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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江湖》第三百二十七章 有荷塘夜色卻無月色
最新網址: 唐婉蓉真的有些無奈,他怎麽就那麽喜歡親她呢,沒完沒了一樣……昨天才和她吃一碗面,今天就這麽急迫地把她親了,他就這麽急不可待,一點耐心也沒有?

 按照唐婉蓉能夠接受的步驟,他應該在和她吃一碗面後,改善了關系,兩個人之間有些曖昧,以後便可以好好說話了,每天他在海棠春塢,她在月到風來閣,雖然未必看得見對方,但也有隔空相望的感覺。

 這樣過了三五個月後,再在良辰美景好時光見見面,再一起喝喝酒吃吃東西,回味下在徽音裳吟池同吃一碗面的感覺,這時候他就可以牽牽她的手了,她也會強忍著羞澀跟著他悄悄地散散步。

 如此再過一段時間,兩個人再在偶然的情況下,她跌入他的懷抱之類的情況,讓他可以抱一抱她了,但是他一定要發乎情止乎禮,抱一抱就是感受下她溫軟的身子罷了,絕對不能像剛才那樣一邊親她的嘴兒,手也不老實。

 總之,親嘴兒這種事情,基本就是用情到深處,她已經有了一點點以身相許的心意時,才可以做的。

 結果他呢?

 也不知道他和其他女子在一塊兒的時候是不是這樣……大概是吧,若不是如此,他怎麽把寂靜照鑒庵都整成吟窟了?想必那些女子看到他,比他看到她們還要急切一些,可能就是一個看對眼,轉過身就在床上滾來滾去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對陛下這麽有信心,但是當皇帝的人,心思之複雜,性情之堅忍多變,超乎你的想象。”唐婉蓉心有余悸地說道,她當年也是跟在先帝和姐姐身後的小女孩,先帝對她不錯,和藹可親就像哥哥一樣,但就是這麽一個笑意盈盈的人,一轉身就把郡海唐家滅了滿門,死傷數萬,直到現在郡海的一些枯井荒地中還時不時地能挖出當年逃命時枉死的屍骨。

 盡管唐婉蓉能夠理解作為皇帝,他有滅唐家的理由,而且唐家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對於當時還是小女孩的她來說,實在太過於恐怖。

 即便是一個尚未親政的小皇帝,唐婉蓉也心有余悸地敬而遠之,過去的郡海唐家也就算了,她絕對不想現在的琅琊王府也重蹈覆轍。

 “我們是兄弟,只要他能夠確定我沒有謀朝篡位的野心,不會手足相殘,那麽就可以互相扶持,沒有什麽人會比自家兄弟更值得信任了。”秦守安只能如此向唐婉蓉解釋,“既然父王可以取信於先帝,我也可以取信於陛下。”

 唐婉蓉偏過頭去,

伸手按著他的胸口,離他遠點重新打量了一番,狐疑地看著他,“你糊弄誰呢?伱渾身上下八百個心眼子,你會信兄弟手足這一套說法?”

 秦守安嘴角微翹,他不想騙她,也不想再找更多的理由來糊弄她,但也不能把秦貝貝的真實情況泄露出來,於是扭頭看了一眼,驚詫地說道:“你好像受涼了!”

 “哪有?”唐婉蓉才不理會他這一套,依然只是瞪著他,要他給個信服的理由。

 秦守安便伸手握住了她裙擺下只露出半截的小腳兒,正色道:“原來感覺是活蹦亂跳熱乎乎,竄來竄去的小白豬,現在都成了涼涼的甜酒裡浸泡的冰糖雪梨了。”

 “你……你放開我,女人家的腳……你也隨便亂摸。”唐婉蓉面紅耳赤,連忙從他手中把腳兒抽了回來。

 剛剛他親她的時候,她頭暈目眩飄飄然的有些迷糊,但是也按住了他伸入她衣衫裡的手,沒有讓他沾了太多便宜,哪裡想到他長了機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抓住她的小腳兒。

 “可以亂摸的,又不臭。”秦守安聞了聞手指頭。

 “是臭不臭的問題嗎?不,我的腳也不臭……總之,你給我出去。”唐婉蓉看到他這個動作,羞的耳根子都紅了,手忙腳亂地從他懷中逃掉,然後伸手就推了一下他。

 結果就是她忘記這是在馬車上,又跌入了秦守安懷中。

 他什麽也沒做,她一陣掙扎,最終又回到了原狀,秦守安忍著笑瞧她露出一些尷尬和憤懣的表情,輕聲說道:“唐姨,你真可愛。”

