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樊稠再度一式重擊而出,這俞涉隻覺得五髒六腑都遭受五雷轟頂般的重創!
而隨著此擊落下。
樊稠不容其緩解的第三擊再度湧出!
當樊稠。
力道無比!
蠻力盡顯的一擊揮砍而出!
這原本被所有人寄予厚望的俞涉,就此徹底難以抵擋,其看似凶猛無比的戰矛更是就此被打飛!
而其看似堅硬無比,武力非凡的體魄,更是在此長刀之下,分外無力,直接就此被此等恐怖長刀利刃,就此直接劈砍成兩半!
其。
鮮血亦是如同鮑忠。
不!
比鮑忠更過分的!
直接縱流在這汜水虎牢關天下一等一的險關之前!
而。
樊稠的名聲,亦是在此。
不斷地攀升!
當。
稟報的士卒心中膽寒顫顫巍巍再到督戰台回稟之時。
場上的眾諸侯。
亦是在聽到此消息後。
面色都極度陰沉。
而士卒所言正如戰場上一樣!
“報!”
“稟報盟主!”
“不好了!”
“我方先鋒俞涉被敵將樊稠,三招斬殺於陣前!”
這話一出。
自是聽的在場眾諸侯面色都驟變,而其中聯軍盟主黃琬,以及俞涉之主巴祗,皆是面色極度難以置信!
畢竟。
如此看著強勢之人。
都打不過三合!
那。
“這!”
“還有何人敢為我方出戰!”
此時剛剛走上巔峰,處於聯軍盟主地位的豫州牧關內侯黃琬,簡直心中萬分艱難,話語沉重至極的看向各諸侯!
接著。
很快眾諸侯亦是動了起來。
“吾麾下有一戰將!”
當即。
很快各路心中懷有異心渴望搏取成就的諸侯,亦是紛紛嘗試開口!
畢竟。
此時樊稠的赫赫威名已然林立!
他們只需要手下悍將將樊稠屠戮,那其麾下悍將乃至其本身,亦是都會得到諾大的威望,以及極高的名聲!
對於其。
坐鎮一方。
乃至雄圖天下。
亦或是歸順一方,都可謂有極大幫助,更是助自身同強橫諸侯談判的資本,更是其不願歸順坐鎮一方的足夠底氣!
畢竟。
此時無論何人。
斬殺了這樊稠。
那都將名聲威望達到極致!
而。
樊稠。
亦是在此時。
威望逐漸不斷攀升!
畢竟。
來的皆是各路諸侯!
此時。
亦是完美展露頭角,搏取威望,乃至極高成就的最佳時機!
可謂。
生死一搏。
亦是無憾而!
當一尊尊諸侯身後戰將浮現,黃琬亦是當即面色沉重,懷著最後一抹期盼,穩健至極的利用其絕佳地位。
如今巔峰時刻的盟主大位。
當即。
調兵遣將也!
看著一位體魄非凡,明顯武力卓著的悍將,黃琬當即欽點其為新任先鋒也!
“你勢必要助我方斬殺敵將!”
“如此汝可有信心否!”
“只要汝斬殺敵將!”
“本盟主自會讓汝得到最高的獎賞!”
當黃琬此言一出。
全場亦是再度沸騰。
一側的劉和,亦是目光越發陰騭,更是十足的想要再度看黃琬出醜,盟軍大敗也!
畢竟。
盟軍若勝!
將維持黃琬威嚴!
對於劉和來說。
此事其斷然不想看見也!
當然。
就在眾諸侯心懷鬼胎,一眾小諸侯包括想跟黃琬結盟的各諸侯,皆陷入想要出戰的激動時刻時。
黃琬欽點的悍將。
此時亦是恭敬拱手回應!
“回稟盟主!”
“小將勢必將賊將樊稠首級奉上!”
當其說罷。
黃琬當即臉上浮現欣喜。
“好!”
“還望閣下莫要辜負吾之信任!”
“小將定拚盡全力為我方搏殺!”
說罷。
黃琬懷著一縷期盼看著此將握緊利刃,恭敬至極的轉身開始奔赴前方!
可惜。
就在黃琬欣喜尚未捂熱的時刻!
噩耗再度傳來!
“報!”
“稟報盟主!”
“我方。”
“先鋒再度被敵將樊稠陣斬!”
“什麽!”
“這怎麽可能!”
“這樊稠難道真的無人能敵?”
“這賊董卓僅僅留守虎牢關的武將就這般恐怖...”
