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各位玩家查看自己的身份底牌】
系統的提示音在任凡耳畔響起。
旋即,身份底牌池開始轉動。
最後停在了女巫上面。
第一局就能拿到神牌,而且還是強神女巫,這顯然是個好兆頭。
特別是這種看表現和行為的積分方式,神牌就是要比平民更具有優勢。
聽上去稍微有些不公平,拿到平民牌的人就活該比不上神嗎?
實際上沒什麽不公平的,因為底牌是隨機的,拿不到神就是運氣差,而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假設這五局打下來,一個人從頭到尾拿的都是民,這不就是命嗎?
除非你有超高的水平逆天改命,用平民打出高光操作,不然的話,那真是老天都不想讓你贏。
對於自己的身份底牌,任凡還是挺滿意的,就是有點忐忑,生怕自己吃刀。
他拿女巫不怕別的,唯獨怕吃首刀。
應該說這是每一個女巫都提心吊膽的事情,尤其是這個板子,女巫吃首刀,好人大概率就走遠了。
幸虧賽場上他們彼此之間都不知道誰是誰,不然的話,以任凡現在的顯眼程度,吃個首刀不過分吧?
【請各位玩家確認自己的身份底牌】
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天黑請閉眼】
與此同時。
賽事聯盟的官方直播間已經為觀眾隨機到了本局的觀戰視角。
3號玩家任凡,其身份是女巫。
“好好好,系統還真懂事啊,這是我想看的視角。”
“尼瑪,讓這貨拿到女巫,不知道他又會搞什麽騷操作。”
“別了吧,前面玩點騷操作就算了,總決賽還是要求穩啊,一切以積分為準。”
“一定要晉級啊我的寶,專門從國外趕過來的,不要讓我失望。”
“之前我還有點擔心網絡海選賽事聯盟不用心,到時候再出現玩家被針對的情況,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任凡要是吃首刀就有樂子看了。”
“……”
【女巫請睜眼,昨晚吃刀的是TA,你要使用解藥嗎?你要使用毒藥嗎?】
系統的提示音在任凡耳畔響起,他定睛一瞧,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因為吃刀的不是他,是他身邊的4號玩家。
差一點,就差一點點,狼刀再稍微偏一點的話,好人就是天崩開局啊。
哪怕他盲毒掉一頭狼,也是很虧的,除非吃毒的是血月使徒,這樣的話,就好多了。
但想在茫茫人海中盲毒血月使徒,哪有那麽容易。
現在看到吃刀的是4號玩家,任凡頓時松了口氣。
至於要不要開解藥救4,那是肯定的,他拿女巫第一晚向來是救人的,這是習慣。
更何況這是在打比賽啊,第一晚不救人,如果4號玩家是個神,他不得被噴死啊。
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天亮之後,就是上警環節。
【請想要上警的玩家亮燈示意,不上警的玩家無需操作】
系統的提示音在眾人耳畔響起。
任凡肯定是要上警的,原因大家都知道。
時間不大,上警結果就出來了。
【本局上警的有2號、3號、5號、6號、7號、8號、9號、11號、12號,共九位玩家,隨機從7號玩家開始順序發言】
【7號玩家請發言】
“咳咳,第一個發言,還有點不好意思,有點緊張哈,如果我有哪點聊得不好的地方,絕對不是聊爆了,一定是太緊張造成的失誤。”
“至於我上警來,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我不喜歡呆在警下投票,二個是我想上警來點評預言家的,結果沒想到輪到我首置位發言,我都不知道聊什麽了。”
“要不…我就不尷聊了?我怕我越聊你們越覺得我是狼,說實話,我現在心跳加速,腦子一片空白,我得緩解一下情緒,就這樣吧,過了。”
7號玩家的發言非常簡短,聽得出來,他確實是有點緊張。
可能是一直網殺的緣故,突然來到線下,而且是面對這麽多觀眾,心裡難免有壓力。
但任凡就好多了,本來他每天直播就要面臨很多觀眾,現在這些觀眾只不過是拉近了跟他的距離,但還是隔著屏幕,有點半網殺半面殺的味道。
而且緩解緊張最好的辦法是什麽?是告訴自己,自己面對的都是一堆蘿卜白菜,不是人,沒啥好緊張的,難道你看著蘿卜白菜會緊張嗎?
