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盧議員憋得快要喘不過氣,眼角盈盈泛出淚花。
原本深邃湛藍色眸子,變得濕紅一片,仿佛蓋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撲朔迷離。
火辣辣的真實疼痛感,以及大腦空白的虛無感,如同汪洋大海徹底淹沒了她。
理智的小帆船,在狂風暴雨中搖擺不定,隨時可能會有傾覆的可能。
盧允芮自從參加工作以來,搬進這間辦公室裡,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在這間辦公室裡,她勤勤懇懇工作,起草了一份又一份文件,接待一位又一位同事訪客。
辦公室大門關上時,她會適當小憩片刻,獨自躺靠在皮椅上,安靜地喝上一杯熱茶。
這裡的一切都是她親手設計布置,完美打造除了她理想中的辦公室氛圍,既有嚴肅感也有松弛感。
辦公室大門敞開時,她就是市政廳高層議員,會盡可能展現自己專業能力和認真態度。
無論是同事還是屬下,亦或是更高層的上級,都對她認真負責工作的態度褒獎有加。
辦公室就如她心目中最真摯的戰友和後盾,會帶給她內心平靜和安定。
可現在。
這一切都被面前這個男人打破了。
在對方如同惡魔般地勸誘下,她竟然作出了平生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也是她曾經最為痛恨和反感的事情。
辦公室偷腥!
還是在自己最滿意、最喜歡的辦公室裡偷腥!
她作為市政廳高層,曾經一次又一次在大會上嚴厲批評過這個問題。
當初,她的跟班秘書,跟市政部門一位高層偷腥被抓。
兩人同樣是在辦公室裡,一次又一次上演類似戲碼。
最後這件事被部門高層的老婆,鬧到了她這裡。
當面質問她為何沒有好好約束下屬,放縱下屬浪蹄子到處勾引有家室的高層,想攀上金枝做鳳凰,純粹是做夢!
為此。
她受了不少指責,不得不辭退了跟班秘書,召開大會無數次強調禁止此類偷腥事情。
可如今。
她卻做出了同樣的事情,強烈的自尊和道德感,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幾乎羞憤欲絕。
可她又有什麽選擇呢?
正如對方所說,這一切都是為了避難所!
末日降臨,秩序摧毀,無數群眾流離失所,急需得到一座避難之所。
毫無疑問,首爾市政廳將會成為所有人心目中的首選之地。
建立規章制度,成立運轉部門,招攬各類人才,她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為了逃災的人們。
自然也包括與鄭警長的交易。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認知,她承認鄭警長開始成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這個理由,是維持理智的最後一根風箏線。
但命運這把無情的剪刀,似乎連這根風箏線都不放過。
她剛才聽到有人敲門,緊張的內心慌亂如麻。
可鄭循狠狠扼住了她的脖頸,絲毫不給她抵抗的機會。
他竟然堂而皇之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讓對方開門進屋,完全沒有一絲一毫藏著掖著的意思。
要是被看到怎麽辦?
要是被聽到奇怪的動靜該怎麽辦?
要是自己偷腥的事在避難所傳開怎麽辦?
要知道現在這座避難所裡,還有不少市政廳的同事和下屬。
一旦自己這幅輕蕩無比的模樣被傳開,那又有何種臉面,去面對他們、面對自己。
盧允芮惶惶不安,滿腦子冒出可怕的念頭,她會落得跟曾經那位跟班秘書一樣的下場。
無言面對,落寞離開,受盡嘲諷。
她搞不明白,為什麽就鬼使神差地答應鄭警長,弄得自己如此狼狽落魄。
但她的震撼還遠遠沒有結束。
鄭循裝作若無其事聊起天,似乎跟剛進屋的女生很熟絡。
盧允芮清晰聽到了“班長”兩個字,是從鄭循嘴裡說出來。
是他曾經的同班同學嗎?
還是他的某位朋友?
亦或是他在警局工作時認識的市民?
她努力抑製住咳嗽的衝突,閉緊了雙眼,金絲邊眼鏡斜垮在鼻頭上,秀額滲出大片細密汗珠,濕潤了兩側臉頰,一片紅暈。
李恩惠愣住了。
本來是找盧議員詢問父親的事,沒想到坐在辦公室裡面的人會是他。
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保持原地不動,半躲在門後。
“盧議員正在忙。”鄭循神色不動,目光肆意地打量班長,猶如餓狼盯上了小羊羔。
李恩惠攥緊拳頭,輕輕捂住了心口,極其保持鎮定。
“謝謝.那我下次再來好了。”
她神色慌張,仿佛多待一秒都像是在煎熬,萬分著急離開。
“不用下次了,你的事,找我不就好了。”鄭循微笑道,“畢竟我還欠你一次交易承諾。”
“.”李恩惠不知該怎麽回答,只能默默低頭。
辦公室陷入沉默。
嗝~!
