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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砍戰記》第二百二十章 敵人的請求
「去告訴凱洛斯,讓他放棄奧來加堡……不,讓他燒掉奧來加堡,帶走所有能帶走的一切退回思源城!既然恐懼軍團的騎軍如此強大,那就不能和他們在野外作戰!」

 馬略皇帝閉上了眼,咬牙切齒的下了命令。

 暗影百夫長立刻領命轉身離開了,他背上的投矛囊空空如也。

 「抱歉,蘇拉,我的朋友,我知道奧來加堡有你們的駐地……你們千裡迢迢來幫助我,但我卻只能犧牲你們的禮堂。」

 馬略皇帝轉過身,對著大廳裡一處陰暗的角落說著。

 「這是應該的,陛下。禮堂隨時都能重建,只要能擊敗恐懼軍團,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不讓拜蛇教知道我們在這裡,影狼才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一個頭戴狼形覆面盔的武士從黑影中走了出來:「您與馬尼烏斯陛下同樣偉大,我很慶幸自己在兩個大陸都見到了英明的皇帝……幽影狼群會接受您的一切指令,百死無悔。」

 那覆面盔上伸展出來的狼頭應該是為了遮光,這個名叫蘇拉的武士雙眼血紅,但與馬略皇帝剛好相反。

 馬略的眼白充滿了血絲,這是疲累造成的;

 而蘇拉卻是有著血色的童孔,顯然是多年來長期待在黑暗裡形成的。

 大概是不適應待在光線充足的地方,蘇拉退了兩步,再次避到了陰影中。

 「蘇拉,我會在薩瓦河堡為你們重建駐地。凱洛斯的軍隊入城後……幫我清理掉他部隊裡那些與拜蛇教有染的家夥吧……無論那是誰。」

 馬略皇帝輕聲下著命令,但這個命令下得似乎有些艱難。

 「請您放心,陛下,我保證幾天之後整個思源城將不會再有任何與拜蛇教有關的人存在。」

 蘇拉低頭說道:「陛下,我們確實無法與恐懼軍團正面抗衡,但鳳凰騎士團應該就快來了。提圖斯將軍的艦隊會帶著他們直接從思源城登陸,我覺得您應該為他們準備好馬匹。」

 「我必須感謝灰盡裔帝國的傾力相助……」

 馬略皇帝點了點頭。

 「若不是您讓提圖斯將軍帶艦隊支援,我們的港口在兩個月前就會被拜蛇教徹底佔領,您的無私幫助當然會換來灰盡裔的全力支持。為了對付拜蛇教,我們必須團結一切……」

 蘇拉微微躬身,隨後退入黑暗中消失不見。

 三天后,奧來加堡燃起了熊熊大火。

 思源城的守衛戰,看來還要繼續下去。

 ……

 潘德歷355年12月。

 長河鎮。

 格朗隆與福瑟特向李昂回報,他們在迷沼堡領主赫裡沃德男爵的見證下,成功的毀掉了三先知的巢穴,並且「找到」了國王的印鑒。

 只不過他們並沒有遇到三先知,也不知道三先知現在在哪……

 但他們兩人確實在烈獅城得到了烏爾裡克國王的赦免,成功洗白上岸。

 同時,他們兩個人都失去了對獅湖城的繼承權。

 福瑟特的殺親之罪被推到了米爾甘頭上,叛國罪也以「權益之計」的說法得到了認同——烏爾裡克國王沒有為難他,畢竟國王也沒必要將他推向敵人的懷抱。

 因為他被阿爾瑪放逐的事是公開的,阿爾瑪將他放逐,實際上就是已經剝奪了他的繼承權,只要是霍頓家族的產業,如今都和福瑟特無關。

 而格朗隆也差不多,烏爾裡克國王是認同奈爾達繼承阿爾瑪公爵之位的,格朗隆與奈爾達離婚這事也是事實,所以格朗隆也得不到任何繼承權。

 但這種由女方提出的離婚,格朗隆可以得到當初結婚時奈爾達帶來的嫁妝。

 於是

 格朗隆以騎士身份成為了佩恩村的領主,並且依然率領著獅湖城第一旗衛隊。

 而福瑟特得到了他原本的領地厄米內德村,同樣是以騎士的身份——這是去年阿爾瑪佔據長河鎮後,為了對付奧登伯爵而給福瑟特謀到的領地,屬於福瑟特自己的合法領地,與霍頓家族確實沒什麽關系。