而對於7號玩家的身份,任凡目前還無法判斷,他又不是半仙,能從7這簡單的兩句話當中,判斷出他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誰敢保證7這樣的狀態不是裝出來的?
論演技,這幫家夥個頂個的都是影帝,可不能掉以輕心,小瞧任何人。
說實話,能打進總決賽的,肯定都有兩把刷子。
【8號玩家請發言】
“巧了不是,我也不是預言家,到我這裡已經是第二個發言了,如果我也劃水過麥的話,好像有點不太合適,我估計你們對7劃水有容忍度,對我恐怕就得有敵意和懷疑了。”
“本來呢,我是想給警後的9號玩家丟個查殺詐身份的,後面想想還是算了吧,這剛開始第一局,我還是不搞什麽騷操作了,老老實實的玩吧。”
“至於我上警來的目的跟7號玩家差不多,為了點評預言家嘛,誰能拒絕對一個預言家評頭論足呢,我就很喜歡站邊分辨預言家。”
“可能你們會說,既然我那麽喜歡站邊,為什麽不呆在警下給自己心目中的預言家投票,怎麽說呢,我覺得一張票不如我幫預言家在警上打煽動號票更有力度。”
“而且呆在警下的,我都願意稱之為勇士,警下可是個是非之地,找狼優先在警下找,狼坑不夠了,就會拿警下的人湊,上對票要被懷疑倒鉤,要錯票要被懷疑衝鋒,生存環境太惡劣了。”
8號玩家本來想說狗都不在警下的,但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因為在這種場合,不能這麽說,更何況他說狗都不在警下,讓警下的人情何以堪。
但他說的可都是事實,這遊戲打到高端局,呆在警下的玩家是挺難受的。
不管是上對票還是上錯票,總能被人打,而且總有人把矛頭對準警下,就好像不盤警下他渾身刺撓似的。
如果你呆在警下發言好就罷了,發言不好,絕對會被其他人集火攻擊,包括同在警下的人。
也正是因為此,導致很多人不願意呆在警下,但這個遊戲想要有警徽,就必須要有人待在警下,而且好人如果都上警,狼待在警下,那警徽不就妥妥到了狼手裡啊。
所以,不管有多難,還是有好人願意待在警下,如果平民不行,那就拿個神待在警下,這樣別人就打不動了。
“我剛才看了一下,警下1、4、10三個人,一頭狼都不出的可能性很低,但超過一頭狼的可能性同樣很低,估計是隻開一狼,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
“前置位的7號玩家怎麽說呢,我反正是沒聽出來他是好是壞,主要是他聊得太少了,如果他能像我這樣,多扯兩句,多談談自己的想法,我或許能根據一些邊邊角角的細節判斷一下他的身份,但現在實在是沒辦法。”
“嗯,警上我就聊這麽多,雖然也沒盤什麽邏輯,但我總歸是沒有劃水,希望各位能把我認下來,就這樣吧,過了。”
【9號玩家請發言】
“7、8都不是預言家很遺憾,我這邊也不是,看來悍跳狼和預言家都得在後面廝殺了。”
“對於8號玩家的發言怎麽說呢,雖然他沒盤什麽邏輯,但我覺得整體聊得還行,像個好人。”
“尤其是對警上警下的格局判斷,他說的跟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我也覺得警下三個人不管怎麽樣都得出一狼,四狼上警的可能性很小,但同樣的,盤警下開兩狼,我也覺得不對,除非他們發言特別差。”
“8號玩家能聊出這一點,就說明他的視角沒什麽問題,可以暫時認下。”
“7號玩家確實有點劃水,但他首置位發言情有可原,第一個發言,別說他是不開眼的,就是開眼的預言家,也聊不出什麽東西。”
“所以,他到底是好人還是狼,得看警下的站邊和發言,警上我給他的身份定義是X,未知數。”
“哦對了,7、8都聊到了自己上警來是幹嘛的,那我也得跟上,其實我上警並沒有什麽目的,就是一個下意識的行為,我不管拿什麽牌都會上警,很少呆在警下。”
“因為呆在警下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發言,而我聽你們發言就會有很多想法,警下一輪不夠我聊的,所以就要兩輪都聊一聊。”
“但是現在我好像也沒什麽好聊的,前置位的7、8都沒跳預言家,我也盤不出來什麽邏輯,至於這個板子該怎麽玩,需要注意什麽,就不用我多費口舌了,在座的各位應該都很清楚。”
“既然如此,我就不耽誤時間了,看後置位誰跳預言家吧,警下我再站邊盤邏輯。”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麽多,底牌好人,就這樣吧,過了。”
【11號玩家請發言】
“預言家來了,昨晚驗的12號玩家,翻牌查殺,警徽流我就先打個4、7順驗吧。”
11號玩家一開口就報警後的12是查殺,這讓好人腦海裡不由地浮現了一個惡念,11不會是悍跳狼在往警後搏殺預言家吧?
