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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張浩南不配合,導致有些部門莫名其妙忙得跟狗一樣,尤其是松江國家計劃委員會,吃飽了撐的跑去兩江省做調研。
不去還不行,市政府壓下來的任務,而市政府之所以壓下來,純粹是不想跟政研室有接觸。
問就是政府工作在身,抽不開。
搞理論研究的,尤其是需要數據來搞理論研究的同志……那就加點擔子,當然了,級別是不會變的。
在一聲聲“冊那”中,同志們坐上了大巴去沙城遛彎兒,了解情況嘛,張老板不配合,只能找張老板老家的市政府聊一聊天。
沙城市政府因為物流專線完工,當初張浩南承諾的物流中心也正式掛牌,本屆班子都過來剪彩外加題字,按照“沙洲物流”的規模,近海航運、內河航運外加華東六省一市的公路長途運輸,會引來一波大爆發。
交通部門爽翻了,這業績實打實的硬,只可惜沒有機場,所以分管交通的副市長還跟張浩南開玩笑,說以後要是有飛機,那肯定還能發大財。
張老板當時就笑呵呵地玩了一個“地獄梗”:飛機會有的,不是一架,不是兩架……
而且飛機確實是能發大財。
蒸發五萬億美刀的過程中,任意一個撿漏的靚仔,都會成為金融圈認可的“T(天)F(賦)boy(男孩)”。
至於說撿大漏的,那就不是“天賦男孩”了,而是“BigDaddy”。
八月三十號東底門舉行了公投大選,沙納納·古斯芒接受了“長江農業論壇”國際部記者的采訪,在聯合國托管的當下,東底門最急需的就是物資,盡管近海油氣資源委托給了澳洲開發,但錢要落地,起碼要有一個能正常運轉的政府。
按照計劃,古斯芒打算在明年就競選總統,不過因為張老板的亂入,計劃提前了一點點。
同時,在九月一號的時候,古斯芒讓他的助手,向“龍盾安保公司”董事長張浩南先生問好。
張老板很客氣,叮囑他別被中央情報局的人暗殺了,萬幸傳話的人不是弱智,用外交辭令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預祝古斯芒先生給東底門的人民帶去美好生活,也希望古斯芒先生能夠健康。
其實古斯芒也領美刀,不過怎麽說呢,阿美利加經常乾一些精神分裂的事情,比如說他們大力扶持資助“紅色高棉”,比如說培養“塔利班”……在腦臀分離和精神分裂之間瘋狂搖擺。
而在東南亞的操作,更是讓張老板瞠目結舌,從“龍盾安保”業績居然蒸蒸日上來看,這裡頭就有事兒啊。
之後讓人做了點情報分析,才發現本地的阿美利加情報部門說“獨走”有點過分,但有自己的產業,這是肯定的。
“龍盾安保”給海伯尼亞維和警察送補給的時候,發現雇海伯尼亞人賺外快的NGO組織首腦,抽的是“三獅地球”這個牌子。
玩的是花啊。
不過這些都是無所謂,只要有錢賺,“龍盾安保”帶NGO去密林深處找遊擊隊談合同都行。
這方面“龍盾安保”的國際業務還是挺專業的,主要是收入高。
因為這事兒,精神分裂的阿美利加情報部門還打算雇傭“龍盾安保”去驃國北部,尤其是跟中國接壤的驃北地區。
完全沒有對“龍盾安保”都是中國人有啥顧慮,並且也跟“龍盾安保”說了,他們絕對不做對中國不利的事情,他們只是比較喜歡打槍。
原本張老板想讓員工手腳利落點送他們去喂灣鱷,但松江“八十萬禁軍總教頭”覺得這也沒啥大不了的,活兒接了就是接了,積累經驗嘛。
於是在九月二號各種政治新聞滿天飛的時候,“龍盾安保”的員工在祖國邊境之外眺望祖國。
情感上很複雜,但是……美刀現金賺得太爽了。
在張老板關心員工安全的時候,當天晚上接到了國際長途,紐約那邊傳來消息,有一夥祖籍利巴嫩的也搞了點“看跌期權”。
很好,很合理。
利巴嫩在哪兒張老板不關心,反正他只知道華爾街金融衍生品名人堂成員都是喜歡吃培根的,大抵上都是有著堅定的信仰。
此事張浩南也就當個樂子,在阿美利加這裡,可不敢下重注。
“老板,現在策略不變嗎?”