 怎麽忽然又喊她唐姨了?唐婉蓉心肝兒亂顫,卻是臉羞體熱,比他喊她唐姑娘時難堪了十倍百倍,要知道隨著他一聲聲唐姑娘地喊,原本在年齡上的差距,都差點讓她忘記了。

 這個人真是……唐婉蓉隻覺得牙癢癢的,然後就想既然你要喊“唐姨”,那就給你擺出唐姨的姿態,只是她根本沒有來得及擺這譜,卻又被秦守安摟住一陣親吻。

 ……

 ……

 秦守安在唐婉蓉的馬車裡其實沒有呆多久,倒是整理被唐婉蓉拉扯亂的衣冠花了點時間,好在走出馬車時,也沒有黑姬和白姬這等盯著人看,好方便她們挖掘出些八卦來玩耍的人士在旁邊。

 一般人也不敢盯著秦守安看,他回頭朝著馬車裡說了幾句裝模作樣的場面話,以表示他剛剛確實是在和唐婉蓉講正事,然後就接過了望月師太遞過來的韁繩,翻身上馬。

 日月山在寂靜照鑒庵和龍吟城的諸多弟子中,現在反倒是望月師太,和秦守安接觸的少一些了。

 實際上這種接觸少,並不代表著生疏和陌生,男女間只要有過坦誠相待,齊心協力的經歷,就會變得不一樣,她腦海中會浮現出他帶給她的種種異樣的感覺,此生未曾嘗試過的美妙,而他也是同樣如此,看著她那張閉月羞花的臉蛋,想著她的絕代妖嬈,心中想入非非而眼神火熱,這樣兩個人對視一眼,都能夠感覺到許多不一樣的親密與羞澀,又怎麽會生疏和陌生?

 望月師太只是和秦守安對視了一眼,就微羞臉熱地低下頭去,並沒有因為昨天到今天,他忙於和其他女子勾勾搭搭什麽的而生出怨懟和幽怨,然後給他一個冷臉什麽的。

 望月師太這個年齡的女子,對如此年輕的男子總是抱著更多的耐心和包容,甚至願意把他當成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等著他在外面玩累了,再給他一個溫暖的懷抱吸收掉他所有的疲憊。

 “昨晚我和師姐閑聊,最後睡在一個屋,她裝作睡著了的樣子,很久沒有動彈,後來她輾轉反側,大半夜都沒有怎麽睡。”望月師太柔聲說道,她知道婉荷師姐平日裡端正雍容,作為主持總有一份特別的穩重和大氣的感覺,但是實際上她也只是一個女人,心思細膩,會想很多有的沒的,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也會因為他的一些小細節上的表現而生出許多患得患失的想法來。

 望月師太今早起的稍晚,是在房間裡用膳,然後就打坐修煉,並沒有離開房間,一直等到通傳準備啟程,這才融入了王府的人馬中,跟隨著鹵簿隊伍準備進程,期間並沒有見過婉荷師太……倒也聽到過婉荷師太的聲音,就是在和黑姬白姬說話,聲音不大,望月師太也沒有仔細去聽,反正就是兩個調皮搗蛋的小師妹,又惹得她們四師姐不高興了。

 “那豈不是意味著望月師太也通宵未眠?”秦守安總是那麽擅長抓住關鍵,有些內疚地說道:“昨夜陛下邀我在覽山亭見面,聊天喝酒過了大半宿,然後又被黑姬和白姬纏上了,今早才見到婉荷師太。”

 “妾身夜間少眠,倒是習慣了……這和妾身修習的心法有關,望月的法號也不是隨便取的,並就意味著妾身更喜歡夜色與月,無論是心法和身子,在夜間都會比白日更加適合運轉和發揮。”望月師太淺淺微笑,“這事兒,其他師姐妹還沒有和殿下說過吧?”