雖然這麽想有點惡意揣測的味道,但容不得好人不這麽想啊,如果前置位的7、8、9都是好人,這局又是三狼甚至是四狼上警的話,11往警後丟查殺搏殺預言家就很正常了。
不管能不能搏殺到,反正有棗沒棗打一杆唄,萬一運氣爆棚,搏殺到了預言家,這局不就穩了嗎?
“我驗12號玩家沒啥心路歷程,就是在身邊隨便摸的,結果一手狼毛,這個發言順序我很喜歡,他在我後置位發言,等下就看他會不會原地起跳了。”
如果這局11真是預言家的話,他確實是給12出了一個難題,那就是12到底要不要原地起跳。
如果不跳的話,後置位又得賣出來一個狼隊友,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跳民,大概率要被抗推,好人不太可能直接去出11,除非他的表水好到能讓好人完全認下的地步。
但是這種可能性很低很低,表水他會,可是誰敢說自己的表水能被全場的人認下?
這樣一來,就相當於又要多賣一個狼隊友,自己還得吃抗推,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如果悍跳神牌的話,被悍跳的神肯定會跳出來拍他,到時候可能是他和狼隊友都得搭進去。
然而。
接查殺原地起跳,好人大概率不會站邊他,等於是死亡悍跳。
所以,這是個進退維谷的境地,好像怎麽著都有點難受。”
頓了頓,11號玩家又開口道,“說一下我警徽流為什麽4、7順驗吧。”
“首先警下有1、4、10三個人,在我盤警下大概率開一狼的情況下,我第一警徽流壓到警下,不僅可以拉票,還能通過4號玩家的反應和給不給我上票來初步判斷他是狼是好人。”
“至於1號玩家和10號玩家,雖然我沒有打你們倆警徽流,但我還是希望二位能給我上票,這個板子沒有守衛,警徽對我這個預言家來說太重要了,我就把話放這,只要你們給我上票,我就不盤你們是狼。”
“沒錯,為了拉票,我就豁出去了,不管你們怎麽想我的行為,我就這麽聊。”
“當然了,我這麽說的前提是12號玩家沒有跟我原地起跳,而是後置位有他狼隊友出來撈他,要是12跟我原地起跳了,那誰要是上匪票,別說我不給容忍度,直接標狼打好吧。”
“開玩笑一個接查殺原地起跳的牌,如果警下還能有人給他上票,我想不出他怎麽拿得起好人牌。”
“我知道我給12號玩家丟查殺,會讓有些多心多疑的好人覺得我是在往警後丟查殺搏殺預言家,但我絕對沒有這樣的念頭,因為我不是狼。”
“如果後置位有誰非要帶節奏說我是在搏殺預言家,那就別怪我打你了,這個醜話我先說在前頭。”
11號玩家為了拉票,也真是豁出去了,直接毫無節操的說只要警下的人給他投票,他就認好。
雖然這麽聊不太妥當,畢竟狼是可以打倒鉤的,上對票不代表就是好人,可為了能拿到警徽,他也不在乎這些了。
而這樣的行為在閉眼好人視角中,反而是比較不錯的,因為他坦蕩啊,拉票就是拉票,不做絲毫的掩飾。
至於他說如果12跟他原地起跳,誰上匪票就把誰標狼打,這是很正常。
預言家該卑微的時候卑微,但是該強勢的也得強勢一些,一直都表現得很強勢,或者很卑微都是不太行的。
“我第二警徽流打到7號玩家身上,是因為他警上的發言我聽不出來是好人還是狼,既然如此,我就把第二警徽流打到他身上。”
“至於8號玩家和9號玩家的發言,我認為是好人,他們倆雖然也都沒盤什麽邏輯,但給我的聽感比較做好,我沒有想打他們是狼的念頭。”
“這麽說吧,前置位7、8、9三個人,唯一有讓我有所懷疑的是7號,當然了,我這麽說並不是想打他是狼或者覺得他是狼,只是相對於8、9我更想驗他。”
