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練也想讓呂綺玲吃點苦頭,假裝動彈不得。
這兩個刺客過來,很輕易的把幾個女人全都給綁上了。
他們兩人看著眼前的衛陽,問了一句:“聽說你叫衛陽,是呂布內定的女婿,也是他的第一謀士?”
衛陽很是淡然的點點頭,回答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正是衛陽,兩位想要怎麽樣?”
丁雷卻是哈哈大笑,告訴衛陽說:“如果這麽說的話,呂布的女兒就是你老婆了,我們就要在你面前非禮她,讓你看一場好戲。”
呂綺玲此時也已經惱恨到了極點,但是卻無可奈何,隻得對兩人怒斥說:“士可殺不可辱,既然我們之間有深仇大恨,隻管把我殺了就好。”
沒想到,那丁雷卻是諷刺的說:“我在這裡裝模作樣了,三姓家奴的家裡,又怎麽會出現貞潔烈女呢!”
聽了丁雷的話,張大松也是開始了他的表演。
他一下子就來到了呂綺玲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說:“我們今天就在這裡先放縱一次,然後等到了前面若有大城鎮,就把你賣到青樓之中。”
說完這話,兩人都是向天狂笑起來。
他們都覺得自己的計劃很完美,先誅心後殺人,這才是一套完整的流程。
如果老婆孩子都被人賣到青樓之中,呂布估計就會天下聞名了。
見張大松衝著呂綺玲過去了,丁雷就想要非禮嚴夫人。
那嚴夫人也是個性情剛烈之人,見丁雷伸手摸她的臉頰,一下子就對準了對方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下去。
這下子有的實在是乾脆利落,把丁雷的手指給咬斷了半截。
鮮血直接就噴湧而出,丁雷捂著手指蹲在了地上。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真是太過大意了。
不過現在手指已經斷了,他也沒有人非禮的心思,想拔出佩刀來把嚴夫人給砍死。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也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就在這個時候,衛陽在背後走了過來,用自己的小弩箭,一下子就把丁雷給射殺了。
本來還以為衛陽是個文弱書生,現在才知道這個書生真的不白給,張大松也嚇壞了。
恐懼之下,他拿出一把匕首,走到了呂綺玲的身後,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看到了衛陽有些投鼠忌器的樣子,心中暗自得意的說:“如果你現在不把武器放下趕緊退後,我隨手一拉,你的這位呂小姐就會變成一具屍體了。”
這時,呂綺玲卻是剛烈的很,她大聲對衛陽吼道:“你要是真的是個男人,就不要管我,把這惡賊殺了,呂家的女兒寧死不會受辱。”
衛陽心裡盤算著如何處理此事,一面告訴呂綺玲說:“少說這種傻話,要是你出了事,我可就活不下去了。”
關鍵時刻還在說這種土味情話,別說在場其他人,就連張大松都覺得有些別扭。
他看著衛陽,用諷刺的語氣說:“你們若是願意的話,就到地府去做苦命鴛鴦吧,少在這裡裝什麽恩愛夫妻,看著都感覺惡心。”
這時,衛陽卻忽然想到的一個主意,他很是正色的對張大松說:“我有一個主意能讓你全身而退,我又能保護呂小姐,咱們各不吃虧,各退一步,你覺得如何!”
張大松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覺得在這裡丟了性命也是犯不上。
只要是能夠全身而退,不管怎麽樣也都劃算。
想到這裡,
他便告訴衛陽說:“你小子最好不要跟我玩什麽花招,不然的話,我也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衛陽搖了搖頭,很是誠懇的告訴他說:“我媳婦兒現在就在你的手上,我能和你耍什麽花招呢,我的辦法就是交換人質,你把我給捆了把她給放了,我當你的人質如何!”
張大松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衛陽,怒聲說道:“姓衛的,你把我當成傻瓜了嗎?我只要放開她,馬上就會被你的弩箭乾掉!”
這時,衛陽卻毫不猶豫的就把弩箭給扔到了很遠的地方。
然後,他才很是有誠意的對張大松說:“既然我把武器已經扔了,現在你總該相信我了吧。”
這時,呂綺玲心中更加惱恨,責罵衛陽說:“你這個笨蛋,你把武器扔了,現在豈不是任人宰割,現在我們還有什麽出路呢!”
張大松歎了口氣,很是鄙夷的說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沒想到你這個書生也是如此,那我就答應,換你作為人質吧。”
這時,他也就把呂綺玲扔在一旁,自己手持匕首來到了衛陽面前。
衛陽笑著衝他點了點頭,然後很是鄭重的說:“聽人勸吃飽飯,你小子還算是個人物,能夠勸得動總歸是好的。”
可沒想到的是,張大松卻直接變了臉色,一臉猙獰的揮動匕首對衛陽說。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呢?我只是在想世上怎麽有你們這樣的笨蛋,我要先殺了你,然後再去收拾那幾個手無寸鐵的小娘子。”
說完之後,他推動匕首向著衛陽就撲了上去。
衛陽只是向後一躲閃,然後笑著對他說:“我再給你一次後悔的機會, 為了你自己的身家性命,最好不要做這樣的蠢事。”
這時候,張大松已經進入到了一個癲狂的狀態,他根本不相信衛陽會為他著想。
再說,衛陽已經扔掉了弩箭,他在自己面前幾乎是手無寸鐵,完全是任由宰割的。
想到這裡,張大松又是一陣仰天狂笑:“少說這麽多的廢話,我最討厭的就是說廢話的人,趕緊受死吧,不要耽誤我的時間,我還要好好的陪伴那些小娘子呢。”
衛陽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好良言勸不了該死的鬼,自己也早就已經盡力了。
當張大松手持匕首再次撲上來的時候,衛陽掏出了自己的暴雨梨花針,瞬間把他給打成了篩子。
張大松到了此刻還有些不明就裡,他怎麽也想不到,除了那個小弩之外,衛陽手裡竟然還有別的機關。
他看著衛陽,就是不肯咽下最後的一口氣,強忍著說出幾個字:“你這人不講武德,我不服!”
衛陽走上前來,照著他腮幫子就是一腳,一下子送他見了閻王。
然後才很是無語的說了一句:“你要是講武德,也不至於在人家的飯食裡面下藥,跟你這種人說什麽聖人之道。”
這時候,大家的綁繩已經全都放開了,也全服下了衛陽自製的解藥。
雖然體密沒有那麽快恢復,但是神智很快就完全的清醒了。
這時候,那個一直都瞧不起衛陽的呂綺玲,才明白眼前這個看似文弱書生的人,其實有許多她沒看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