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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洪武,從天師到帝師》第二十九章 舍身成道,投名狀
大明寶鈔雖然發行了一段時間,但姚廣孝一直在控制發行量。

 張異這些日子行走北方,卻還沒遇見過大明寶鈔。

 如今

 他拿著大明寶鈔,半天沒有動靜,那掌櫃的隻以為他是質疑這個東西。

 “客官,這可是陛下印製的大明寶鈔,是可以當銀子用的……”

 張異聞言一笑,故做為難,詢問那個掌櫃的:

 “掌櫃的,你說這東西能換就能換,怕不是忽悠我吧?”

 “客官,我怎麽就忽悠你了,您不信,您自己去寶鈔局兌換去,要是換不出錢來,您來找我,我賠您二百文錢……”

 他激動的模樣,惹得張異繼續發笑。

 “掌櫃的您別激動,我就是問問,畢竟您給我一張紙,我拿著也不塌實!”

 “客官,別說是您,一開始就是老夫拿著也不踏實,可是大家都去寶鈔局兌換,也確實換下來了銀錢,朝廷講信用,咱們自然也不怕!

 客官,您要是用慣了這個寶鈔,您以後也不稀罕帶銀子!”

 “怎麽說?”

 張異繼續引導掌櫃的說下去。

 “銀子這東西,帶多了也是麻煩。

 您想想吧,若是做點大買賣,找不開不說,銀錢成色什麽的也不一樣,大家買賣麻煩得要死。

 這寶鈔多好,不用去考慮成色,只要東西拿出來,咱驗證寶鈔是真的,就可以去換銀錢。

 輕便是一回事,主要還是不用去算來算去……”

 一說起以前銀錢的難處,掌櫃的便是有滿肚子的苦水要倒。

 在民間,銅錢和白銀是主要的流通貨幣嗎,甚至可以說,白銀百姓手裡流通都少,基本上要麽就是碎銀子,要麽就是各種銅錢。

 但是這些錢有一個問題,就是銀子和銅錢,成色,磨損都不一樣,導致了同樣是一兩的東西,兌換起來也特別麻煩。

 以前大家習慣了這套做法,倒是不覺得有什麽?

 可是一點出現更加方便的寶鈔,很多人馬上就用起來。

 如今的大明寶鈔,大致分為一文錢,十文錢,一百文幾種面值,只要你能帶著寶鈔過去,就能兌換到官方煉製的足額銅幣。

 或者,拿著白銀寶鈔,也可以兌換到足額的白銀。

 在初步解決信任問題之後,許多商人選擇了更加便捷的大明寶鈔,也是順理成章之事。

 反正他們以前大宗交易的時候,要麽用的也是大錢莊的銀票,有朝廷的信用作為背書,這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甚至,有些商人嫌自己麻煩,乾脆將自己手裡的碎銀子和成色不好的銀子,統一存入寶鈔局。

 寶鈔局根據銀子的成色,還有重量,會給出公道的價格。

 這一來二去,等到張異回到應天府之後,大名寶鈔已經完成了

 按照張異知道的步驟,接下來大明寶鈔還會繼續發行,逐步完成基本的普及。

 不過這還是涉及到一個信任成本的問題。

 只有當商人和百姓覺得麻煩,將自己手中的錢銀存入寶鈔局,姚廣孝才能印出更多的錢。

 一開始嚴格遵守錨定白銀或黃金的標準,後邊才能有更多的金融操作。

 至於兌換之中的貓膩,寶鈔的偽造問題,

 在張異和姚廣孝商量這個事的時候,早就有了完整的規劃,張異相信,姚廣孝能比他做得更好。

 “走吧!”

 了解了自己想要了解的事,張異心情大好。

 他走出茶館,天空飄起細細的雪。

 時光匆匆,洪武十年的冬天,不知不覺已經到來。

 冬天,並不適合遠遊,卻適合和家人待在一起。

 想起自己的妻子們,張異心頭火熱。

 他對身邊的錦衣衛說了一聲,便加快速度,朝著應天府趕去。

 ……

 “張異回來了?”