“7號玩家,你要是好人,可不要因為我要驗你就對我抱有特別大的敵意。”
“其實你們三個在前置位發言,我總得驗一個不是?而8、9聊得我都覺得還行,雖然也不至於讓我認下,但起碼有做好的點或者心態,而你7我是完全聽不出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當然了,不光是7號玩家,我之所以在警徽流上聊這麽多,就是希望後置位不要有好人用警徽流打我,或許我警徽流打得並不完美,有瑕疵,但我覺得也沒啥大問題,如果還有人用警徽流盤我不是預言家,那這個人恐怕就是帶節奏的狼了。”
“行了,警上我能聊的就是這麽多,最後再重複一遍,12號玩家查殺,警徽流4、7順驗,就這樣吧,我過了。”
【12號玩家請發言】
“11查殺,警徽流2、5順驗。”
頓了頓,12號玩家又開口說道,“我感覺這局難贏了各位,因為我底牌是預言家,11在前置位悍跳,好巧不巧的,搏殺到了我,他的運氣很好,現在這種情況,我跳預言家你們肯定都以為我是接查殺原地悍跳的狼人,但我真的是預言家。”
“這就是我感覺難贏的地方,估計任我怎麽盤邏輯,你們都不會站邊我,我被抗推倒也沒什麽,如果明天起來你們能及時回頭還好,但如果回不了頭,還是跟著悍跳狼走,那這局就徹底沒希望贏了。”
“其實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出局以後,11號玩家自刀給狼隊友做金剛狼的身份,到時候誰能打得動這個金剛狼,所以我感覺我被11丟了查殺,好人已經輸了大半。”
“沒辦法,只能說我倒霉,拿個預言家,上來就被悍跳狼搏殺了,而且我昨晚偏偏驗的還是他,等於是我的驗人也廢了。”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警後開多狼,2、3、5、6四個人當中,或許能出三狼,真的,不然的話,11應該沒有可能這麽準確的搏殺到我這個預言家。”
12號玩家不但原地起跳了,關鍵是他還反手給11丟了個查殺,聊得有模有樣的,情緒狀態都蠻到位的,乍一聽還真像個被搏殺到的預言家。
但好人壓根不信,雖然邏輯上12確實有可能是個被搏殺到的預言家,但這種可能性是很低的,他說警後四個人或許要開三狼,這樣的話,警前和警下一頭狼都不出,這顯然不可信。
既然12接查殺原地起跳了,那就當他是狼好了,這個時候好人沒辦法相信他是被搏殺到的預言家。
如果信了他,就得抗推11號玩家,到時候再發現11是預言家,那多尷尬啊,所以好人只能站邊11。
“我對話2、3、5、6,在我的視角裡,你們都是有匪面的,畢竟我準確的接到了查殺,或許你們不是狼,但邏輯就是如此。”
“站在我的角度,必須要盤警後開多狼,如果我不盤警後開多狼,我的視角和邏輯就有問題了,所以你們要是我點錯的好人,還希望各位能多多理解。”
“等聽完你們警上的發言,到了警下,我再根據各自的發言和邏輯以及站邊給你們一個更加準確的身份定義,但現在我要先把你們都點進狼坑,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為什麽我會準確的接查殺。”
“當然了,不排除11的運氣好,隨便丟個查殺就丟到了我預言家頭上,但這終究是小概率事件,我想不管是我,還是外置位的好人,都更相信警後開多狼的邏輯。”