“那其手中緊握的悍將呂奉先,又將是何等的驍勇,難道是真的無敵的存在,那這樣,我等勝算...”
“不行!”
黃琬聽著各路諸侯小聲恐懼的議論,當即大喝一聲。
“何人還敢再度出戰!”
隨著黃琬略顯氣憤的話語響起,場上的局面屬實有些緊張,更有種格外的恐怖寂靜。
畢竟。
如今這樊稠已然連斬三將!
殺的那是人心惶惶!
而隨著黃琬話語響起。
自是還有不怕死的尚敢一搏!
畢竟。
終歸是富貴險中求!
而且。
其更是懷著樊稠已然接近力竭的心理而去!
當即。
再度有幾人起身。
黃琬此時分外鄭重的點頭。
再度調兵遣將。
完美的指揮新任先鋒出征!
可。
接踵而來的消息。
亦是分外打擊著黃琬!
而在諸侯聯軍督戰台外的樊稠。
已經是殺的淋漓盡致,痛快至極,手起刀落就又是一顆滾燙的人頭落地!
而隨著此顆人頭落地。
此時的樊稠已然都不記得,自身斬了多少聯軍將領了,但。
此時的樊稠。
亦是深知!
自身的名聲以及恐怖戰力威望。
怕是已然借此傳播六州有余!
其更是越戰笑容越發燦爛,搭配其染血的長刀利刃,此時更是分外有種莫名的野蠻變態!
但。
越戰越勇的樊稠。
此時就跟上了賭局一般!
簡直就不想再下來了!
畢竟。
此時的其深知。
自身只要斬的聯軍諸將越多,那自身的威望將攀升的越快!
甚至其心中期盼渴望達成,超越其主公董卓麾下第一戰將牛輔威望!
成為哪怕官職不夠,但名聲威望遠超他人的恐怖地步!
如此。
其更是深知。
可以憑此。
徹底的擁有向上爬!
超越當前官職的地步!
畢竟。
其他人不知道其主董卓麾下有多少恐怖將領,其哪能不知。
其更是深知。
在此等悍將雲集的主公麾下,其必須擁有打破常規的威望,才能迅速的往上爬!
至於。
實際超越牛輔。
此時的其是不敢想!
但其。
拚盡全力躋身其主公麾下頂級悍將行列,還是有一定資格的!
畢竟。
其武力亦是有足夠條件。
再搭配如今的威望局面。
其自是斷定。
只要其能牢牢把握。
其就能有機會,完成迅速晉級,超越一直跟隨主公左右,實際權勢已然滔天的李傕郭汜二人,搶先二人一步,徹底的躋身其主公麾下最高行列!
畢竟。
此時其主公最高行列。
更是僅有。
牛輔徐榮段煨董越幾人,胡軫亦是半步之遙,而呂奉先資歷最淺,但其身份是個另類簡直不能算在同一陣營。
所以。
再往下的當屬。
李傕郭汜二人。
二人一直跟隨董卓左右。
此二人哪怕不爭奪最高行列,也已經成為實際的最高權柄化身,其二人更是可以嘗試在必要時刻,在其主公驟然殞命的時刻,驟然接管軍隊也!
畢竟。
在董卓身旁的三員大將中。
呂奉先雖然權柄身份最高,但其並非涼州系兵馬出身,對於臨時接管兵馬亦是少了一份認同。
而。
李傕郭汜不同。
此二人長期陪伴董卓身旁。
已然擁有了董卓親衛的信任!
而他樊稠。
如今憑借一身不弱武力,僅能駐守在這汜水虎牢關,如此貧寒之處,分外無法享樂,體驗權柄的美感。
這讓本就執著掌軍的樊稠,如何能忍!
此時擁有往上搏的資格!
其。
自是哪怕拚命也要牢牢掌控!
當。
樊稠再度手起刀落。
隨手直接生劈一位聯軍猛將後。
其氣勢更是臨近巔峰。
立於汜水虎牢關前的樊稠,此時有了一種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氣勢,威懾無比!
而當樊稠亦是不知殺了幾人時。
其話語更是囂張到了極點!
此時。
更是仿佛忘了先前張飛帶來的屈辱一般,囂張至極的狂妄道!
“還有誰敢與吾一戰!”
“速速前來受死!”
當此言一出。
豁然更是全場沸騰。
那督戰台上亦是分外寂靜恐怖,各路諸侯臉上的神情亦是分外陰沉,因為各路牽扯的諸侯都有大將殞命!
