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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江湖》第三百一十一章 春暖時節好入眠
皇帝的便服依然華麗璀璨,放在一旁金燦燦的,在溫暖恬靜的燭光下,仿佛是一堆讓人眼睛也同樣跟著散發出金燦燦光芒的珍寶金銀。

 給她換了衣衫,秦守安才知道原來她的褻衣褻褲也是用篤蚌絲製作而成,倒是勾起了秦守安的一些情懷,好像看到了曾經內衣產品上的模特似的。

 於是秦守安不得不多看了一會,才幫她重新換上二層衣櫃裡準備的普通女子褻衣褻褲,完全褪去了作為皇帝的偽裝,現在這幅樣子已經和她是皇帝時的容貌氣質判若兩人。

 難怪滿朝文武無法辨雌雄!

 至於平常那種中性的聲音,應該就是偽音,這倒是不難,江湖上多得是擅於偽音的高手,這門技巧不需要真氣,勤加練習便可,就是長期保持偽音的話,略微有些傷嗓子。

 “昨晚也是你?”秦守安現在一腦子漿糊,理智上分析,榮寶寶和皇帝應該是兩個人,但是這張臉完全就是一個人。

 仔細想想,自己好像沒有見過皇帝和榮寶寶一起出現……秦守安愣神一張望,忽然覺得如果皇帝和榮寶寶是同一個人,那麽很多事情就都說得通了。

 例如小時候榮寶寶說想要玩秦守安的寶貝,秦守安要是一般的小男孩,可能就從了自己的青梅竹馬,可他終究不是一般的小孩,有點難以接受……他只能允許她長大了以後再玩。

 於是被拒絕的榮寶寶回到宮裡,就恢復了小皇帝的身份,所以在秦守安換衣服的時候,就跑了出來要玩,結果被秦守安踹了一腳。

 還有上次進宮朝聖,皇帝說要他一起用午膳,結果來陪他的卻是榮寶寶……因為皇帝和榮寶寶就是一個人,她只是恢復了自己真正的身份,所以後來在地下宮殿裡,她和他黏黏糊糊,完全不在意已經逾越規矩,已經有點給皇帝進貢帽子的感覺了。

 昨天晚上榮寶寶剛剛和自己圓房,所以今天聽說他和山主生了孩子,就無法接受到暈厥過去了?

 有這個可能。

 不對,分析問題不能隻從自己的角度自己的觀察點著手,他沒有見過皇帝和榮寶寶同時出現,不代表別人沒見過啊。

 就像這次祭禮,聽說皇帝和皇后娘娘同坐玉輅,也就是說皇帝和榮寶寶其實是一起在滿朝文武面前亮相過的,一個人分飾兩角好辦,一起出現總不能是她能分身吧。

 算了,先把皇帝弄醒吧,再詢問或者試探,自己總會發現一點真相的……事到如今,她應該也知道沒有辦法隱瞞下去了。

 於是秦守安喝了一口熱湯,再喝了水漱漱口,以便接下來真的發生一些什麽親密舉止,讓自己口氣清新,嘴唇濕潤,能夠給她帶來更好的感覺。

 人家即便是女的,那也是皇帝,他作為臣屬,是應該有這樣的覺悟……今天以後,也許他就要好好服侍陛下了。

 就像歷史上諸多靠著太后啊、長公主啊之類女性當權者上位的軟飯男一樣。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秦守安要娶山主,要照顧那麽多女人,還有一整個琅琊王府靠著他,自己的良心、男人的尊嚴、做人的驕傲,這些東西暫且往後挪挪吧,秦守安還是很現實的一個人,能屈能伸。

 當然了,最主要的是面對這麽一個美貌動人的皇帝,屈就屈吧。

 秦守安握著皇帝潔白如雪的手掌,這時候看著那纖細白嫩的肌膚,隻覺得平常都是瞎了眼嗎?這都看不出來是個女子?大概是平常誰也不敢盯著皇帝仔細看吧,偶爾覺得皇帝身上有些像女子的地方,也只會自己解釋為皇帝從小在后宮這麽一個陰氣濃鬱的地方長大,有沒有先帝的男子氣概熏陶,偏女性一點也很正常。