12號玩家知道,他隔空打2、3、5、6,這四個人肯定會對自己有敵意或者抵觸情緒,但沒辦法啊,他準確的接到了查殺,不可能不盤警後開多狼的。
更不能因為害怕得罪他們就不去盤這個邏輯,他不盤的話,那真是一點預言家面都沒有了。
“前置位的7、8、9三個人,我能認下的就是8號玩家,在沒有任何信息的情況下,他能一本正經的聊這麽多,我覺得不像個狼,像是一個極力想把自己聊成好人的好人。”
“特別是他對警下的格局定義,雖然算不上有多亮眼,好人基本上都能想得到,都覺得警下三個人當中要開一狼,但他第一個聊出來,心態就是非常做好的,有好人面。”
“反正我對8號玩家的印象和聽感都不錯,在盤不了邏輯的情況下,他已經盡可能聊得像是個好人了。”
“至於7號玩家和9號玩家,我覺得都不好定義身份,他們的發言有可能是狼,有可能是好人,9號玩家應該說稍微偏好一點,畢竟他認下了8號玩家,7就完全沒得聊了,比較劃水,誰知道他是好是壞。”
“但從整體的格局而言,我是不想點7、9進狼坑的,還是因為我聊到了警後開多狼的問題,而7、9都是警前的,這就是我為什麽不太想點他們是狼的原因。”
“警下1、4、10三個人,我現在一個都打不到,畢竟我已經盤了警後開多狼,就不方便再打警下的人了。”
“但我覺得4號玩家應該是好人,因為11把第一警徽流打到4身上,在他給警後丟查殺的情況下,第一警徽流大概率都是拉票的,所以我盤4、11不見面,4是好人。”
12號玩家一口氣聊了一大堆東西,總結起來就是認下了8號玩家,對於7、9雖然不好定義他們的身份,但內心上來講,不願意盤他們是狼。
警下隔空認下了4號玩家,邏輯是11號玩家的第一警徽流打到了4身上,4、11不見面。
盡管12盤得邏輯沒有多少問題,但好人就是信不下,11起跳預言家的時候,警後還有五個人,偏偏就搏殺到了你預言家頭上,這個概率真心很低。
至於警後四個人開三頭狼的概率更低,怎麽可能狼全在後置位發言呢?
當然了,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這個概率沒人願意去相信,大概率的事情不信,憑啥非要去信小概率的情況。
“眼下這種情況,作為一個預言家,我已經把我該盤邏輯都盤出來了,如果你們還是覺得我是個原地悍跳的狼人,那我也無話可說了,畢竟我早已經有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而且我也能理解你們的選擇,換成是我,或許也不會去相信一個接查殺起跳的預言家,但沒辦法,我確實是預言家。”
聽完12號玩家的發言,好人是有些許的動搖,但終究還是不相信他。
正如12自己說的,一個接查殺原地起跳的預言家,其可信度是非常低的,再加上一些先入為主的思想,想要扭轉場上的局勢,真的很難很難。
如果他真是預言家,就得看好人會不會把邊站死了,只要好人不一棍子把他打死,就還有希望。
【2號玩家請發言】
“12號玩家,雖然你邏輯盤得沒問題,但我還是站邊不了你,其實對於我們這個層次的玩家來說,盤出來這些看似沒有問題的邏輯都是小意思對不對?不管你是預言家,還是狼,絲毫不影響你聊得像個預言家。”
“而且你說警後開多狼,所以你才準確的被搏殺到了,理是這麽個理,3、5、6是不是狼,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不是狼。”
“而在我想站邊你,3、5、6我至少要打死兩個,不然哪來的警後開多狼呢,可是我連人家的發言都沒聽到,怎麽打死他們?”