 張異人還沒到應天,他回來的消息,已經傳到某些人耳中。

 皇宮,朱元璋放下手中的奏疏,眉頭一挑。

 正在與他匯報工作的姚廣孝,嘴角微微上揚。

 “陛下,臣的工作已經匯報完了,臣告退……”

 姚廣孝起身,告辭。

 朱元璋深深看了他一眼,也不揭穿這貨準備翹班的事實。

 只是隨著姚廣孝遠去,老朱在紙上不知道比劃什麽,他的眼神變得幽邃起來。

 ……

 “夫君!”

 張異回國師府,倒是撲了個空。

 他轉回春秋學院,果然找到了自己的幾位妻子。

 相比起國公府相夫教子的生活,顯然三女已經習慣了工作的日子。

 見到張異回來,三女喜出望外。

 夢瑤和張異最為親密,想都不想就撲到張異懷中,旋即想起有人在,馬上臉色通紅。

 徐家丫頭和觀音奴雖然沒有她那麽跳脫,卻一直帶著微笑看著張異。

 如果此地無人,大概她們也會走過去。

 張異朝著幾位妻子一笑,彼此有千言萬語,卻只能暫時放下。

 “你也是的,回來也不好好收拾自己!”

 徐家丫頭見張異風塵仆仆的模樣,略微心疼。

 他比起離家的時候,似乎黑了許多。

 “這些日子,你去哪裡,怎麽曬得這麽黑?”

 “在礦上待了幾個月,又去找石油了,總算事情還算順利嗎,我找到了合適發展的地方……”

 張異打開話匣子,便滔滔不絕跟徐家丫頭說著事。

 他們二人對上頻道,馬上變得旁若無人。

 張異說,徐家丫頭聽。

 觀音奴和夢瑤看著,眼神中露出些許羨慕的神色。

 張異對她們幾個人的感情都算真摯,可若是論合拍,徐家丫頭在張異心中,大概誰也頂替不掉。

 她們二人對視一笑,夢瑤去給張異準備吃食,觀音奴想了一下,也去給他燒水。

 雖然這些事,奴婢去做就好。

 但夫君遠行歸來,她們都想用自己的方式,讓張異放松下來。

 張異說著自己的見聞,徐家丫頭也在給張異說著京城的情況。

 其中最近最火爆的,自然是姚廣孝的異軍突起。

 “你知道嗎,最近傳言,朝中除了淮西,浙東之類的派系,如今還崛起了一派人,叫做春秋派……”

 “春秋派?”

 張異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春秋派是什麽東西?

 徐家丫頭見他呆呆的模樣,忍俊不禁:

 “或者叫做,國師黨……”

 張異:……

 他就是出個門而已,怎麽回來就結黨營私了?

 而且他還是所謂的黨首是吧?