 秦守安握住她軟軟的手捏弄了一會兒,才繼續給她輸送真氣……秦守安發現自己簡直就跟什麽輸氣機一樣,最近老是給別人輸送真氣,好在他又不是行走江湖的時期,不需要自己警戒和小心人身安全,再者九品之後真氣蘊藏的充沛程度遠超以往,今天先給唐婉蓉輸送完真氣又給皇帝輸送,倒也沒有什麽問題。

 趁著皇帝還沒有醒過來,秦守安又確定了一下她真的是女子,這畢竟是至關重要的事情,是他壓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山主的婚事,再怎麽小心仔細確認都不為過。

 同時他也通過記憶,再用手指丈量了一下皇帝的各種身體數據,確認她的身材也和榮寶寶完全無法分辨,越發被這事兒弄得滿腦子漿糊,他甚至想先把皇帝丟在這裡,再去皇后娘娘的寢宮看看。

 正好榮寶寶的住處是唐婉蓉安排的,這徽音裳吟池終究只是王府別院,用以修養度假,許多地方的園林建築設計以美觀為主,並沒有太多暗哨和警戒設計,秦守安要潛入其中也不是不可能。

 要是榮寶寶又不在皇后娘娘的寢宮,那就可以肯定眼前這女子的真實身份就是他的青梅竹馬……糊弄了他十幾年的寶寶姑娘。

 她真要是榮寶寶……哼,秦守安一定要她明天下不了地。

 這麽想著,秦守安輸入的真氣不由得有些躁動,而承受著真氣撫慰五髒六腑的皇帝,終於發出了一聲輕哼。

 “嗚……”

 有些甜膩,像蜜蠟燃燒時一絲絲帶著香氣的煙塵繚繞,沁入髒腑,十分好聽,和昨天晚上榮寶寶留在秦守安耳邊的吟唱是差不多的感覺。

 這才是她沒有偽音的真實嗓子,秦守安確定了這一點也松了一口氣,畢竟女子的聲音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個外表甜美的女子,若是嗓音粗魯,真的會讓人感覺極其遺憾。

 就像男人很多時候都不希望聽到女子在那裡喊“哎呦媽呀,得勁,老得勁了”諸如此類的。

 新秦北域的許多女子,若想進入龍吟城的風月界,老鴇子們的調教,首先就是要求她們先改一改口音,否則很難把身價提起來……倒不是地域歧視,而是……嗯,不好說。

 “陛下……”秦守安見她即將清醒,悄悄地把真氣輸送到她的小腹、胸口等位置,進行針對性的女子保養,這些地方能夠讓女子受益匪淺,減少那些陰寒之氣引起的常見婦科症狀和病痛問題。

 當然也會讓她今天晚上有更好的狀態,畢竟兩人是準備秉燭夜談的,都需要一個好的精氣神面貌,而真氣比任何補品和提神醒腦的藥材都要有益。

 “嗯……朕,朕這是怎麽了?”秦貝貝迷迷糊糊的,眼睛似睜似閉,隻覺得有一支蠟燭明晃晃地映照在自己臉前,便又閉上了眼睛。

 身體懶洋洋的提不起力氣,更別提坐起來之類的,她只是安安靜靜地躺著,感受著有一股真氣在她體內遊走,這種待遇她倒是經常享受的,並不感覺意外,大概就是有人在給自己做真氣灌體的保養。

 她恍惚間記得自己是請了守安哥哥一起用膳,晚上準備一出換衣的大戲,到時候再震驚的他無所適從,然後趁機把他睡了!

 怎麽現在好像是自己先要睡了?她真有點感覺想打哈欠,躺在床上隻想讓人服侍著寬衣解帶,然後抱著被子舒舒服服地入眠,有他在身邊讓人暖暖的感覺,空氣中的香味也微醺醉人,窗外似乎還有風兒在拍打著,而房間裡卻溫度適宜,就跟在宮中無數個晨間一樣,她根本不想起來,但是作為皇帝卻不得不要早起去給太后娘娘請安,然後去準備其實有她沒她都無所謂的早朝。

 “陛下,你長途跋涉,一路從龍吟城趕到北嶽峰,昨晚大概是沒有睡好?今天再次趕路,身體支撐不住便昏睡了過去。”

 趁她現在有些迷糊,秦守安連忙試探著問道,同時把手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輕輕地揉著。

