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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孫策,開局遭遇刺殺!》第六十五章 審配與許攸(上)
  官渡大營之外,袁軍攻了許久,仍不見曹軍有絲毫的頹勢。

  這時,荀堪又獻上一計,那便是讓士卒用鐵鍬暗中打通一條地道,直至曹軍大營之內,如此打個出其不意,或許可以快速分出勝負。

  而曹軍中有士卒見袁軍於土山之後掘土坑,便將情報稟報到曹操那裡,得知消息後,曹操立即問計於劉燁。

  劉燁解釋道:“此乃袁軍明攻不見成效,轉而攻暗了,看樣下他們是要挖掘暗道,欲從我軍地下透營而入!”

  “那有何法能禦之?”曹操皺眉問道。

  劉燁微微笑,隨即一臉自信地說道:“主公莫急,我等只需繞大營挖掘長塹,袁軍的暗道便只是白費功夫罷了。”

  曹操思考了片刻後,采納了劉燁的建議,等到袁軍士卒辛辛苦苦將暗道挖至長塹邊時,果然發現不能再先前了,只能半途而廢。

  於是袁曹兩軍再次在官渡之處陷入了僵持,與此同時,袁紹安排坐鎮後方鄴城的審配,卻正在私自籌謀一件大事。

  原本袁紹的命令是讓審配在鄴城籌措運輸糧草,總督鄴城大小事務,但審配的性格剛正不阿,是個眼中容不得一點沙子的人,他雖然身處河北陣營,做事卻一貫不給己方陣營中的人留情面,也因此導致此人在袁紹麾下的兩大陣營中都討不得好。

  審配在鄴城督運糧草時,有人來向他檢舉了許攸貪腐,於是他就命人查探是否屬實。

  這不查不要緊,一查可就了不得,許攸在冀州之時,可是常常濫收民間財物,而且還放縱其子侄輩使用權利多收稅賦,並將得來的錢糧納為己有。

  審配在得知此事之後,勃然大怒,當即便命手下的士卒將許攸的子侄們下獄,並準備寫信派人加急往官渡送去。

  鄴城府衙之中,審配端坐於案前,手中的筆不停地書寫著,良久後方才停下。

  他拿起手中的信,借著油燈的昏暗光芒下,輕輕審視著自己書寫的內容,數息後,他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口喊道:“來人啊!”

  很快,黑暗的門外走過來一個人影,此人乃是審配身邊的親信。

  “盡快將此信送到官渡,交到主公的手上!”他沉聲說著,然後將信遞給了親信。

  那人接過信,點了點頭,隨即沉默著出發往官渡趕去。

  審配坐在桌前,一動不動,許久後他才輕輕歎了口氣,此刻的他也不知道這麽做到底對不對。

  雖然他十分不屑許攸的為人,但對於此人才智還是比較認同的,可他這封信一旦交到袁紹手中,許攸定然會玩完,即使不被袁紹下令處死,兩人間也不會再有情分可言。

  要知道,袁紹之所以能在河北頗得民心,就是因為他善待了百姓,而許攸的所作所為,無疑是大大敗壞了袁紹的名聲,如此袁紹怎能輕饒了他?

  ......

  如今雖是袁曹大戰的關鍵時刻,可是以審配嫉惡如仇的性子,哪裡能對此事放任不管?況且在他看來,許攸的種種行為已經等同於動搖袁軍的後方了,於情於理,他都該將此事告與袁紹知曉。

  在將這信送出去後,審配也就不再多想了,繼續專心忙碌起他的糧草督運之事。

  許攸此人,雖說小節有失,可畢竟也是一流的謀士,他出身南陽世族,可以說是個豪門貴公子。

  他自小便和袁紹、曹操等人交好,年輕時,也算是那些風雲人物中的一員,常常替袁紹四處奔走,

結交天下的英雄豪傑。  中平四年,許攸曾與冀州刺史王芬,以及周旌等人合謀廢黜靈帝,改立合肥侯為帝,可他們當時考慮得並不周全,手中壓根就沒有多少兵權,所以在謀劃實施之後,他們理所應當的失敗了,自此他便開始逃亡天下。

  待到諸侯討董之前,許攸再次現身投奔袁紹,成為其手下的眾多謀士之一。

  已經權勢大增的袁紹雖說麾下文臣武將眾多,可故舊之人,也只有許攸和淳於瓊兩個,所以袁紹一直以來對他們兩人都算不錯。

  當然,後來因為許攸為人傲慢,多次替袁紹出謀劃策卻不被采納,兩人之間的關系自然而然地有了些裂痕。

  人啊,就是這樣,一旦兩個人間有了裂痕,不過做多少事情去彌補,都很難彌補到一開始的美好程度。

  ......

  沒過多久,前線,僵持的官渡戰場上,袁紹就收到了來自鄴城的急報。

  帥帳之內,錦衣玉帶的袁紹坐在案幾前,翻看完了審配的親筆信,原本他還以為是糧草的供應出現了問題,一看不是,他頓時松了口氣。

  可當看到許攸不但貪汙民間財物,還放縱其子侄為非作歹後,袁紹頓時被氣得火冒三丈,自己辛辛苦苦在河北建立的名聲,許攸竟敢就這樣毀了,簡直快氣煞了他。

  憤怒的袁紹朝著帳外大聲喝道:“來人啊,把許攸那廝帶過來,我要當面問問他為何要這麽做!”

  沒過多久, 還沒了解到當前的情況,心中對袁紹召喚感到有些奇怪的許攸,便被兩個甲士帶進了袁紹的帥帳之中。

  還不等許攸行禮,袁紹就將審配的親筆書信狠狠砸在了他的臉上,然後開口厲聲罵道:“匹夫!汝怎麽還有面目敢在軍議時獻計?汝與曹阿瞞有舊,想必一定是收了他的賄賂,才成為他安排在我軍中的奸細,擾亂後方吧?”

  上來就被一通臭罵,滿臉懵的許攸拿起那書信,急速掃了一遍,心中對於審配的恨意瞬間就達到了頂點。

  而袁紹終究還是念故舊情之人,在發泄了一番怒火後,他說道:“汝那些罪行本當處以斬首之刑,不過看在你我往日的情分上,你那顆頭顱暫且先寄存在你脖子上,好了,你先出去吧!”

  許攸被袁紹的這番話嚇得面色慘白,等他想要替自己辯解一下時,卻被兩名甲士拖著出了袁紹的營帳。

  被拖出帥帳後,也不知他是顧忌自己的名聲,還是怎麽想的,竟然仰天歎道:“豎子不足與謀!”

  此時正值夏日,頭上烈陽高照,面前人來人往,許攸卻覺得內心一片冰冷,猶如寒冬臘月一般,感受不到一絲暖意。

  在帳外重複了幾次先前的歎語,見袁紹沒有搭理自己,無奈之下的許攸只能滿心悲傷地往回走去。

  一進到他的帳中,眼淚便已順著他的雙頰流下,也不知是在為自己的未來歎息,還是在為子侄均被審配迫害而悲傷。

  許攸越想越痛,甚至感覺他已經沒有顏面再見冀州之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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