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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洪武,從天師到帝師》第四十二章 流言背後,秦王謀士?
“說起來,朝廷禁止議論此事之前,我做了兩本話本,確實賣得不錯,只是如今都成禁書了,這錢賺不到了……”

 陳珂說完,發現孔訥一臉竊笑,張異的臉色卻不太好看。

 “兩位掌櫃,你們如此議論,就不怕傳到真人耳中,他不跟你們合作了?”

 張異抿了一口茶,隨口說道。

 陳珂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給張異道歉:

 “也是我們口無遮攔,汙了道長的清名!

 不過此事確實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我在林大人那裡,都聽人議論過!

 孔少爺,如今清心觀無人可近,而那位道長又深居簡出!

 你是道長的好朋友,你可知裡邊的真實情況?”

 孔訥滿臉玩味,他哪知道什麽八卦。

 他笑笑,指著張異說:

 “這小子知道得比我清楚,他嘴甜,跟清心那位又是本家,聊得可比我投緣!

 對了小張,你說呢?”

 訥訥呀,你學壞了!

 張異無奈望天,狗皇帝害人呀。

 朱元璋一個私德有虧,他張異承受了多少罵名。

 而且,挨罵也就算了,他連肉都沒吃上。

 這是妥妥的大冤種。

 “自然是不可能!”

 張異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自己正名:

 “張真人道行高深,又一心向道,怎麽可能會去打那蒙古郡主的主意,再說了,他的丈母娘和未婚妻子都在道觀裡,難道他還能去動郡主不成?

 加上,錦衣衛又在外邊守著,就算再精蟲上腦的人,也不能去動那個郡主吧?”

 他這番話倒是說服了沈萬三和陳珂幾個人。

 張異的在京城還是有幾分名聲的,高人的形象還在。

 “可是,陛下呀不會錯吧?”

 孔訥覺得好笑,他跟張異當了多年朋友,少見他如此吃癟。

 而且他見張異眼神閃躲,似乎有些話沒說。

 吃瓜是人類的天性,孔訥也絲毫沒有要放過張異的意思。

 他一提起,陳珂和沈萬三聞言點頭。

 反正陛下是肯定不會冤枉張異的,私德有虧,一個道士剛來京城沒幾天,他就是想虧其他的,能虧去哪?

 “我倒是有個想法,張真人道行高……深……,自然是不會招惹那位郡主,但難保那位郡主不主動招惹張真人?”

 孔訥提供的新思路,重新燃起陳珂和沈萬三的八卦心,張異恨不得把這混蛋的嘴巴撕了。

 “雖然沒見過那位小道長,但老夫能想到,真人肯定是一位得道高人,那位郡主不喜歡秦王這款,但喜歡真人也不奇怪……”

 張異沒好氣:“人家信仰的是長生天,不是藥王爺!

 那女人凶巴巴的樣子,等閑男人都摔不過她,她哪會看得上一個臭道士!”

 “她會摔跤?”

 三人驚愕地看著張異,張異此時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觀音奴會摔跤這件事,恐怕沒有幾個人是知道的。

 蒙古人統治中原的八十年,有大量的蒙古人在中原之地生活。

 尤其是北方,許多人在保留部分傳統的之余,大部分也接受漢化!

 有漢人的名字,也遵循漢人的生活習慣。

 在大明的土地上,乃至應天府,都有大量的蒙古人和色目人存在。

 朱皇帝一開始打著驅逐韃虜的名義起義,但在統治天下之後,他對於異族也相對寬厚。

 這其中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中原的異族,對儒家的文化接受程度很高。

 所以,在原來的歷史軌跡中,跟觀音奴生活了一輩子的朱樉,恐怕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會這一手。

 更不用說這些外人了。

 “看來,小真人對張兄弟是真好!”

 沈萬三和陳珂兩個老狐狸,一下子就聽出張異和清心觀那位和張異不同尋常的關系,連這都能說?

 孔訥玩味一笑:

 “就是不知道張真人是如何知道那位郡主會摔跤的……”

 張異倒吸一口氣,不能再讓孔訥這家夥說下去了。

 孔訥說完,沈萬三和陳珂已經露出只有男人明白的笑容。

 難怪陛下會說張異私德有虧。

 這摔跤都知道了,能沒有點事嗎?