 他們現在不是叛賊了,烏爾裡克國王也就給了他們公平的待遇。

 隨後,烏爾裡克國王宣布了一個婚禮……

 他讓阿蘭裡克王子娶了霍頓家族一個八歲的小女孩……

 這婚禮不但辦得很詭異,而且還辦得很草率——從宣布婚約到完成婚禮,前後隻用了一天半時間,一場皇宮中的宴會就解決了所有問題,而且這宴會完全沒等什麽賓客。

 參與婚禮的人僅僅只是烈獅城裡的貴族而已,作為「王子妃」的家人,霍頓家族竟然只有五六個人到場……

 婚禮剛剛完結,獅湖城公爵這個一等一的高大上爵位,就被封給了那個八歲的小女孩。

 然後烈獅城貴族院便公開宣布,獅湖城公爵將一切爵位與事務交由其丈夫阿蘭裡克王子管理。

 按照貴族院的說法,那個八歲的女孩本是阿爾瑪的侄孫女,在八年前剛出生時就被過繼給了阿爾瑪公爵的女兒奈爾達。

 這種具備血緣關系的親族過繼等同於親生,所以這算是阿爾瑪公爵的親外孫女,奈爾達女士的第一繼承人。

 格朗隆當然知道這個女孩跟奈爾達一毛錢關系都沒有,但這時候沒人會深究這事,反正霍頓家族都沒人吭聲。

 於是,獅湖城名義上成了阿蘭裡克王子的封地。

 但這位王子除了「結婚」的時候露了個面,其它時間都一直在烈獅城的高塔上「養病」,也沒法去獅湖城。

 於是獅湖城暫時受皇家騎士團的管理,烏爾裡克國王在獅湖城新建了獅騎士團的禮堂。

 很顯然,國王是打算在獅湖城補充損失慘重的獅騎士們。

 整體而言烏爾裡克的決定都是很合理的,只不過做得有些小家子氣。

 就連格朗隆都覺得這屬於又當又立,非要扣扣索索的在規則裡找規則。

 事實上格朗隆和福瑟特到李昂這裡來主要並不是為了匯報情況,而是為了前來宣誓效忠。

 格朗隆與福瑟特兩人現在都是騎士身份,而他們目前都沒有了效忠對象——他們兩個之前都是效忠於阿爾瑪公爵的,但阿爾瑪死了。

 現在是年底,作為東部地區最大的領主,李昂這個新晉伯爵迎來了烈獅境的傳統項目——來自騎士與騎士扈從們的投靠效忠。

 長河鎮在這兩年裡連續變換著旗幟,艾爾夫萬公爵與阿爾瑪公爵相繼去世,貝拉夫人成了異端,馬爾伯特勳爵回了峭岩灣……這導致很多騎士失去了效忠對象。

 同時,連續的戰爭使得很多騎士死在戰場上,三先知搞事情的那段時間裡還有很多小貴族放棄領地追隨三先知,也有很多騎士因此而破產。

 如今東部地區這些沒了效忠對象的破落貴族、失去領地的騎士、死了主人的扈從到處都是。

 這些人大部分都會選擇在年底向本地最大的領主宣誓效忠。

 之所以他們都會在年底進行這個傳統項目,主要是因為這些人都要避開收稅的時間……

 當然,有封地的騎士原本也可以不這麽做,可以宣布自己效忠於國王——但那就意味著他們必須獨自面對一切災禍,沒有人會為他們撐腰,而且必然會面對周邊大領主的蠶食與王國稅務官的刁難……