快的是三招之內!
慢的是。
不過五十余招!
此時的黃琬才知曉。
那鮑忠是何其的勇猛!
竟然能跟此等恐怖存在過上百招,而且還不是實力全然不敵,而是力竭而亡!
這時的黃琬。
亦是悔恨不已。
悔恨當初不直接聽從巴祗的建議,節省兵糧時間直接攻城。
而是聽了鮑信的建議,先以武力壓製,打出自身乃至盟軍的威懾,來助自身威望達到新的極致!
可惜。
如今的局面。
顯然鮑信的謀略全然輸了!
而且。
鮑信的親弟還在此役先行殞命。
啊這!
讓黃琬亦是沒有推鍋的存在!
好在。
恰在此時。
亦是在黃琬陰沉至極話語響起後不久。
“此戰還有哪位戰將敢出戰!”
黃琬就見其身側一旁,一位實際在冀州許久,實際不滿劉和久矣,此時方敢亮出來,覺得可以憑此搏取名聲跟劉和爭奪冀州的一方太守鄭重說道!
“我有無雙上將潘鳳!”
“定可斬敵將樊稠也!”
其所言之人赫然便是。
赫赫有名的一方猛將,嗜酒如狂的無雙上將潘鳳是也。
而潘鳳正好剛剛來到這聯軍所在之處!
其更是。
尚未完全醒酒。
便在督戰台下看到主公一臉激動的模樣,當即在其主公揮手之下,這此等無雙上將亦是有些醉醺醺的登上督戰台!
“潘鳳你可願為吾出戰,協助我方聯軍前去陣斬敵將樊稠!”
“樊稠是誰!”
潘鳳剛剛前來,連日奔馳,酒都尚未完全醒,自是不知這當前樊稠的赫赫威名!
但。
其對於自身那是十足的自信。
畢竟其一雙戰斧。
那可是打遍其村簡直毫無敵手!
區區所謂的樊稠。
此等無上上將自是不懼!
當黃琬面色陰沉,對潘鳳訴說道。
“樊稠!”
“乃是董賊悍將!”
“其已陣斬我方六員大將,潘上將可有自信否!”
“斬了區區六名無名之輩算什麽,待本將出手,不許分毫,撐死一合之內定叫其見到生死!”
當然。
隨著很勇的潘鳳,醉醺醺極度自信的話語響起。
豁然間震動全場。
讓這督戰台上各路諸侯,皆紛紛面色震驚,看向潘鳳乃至其身後諸侯的目光,格外的充滿凝重,和有種誓要避其鋒芒的恐懼浮現!
畢竟。
一合斬殺樊稠。
此等恐怖戰將,自是豁然可以威懾全部諸侯也!
此言。
亦是給足黃琬足夠的興奮喜悅!
“好!”
“甚好!”
“來人!”
“為潘上將助威!”
“上酒!”
“酒?”
“好!”
潘鳳聽到這話,當即面色極度喜悅,看著端上來的美酒,當即縱飲而過,隨即潘鳳大笑一聲。
說道。
“且待吾去去就回!”
當潘鳳說罷,揮舞兩柄恐怖戰斧,驟然轉身前赴戰場的時刻。
場上的各路諸侯神情,皆是萬般精彩,此時的黃琬簡直就跟抓住救星一般欣喜至極,而一側的劉和。
看到自身麾下身心不一的存在,以及思量著潘鳳的恐怖戰力,當即對於此等太守,眼中分外充滿重視。
更是。
不知接下來的完美部署還能否使用!
畢竟。
此時的劉和,還需要應對兗州情形,以及自身維穩的恐怖,自是不願再拚盡兵力鎮壓一處。
所以。
就在各方心思陰沉活絡的時刻。
潘鳳。
抵達了前方戰場!
手持雙斧,武力非凡的潘鳳,大喝一聲,當即策馬而動。
“汝就是那樊稠?”
“沒錯!”
樊稠看著眼前威武至極的潘鳳,眼中更是充滿一份重視,畢竟。
這貨表面看起來。
屬實有些難以應對!
可。
為了威望名聲,晉升資格的樊稠,此時更是只能再度一戰!
哪怕。
這潘鳳看起來分外的勇猛!
可。
樊稠亦是要一試也!
當潘鳳策馬殺來之際。
樊稠亦是懷著格外重視,當即全力以赴,揮斬出巔峰一擊!
