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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自古盛產美女,揚州瘦馬天下聞名。
且揚州世家眾多,多出才子。
在這樣的寶地,由呂將主導的禮曹肯定是盡量往李存這裡塞世家大族之女,好讓虎賁軍快速發展壯大起來。
再加上,李存這段時間動不動就出去攻打那些大豪紳、大地主家的莊子(尤其是那些家裡有大量錢糧等戰略物資的莊子),在揚州臨時住處住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
如此一來,如果晏貞姑老老實實的排隊,真是不知道得過多久才能輪到她侍寢。
好在,晏貞姑得到了梁紅玉的喜愛……
……
打退了王稟之後,李存又親自帶人去將揚州的那些大糧商、大鹽商、大鐵商、大布商、大船商等手上有虎賁軍需要的戰略物資的莊子統統給打破了。
在這之後,李存才將打其它莊子的事交給自己手下的將領率領新兵去完成。
一來這樣可以繼續擴大虎賁軍的收入。
二來這樣可以防止這些大地主將來資宋抗義。
三來這樣可以鍛煉將領和隊伍。
四來嘛,李存和親衛軍也可以好好歇歇,為隨時都有可能到來的大戰做準備。
恰巧,李存今天沒有多少需要自己親自處理的政務,李存也沒有去裝什麽勤政,直接就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臨時住處。
由於今天回來得比較早,李存的閑情逸致也來了,便叫人準備了一桌酒席——他要同自己的一眾小妾吃頓飯。
混在一眾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中的晏貞姑,對李存的第一印象是,覺得李存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人又和聲細語,沒有半點架子,一點都不像外面傳得那樣是一個手上沾滿了鮮血的殺人魔王。
“此人真是李存那賊廝?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久,李存就招呼一眾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坐下。
一些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尤其是後者,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該不該坐下。
李存見此,笑著對她們說:“你等不必緊張,我不吃人也。”
那些新晉少婦已經跟李存有過親密的接觸了,知道李存不喜歡那些繁文縟節的規矩,至少不會親自去搞,人也是真的和善,在她們面前沒什麽架子,因此,有了李存這句玩笑話,她們便不再扭捏,帶頭坐下了。
有這幾個新晉少婦帶頭,其她待晉少婦也就有樣學樣的坐下了。
這些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幾乎都是世家大族出身,因此都非常懂規矩。
這從這些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很自覺的將李存左手邊的位置讓給了梁紅玉、右手邊的位置讓給了揚州第一世家盛家當代的嫡長女盛氏就不難看出。
而出身於已經沒落了的晏家的晏貞姑,則基本上就只能坐在最末位了。
李存自然不會去管誰坐哪這樣的小事,而是看一眾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尤其是後者,還有些緊張和不知所措,便對她們說:“我說個笑話於你等聽罷。”
也不等一眾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附和,李存就說道:“一嫂前行而裙夾於臀縫內者,叔從後拽整之。嫂顧見,疑其調戲也,遂大怒。叔躬身曰:“嫂嫂請息怒,待愚叔依舊與你塞進去,你再夾緊何如?””
李存說完,有那反應快的,像盛氏,“撲哧”一聲,就笑出聲來。
就是那反應慢的,細品了品,也不禁掩嘴偷笑。
還有些矜持的,暗怪李存好不知羞,竟然講葷笑話逗她們。
不過,不管是覺得好笑的,還是故作矜持的,在李存肯放下身段給他們講市井笑話的情況下,都慢慢放松下來了。
見一眾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沒那麽拘謹了,李存又道:“我再給你等說個。”
盛氏道:“大都督若是再說這樣的,妾身可不聽也。”
李存伸手捏了捏盛氏還有點嬰兒肥的小臉蛋,笑道:“行,我就給你等說個不葷的。”
盛氏小臉蛋羞得通紅,但她卻沒有躲避,而是嘟著嘴說:“大都督不許騙人。”
“好,不騙伱。”
李存對眾女說:“一說謊者曰:“敝處某寺中有一鼓,大幾十圍,聲聞百裡。”旁又一人曰:“敝地有一牛,頭在江南,尾在江北,足重何萬餘斤,豈不是奇事?”眾人不信。其人曰:“若沒有這隻大牛,如何得這張大皮,慢得這面大鼓?””
可能是這個時代的人笑點實在太低了,李存這個挺尋常的笑話一說完,眾女,包括晏貞姑在內,竟然全都忍俊不禁,還有一些直接笑出聲來,比如盛氏。
離李存不遠長得特別漂亮的范氏,偷偷的問她旁邊的一個待晉少婦:“世間真有那麽大的牛、那麽大的鼓麽?”