 春秋派也好,國師黨也罷,本質上,是皇帝對於春秋學院的學生越用越多,逐漸形成了一個派系。

 天地良心,自己開辦春秋學院的時候,確實沒有想過要給大明培養官員。

 他還記得當年,他對朱元璋說過,科舉取士,就是目前最好的人才選擇方式。

 可架不住老朱對春秋學院學生的喜歡。

 張異也明白,老朱對春秋學院學生的重用,很大程度上和這幾年的輿論有關。

 隨著改革的推進,老朱和南方的大地主們,關系是一日不如一日。

 如今的政治鬥爭,已經不是暗流湧動來形容。

 當他出個門,皇帝都要派錦衣衛保護自己的時候,就代表事情逐漸走向離譜。

 在這種環境下,文官這邊很喜歡用一種套路,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就如洪武三年的

 因為情緒的問題,選擇辭官,或者不參加科舉威脅朝廷的人不少,可是這樣的情況下,更加劇了皇帝重用春秋學院學生的決心。

 作為事務官培養的學生,就算成為政務官,其實也沒有什麽壓力。

 古人讀書,儒家那一套和當官也沒有什麽必然的聯系。

 當朱元璋發現,這些技術官僚做得還不錯,甚至更接地氣的時候,所謂的春秋派崛起,也是自然而然。

 而讓春秋派更上一層樓的的,自然是姚廣孝入朝,成為寶鈔局的話事人,主導大明貨幣改革。

 這個權柄,看似沒有吏部,戶部這些部門的職權大,但錢銀的事,隱藏的權柄許多人也許要到多年後才會意識到。

 姚廣孝事實上已經主導了這個帝國某個方面的改革,他的權柄,其實遠超六部尚書,已經隱約可以和中書省的兩位宰相媲美。

 在這種情況下,本來都只是低階官員,在朝中沒有個主心骨的春秋學院的學生,自然提振心氣。

 而此消彼長之下,所謂的春秋派不壯大才怪。

 但是,張異總感覺,老朱的步子邁得太大了。

 “師父!”

 正和徐家丫頭聊著,姚廣孝也來到了春秋學院,見過張異。

 張異打量了下這個幾個月沒見的徒兒,此時的他,和當初分別的時候,沒有絲毫不同。

 他微微點頭,能坐擁富貴不變而初心,他果然就如史書上說的一般。

 正常人,初得富貴,哪怕再心如止水,多少也有不同。

 也難怪從徐家丫頭口中得知,姚廣孝最近在朝堂上的風光,從某種程度而言,他就是朱元璋心目中最理想的大臣。

 能力是這個時代t0,而且一點物欲都沒有。

 哪怕如劉基,雖然能守得住自身的清廉,卻也不免要為背後的浙東父老謀取福利。

 唯有姚廣孝,除了他心中的理想之外,外物皆可拋。

 這種臣子,可太對老朱胃口了。

 簡直就是社畜的典范。

 “你來了!”

 和姚廣孝相處這麽多年,張異與他早就形成了一種特殊的默契。

 如果說徐家丫頭他人生路上的道侶。

 姚廣孝從某種程度上說,就是他最好的道友。

 兩個人都是老朱口中所謂的瘋子,而且至少在前進的道路上,他們有一段路是同行的。

 “你等一等我,我這趕路回來,都沒好好洗漱過,等我洗個澡,回頭咱們一起吃飯!”

 張異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將朝廷如今最有權勢的人之一,留在原地。

 姚廣孝笑了笑,比起其他人的奉承,似乎與自己這位便宜師父的相處,更讓他覺得舒服。

 “姚大師,您先喝杯茶候著!”

 “多謝師母!”

 姚廣孝在禮節上,讓人無可挑剔。

 張異也沒有讓他等多久,沐浴更衣之後,師徒二人上了飯桌。

 本來孟瑤等人,是希望和剛回來的張異好好吃個飯,但知道姚廣孝和張異有事要說,乾脆都回避了。

 大冬天的,張異飲了一口白酒,身子感覺也暖了些。

 他沒有給姚廣孝倒酒。

 這些年雖然他成了道士,但他的起居,一直都在守著清規戒律。

 除非避不過,不然他很少會喝酒。

 張異自然也不會去勉強他。

 “貨幣改革這邊,怎麽樣?”

 “很好,也在一步步推進,若陛下能忍得了貧道十年,貧道有信心能推動改革成功……”

 “貧道?”

 張異笑了笑,換成一臉八卦的表情:

 “難道,皇帝就沒打著讓你還俗的主意?”

 姚廣孝神色不變,說:

 “倒是有,上次微臣忙到深夜,陛下給臣送了兩個美人過去……”

 “結果呢?”

 張異饒有興趣,打聽八卦,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

 “貧僧問她們識不識字?她們說識字,剛好貧僧有一些資料需要別人謄抄……”

 “哈哈哈!”

