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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那個周嬌嬌怎麽回事?”
“她就一對A,你在擔心什麽?”
“那沒事了。掛了,晚安老公。”
“……”
電話來得快也掛得快,趙老板很忙的,沒空跟張老板煲電話粥。
每天看一看《蘭陵王》的籌備進度,都比隔空發騷來得有意思,再加上兩個小孩餓極了能怒喊媽媽,趙飛燕正處於特別微妙的興奮中。
“姐夫,姐打電話過來呀?”
“你裝什麽傻呢?”
“哎呀,上次周妍周姝,姐可生氣了。咦?怎麽又是姓周的?”
樊素素有點驚訝,“真巧啊。”
“行了,趕緊睡,明天帶你去參加高檔一點的酒會。”
“什麽酒會啊?”
“糖業協會的,提前邀請我入會。”
“很有檔次嗎?”
“就一幫傻卵裝逼,我去是給他們面子,不去又能把我怎樣?我又不靠這個吃飯,要不是老頭子不停的催,我才懶得搭理。”
早就料到張浩南這條狗會胡來的魏剛,已經打了不下十個電話,基本上就是叮囑張浩南別給糖業協會甩臉子。
別人也是有十八個社團編制的,能在京城放黑屁。
就這行當混亂的狀況,張浩南根本不信這鳥協會有啥用,農業部糧食部這種能在耕地上劃紅線的,才算真槍實彈。
否則一個地方糖業“托拉斯”,硬要搞地方保護,協會能有什麽辦法?
實際上這次糖業協會提前拉他入會,還跟隔壁嶺西省的一個退休大佬有關系,他兩兒一女都在找合適的大管家,張浩南這叼毛在他們眼中簡直是完美。
只可惜在嶺南,多少有點不方便直接綁過來。
不過嶺西省這次還有個省府歌舞團過來,算是給張老板做個演出。
明面上當然還是糖業協會組織的,但底褲都漏出來了,張浩南自然更鄙夷這種不上台面的行徑。
而且這次酒會還會有不少香江、星家坡以及暹羅的企業代表,基本都是跟製糖業有關。
因為特大走私案三連爆的緣故,很多東南亞地區的大宗物資商人都選擇了觀望,在原本就投資受限的情況下,自然更加小心翼翼。
這次酒會與會名單張浩南提前看過了,一個都不認識,對方什麽來頭什麽實力,張浩南一無所知,只是在介紹中,往往都是各種奇怪頭銜。
到了第二天,做完俯臥撐之後,就聽樊素素在衛生間中抱怨著來了大姨媽,然後沒精打采地刷完牙躺回床上賴床。
“行了,有功夫抱怨,還不如抓緊時間把學分修滿,早畢業不就早好?”
“嘿嘿,我也是這樣想的。連論文我都想好了。”
“吃炒粉嗎?”
“要。”
“讓大廚天天炒粉給我們吃,也真是難為他了。”
“哈哈。”
賓館的大廚拿了幾次張浩南的小費,都是因為炒粉炒得好,然而老師傅一直想要給張老板露一手國宴菜式……可惜不能。
他就沒見過這麽愛吃炒粉的大老板。
吃不膩嗎?
不過他也沒見過這麽能吃的大老板。
兩大盤炒粉他自己多看一眼都覺得撐,而且裡面還有那麽多牛肉,消化得了嗎?
但連著這麽多天也沒事兒,也沒見有飯菜浪費,他只能說張老板的確犀利。
其實老師傅哪裡曉得張老板吃飯的邏輯,在能吃飽的基礎上,再去考慮好吃不好吃。
生猛海鮮,他在沙城一樣可以吃,波龍、澳龍、玫瑰龍、小青龍……只要他想,什麽功夫菜硬菜都能吃。
可地方特色的主食,那就未必了。
三晉的醋,陝北的面,嶺南的牛河亦或是腸粉,以及更遠處的饢餅烤包子或是過橋米線、大拉皮,沙城都是不具備“地道”二字的。
大餐哪兒都有,“本味”獨此一家。
有家鄉的地方,就有“本味”。
來雷州也不是經年累月,半個月光景,天天吃炒粉湯粉各種粉,又怎麽可能吃膩?
酒會地點並不在張浩南下榻的賓館,而是在石化公司的接待賓館,之所以會是這裡,是因為石化公司早些年也搞過三產,其中就有一個糖業公司,規模雖然不大,門道其實不小的。
石化公司並不是每條船都運原油然後靠港煉油,也有散貨船,偶爾在獅子國或者身毒進口白糖,國內有需求就內銷,一般嶺南省內部就消化了;東南亞國家有需求,就在星家坡直接賣了。
總盤不大,路線和渠道很重要。
所以原石化公司的三產負責人,也是糖業協會的個人會員。
不過這種人,張浩南默認都是已經被策反的。
這種默認不是他的習慣,是魏剛強調的。
類似三產公司涉及到的糖煙酒,但凡有進口渠道,默認有人走私就行了。
成品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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