 唉~

 張異徹底放棄了,根據他從前世觀察到的,應付謠言的方法。

 最好的情況就是裝死,讓風聲過去。

 見他沒有聊天的興致,陳珂和沈萬三自然將話題轉移過去。

 “還麻煩張兄弟最近跑一趟清心觀,要是能把生意做成了,我們少不了你的好處!”

 “好說!”

 “今天是給孔公子餞行的,就不聊生意上的事,以後咱們多聯系……”

 陳珂和張異交換了聯系方式。

 眾人的話題再次回到給孔訥送別的話題上。

 眾人酒足飯飽,孔訥喝酒也有些多。

 陳珂讓陳滿護送他們回去,等張異和孔訥入了府內,他才回來。

 “掌櫃的,剛才您套到的訊息,可能和上邊交差?”

 陳滿回來,見陳珂正在奮筆疾書,寫著關於清心觀的內容。

 陳珂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讓陳滿將這份東西送上去。

 “如果小張沒有說謊,這份消息應該能讓上邊安心……”

 陳滿點頭,拿到陳珂寫的信,就出門了。

 不多時,他回來,已經把東西送走。

 應天府某個不知名的角落,有個人打開陳珂的書信,心情激動。

 “郡主沒事,郡主沒事,她沒有被羞辱,你們趕緊將這份東西送到漠北去……”

 “大人,您怎麽能確定,他們說的是真是假?

 畢竟那個滑頭,可以隨便編一點東西騙您……”

 “他不敢,也不會!

 郡主會摔跤的事情,幾乎沒有人知道!

 那個胖子不可能編出這條消息,他真的能找到人靠近郡主!

 伱盯著點,也許我們真的有救出郡主的希望!”

 “是,大人!”

 收了他的指示,手下拿著信件離開。

 “你幫我關下門,老了,這身子骨動起來不容易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那老人才顫顫巍巍站起來,又跪在地上,朝向北方。

 “長生天保佑!”

 ……

 張異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孔訥即將遠行,他乾脆和孔訥秉燭夜談。

 第二日,離別之日到來。

 張異帶著老陌,親自將孔訥送到城外。

 “孔兄,後會有期!”

 孔訥即將遠行,張異也流露出一絲不舍。

 獨在異鄉,隨著逐漸長大,自己也要面對親朋別離的場面。

 孔訥從馬車中探出頭,遠遠朝著張異揮手。

 隨著馬車消失在地平線,張異悵然若失。

 “回去吧!”

 張異吩咐老陌。二人也沒有回城,而是順著南京的城牆,往清心觀的方向移動。

 等回到清心觀,張異卻發現,一個侍衛等在道觀門口已多時。

 “張真人,秦王殿下邀請您去府上做客!”

 張異聞言示意老陌先進去,自己跟著秦王府的侍衛,重新回城。

 站在秦王府前,張異略有感慨。

 大明每一個成年的皇子,如果婚期臨近,皇帝都會給他們蓋王府。

 朱樉這秦王府本應該是朱樉成婚後的居所,可是因為自己打岔,他現在依然是單身狗。

 而他原本的老婆,跟自己的緋聞鬧得滿城風雨。

 “張家弟弟”

 朱樉得知張異已經來了,親自出門迎接。

 再看張異,他的表情十分古怪。

 以前只是他佩服張異,可從父皇那裡得到消息之後,他才知道,原來張異真正的作用,比他想象中更大。

 “那蒙古妞滋味如何?”

 朱樉手搭在張異的肩膀上,朝著張異擠眉弄眼。

 張異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好你個朱樉,老子幫你避雷,結果你還取笑老子?

 張異沒好氣:

 “殿下,殺人誅心呀!”

 “哈哈哈哈!”

 朱樉聞言哈哈大笑:

 “張家弟弟,哥哥對不住你了,我也沒想到父皇竟然真的讓你跟那個女人同居道觀,不過你到底動沒動人家?

 別人我不了解,父皇我是知道的,他說你私德有虧,你肯定是虧了!

