央立柱是一根高達一百多米,直徑超過四十尺的巨木……這種超乎想象的植物在鯤崙山脈中依然能夠找到不少。

 據說在一千多年前的某個王朝,像明堂巨木這種尺寸,只不過是殿堂四周的邊角柱罷了。

 只是這等巨木屬於一次性消耗品,隨著朝代的更迭,歷代都要大興土木,逐漸把那些直逼山嶽之巔的大樹砍伐殆盡。

 以前那些只能當邊角立柱的三四百尺高的巨木,變成了皇宮建築的主角。

 就像遙遠的時代,有九州風雷劍門這樣一統江湖的龐然大物,而現在的主角則變成了九州府。

 九州府大概是遠遠不及九州風雷劍門的,它就像龍吟城中的明堂巨木,在它能夠俯瞰的地方,至高無上,但是可惜它不夠高,真正能夠俯瞰的范圍也非常有限。

 一路想著對九州府的發展和前景計劃,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懷瑜聊著天,很快就走到了那書生家中。

 這裡就在三坊七巷一街之隔的下馬橋。

 起“下馬橋”這種地名,一般意味著這裡曾經出過位極人臣的大人物,或者歷史地位極高的先賢至聖,周圍的地價肯定不低。

 那書生家在此地,哪怕是租住的房子,兜裡應該是不怎麽缺銀子的。

 “喏,就是這裡。”懷瑜走到一處院子前,掏出鑰匙開門,有些緊張地回望了一眼秦守安,然後走了進去。

 秦守安打量著翹腳出宅的馬鞍牆,跟在懷瑜身後可以看到民居中門窗扇雕飾講究,鑲嵌的木雕華美。

 倒沒有顯得特別富貴,因為這時候普通人家的民居就是不流行雕梁畫柱,而是簡潔樸實,只在門窗扇這些地方花大功夫。

 懷瑜先去了一趟廚房,打開米缸翻找了一下,發現了她上次回來時放的銀子。

 猶豫了一下,懷瑜把銀子擦了擦,輕輕地咬了一口,又放進了自己懷裡準備帶走。

 “他好像沒有回來過。米缸裡的米也沒少一點。”懷瑜對隨後跟進來的秦守安說道。

 秦守安伸出手指在廚台上揩了一下,有灰,沒有油汙。

 懷瑜連忙掏出手帕幫他擦了擦手指頭,廚房裡連水都沒有,於是她又吸允了一下他的手指頭,再用手帕乾淨的地方擦擦。

 “沒來錯地方吧?”秦守安走出廚房又轉了一圈,感覺有一段時間沒住人了。

 那書生大部分時間不都在家中寒窗苦讀嗎?

 “怎麽會?”盡管和在王府的時間沒法比,但懷瑜也是在這裡住過的。

 她又去自己住的那個小屋看了看,還有書生的房間看了看。

 兩人正琢磨著要不要找街坊鄰居問問,一個挽著籃子的中年大嬸在院門口探頭探腦地。

 看到秦守安和懷瑜留意到她,中年大嬸便露出想要交流一番的表情,眼睛一轉,側頭用打量人的姿勢,面帶幾分笑意步伐輕緩從容地走了進來。

 “農公子家的?”大嬸問著懷瑜,目光卻上下不停地打量著秦守安。

 “是啊。大嬸,你有沒有見過書生?”懷瑜一直習慣就叫他書生,不管是外人還是她自己心裡稱呼。

 大嬸這才露出感同身受的悲涼,輕輕拍了拍懷瑜的手背,“小娘子,你可真是命不好啊……”

 “大嬸,怎麽說話的呢?”秦守安面露不悅。

 大嬸卻是一縮脖子,抿著嘴唇盯了一眼秦守安,據理力爭地實話實說,要證明懷瑜確實命不好:

 “也不知道你在那裡做事,很久沒有回來了吧?前段時間,農公子被人騸了,後面縫了,還丟到南淮河裡,差點淹死了呢!”

 “什麽!”

 秦守安和懷瑜異口同聲地驚道。

 兩人又對望了一眼。

 秦守安剛剛回府的時候,就聽懷瑜、晗心和月卿八卦過有人被又騸又縫的傳聞。

 這是和房之山有關的事兒,三坊七巷都在傳房之山在別院養了相如公子,歸鈴篙氣憤不過,帶著人把那相如公子又騸又縫。

 事情傳的人盡皆知,但是那個相如公子則無人關心……大家都只是對宰相府的糗事倍感關懷,至於相如公子這種東西,哪裡會多去打探他姓甚名誰,最後死沒死之類的?

 這……

 好像不可能只是巧合,懷瑜家的書生,這位農公子難道就是歸鈴篙帶人處理的那位相如公子?

 “人呢?救上來了吧?”秦守安伸手扶住了懷瑜的肩膀,連忙問大嬸。

 懷瑜倒是沒有秦守安想的那樣支撐不住,只是覺得匪夷所思,心中五味陳雜,當初和大家一起八卦,結果……

 “救上來了,就在出門往東,許大夫家的醫館,一直在那裡躺著修養。”大嬸指了指門外,看懷瑜不像經受不起打擊的樣子,頓時有些恍然大悟:

 這小年輕的看上去成婚不久,對方又是個賣片的,說不定根本就沒什麽恩愛,正好一拍兩散,投入旁邊這公子懷中,夜夜癲狂,豈不美哉?

 大嬸流露出羨慕的笑容,想想都美滋滋,自己年輕時也是風流人物啊。

 可惜現在家裡的那位已經對她畏之如虎,每日隻想著如何找借口逃避公差糧役。

 “大嬸,你這人真是奇怪。你管理下你的面部表情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說別人家裡考了狀元,你合適嗎?”

 秦守安一邊說道,一邊從懷瑜那裡拿了塊銀子遞給大嬸,“謝了啊。”

 大嬸大喜過望,一手挽著籃子,連上邊蓋著的藍染花布掉了都顧不得撿,邁著小碎步跟在後面還想看看熱鬧,嘴裡則連聲說吉利話和好話,甚至連祝百年好合花好月圓的話都出來了。

 懷瑜正心情複雜著呢,被大嬸說的難堪,好在小王爺在身旁,有主心骨在,遇著這麽大的事情也不至於太過於慌亂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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