 張異笑得前俯後仰,這個決定,非常姚廣孝。

 他不得不佩服,老朱家的人想拉人下水,用的手段都是一模一樣。

 不過可以想象,朱元璋對姚廣孝的本事,確實非常滿意。

 人性犯賤。

 當別人有所求時,老朱擔心別人私心太重,處處防著。

 可是遇上姚廣孝這款,什麽都不要,無欲無求。

 老朱也覺得不放心。

 張異笑著笑著,就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

 朱元璋上次對他的試探,何嘗不是如此?

 伴君如伴虎,哪怕是他和老朱之間的交情,也要注意分寸。

 這件事隻當是玩笑,姚廣孝繼續給張異匯報朝堂上的情況。

 張異注意到的問題,姚廣孝同樣注意到了。

 那就是皇帝對文官集團的施壓,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以前朱元璋沒有選擇,天下精英,盡出儒家!

 哪怕老朱,最多也只能選擇用誰或者不用誰,但不能挑戰儒家人定下來的條條框框。

 所以他選擇了提拔勳貴階層,用來對抗文官集團。

 可勳貴集團最大的問題,就是後續無人。

 土木堡事件之後,這個集團徹底沒落,但在張異看來,就是沒有土木堡,勳貴集團依然會沒落下去。

 隨著天下和平,戰功獲取功勳的路子會逐漸堵死。

 而靠著血脈延續的勳貴,跟從科舉中造血的文官壓根不能比。

 所以想要讓文官變得不可替代,另一個能造血,能勝任統治工作的利益集團必須出現。

 皇帝有了選擇,才有博弈的籌碼。

 現在很顯然,張異的春秋學院,就讓老朱看到了另一種選擇。

 也許它不能和現有的文官集團媲美,但它的存在就是為了警告某些人,你們不是不可替代。

 皇帝希望儒家妥協,但千百年的慣例,哪是那麽容易的?

 這其中的碰撞,讓老朱在極限操作上,也感受到了一些壓力。

 而姚廣孝這個被朱元璋推出去的人,自然也是如此。

 老朱需要他有弱點掌握自己手中,無論是美人,還是其他。

 姚廣孝說道此處的時候,默默呈上一個本子。

 張異只看上邊的名字,登時愣住。

 《道余錄》。

 張異默然,他不用翻開這本書,卻也知道姚廣孝裡邊寫著什麽?

 《道余錄》這本書,乃是姚廣孝晚年的著作,書的內容,大概就是直指北宋二程、南宋朱熹在文章中對佛道二門的批判。

 這件事在張異看來正常,程朱理學本身就是儒家完成神性,往泛宗教化轉變的過程。

 而程朱為首的大儒,逼著轉型儒家,也是來自於佛老的競爭。

 理學與宋元大興,如今早就成了世間的主流思想。

 這百年來,只有儒家人指著佛門和道門的鼻子上罵,卻少有佛道之人去反駁儒者,或者說,他們的聲音,也被掌握了話語權的儒家人給無視了。

 在姚廣孝原來的命運軌跡中,他也是在晚年,才將心裡話說出來,寫下這本書。

 只不過,他也低估了當時的社會影響。

 大概是因為他位高權重的緣故,當他以青衣宰相的身份寫下這本書問世之後。

 甚至他的姐姐,都與他絕交。

 由此可知,程朱二人的地位。

 而如今,道衍提前了至少三十年,將這本書給寫出來。

 他是不知道這件事會引發重重後果,讓他眾叛親離嗎?

 張異將書拿過來,仔細讀了一番。

 姚廣孝雖然當了道士,可他這本書依然從佛門的角度去批判程朱。

 程朱,在這個時代,幾乎可以媲美孔子這位至聖先師。

 天下讀書人,都是程朱的信徒,而就算不讀書的百姓,也同樣被儒家的條條框框,規定了如何生活。

 孔訥身為未來的衍聖公,只是提出新儒家的理念,

 都被攻擊成什麽樣。

 姚廣孝交出去的東西,就是送給朱元璋的投名狀。

 你皇帝不是不放心我嗎,那我將自己變成眾叛親離,總不會錯吧?