 一來是幫她順導真氣養身,二來小肚子這個地方十分柔軟而脆弱,別說是女子了,就是男子這裡也是全身防護最脆弱的地方。

 像貓貓狗狗什麽的,就喜歡袒露肚子讓人撫摸來表示臣服和親近,人其實也有這種潛意識,女子若是能夠接受男子隨意撫摸她的小肚子,基本意味著什麽也無需多言。

 皇帝若是一個和秦守安沒有過親近關系的女子,她在這種迷糊的狀況,都會本能的排斥,可她若就是榮寶寶,那便不會在意。

 “昨晚……昨晚……被你折騰一宿,怎麽睡……”昨天晚上榮寶寶和黑姬、白姬去夜探慕君顏院後,秦貝貝哪有心情去睡覺,一整晚上都在想著他的事情,一直到後來黑姬和白姬送榮寶寶回來以後,天都快亮了,她乾脆也就沒睡了,強行忍耐到早上,便急急忙忙去找榮寶寶,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

 秦守安聽到這句話,頓時明白了過來,且不管平常皇帝和皇后娘娘一起出現是怎麽一回事,但是昨天晚上和他一起施雲布雨的榮寶寶,就是眼前的她,否則怎麽會說被他折騰一宿?

 準確的說,他昨晚折騰了兩個人,一個便是皇后娘娘榮寶寶,另外一個則是負責後半夜的怡雲師太。

 可是在初經人事的榮寶寶眼裡,當然是被他折騰了一宿啊,回去後身體的變化和些許不適應,再加上初為人婦的興奮,大概是一晚上沒有睡著。

 既然眼前人就是昨晚和他男歡女愛的對象,秦守安也懶得多去尋思這背後到底是什麽計劃,已經圍繞著這個計劃的種種措施,總之他今日決定再闖龍潭,會一會這條母龍。

 秦守安便也不再矯情,正好今天晚上在婉荷師太和望月師太之間難以取舍,便留宿在皇帝這裡吧……婉荷師太和望月師太知道今日皇帝可能針對他,只希望他和皇帝坦誠相待,解除誤會,應該不會多想今晚發生別的事情。

 現在他也是在做符合兩位師太心意之事,還有比現在這種情況更加坦誠相待的嗎?皇帝已經對他敞開心胸過了,現在輪到他對皇帝直剖心跡了。

 於是秦守安一指彈出,把燃燒的蠟燭熄滅,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寵溺的弧度,不管她是昨晚的皇后娘娘,還是今天的皇帝,總之在他心中,終究只是青梅竹馬的榮寶寶。

 對於她隱藏著如此巨大的秘密,卻沒有告訴他,秦守安並不以為意,一來這樣的秘密實在太過於驚人,誰也不會輕易說出去,二來人人都保守隱私的權力,秦守安自己也有秘密絕對不會說出口,三來秦守安可以想象得到,這種秘密絕對不是她自己一個人在搞出來的,多半是太后娘娘主導,有太后娘娘的壓力和威懾在那裡,榮寶寶怎麽敢說?

 再加上原來大家年紀還小,即便是現在也就是剛剛成年,開始當家做主,走上事業朝堂,榮寶寶如果貿貿然把這樣的秘密告訴他,基本上和害了他沒有什麽區別。

 能夠再今晚, 再次將她擁入懷中一起入眠,秦守安隻覺得幸福和滿足,至於今天晚上之後,需要共同面對著什麽,需要小心什麽,以及做出一些應對措施之類的,大可以等醒來以後讓她枕在他胸前,兩人相依相偎,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溫度,用這樣徹底袒露心胸的方式交底然後商討。

 秦守安感覺到已經為她輸送了足夠多的真氣,她雖然未曾真正醒來,但也正是微醺而酣然入睡的舒適狀態,正適合躺在他懷裡接受憐愛,秦守安松開她的手掌,站起身來,渾身真氣鼓脹。

 真氣將衣衫完全撐起,秦守安低喝一聲,雙臂舉起,上衣和外袍便像一張殼一樣從他身上飛了出去,和皇帝的便服疊在了一起。

 瞧著自己的衣袍壓在皇帝的便服上,秦守安下意識地想要挪到一邊,但是想想等下他還要在皇帝之上,那麽這衣衫的小事何足道哉?

 這麽想著,秦守安僅穿著裡衣,爬到了床上,把被子拉過來,然後就把她擁入了懷中,低頭就向她那嫣紅濕潤的唇吻了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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