“聽我的就行了,這幾天沒事乾就去‘大西洋城’玩兩把。對了,幫我跟唐納德問個好。”
“好的老板。”
掛斷電話之後,張浩南起身離開了書房,刷了個牙胡亂收拾了一下,就趕緊回房間找老婆玩。
“老公,怎麽感覺你最近有點忙啊。”
端著個盤子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葡萄的趙飛燕有點疑惑。
“男人要有事業心,我努力工作不還是為了這個家?你看看你,一天天的就知道追腦殘電視劇,完全不需要操心,伱還有沒有一點點家庭責任感了?!”
“ ”
趙飛燕滿頭問號,緩緩地轉過頭,然後拿起一顆葡萄塞到他嘴裡。
最後還是不解氣,索性將盤子往床頭櫃上一放,然後就開始脫,先脫自己的,兩個小圓點甩得上下起伏左搖右晃;再扒掉張浩南的,輕車熟路上手絲滑,隨便搗騰了兩下就是一股坐地……
男人事後會疲憊想要睡覺,那是因為分泌了褪黑素,是一種生理的保護機制,反倒是趙老板達到了巔峰,精神那是相當的亢奮。
所以這也解釋了為什麽張浩南已經睡得宛若一條死狗,而趙老板還能精神飽滿地看《流星花園》。
趙飛燕覺得這劇裡面的服裝搭配真是土爆了,女主角那張大餅臉更是讓趙老板理解不能……啥選角思路啊。
本想把張浩南搖醒了一起吐槽,結果看他呼呼大睡的死狗樣,趙老板一臉小得意,然後空調打到十六度,再蓋上棉被摟著張浩南睡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張浩南重新恢復了狀態,刷完牙之後,就在門前做了點運動,迷迷糊糊起來的張然瑜打著哈欠,然後找到水泥地邊上的柿子樹,衝著樹根來了點“農家肥”。
“啊……呵。”
張然瑜尿完之後,在門前水龍頭上洗了個手,然後問道,“爸爸,還有西瓜嗎?”
“你要吃西瓜嗎?”
“妹妹喜歡吃西瓜。”
“那我們過一會兒切西瓜吃。”
“好~”
小屁孩兒甩了甩手上的水,踩著小拖鞋一蹦一跳往屋裡走,然後找到了毛巾,擦乾淨之後,這才又鑽回一樓房間,“妹妹,我們等一下吃西瓜。爸爸說有西瓜。”
然後屋子裡頓時傳來一陣歡呼雀躍以及打鬧聲,隔著窗戶看去,四個小孩兒在大床上又蹦又跳,趙黛則是忙著把地上的鞋子都擺好,還有一堆衣服抱過來,誰是誰的全部理好。
等換好了衣服,坐小馬桶的坐小馬桶,刷牙的則是衝去站好,在狗窩附近刷了起來。
虎虎搖晃著尾巴從狗窩裡出來,夏天太熱,狗窩這邊陰涼帶風,倒是一直不樂意外出逍遙。
張然瑜刷好牙就去擦嘴,趙黛要給他擠毛巾,卻是拒絕了:“謝謝,我自己來~”
因為穿的是小褂子,倒也不怕打濕了衣袖,不過還是注意擦幹了手肘上的水漬。
將小臉盆放回架子上之後,便要去爬樓梯。
張浩南覺得奇怪,問道:“張瑜,你做啥去?”
“我去找小姨。”
“找小姨?”
“拿肉松。”
然後一步一步還爬得挺快,過了一會兒,二樓樓梯口就傳來了敲門聲:“小姨,你起床了嗎?”