范氏呆萌可愛的話頓時又引了一陣笑聲。
氣氛由此一下子就變得沒那麽嚴肅了。
這時酒席也上來了。
李存邊招呼一眾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吃飯、邊跟一眾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說,我其實也挺不容易的,我從小就被扔在玉皇宮門口當了道士,無父無母無兄弟無姐妹,我原來修行的道觀還被一把大火給燒了,師父師兄師弟師侄全都四散一空,我甚至連個同鄉都沒有,打天下全都得靠我自己,我是迫不得已才接受謀士的建議,硬跟你們這些世家大族扯上親戚關系,脅迫你們這些世家大族的人才幫我打天下。
好多不諳世事的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不禁被李存淒慘的身世給打動了。
當然,也有那不受李存欺騙的。
比如,盛氏就壯著膽子說:“大都督得了便宜還賣乖也。”
盛氏這就差直說:“你得了上百個世家大族的女兒,享盡了齊人之福,哪有你自己說得那麽慘。”
李存也不以為意,只是笑著說:“我白日在外與敵人拚命,夜晚歸來還需與你等小妖精拚命,這難道還不夠慘焉?”
盛氏一聽,風情萬種的白了李存一眼:“誰是小妖精,我等皆良家女也。”
李存將盛氏摟入懷中:“來罷,良家女,喂你家大都督吃杯水酒,如何?”
盛氏的身子下意識的就是一抖,但她咬了咬牙,還是羞答答的端起一杯酒來喂李存。
李存喝這杯酒的時候,故意吮了盛氏白嫩的手指一下,大笑道:“香!”
這讓盛氏羞得從臉上紅到脖子,然後又從脖子一直紅到了腳後跟,但她卻沒有躲避,而是任由李存就這麽抱著她招呼其她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吃飯。
飯後,李存說自己乏了,問有沒有誰願意幫自己按按的?
有那著急救自己家人的,還有那已經認命的,甚至還有現在就開始爭寵的。
這些待晉少婦也不說她們想幫李存,她們就是羞羞答答的往前站了站。
更有甚者,比如盛氏,還與李存對視了一眼。
李存見此,心領神會的給盛氏她們這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待晉少婦一個台階,然後邊教她們伺候自己、邊享受她們的服務、邊調戲她們,好不身心愉悅。
仔細觀察了李存好一陣的晏貞姑,發現李存這個人好色歸好色,但脾氣也是真的好。
可以說,不論這些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說什麽做什麽,李存都不會衝她們發火,更不會處罰她們。
甚至,這些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壯著膽子問李存一些事情,只要不是涉及機密的,李存也會跟她們說說。
比如,有人問李存為什麽要起義?
李存就說,我也不想起義呀,實在是趙宋太昏暗,苛捐雜稅繁重,當權者還為一己私欲大興花石綱,搞得民不聊生,民眾因為交納不起趙宋的苛捐雜稅,竟普遍出現“溺嬰”的悲慘現象,把自己初生的兒女活活淹死,還有差役,被輪派充役的人家,即使是中戶人家也多被弄得傾家蕩產,役戶們為了規避,有的自殺,有的逃亡,有的把田產妻女奉獻給擁有免役特權的“巨室”,大家實在是活不下去了,我才帶著大家起義的。
還有人趁李存心情好,替她們的家人求情。
李存一概先答應,然後才說,現在不是我不放你們的家人,而是你們的家人得來幫我做事,咱們都是實在親戚,你們的家人不幫我,誰幫我,你們應該好好勸勸你們的家人。
李存的口才很好,最後那些求李存的待晉少婦被李存說得都認為, 自己的家人要是不先拿出來投效李存的態度,就讓李存放自己的家人出來,是自己的家人太不識抬舉了。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李存少不了佔這些待進少婦的便宜。
其實,不只這些求李存的待晉少婦的便宜,李存是誰的便宜都佔,房中的二十多個新晉少婦和待晉少婦,在這短短的兩個多時辰間,幾乎都被李存親過摟過抱過,甚至就連晏貞姑都被李存抓過一把屁股。
總之,李存給晏貞姑的感覺是,色色的,壞壞的,賴賴的,一點都不像一個惡貫滿盈的反賊,而像一個縱意花叢的銀賊。
不知道怎麽回事,晏貞姑竟然一點都不討厭這樣的李存。
到了晚上選人侍寢的時候,李存本來想選盛氏或是范氏的。
可就在李存準備點盛氏或范氏的名字的前一刻,梁紅玉突然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晏貞姑。
見此,李存向晏貞姑看去,見晏貞姑一身白衣,如風拂玉樹,雪裹瓊苞,兼之生性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相貌和身材都是一眾待晉少婦中的上上之選。
梁紅玉的面子,李存肯定得給。
關鍵,李存知道梁紅玉不是那種輕易就會干涉自己選侍寢女人的人,讓自己選這個晏氏,必有其用意。
所以,李存最後選了晏貞姑,然後在盛氏失望的眼神中摟著晏貞姑進入了臥房……
……
……
新的一周開始了,大家能追讀盡量幫我追讀一下哈,最後一次上三江的機會了,大家盡量幫我追讀幾天,這幾天千萬表養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