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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頌三國》第50章:路遇關長生(下)
  關羽一聽,對呀,拍手叫道:

  “某就字雲長了。”

  原來關羽剛犯事逃亡的時候,剛到加冠的年紀,他祖父關審為了關羽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就粗略給他起長生的字,但是關羽本身並不滿意,自己犯事逃亡,只是不得已而為子,大丈夫豈能一輩子躲躲藏藏。

  在聽到稚奴的話語後,猶如醍醐灌頂,感覺雲長甚合心意,於是至此改字雲長。

  稚奴也是一愣,沒想到歷史上那個溫酒斬華雄,過五關斬六將的關雲長,自此而生。

  歷史上,對於關羽的評價褒貶不一,比如說他衷心耿耿,對漢室雖九死而無悔,不過也有說他驕縱狂傲,尤其是蜀漢建立後,身為劉備的二弟,基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但是,不管怎麽說,那都是後話。

  現在的關羽惶惶猶如喪家之犬,沒見過什麽大世面,而且文治武功還沒到達頂鼎盛時期。現在的關羽,還沒被自己的戰績衝昏頭腦,也沒有被誇讚和奉承圍繞。

  是的,關羽現在頂多算是一個非常有前途的愣頭青。

  這些天的緊張刺激的逃亡,直接把關羽弄得有些精神衰弱,這次與稚奴相逢,加上美酒肉食,關羽逐漸放松了警惕,不消半個時辰,就喝得有些高了,然後枕著樹乾沉沉睡去。

  稚奴安排下人,騰出一個馬車,把關羽放進去安置後,又把自己用的香囊拿過去,幫助關羽驅蟲入睡。

  夜晚非常安靜,因為汜水附近也屬於關中邊緣地區,開發多年,人來人往,也不怕有大型的野獸過來襲營。

  當晚,稚奴等人就睡在馬車裡面,其它護衛等人,就用麻布鋪在地上,講究一個晚上。天氣炎熱,不用擔心感冒,就是蚊蟲不見得比廣信少。

  劉雯問稚奴,為什麽看重那關羽,除了看著結實,孔武有力以外,別無他用。

  稚奴笑著解釋說,就是感覺與這關羽有緣,或許家族後面會用到此人。

  劉雯也不多作詢問,隻說稚奴怎麽和他父親一樣,有時候神神叨叨的。

  話說離雒陽越近,稚奴感覺自己心跳得越來越快,對那個未曾蒙面的父親,就是越發的好奇和親切,可能就是印在股子裡面的基因吧。

  第二日一早,天剛蒙蒙亮,稚奴就起床了,這些年,他堅持每天早起一個時辰,按照黃忠等人的指導,練習武藝。

  這個時代,能練武的人,其實至少是小資產階級,家裡至少要是小地主,不然根本沒辦法支持練武。

  從小飲食和藥膳都要到位,否則沒辦法打熬力氣,強行鍛煉,沒有配藥的藥膳進行調理,會對身體造成隱患,開始或許不覺得,等後面隱疾發作,身體直接垮掉。

  藥膳配方,都是黃忠他們帶過來的,是祖傳的,已經經過黃忠等人十多年試驗過,確實有效。至於武藝方面,黃忠教了稚奴一套祖傳的遊身刀法,配合著氣脈運行的方法、步伐都一起傳授給他了。

  因此,稚奴做了一系列俯臥撐、仰臥體坐等鍛體運動後,圍繞營地跑了半個時辰,就開始練習黃忠的傳授的刀法。

  文殊等人也被黃忠擺脫監督稚奴,要知道練武需要從小十幾二十年的勤勉不絕,才初步有所功效,因此,既然稚奴選擇習武,那麽自己就應該盡最大的能力傳授稚奴,監督稚奴。

  好在稚奴從幾年前開始,打定主意學習武藝,主要是應對十多年後的亂世,好有自保能力,所以在練武上,

就算再苦再累,都咬牙堅持。  在稚奴練習刀法的時候,關羽已經起床了,離著老遠就看見稚奴。

  護衛們對此已經見慣不怪了,但是關羽卻嘖嘖稱奇,看著稚奴的動作和步伐,已經非常熟練了,而且這身刀法,並不是那種賞心悅目的花架子,從一招一式之間,能看出是從實踐中和廝殺中,獲得的刀法,非常有利於實戰。

  不過,離著稚奴有著十米的樣子,就停了下來,目的是不讓周圍的護衛太過於緊張。

  因為,經過他觀察,他在靠近稚奴的過程中,至少有三十四對眼睛在有意無意地盯著他。

  其實,關羽非常懊悔,自己怎麽幾杯酒下肚,就把自己的底掏乾淨了,關鍵還沒問這小娃和這一群人是作甚的。還是涉世未深,不知深淺呀。

  好在稚奴對他沒有惡意,要不然為啥其它護衛都是在野地裡露營,而自己卻獨自睡在馬車裡面。

  現在頭還有點疼,看來昨天真的喝得有點多,後勁太足了。

  關羽想著等稚奴練完之後,和這少年道別,然後該幹啥幹啥去。

  說實話,經過昨天一個晚上的攀談,他對這個少年很感興趣。這個小娃,不管是說話做事,都顯得恰到好處,一點都不做作,讓人很舒服。尤其,這少年的學識和見聞,也讓關羽堪堪稱奇,每每驚人之語,開始還不覺得,但是越想越心驚。

  關羽已經猜到這個少年,可能是哪個世家大族的子弟,從小就傾盡所有進行培養,而且本身天賦也很不錯。

  沒過多久,稚奴已經練完刀法,旁邊的翠玉趕緊拿來絲巾給遞給稚奴擦汗。

  其實, 他早就看到關羽了,此時關羽正好也往他走來,在稚奴面前一米處站定。

  “小相公,昨晚冒昧叨擾,頗為汗顏,現前來,是與汝告別的,此後我將前往北方。”

  稚奴聽完,笑著說道:

  “雲長大哥,這麽快就要走呀,不妨吃完早飯,對了,昨天你帶的那匹寶馬,還請帶走,俗話說寶馬配英雄,我可不敢奪雲長所好,不然我以後還如何做人誒!”

  關羽一聽,心裡一驚,心裡頗為感動,自己什麽樣子,自己還不知道,除了破有些武藝,識文斷字以外,別無他用,別說名聲了,在解縣可能頗具威名,但是出了解縣,屁都不是。

  關羽終於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對眼前的少年行禮道:

  “如此,我怎敢受?敢問公子何家子弟?”

  稚奴也對著施了一禮,說道:

  “不算高門大戶,吾乃交州廣信士家士燮第五子,如今並未取名,你可叫我稚奴即可。吾等將去京都尋我父親。”

  關羽聽完後,先是表現出一絲不屑。因為聽到稚奴是偏遠交州人氏,自己好歹是司隸籍,妥妥地關中人氏。從骨子裡面露出一絲優越感,這是關中人氏普遍的想法。

  不過,臉上一紅,想到昨天稚奴看重自己,以雙倍價格溢價買馬,而且還收留自己一夜,自己居然嘲笑別人的出生,真是太不當人子了。

  最後又露出一絲震驚,次子居然是那個人兒子,不得了,怪不得次子年紀尚小,為人待物已登堂入室。

  “爾居然是他的兒子,怪不得,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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