 “你這是何苦?”

 張異將書放下,歎息一聲。

 姚廣孝卻呵呵笑起來:

 “師父,宮裡那位的疑心病太重了,如果有選擇,貧道也不會如此。

 只是,既然答應了師父,牽扯到這因果之中,貧道就不會畏首畏尾……”

 張異聞言,道:

 “那如果親人離散,你也在所不惜?”

 姚廣孝的瞳孔收縮,他不明白張異這句話的意思。

 再看眼前的《道余錄》,姚廣孝笑起來:

 “既然想跟著師尊,改換這天地,有什麽號在乎的?”

 張異無聲點頭,姚廣孝眼中閃現出來的瘋狂,他自己都感覺心悸。

 後世的他讀到姚廣孝的時候,曾經跟朋友開過玩笑,說這貨除了喜歡造反,其實一切都好。

 如今,他自己造孽,將姚廣孝的志向忽悠丞隨著他改變這個世道。

 姚廣孝相信了,而且,比起造反這種伺機而動的事,他在此事上顯得更加瘋狂。

 “那你以後出門,也跟皇帝申請幾個錦衣衛吧!

 估計想你死的人,不會比貧道少!”

 師徒二人對視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時間,遠處的人紛紛側目,不明白為什麽國師和姚廣孝為何如此?

 張異求見皇帝的帖子已經通過錦衣衛送出去,

 但

 朱元璋在早朝和午朝的當口,接見了張異。

 張異見到老朱的時候,姚廣孝的那本道余錄,已經出現在老朱的案桌之上。

 這就是他的投名狀,也是姚廣孝的決心。

 同樣一份《道余錄》,放在不同的時空起的效果也不一樣。

 原來時空的姚廣孝,哪怕因為這本書被讀書人瘋狂的攻訐,但有青衣宰相的威望和跟朱棣造反的感情,沒有人能那他怎麽樣?

 他最多也是被好友割席,親人絕交罷了。

 可是在這個時空,姚廣孝是真有可能被人弄死的,這不是政治上的爭奪,而是信仰上的冒犯。

 張異也沒真正對程朱二人公開質疑過。

 可以說,失去皇帝庇護的姚廣孝,會瞬間被程朱信徒弄死。

 朱元璋看到張異盯著書桌上的書,笑道:

 “你徒兒比你,還要瘋狂幾分!

 不過他這些話,倒也不無道理!”

 朱元璋自然明白,這本書所牽扯的東西是道爭。

 伴隨著程朱理學決心,佛道二門,也就成了所謂的異教。

 當過和尚的朱元璋,自然也感受過那種從上而下的鄙夷,不過他沒有能力,去反駁這些人而已。

 “他求朕出版此文,朕允了!

 不過怎麽出版,你既然是他師父,就看著辦吧!”

 老朱看似輕描淡寫將手稿交給張異,張異哭笑不得。

 合著,拉姚廣孝下水還不夠,自己也要搭上去?

 不過所謂債多不壓身,朱元璋這套讓人成為孤臣的手段,他也見多了。

 他默默接過這份手稿,好好收起來。

 “陛下,臣有事稟告!”

 張異不動聲色,開始給朱元璋匯報起這些日子的所行, www.uukanshu.net 所得。

 ……

 在報童的叫賣聲中,百姓們迎來了新的一天。

 伴隨著報紙的銷售網絡逐漸鋪開,和記者這個職業的慢慢成熟。

 日月時報已經從周報變成了三日報。

 看報紙,早就成為應天府上至百姓,下至讀書人的每日享受。

 當他們打開報紙,頭版頭條很正常,就是關於遷都的事。

 隨著冬天的臨近,距離大明遷都,也就不過幾個月時間了!

 大家夥看完遷都,再看看連載的小說。

 等到這些看完,平時少有人翻閱的社論板塊,也有人會瞄上兩眼。

 只是這一瞄,瞄出一個巨浪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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