 就像一個開拓領主那樣,要獨自面對一切,而該盡義務的時候又不能缺席,比如征召打仗。

 可他

 們自身的領地有限,又不能像開拓領主那樣在邊境隨意擴張,並且還沒有開拓領主的一年免稅權……

 對於大部分騎士而言,有個合適的老大還是比單打獨鬥要好過得多的,尤其是那些只會打仗不會搞經濟建設的武夫——要不然很可能在一次戰敗之後就會破產。

 而對於死了主人的扈從而言,那就必須跟隨一個新領主才能重新得到翻身的機會。

 李昂這個新晉伯爵麾下騎士的數量很少,那機會肯定就更多一些。

 因此,領主大人最近幾天每天都要接受很多人對他單膝跪地許下誓言……

 扈從們的效忠儀式其實很簡單,就是像求婚一樣單膝跪地,十字交叉作祈福狀,然後發誓效忠於領主大人。

 而領主大人需要在秩序女神的神像前握住他們的雙手表示接受。

 由於失去主人的騎士扈從人數眾多,這些扈從原本都是貴族子弟,雖然都是次子或旁支,但按照傳統是要一個一個單獨向領主大人宣誓效忠的……

 結果長河鎮領主大廳這幾天每天都在接見排隊效忠的扈從們,各種亂七八糟的燕尾旗和盾牌晃得人眼花繚亂,城外的泥地被來往的馬兒踩得稀爛。

 李昂這幾天都有點恍忽,每天要被上百個髒兮兮的男人用求婚動作行禮,是個人都得恍忽……

 好在這畢竟是在增強實力,每接見一個人,就意味著自己的兵力增強了一分,這些人都是合格的戰士。

 前來投靠的扈從挺多,接近三百人,烈獅境的貴族子弟確實太多了些。

 破落騎士也不少,足有十幾個,幾乎都是破產的家夥,有幾個甚至窮得連盔甲都沒有——顯然是被變賣了……

 當然,騎士的效忠儀式會更正式一些,好歹得用劍在肩膀比劃比劃,並且領主大人也得念誓言。

 但騎士與扈從不一樣。

 扈從們目前追求的只是正式的貴族身份而已,很容易安排。

 而這些傳統騎士想要的卻是拿回舊領地或得到新領地,這訴求概念完全不同,領主大人自然要用不同的方式對待。

 正好格朗隆和福瑟特前來投靠,於是李昂把那些前來投靠自己的騎士全部交給了福瑟特,然後給了福瑟特一個任務。

 剿匪。

 寒冬已至,潘德大陸北方諸國已經不再相互爭鬥。

 凜鴉王國再次遭遇了很多支迷霧山劫掠隊的襲擊,而凡斯凱瑞海盜們也再次南下到了西海岸菲爾茲威的地盤過冬,一切都與以往沒什麽不同。

 而烈獅王國每年冬季稅收之後,總是會產生大量的山賊和土匪,這也與以往沒什麽不同。

 事實上,等到明年一月以後,很多「山賊土匪」又會回到村莊變成良民……

 而凜鴉王國與菲爾茲威遇到的那些所謂的「迷霧山人」和「海盜」,也未必全都是來自迷霧山或凡斯凱瑞……

 各國的領主們當然也會帶兵追剿,但這些比當地人還要熟悉地形的所謂「盜匪」是很難被剿滅的,而領主們自己其實也明白這一點……

 是的,一切都與以往沒什麽不同,潘德大陸這一百多年來一直如此。

 眼下長河鎮周邊,也出現了不少「盜匪」。

 不過比較稀罕的是,長河鎮附近的土匪們,似乎大多都不是那種衣衫襤褸的窮苦人,時不時的居然能在他們身上看到一些紋章罩袍……

 雖然他們同樣有著鬼鬼祟祟的做派與欺軟怕硬的作風,但很顯然,長河鎮這些所謂的土匪強盜業務能力並不熟練,就連隱藏行蹤的水平都相當差。

 不過,這些家夥消息倒是靈通得很,總是能在埃裡克的剿匪部隊趕到之前成功轉移。

 事實上領主大人和埃裡克都很清楚這些所謂土匪的身份,但他們對這些人不熟,比較難找。

 所以領主大人決定把這事交給福瑟特來辦……

 因為福瑟特對這些所謂的土匪比較熟悉。

 他們大多都是一些本地貴族,只不過失去了效忠對象,但又不太樂意服從李昂的統治。

 有些是為了逃稅而變成了土匪,有些則是習慣性的在這個時候打劫,還有一些是被迫從銀行「貸了款」然後卷款跑路了。

 福瑟特解決這些家夥確實很有一套。

 他先大張旗鼓的跑到銀行貸了筆款,用他的領地厄米內德作為抵押,貸款金額很大,足足兩萬第納爾,開始招兵買馬。

 這是真的在貸款,而且還搞得眾人皆知,畢竟這是潘德銀行最大金額的單筆貸款。