“小魚兒是叫我起床嗎?”
屋子裡傳來樊素素的聲音,隨後就是開門聲。
“小姨,可以幫我拿肉松嗎?”
“你早飯想吃啊?”
“給妹妹吃。”
“哎呀小魚兒欸~~快讓小姨抱抱!讓我親親,親一下,親一下我就給你拿肉松。”
“不行的~~”
“為什麽呀?你小時候都讓我親!”
“長大了,不能隨便親的~~”
“那媽媽呢?媽媽可以親你嗎?”
“嗯……”
猶豫糾結遲疑,大腦正在燃燒的張然瑜感覺媽媽好像可以親,可是自己好像三歲了……
“哈哈哈哈……哎呀,小魚兒你真可愛呀!”
過了一會兒,樊素素抱著張然瑜下了樓,還帶著一罐“大橋肉松”。
小孩子有小桌子和板凳,都是塑料的,桌上已經盛好了涼粥還有各種小菜,張玲看到張然瑜頓時小跑過去,抱著樊素素的腿仰著頭,然後嘟著嘴笑著道:“抱。”
“玲玲,我把哥哥放下來先好不好?”
本以為是張玲想要自己抱,結果張然瑜放下來之後,張玲就抱住了張然瑜,張浩南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嘲笑樊素素:“哈哈哈哈,素素,你這也不討人喜歡啊。”
“哇,小魚兒跟玲玲關系還真好。”
“大的帶小的,正常。”
張浩南倒是覺得無所謂,不過當張然瑜小心翼翼用杓子挖肉松在張玲小碗裡的時候,他笑著道:“這細猢猻還可以啊。”
本以為只是照顧妹妹,不過張然瑜慢條斯理地將每個小碗都蓋上一層肉松,這就讓張浩南高看了不少,於是拉了一張小板凳,坐到張然瑜旁邊問道:“張瑜,怎麽除了妹妹碗裡,姐姐的還有弟弟的,也都有肉松啊。”
“我也喜歡姐姐啊。”
小豆丁用杓子拍了拍有點兒冒尖的肉松,然後又挖了一杓在碗裡,“我也喜歡弟弟啊。”
他眼睛盯著杓子,卻沒有看旁邊的老子, 很專注的樣子,唯恐每一隻碗裡的肉松不一樣多。
“那我呢?我也喜歡吃肉松。”
張然瑜轉過頭,看了看肉松罐子,然後抬頭道:“不多了……”
去你的!
抬手摸了摸這小子的腦袋,張浩南笑了笑,起身端起大海碗,弄了點食堂送過來的炒蘿卜乾,直接坐到了外面的場地上,兩條腿交疊伸直,狗子繞著圈圈搖頭擺尾。
正唏哩呼嚕呢,忽地聽到趙黛急促的聲音:“慢點兒慢點兒,當心撒了,當心撒了……”
四個套上飯兜的小家夥,竟是都捧著個摔不爛的小碗跟了出來。
趙黛和樊素素一人兩隻小凳子,在外面排好了,再伺候他們老老實實坐著吃。
穿著拖鞋的四雙腳丫子各有各的想法,學他們老子交疊在一起,但腳指頭又非常不老實地扭成了八爪魚。
“姐夫姐夫!”
樊素素突然喊著。
“幹嘛?”
轉過頭的瞬間,四個小家夥兒也捧著個碗轉過來,然後就看到樊素素端著個相機按下了快門。
哢嚓。
這個瞬間被定格了下來。
大概是心情不錯,張浩南今天飯量大增,冷粥大半鍋幹了下去,吃得是相當舒服。
正當要給孩子們解開飯兜的時候,張浩南突然捧了個西瓜過來:“吃西瓜——”
“好耶!”
四個小家夥兒頓時來了精神,而趙黛則是小聲抱怨道:“這麽早就吃西瓜啊?”
“吃完了撒泡尿的事情。”
張浩南哈哈一笑,抄起水果刀,直接一刀捅死了手按住的西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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