一聲飽嗝響聲打破了沉默。
李恩惠訝然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鄭循身前的桌子下。
聽起來像是喝飽噎住的飽嗝聲,卻又不太像,更像是從喉嚨冒出的氣泡聲。
只是這聲音似曾相識。
她不禁想起了校園廣場以及房間裡的一幕幕,似乎自己就發出過這種嗝聲。
臉頰紅暈更深了。
“沒事,吃的有點撐,打了個飽嗝而已。”鄭循一臉淡定,“你先回去吧,後面我會找伱的。”
“好我知道了。”李恩惠縮回身子,禮貌地帶上房門。
嘭!
“嘔咳咳咳!”
盧議員抱起座椅旁的垃圾桶,嘔吐出一大坨濃痰。
眼淚止不住滑落,跪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泣。
鄭循用完了紙巾,丟進垃圾桶,又好心地遞給她兩張,卻被一手打掉了。
“.”
不至於這麽大反應吧.鄭循無奈聳聳肩,站起身準備出去清空另一把彈匣,也讓盧允芮獨自冷靜一下。
“為什麽.?”盧允芮哽咽地問道,“你不是正直的警長嗎?不是受人尊敬的英雄嗎?不是擁有手槍的強者嗎?”
她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崩潰的快要哭了出來。
在這間辦公室被人玩弄的感覺,給她留下了無法磨滅的陰影。
“為什麽要做這種事?”
鄭循沒有回答,居高俯視跪趴在地上的盧議員。
香汗浸試了她的肩背,白色襯衫大片沾濕貼住後背,布料變得透明起來,隱約可見細細的黑色絲帶,和大片白膩的肌膚。
由於跪坐姿勢,屁股抵在了腳後跟上,凹陷出兩處柔軟的坑窪,讓原本就膨脹的豐臀,幾乎快要溢短裙。
看到美人傷心落淚的模樣,連他的良心都疼了起來,不忍心再欺騙下去。
“因為你跟我之間發生的一切都是交易。”
“畢竟我啊.”
“可是末日交易商人。”
“.”盧允芮睜大了眼眸,瞳孔仿佛地震,震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鄭循收回目光,整理好衣服,表情平淡如水。
這才哪到哪。
比起幼真姐的待遇,其他女孩得到的溫柔夠多了。
他可不是末日慈善家,哪有免費打工的好事。
至於盧議員的精神狀態,只要市政廳避難所存在一天,她就會努力維持理智。
等多交易幾次自然就習慣了。
畢竟都是這麽過來的,得學會慢慢適應。
最重要的是,他送的可都是進口疫苗。
鄭循動身離開辦公室。
門外。
李恩惠耳朵貼在門上,眼神震顫,死死捂住了嘴巴。
一切都是交易.她聽到這句話時,便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麽。
她陷入了深深的驚駭之中。
就連盧議員沒能逃過!
他跟自己也只是一場單純的交易嗎.?
李恩惠再聰明的大腦,此刻也想不出任何答案。
聽到屋內腳步聲漸近,她頭也不回奔向樓梯,逃也似地離開了現場。
鄭循推開門,狐疑地看了眼過道兩側,一個人影也沒有。
隨後關上門,把耳朵貼了上去,仔細偷聽辦公室裡的動靜,就像李恩惠偷聽他們一樣。
一陣小聲抽泣結束後,依稀能聽到衣服布料摩挲肌膚的聲音。
“怎麽可能啊呃竟然濕。了這麽多.”
“成憲正死在外面了,您一點都不追究嗎?”
林秉天坐在父親的奢華辦公室裡的,一臉委屈地抱怨。
他倒不是心疼死了個保鏢,而是一個人閑得無聊。
自從那次外出後,就連韓在石也很少來找他了,態度極其敷衍,答應的女團也沒搞到。
他來找父親的目的,就是想哭鬧搞點熱鬧出來,最好能放他到避難所外面轉轉。
一位身著筆挺西裝的中年男人,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幽幽地望向蒼茫大地。
“要下雨了。”
中年男人眉目和善,臉上總是帶著慈祥和睦的笑容,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就像值得信賴的親叔叔那般。
林秉天見父親不搭理自己,也不敢過多造次,乖乖閉上了嘴巴。
在他看來,父親喜怒不形於色,連做那種可怕事情時,都是笑容滿面。
踏踏踏.
