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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下去也就只剩下五六個小孩了,留著也沒人要,奴隸主沉默片刻算計一番之後只能滿臉肉疼的答應下來。
“好,但是這個你必須先給錢。”
“好說,開門。”
“不是,客人你也看到了,這太危險了,我安排人給你送過去吧。”奴隸主驚訝於蘭斯瘋狂的舉動。
他倒不是擔心蘭斯的安全,完全就是擔心他出事剩下的貨款還沒結呢!
蘭斯從口袋摸出一摞金幣放到他手上,二十個不多不少,這些小可愛直接就迷暈了他的雙眼。
“快快快,開門。”
奴隸主也不管這些,直接叫來看守把囚室打開。
蘭斯正要進去卻被蒂凡妮伸手攔下,雖然沒用開口,但看她的樣子顯然是擔心他不想讓他進去。
“沒事。”蘭斯直接撥開她的手走了進去。
奴隸主也不是沒見過那些自以為是的家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試圖去馴服那些瘋狂的奴隸,將那些瘋狂殘暴的家夥當作自己家養的奴仆。
真要這麽簡單還要他們幹什麽?
他不介意讓這個敲自己兩筆的客人吃點苦頭,但也不怕出事,畢竟鎖鏈限制住,就算出問題他也能將人救出來。
奴隸主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看到蘭斯出醜,是狼狽逃出來還是……
蘭斯不知道也不在意奴隸主是怎麽想的,借助那透進來的光線觀察著這個蠻族戰士。
三天不吃不喝的帶來的負面效果是肯定的,剛才還叫的那麽大聲完全就是腎上腺素飆升帶來的短暫作用,當那刺激消退女人就變得頹然,頭已經低垂,身體也靠著鎖鏈拉著才沒有直接倒下,甚至連抬手都變得困難。
蘭斯緩步靠近過去,當他踏出那一步的時候女人猛然抬頭,顯露出那殘忍的面容。
但眼神觸碰的這一瞬間她卻沒有在來者眼中看到任何驚慌和恐懼,相反他在笑——眼神之中透露出戲弄獵物的感覺。
蘭斯這種反應深深刺激到了她的內心,她不會再允許別人這樣看自己。
狂怒暴起,女人朝著蘭斯伸出那肮髒帶有血痂的手。
她要將這個人撕碎!
但就在她將要觸碰到那人的時候一隻手直接握在手腕之上,
任憑她如何用力就是難以動作。
同時手腕之上傳來的力量幾乎要將手折斷,疼痛不斷衝擊她的神經,讓她難以控制幾乎要發出叫喊。
不是【勇者】的等級賦予蘭斯力量,而是他不斷強化的身體硬生生將沒有什麽戰鬥技巧的他堆到了勇者級別。
可以說他的體質非常誇張,單純力量而言就連雷納德和巴利斯坦這種重裝戰士都比不上,只能感慨這是神明賜福。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蘭斯是如何短短一個月就從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快速成長為強大的戰士。
蘭斯能感覺到她的手在顫抖,手指都已經不受控制一般顫動,但這個家夥卻咬著牙硬頂沒有發出一聲動靜,充血的雙眼死命盯著他。
而就在蘭斯也要感歎她堅韌之時,伴隨著鎖鏈聲她竟然還有力量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攻擊。
但蘭斯從來都不是喜歡被動的人,他不允許一個奴隸竟然敢挑戰自己的權威,直接就甩動手腕,那被他抓在手裡的手臂聽從他的意志反而直接撞擊在女人另一隻手上。
這毫無征兆的重擊直接讓她發出一聲痛哼,但她沒有喊痛,而是低聲咆孝整個人衝了過來。
但下一秒她的動作便戛然而止,因為蘭斯直接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就像是一隻被抓起來的大鵝一樣讓她脖子以下甚至出現了瞬間的錯位。
女人還不服氣,抬手想要攻擊蘭斯的雙眼,直到他稍微用力,神經和血管被蠻橫的力量壓迫直接讓她出現短暫的暈厥,那伸過來的雙手直接就軟了下去。
蘭斯直接伸手將她拉了過來,目光相接。
兩者之間沒有任何言語溝通,但蘭斯卻能感受到她內心澎湃的怒火,以及被其遮掩起來的疲憊和愧疚,複雜且強烈的情緒支撐著她,讓她沒有對死亡生出半點恐懼於畏縮。
她在求死。
“所以你還是選擇像一個懦夫那樣死去嗎~”
蘭斯幽幽一句像是有什麽魔力一般直接激起了她反抗心理,本來停止掙扎的女人雙手猛然抓住他的手指想要拆開,雙腿用力抖動著。
蘭斯可沒有要丟掉二十金幣的意思,手上力道稍稍放松僅僅只是鉗製她,這一刻女人重新感受到空氣,唾沫伴隨著咳嗽從嘴巴直接噴吐出來。
“咳咳!”
但下一秒她還是不依不饒的想要攻擊,只是又怎麽可能起到作用呢,反而她直接被蘭斯按到牆上。
“為什麽非要這樣呢?要知道我如果想殺你根本用不了一招。”蘭斯湊近過去在她耳邊低聲道:
“我不是你的敵人,不是我將你驅逐,也不是我將你囚禁折磨,你所遭受的苦難都和我沒有關系。
相反我是你的恩人,一個可以將你帶出這裡,給予你戰士榮耀的恩人。”
蘭斯對上她的視線,鄭重的說道:
“所以,你是選擇還是跟我走, 以一個戰士的身份光榮戰死,還是在這裡放棄洗脫恥辱的機會懦弱死去?”
她的掙扎停息了,蘭斯緩緩放手,也不見她有攻擊,看來她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記住今天,這將是你洗脫恥辱踏上榮耀征程的。”
說罷蘭斯朝著外面的奴隸主喊了一聲。
“解開她的鎖鏈。”
外面的奴隸主也都看呆了,剛才兩人一頓動作,幾次他都以為蘭斯要遭殃,但偏偏屁事沒有還簡單粗暴的壓製住了蠻子。
但無論是奴隸主還是他手下的看守都不相信她現在的反應,要知道他們可是見過蠻子詐死殺掉一個人。
“客人你小心一點,她的鎖鏈不能解開,現在就是在騙你的。”
“不解開我怎麽帶走?把鎖鏈的鑰匙拿來。”蘭斯直接走了出來。
“給他。”奴隸主看著蘭斯那自信的面容也不再多說什麽,只希望自己下一次還能見到活著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