 隨後他帶著部隊製造了一起大桉——他打劫了從長河鎮向烈獅城運輸稅款的車隊,足足75000第納爾……

 打劫之後,那些騎士就全部分散了,而福瑟特帶著部隊去了特魯布倫村。

 這事自然引起了軒然大波,整個長河鎮都轟動了。

 沒過多久,各地酒館和村莊都知道了稅款被福瑟特打劫的消息,據說福瑟特這位前「獅湖公爵」似乎打算組建聯軍,共同反對李昂伯爵強製貸款的暴政,並且正在高價招攬人手。

 各地還傳出了一個「一月一入長河」的暗語……

 於是,一支又一支的「山賊土匪」去了特魯布倫。

 也許有的是為了黑吃黑,也許有的是為了加入福瑟特麾下共同對付李昂,也許有的還有些別的不可見人的目的……

 但就在十二月的最後一天,所有的「山賊土匪」全都消失在了特魯布倫。

 而福瑟特確實在一月一日進了長河鎮,當眾將95000第納爾交還給了領主大人……同時當眾辟謠,表示之前有人假冒自己作桉,自己只不過是乾掉了那群土匪而已。

 反正不管別人怎麽想,至少事情解決了,而且和領主大人沒什麽關系……

 福瑟特知道這屬於投名狀,幫老大背黑鍋是新投靠的馬仔應盡的義務。

 「死了多少人?」

 領主大人對福瑟特的表現極為滿意,這水平確實是得了阿爾瑪公爵的真傳了。

 「我沒數,半夜下的手,數不過來……但是大人,我得告訴您,其中有個獅騎士,還是個男爵……」

 福瑟特閑在提及殺人的時候完全不帶任何情緒。

 「男爵?他原本的封地是哪兒?」

 領主大人倒是沒想到還有高級貴族摻和在裡邊。

 「就是特魯布倫。但那地方沒有村民,所以他前段時間到處打劫。他大概是布倫努斯公爵手下的人,聽說手段很殘忍,那群人原本將他視為頭領……」

 福瑟特搖了搖頭:「但我沒來得及問他的名字,只知道所有人都叫他上尉,他是獅騎士團的武官。」

 「我也沒興趣知道一個死人的名字,管他是誰呢……特魯布倫仍然讓你的手下駐扎,麥香領的居民可能會逐漸遷過去,布倫努斯不會管那裡的。」

 李昂沒怎麽在意,反正那個獅騎士是死在福瑟特手裡的,跟自己可沒關系……

 「那些戰利品需要送來長河鎮嗎?」

 福瑟特表現得很懂事。

 「我這裡的規矩是,誰得到的戰利品就屬於誰,不用上交,全部歸你了。」

 領主大人表現得相當大方:「另外,福瑟特,如果你能讓你的領地變得繁華富庶,領民們全都過得安樂富足……那麽,我會幫你拿回獅湖城……」

 「我會盡力而為……大人

 ……不過,為什麽?」

 福瑟特愣了一下,他顯然沒想到李昂會這麽說。

 獅湖城,這當然是福瑟特心心念念的願望,他甚至能為此叛國。

 但他不明白,李昂本就能控制他了,為什麽還願意幫助他?

 領主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從不虧待真誠的朋友,無論他曾經做過什麽。」

 手下有個會乾黑活兒的聰明人就是輕松, 長河鎮現在相當的清淨,一切都在良好運行中。

 上千名新兵被召集到長河鎮,喬斯林訓練新兵的水平很出色,為期兩個月訓練也即將完成。

 大量的武器裝備被源源不斷的運送過來,糧草也堆滿了倉庫。

 鷹爪堡還送來了上千匹馬,這是上次乾掉迦圖人的戰利品。

 領主大人如今的整體實力稱得上是突飛猛進,幾乎什麽都不缺。

 不過,潘德大陸的神靈們大概不願讓領主大人閑下來專心發展……

 潘德歷356年1月初,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長河鎮。

 那是個相當漂亮的巴克斯女孩,帶了幾個光輝十字騎士。那女孩手裡舉著的,是馬略皇帝的旗幟。

 「李昂伯爵,我是代表皇帝陛下前來求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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