一道高跟鞋杵地的聲音回蕩在過道裡,等高跟鞋主人推門進入辦公室時,杵地聲隨之消失。
鞋跟踩在松軟的珊瑚絨地毯上,悄無聲息。
“議長。”千素俐微微頷首,目光定在中年男人的腳後跟,不再往上偏移半寸。
這個視角是她對林議長最大的尊重,既能夠隨時看到林議長的腳步動向,也能夠完全展示自己的臣服之意。
既然是臣服,她就不想讓林議長,看到自己這雙狹長的高傲鳳眼。
她可以用這雙天生的鳳眼,直視打量任何人,唯獨對林議長不行。
主就是主,臣就是臣。
中年男人雙手後負,眉目依舊慈祥,聲音略帶磁性沙啞。
“說吧,什麽事。”
千素俐將大廳裡的事情一五一十匯報,既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抒發自己的意見。
她知道,林議長只聽事實,不需要任何評價和偏見。
到底如何處理鄭警長,她無需多言,只需照辦。
反倒是旁邊的林秉天,聽完後當場就坐不住了。
“那個警長都能在避難所裡玩弓,還敢射活人?!”
“這也太猖狂了吧!”
“爹,搞不好就是他害死了成憲正,給他職位撤了,沒收所有裝備。”
“這個保衛隊長還不如讓我來當!”
他早就想乾保衛隊長了,可以在避難所到處閑逛,泡泡妞、把把妹子,要是看中哪個漂亮妹妹,帶到無人角落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可是他被父親禁足在辦公室,平時兩點一線,哪裡也不能去。
這種囚牢般的日子,可比末日前苦太多了。
“秉天,你現在處於貪玩的年紀可以理解。”林議長和善地看向自己的孩子,“但叮囑你的事,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不太好了。”
林秉天臉色驟寒,趕緊跳下沙發,跪在了地上俯首,連聲辯解:“爹,哦不,議長,我記起來了,知道錯了.!”
千素俐卻邁開步子,走到了林秉天旁邊,一把扯起他的頭髮。
狹長的丹鳳眼,天生一股傲色,十分鄙夷的俯視林秉天。
咣!咣!咣!
接連不斷的耳光,一記又一記抽在了他臉上。
“記住,在這裡,永遠要稱呼議長。”
千素俐抽完耳光,松開了林秉天,朝他鞠躬致意,隨後站回了原位,仍舊微微頷首,以林議長為尊。
林秉天捂住紅腫的臉,惡狠狠地盯住千素俐。
這個臭婊養的家奴,竟然敢抽老子耳光!
見她穿著開叉白裙,裙側白膩風光若隱若現。
搭配淡紫色長袖紗織襯衣,完美裹住一道豐滿曲線。
加上那副高傲的臉蛋,以及令人厭惡的狹長眼眸。
林秉天內外火氣飆升到了極致。
明明是個家奴,卻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那高傲無比的眼神,看自己就像看一隻螻蟻,充滿了不屑和冰冷。
到底誰才是林家的未來之主?
林秉天恨不得用目光撕爛她的布料,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狠狠地玩弄在坐下。
用最殘忍的手段去羞辱,直到徹底撕下她高傲的臉皮,挖掉那雙目中無人的眼睛,才堪堪解恨。
要不是千素俐是父親帶回來,從小養到大的禁.臠,從來不讓他碰。
他早就找無數個機會,讓她體驗什麽是地獄的滋味!
千素俐絲毫不理睬林秉天的凶狠目光,她臣服的只有林議長一人,僅此而已。
林議長淡然開口說道。
“他這是又做了一件利民的好事。”
“雖然手段有些過激,但特殊時期難免需要特殊手段。”
“只是保衛隊力量薄弱,隻依賴他一個還是不行。”
“好了,你出避難所一趟,找到那幾個鬧事者處理掉,以免留有禍患。”
“是。”千素俐微微點頭,躬身退出了辦公室。
林秉天捂住紅腫的嘴臉,低頭認錯。
“議長,我知道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林議長笑容和善,“你這個年紀說錯話很正常,我也理解你貪玩,畢竟一直待在辦公室裡,確實很苦悶。”
林秉天委屈地點點頭:“姐姐又不在,沒人陪我玩遊戲,成憲正又死了,您又一直忙公務,連個陪我的人都沒有!”