“所以,我只能站邊11號玩家,而且我感覺12號玩家你的思考量還是太少了,你隻盤了第一層邏輯,警後開多狼,你有沒有想過,11往警後丟查殺,其實並不是想奔著預言家去的,他就是想通過這個動作,讓預言家盤警上開多狼,實際上警後一個狼都沒有。”
“只是好巧不巧,這個查殺偏偏就丟到了你預言家頭上,或許這個驚喜是11都沒想到的,而你也正好如了他的願,盤出了警後開多狼,實際上你的邏輯和實際情況南轅北轍。”
“這是第二層邏輯,我覺得你應該能想到的,但你卻沒聊出來,從始至終,你就死死的抓著警後開多狼不放,照你這個邏輯,11號玩家不就賣視角了嗎?”
“萬一他的查殺丟到了鐵板上,豈不是把隊友全部坑了,即便不丟到鐵板上,警後開多狼的邏輯一出來,他不也暴露了狼隊友的位置?”
“一旦好人回過神來,順著這個邏輯找狼還不是輕輕松松,所以我雖然不能說警後開多狼的邏輯是錯的,但我認為你盤得邏輯應該不太符合實際情況。”
“因為我不認為11號玩家會這麽明明白白的把視角賣給好人,相對來說,我更願意相信他是在故意讓預言家盤警後開多狼,把焦點打到我們2、3、5、6身上,這樣一來,他狼隊友就安全多了。”
2號玩家必須要承認12盤得邏輯沒問題,他作為預言家,警上準確的接到了狼的查殺,盤警上開多狼是對的。
但這只是最淺顯的邏輯,是個人都能想到,而在這個場上,事情往往都沒有表面那麽簡單,如果11底牌是狼,他這麽悍跳丟查殺,太賣視角了。
所以,必須要盤更深層次的邏輯,比如11號玩家是故意賣警上開多狼的視角給好人的,他的目的就是想讓後置位的預言家盤警後開多狼,結果運氣比較好,正巧搏殺到了預言家,但其實警後並不是開多狼,恰恰相反是開少狼。
說白了,相對比警後開多狼,2號玩家更願意相信警後開少狼,他認為12應該能盤到這一點,畢竟是能打進總決賽的人。
結果12全程隻聊警後開多狼,太死板機械了,這樣的發言讓他沒有一點眼前一亮的感覺,這他怎麽去站邊12?
當然了,盡管不相信12是預言家,但2也沒有要把12一棍子打死的意思,別看他嘴上說站邊不了12,但其實他的站邊並不堅定。
如果警下他發現11的發言有問題或者外置位的狼坑盤不齊,他也會考慮在出完12之後回頭的。
沒錯,即便是要回頭,他也要等到把12抗推出局再回頭,不然的話,他心裡不踏實,一個接了查殺原地起跳的人,總不能讓他走在給他丟查殺的預言家後面吧。
“我警上肯定是認11為預言家,12接查殺原地起跳可信度本來就低,他還反手給11丟查殺,怎麽看都像是在較勁。”
“再加上他盤的邏輯跟我想聽的相差很多,所以我沒辦法站邊他,不過你放心12號玩家,我不會直接把你打死的。”
“警下我會繼續盤你的預言家面,站在你的角度點點狼坑,看看你和我點的狼坑是不是一樣。”
“如果我感覺你像個預言家, 等把你抗推出局以後,我再考慮11是悍跳的問題,沒錯,你沒聽錯,即便我要站邊你,也得先把你抗推出局,免得我被你忽悠了。”
“我知道你會感覺我這樣聊很離譜,但我說的都是心裡話,你是個接查殺起跳的預言家,好人即便認不下你,把你抗推出局也很正常,但如果好人鋌而走險認下了你,結果發現你就是狼,到時候尷尬的就是我們這些好人了。”
“為了不那麽尷尬,我們只有把你抗推出局以後,才能再根據實際情況盤你是預言家,還是悍跳狼,外置位的好人是怎麽想的我不知道,但我就是這麽想的。”
“至於7、8、9誰是好人,誰是狼,我就不多做點評了,他們在高置位發言,沒有邏輯輸出,沒有站邊,在這種情況下盤他們是狼是好人都是不準的,更多的是主觀想法。”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麽多,底牌好人,暫時站邊11號玩家,但我不打死12,看他警下聊得怎麽樣吧,就這樣,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