隨即雙方徹底搏殺在一起。
當那看似勇猛無比的戰斧朝自己腦袋削來時。
樊稠。
亦是爆發全部青筋蠻力!
那長刀利刃。
更是在此刻寒芒完美盡顯!
當。
長刀與戰斧徹底碰撞的時刻。
一道微妙火光浮現!
當然。
僅僅很微妙。
因為這是憑借潘鳳戰斧的重量,以及樊稠全力一擊所致!
而非。
潘鳳真正的有此戰力也!
而且。
其手中戰斧。
亦是在此刻徹底的被樊稠擊落!
戰斧驟然飛出,恐怖的力量,更是讓潘鳳雙手震動,幾近發麻,此時樊稠的長刀利刃自是不會停止!
而且。
隨著長刀利刃襲來。
潘鳳眼中亦是浮現一縷恐懼!
可惜。
為時晚矣!
樊稠那恐怖非凡,裹挾全力的長刀利刃,亦是泛著極度寒芒,裹挾全部蠻力奮力的朝其砍來!
就在這微妙之間。
潘鳳實現了其言語的承諾!
讓樊稠在一合之間,見到了真正的血腥生死!
可惜。
這個生死。
是他潘鳳的生死!
而且。
是他潘鳳徹底的死了!
當。
長刀利刃落在潘鳳身上時,那長刀直接完美的劈開,甚至就連潘鳳座下那匹戰馬,亦是在此刻,徹底的被劈殺!
可想而知。
此時立足於汜水虎牢關前,狂妄至極的潘鳳,到底是何等淒慘下場!
而且。
關鍵的是。
這潘鳳僅僅一合就被樊稠陣斬!
其更是完美的刷新了樊稠陣斬的記錄,亦是徹底的完美提高,將樊稠的威望定格在了此等巔峰!
其。
亦是樊稠陣斬的第七名悍將也!
一日斬七將。
此時的樊稠,簡直就猶如立足於這汜水虎牢關前的殺神一般!
其目光掃過,亦是有陣陣冰冷浮現一般,此時的樊稠更是徹底的威震六州之地也!
其的名號。
甚至只要出現在六州之上。
恐怕沒人膽敢在輕易應戰也!
當然。
這個消息。
自然很快傳回督戰台之上!
自是聽的聯軍盟主黃琬。
神情極度陰沉錯愕!
畢竟。
先前潘鳳以及其主公的海口,簡直還都歷歷在目。
啊。
不對!
就是還在目!
畢竟。
這潘鳳出去到死僅僅支撐了不到一個回合!
一招。
就被樊稠陣斬也!
“報!”
“稟報盟主...”
“這麽快?”
“說!”
“是不是我方先鋒大將潘鳳,已然陣斬敵將樊稠也!”
當黃琬激動的話語,尚未響起多久時,那刺激到其的話語便豁然響起。
“不...”
“不是。”
“是潘先鋒僅僅一合被敵將樊稠陣斬!”
“什麽!”
“這!”
“這潘鳳這麽不堪?”
“那這他主公是在拿我們開玩笑?”
當諸侯紛紛氣憤的議論開始。
黃琬的面色亦是逐漸極度陰沉,當即更是有些無力的跌落在盟主主位,僅僅走上巔峰片刻的黃琬!
就感覺。
這巔峰好似極度流逝...
可。
前方的賊寇賊將亦是要應對!
己方都折損七員猛將了。
此時在不誅滅這賊將。
恐怕不僅自己。
甚至聯軍的臉面都將全部丟棄!
而賊將賊軍的威望怕是達到極致,此時的黃琬亦是甚至,恐怕,再不破敵將,那敵軍這汜水虎牢關,再想直接攻破,那難度將會堪比登天!
還算心存漢室的黃琬。
此時心中有些無力。
但。
其還是需要思索應對之策!
就在黃琬心幾近如同死灰一般,只有思索應對,再不敢派將的時刻,先前被冀州一方太守拉下水。
明白。
此戰落敗。
徹底再無進取可能的話,己方冀州的威望,乃至自身的威望都有可能受損的劉和。
亦是狠狠的望了一眼自身名義麾下,甚至被委以重任的一方太守,當即心中殺意浮現。
亦是有些無奈的覺得。
此時必須出手了!
可。
劉和亦是深知。
自身如若出手。
那勢必要拿到相應的報酬。
而這報酬,自然要讓敵方來出!
由此心懷殺意,目光陰騭,極度不爽,欲要舒展的劉和,就此向前半步!
略顯凶狠狠辣的話語,亦是就此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