 咱們倆是兄弟,你跟本王說說……”

 張異歎氣,這件事必須解釋清楚,他將那天回來跟觀音奴的矛盾說了一下。

 朱樉聽說,觀音奴居然還會摔跤,而且出刀狠辣。

 他頓時覺得心裡涼颼颼地,虧他還想著,如果自己真的娶了對方,肯定往死裡整。

 要是這女的真如張異所言,誰整誰還不知道呢?

 自己大概率是打不過那個女的,雖然他自己從小也習武,可是朱樉對自己的三腳貓功夫,有自知之明。

 “難為你了,也只有你能製得住她!”

 朱樉略帶同情,拍了拍張異的肩膀。

 “您就別拿這事說了,貧道都鬱悶死了!

 殿下,您給頻道一個準話,陛下將此女放在清心觀,是什麽意思?”

 朱樉目光閃爍,卻不直接回答張異的問題,只是故作猜測:

 “大概是,父皇想要折磨那個女人吧?

 嶺北一戰,父皇雷霆震怒,對王保保的拉攏之心,也淡了許多!

 而那位亡國郡主的表現,越發讓父皇憎惡,所以故意羞辱她!

 你應該是受害者,是父皇羞辱觀音奴的棋子……”

 他一番胡扯,張異卻信了。

 按照他對老朱的畫像,朱元璋恨一個人的時候,確實會做出許多過激的事情來。

 他除了自認倒霉之外,還能有什麽辦法?

 老朱批他私德有虧,是警告他別和觀音奴靠得太近?

 張異不知道,他壓根就是想歪了。

 “殿下,您就別笑我了,不管陛下是不是讓我背鍋,您幫我說說話唄……

 貧道被汙名是一回事,可那位郡主畢竟是女兒家!”

 “她被汙名更好……”

 朱樉對觀音奴的印象,簡直差到極點:

 “父皇警告你,多少還是因為他不想撕破臉,對王保保還有念想!

 只是滿朝文武嗎,包括我們這些兄弟,都看不得他那個樣子!

 你要是能搞定那個女人,說不定有許多人是樂見的!”

 張異:……

 這史書下的大明,可真的難頂呀。

 不過朱樉說的話,卻也符合邏輯。

 常遇春當年就對朱元璋的舔狗行為不滿,其他人不說,但心裡未必會喜歡皇帝對王保保的推崇。

 其實從張異自己的看法,也認為王保保並不值得拉攏。

 先不說他活多久的問題,是老朱這個人的性格,壓根就容不下王保保。

 人家不投降的時候是小甜甜,投降之後大概率就是牛夫人……

 只可惜,其他人看得明白的道理,朱元璋本人偏偏有情結,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燈下黑。

 所以流傳京城的謠言,似乎也有某些人在博弈?

 張異一想到自己成為博弈的棋子,就有些頭大。

 “秦王殿下,您可要幫幫我……”

 “不急,父皇如今對你的印象極差,回頭我幫你多美言幾句,對了……

 剛好有件事也許可以用得上!”

 “什麽事?”

 張異此次回京,多少有點想要完成父親心願的意思,皇帝對他印象太差,那還搞個毛?

 為今之計, 就是盡量拉回皇帝的好感。

 至少,也別讓他產生惡感。

 “父皇過幾天要考教我們兄弟的功課,你也知道,本王如今的目標,就是出海去看看……

 但決定本王能不能出海的機緣,就在這兩三年了!

 父皇給本王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是今年成婚,留下子嗣!

 第二個條件,就是本王必須在這兩三年內,證明自己的文治武功,能壓住其他弟弟一籌!

 不然的話,我還是得老老實實去就藩!

 定親之事已經定下,我大約年中成婚……”

 朱樉說到此處,心情複雜。

 不過他倒是沒有多抗拒,男大當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皇帝不是讓他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他是接受的。

 現在的他,和以前不同。

 他有了理想,有了奮鬥目標。

 兒女私情,反而是次要的。

 “但第二個條件,就是在為難本王了,雖然我也很努力了……

 但老三老四實在不弱,故意讓他們放水是不可能的,現在我只能努力追趕,爭取將他們壓下去,讓他們看看我這個哥哥的本事!

 可……”

 朱樉赫然,張異莞爾。

 朱樉想要在武功上大敗朱棣這個不出世的天才,實在有點難度。

 至於文才,皇子們考核的東西,大概就類似政論!

 朱樉這是準備讓自己當他的謀士?

 張異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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