 “這倒沒有。瑜團師太和我說過,望月師太的劍法通神,非同一般。”秦守安知道自己師父也是劍法高手,卻不知道兩人誰更勝一籌。

 理智地分析,秦守安覺得是自己師父薑紅書,畢竟一劍破城的傳說在江湖中赫赫有名,但是也不能憑借誰更有名來判斷吧,望月師太要是也常常行走江湖,哪能闖不下威名?只怕現在江湖上的一大把仙子女俠什麽,在各種江湖排名榜單上都要屈居她下了。

 現在江湖上的各種排名榜單,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除了少量特殊人物,大部分人如果常年沒有在江湖上露面或者沒有出手記錄,呈現一種銷聲匿跡的狀態,就不會排列入榜單。

 寂靜照鑒庵的四位師太,在江湖上名聲響亮,這庵寺隱隱有自成一派的氣魄,但是婉荷師太也從來沒有說過要變成日月山門下的分支,更沒有和師妹們闖蕩江湖留下各種交手記錄,倒是更像朝廷中人,江湖榜單上越來越少地列入她們了。

 可是因為她們成名很早,邁入九品的時間也很早,榜單上沒有她們的名字,卻不代表有任何人可以輕視她們。

 秦守安要發布新版本的“琅琊仙媛榜”,他也不打算考慮這四位師太,她們哪裡願意上這種榜單啊?她們大概隻想上秦守安琅琊王府的內部榜單,和別的女子爭這個榜單,她們才有一份鬥志吧。

 “劍法,歸根到底其實就是禦劍。禦劍的入門,便是操縱劍柄。”望月師太嘴角含羞,笑意嫵媚中帶著一絲高傲,手掌伸出來,虛虛地握著劍柄似的,幾根手指頭如遊龍入雲,微妙靈巧,讓人幾乎難以尋覓行跡動向。

 秦守安不由得歎為觀止,只是迎著她的眼神,卻總覺得這位師太的笑意中有那麽一份說不明道不清的曖昧,便知道她這禦劍術,好像別有深意。

 他的喉結跳動了兩下,連忙拉了拉長袍遮掩,望月師太看見他領悟到了真諦,便抬手掩住嘴兒羞羞的笑,也不多說什麽,偏過頭去看著陽光灑滿,城牆輪廓。

 秦守安仔細回想,在大家一起交流武學的那次,望月師太的手法確實格外不同一些,大概是在師姐妹以及師父面前,她還有些放不開,沒有盡情施展,才讓秦守安忽略了她的本事。

 師父也是劍術高手,那師父禦劍……秦守安連忙眼觀鼻,鼻觀心,強行抑製住自己那些發散思維。

 “望月師太,你擅長禦劍,而我擅長鎖頭,我們真是天生一對。如果我們結伴闖蕩江湖,豈不是天下無敵?”秦守安縱馬跟在望月師太身旁,充滿期待地說道。

 “我的劍法可是正正經經,堂皇大氣的名門之劍,你那個……”望月師太都不好意思提,殿下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她跟他說的禦劍術,自然有些別樣的含義,但是真要闖蕩江湖時,她的劍法當然和那些東西無關,除了殺人見血沒有別的用途了。

 他的那個鎖頭一用出來,除非用一次俘虜對方一次,否則不用闖蕩多久,他就會有一個和“色魔”相關的外號,還怎麽闖蕩江湖?到時候每天不知道要應付多少出於正義或者出於成名的原因,要來挑戰和緝拿他的江湖好漢,即便是有望月師太在旁, 只怕也震懾不住了。

 “說的也是……我這個螺紋鎖頭功,還是只有和望月師太交流武學時用一用好了。”秦守安知道望月師太不是那種開不得玩笑的人,至少沒有唐婉蓉那麽容易生氣,便笑嘻嘻地說道,借著兩馬並行的機會,悄悄握了握望月師太那軟軟綿綿,柔若無骨的小手。

 “殿下修煉進展雖快,但終究根基不深,還需要勤學苦練,面對九品巔峰時才有三五分底氣,光憑著一個螺紋鎖頭功可是不行的。”望月師太也沒有掙脫,任由他握著,長發在毗盧帽下晃動如黑色裁剪下來的一抹夜光,嘴角微微翹起似羞似媚的笑意,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妾身觀天象,今夜無月,卻適合賞荷塘夜色。”

 說完,望月師太才抽回小手,縱馬奔馳,行至另一方去。

 ——

 月底了,大家有月票的話,能不能給夏花的新書一張啊,《我這輩子還要當神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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