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建座城風起雁門第五十五章陰謀張王氏看著廳中思路清晰的蘇木,也是嘴角帶著微笑不時的點頭。
“所以,木哥兒今日來此是想送禮還是想與我張氏合作售賣這煤爐?”
那張王氏聽了一會兒,也是大致猜到了蘇木內心的想法。
此時見蘇木介紹的差不多了,也是笑著問了蘇木一句。
蘇木見張王氏如此直接,也是笑著拱手施禮道。
“某今日過來,既是送禮,同時也是想要談一談這煤爐的合作!”
那蘇木此時與張遼年紀相仿。
張王氏見蘇木落落大方,語言得體。
也是激起了她內心中對蘇木的喜愛之情。
她在心中思索了一下,也是暗自歎氣道。
“這曾救過自己性命的小娃娃,真是有些不想再利用他……”
張王氏覺察到自己有些心軟了,也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思緒之後,強笑著說道。
“那好,你帶來的這些煤爐就留在這裡,算是我承了你的禮。”
張王氏笑著看著蘇木,指著他身旁的那些煤爐的物件繼續說道。
“至於合作的事情,就不要與我談了,你和遼兒商量一下方向,讓手底下的人去辦就好了……”
張王氏說完,也是覺得心中疲累,有些乏了。
她也是當著蘇木的面,用手遮掩著打了一個哈欠。
蘇木見狀也是識趣的行了一禮,跟在張遼身後走了出去。
二人出了門,走到院中的一個涼亭內商議了半晌。
最終決定張氏在西市和東市各出一個鋪面當做入股。
未來鋪子支撐起來之後所得利潤與蘇木五五分帳。
說是用鋪面入股,其實背後還是有著馬邑張氏的名頭與關系在的。
張遼之所以只要了五成股,也是覺得這買賣賺不到什麽大錢。
就當做是結交蘇木的一個橋梁罷了。
二人商議的差不多了。
蘇木本想和張遼再說一說救出李正的事情。
但是他在內心思索了一下,也是沒好意思開口。
畢竟自己剛用煤爐還了一份人情。
這大門還沒走出去就再欠一個人情。
也沒有這個道理啊!
張遼將蘇木從張氏宅院中送了出來。
他們二人在張氏的偏門處,正說著話呢。
在街對面的角落裡,也是有一雙眼睛藏在暗處,在盯著他們倆。
一直到到蘇木從張氏宅院離開之後。
那個角落裡才閃出一個人來。
那人又瘦又小,樣貌普通。
屬於那種扔進人群中。
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的那種人。
那人朝著正在關門的張遼暗中吐了一口吐沫。
然後朝著蘇木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在街面上的人群中穿梭著。
不時地還做一些停下,回頭看的反跟蹤的動作。
他就這麽七拐八拐的在街面上逛了好一會兒。
終於確認了自己身後沒有人跟蹤。
才又買了包核桃抱著閃身走進了胡同中的一處院落中。
這處院落離蘇木東市的鋪子不遠。
院中也很是簡單。
只有三間正房和一個小院。
那人走進了小院中,又回身探頭朝著門外確認了一下。
見確實沒有人在跟蹤自己,才輕輕的關上了院門。
他穿過小院,推開門進了屋內。
對著屋內一個頭上罩著袍子的人單膝跪地,語音語調有些怪異的輕聲說道。
“那夜救人的漢人果然與張氏有勾結!”
那罩著袍子的人聽了這探子的話後,也是摘掉了頭上的袍子。
露出了一副棱角分明的胡人面孔。
這人竟是那夜差點要了蘇木性命的鮮卑人。
慕容天明!
“這個消息你可與城內的那人說過?”
“未得慕容大人命令,我從未與任何人接觸!”
“嗯,很好,你做的不錯!”
慕容天明從那人懷中掏出了一個核桃放在手中。
手指輕輕用力,就將手心中的核桃捏碎了。
他手上用力,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可惡的漢家子……”
蘇木回到了東市的鋪子中後。
也是拉著蘇良和有福到了三樓的雅間,詢問起了那牢中的關系。
“咱們鋪子現在可有那牢中能說得上話的關系?”
蘇良和有福聽了蘇木的問話之後,也是雙目茫然的搖了搖頭。
蘇木看著這二人的表情,也是在內心中感到一陣的無奈。
他站起身對著跪坐在地上的二人說道。
“你們倆好好想想,來咱們店中那麽多馬邑城中的貴人,就沒有一個能說的上話的麽?”
他說著話也是推開門走到了樓梯處。
對著守在樓梯口的曹性說道。
“你派人去把陳佳給我叫來!”
蘇木說完,站在樓梯上的兩個士卒就下樓去城中找陳佳去了。
蘇木回到雅間剛坐了一會兒,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主公,是我,陳佳!”
蘇木聽門外是陳佳到了,也是連忙起身,親自開了門把陳佳迎了進來。
“快來,都等你半天了。”
他將陳佳讓進來之後,也是對著門外的曹性說道。
“讓有財他們上菜,你安排人守著,也進來一起吃一口!”
“諾!”
曹性答應了一聲, 就下去安排去了。
蘇木拉著陳佳坐定之後,也是沒有多寒暄。
簡單的和陳佳介紹了一下李正的情況之後。
也是詢問起了陳佳那邊的關系。
“我這邊都是身份低微的乞丐,根本沒有機會結識那牢獄中人。”
蘇木三人本來還是挺直腰板探著頭,有些期待的望著陳佳。
但是此時聽聞陳佳如此說,也都是泄了氣的重新跪坐了回去。
三樓的雅間中突然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蘇木用手指不停的敲著身前的案幾,有些隨意的張嘴問道。
“前來用餐的人可有欠帳的?”
那蘇良聽蘇木如此問,也是搖了搖頭,語帶無奈的說道。
“他們都覺得那馬邑張氏是咱的靠山,那還有人敢白吃白喝啊!”
蘇木剛想繼續問,但是旁邊的陳佳突然拍著案幾站了起來。
他有些激動的笑著對蘇木說道。
“主公,我想到一人,那人正是那獄中牢頭,平時最愛去西市的賭坊中賭幾手,就這賭幾手先是賭沒了房子和田地,後又賭沒了媳婦和孩子,前幾日我手底下的弟兄給我說,那鄭牢頭又欠了不少的賭債,若是再還不上恐怕這一次他要將自己的小命賭沒了……”
蘇木聽陳佳說完,也是眼前一亮。
他停下了敲著案幾的手指,一拍案幾,大聲說道。
“好,就是他了,得空咱們就去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