林議長微微點頭,表示很理解。
“議長,要不您把千素俐安排給我吧!”林秉天感受到父親的氣息變得溫和,借坡上驢說道:“您以前說過,她就是為我準備的,能不能現在就讓給我呢?”
他熟知自己父親的脾氣,只要大事順著他的意圖,一些要求,甚至過分要求,父親都會滿足自己。
畢竟當初他哀求父親,把幼真姐讓給自己時,父親也點頭答應了。
“你現在還沒長大,處於貪玩的年紀。”
又是這句廢話林秉天不爽吐槽,自己的鳥都長毛了,怎麽還不能碰。
不過吐槽歸吐槽,他面對父親還是一副孝子模樣。
“好了,我已經給你安排另外人選,你回辦公室就知道了。”
“知道了,議長!”林秉天轉身走出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大辦公室,發現裡面站著一個男人,面容陽剛堅毅,給人非常沉穩老實的感覺。
還以為是個漂亮小姐姐呢.林秉天摔倒在沙發上,毫無表情地問道:“你叫什麽?”
“李炳燦。”男人如實回答。
天空下起了蒙蒙細雨。
避難所出口附近。
鄭循披著膠紙雨衣,身後長繩牽了兩具喪屍跟著,潛藏進建築物的陰影裡。
他在搜尋那幾個鬧事者的蹤跡。
按照推算,他們應該躲在避難所附近,極有可能是某個標記安全的點位。
只是附近點位物資全部搬空,他們缺少食物補給,應該會在今晚展開行動,所以不可能走得太遠。
他先是爬到附近高一點的樓房上,大致看了下情況,確認街面上沒有活人行動,又返回街面,開始逐個搜查點位。
周圍喪屍數量沒有明顯減少,幾個大活人必須遵守安全路線,所以需要確認的點位並不多。
這裡大片商業建築體貫通建設,裡面也探索了一條相對安全的路線。
鄭循走進附近店面,穿進商業建築物內部,找了一條路線,可以很好的觀察到安全路線上的情況。
建築物裡環境昏暗,僅靠狹窄窗戶透進來的光線照亮。
各種各樣的門店雜亂一片,毛絨玩具、情.趣.內衣、紙質書本、明星海報等等物品,肆意散落遍地。
走著走著,一本彩印冊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彎腰撿起,是一本成人漫畫。
封面畫著一位身材究極爆炸的成熟少婦,穿著絲薄貼身睡衣,完美展示了一對人間胸器,以及深邃的神秘地帶。
少婦含情脈脈地注視書外的鄭循,眼神泛起水霧,嫵媚得快要拉絲。
在畫師高超筆力寫實畫風加持下,那含羞嫵媚的表情會說話,光是看一眼就心癢難耐。
仿佛再欲拒還迎地邀請道:“外面下雨了,天涼,要進來坐坐麽?”
鄭循看這本畫冊不是因為封面這位少婦,而是這位高超畫師——‘韓貓咪’。
他一直在追一本都市漫畫,作者正是韓貓咪。
可惜漫畫斷更,作者說要參與一款神秘嘎啦遊戲開發製作,暫時歇筆一段時間。
誰知這一歇,就歇息了大半年。
鄭循特意在願望清單上寫下過這條願望。
18.催更都市漫畫美女作者韓貓咪。
(就算變成了喪屍,也要狠狠開發出她繪畫的能力,完成這部都市漫畫。)
“聽說是一位身材很火辣的美女呢。”鄭循甩乾淨冊子上的塵埃,卷起來,放進身後的背包裡,留作閑暇時的消遣。
略過這段小插曲,鄭循繼續搜索。
走了一陣,他忽然發現了情況。
只見旁邊的安全路線上,一間店鋪裡,隱隱有火光閃動。
鄭循再往前走了幾步,調整好角度,很快看清楚情況。
“找到你們了。”
他摁住身旁兩位屍兄,不讓它們尋味而去。
店鋪裡,先前幾個鬧事者,生了一堆火,圍坐在裡面忙活。
他們製作各種簡易武器,防身工具。
水果刀綁在長棍上面,用膠布纏穩,當做長矛使用。
厚厚的書本捆在上臂上,同樣用膠布纏好,防止被喪屍咬到。
除此之外,他們還準備了兩個大鐵鍋蓋,估計是咣咣拍響,吸引喪屍用的。
鄭循掏出了手機,開始悄悄錄製一切。
畢竟還得拿證據回去給盧議員看,以免她以為自己誆騙她。
“老大,準備差不多了,什麽時候出發?早就想弄那個什麽避難所了!”
“就是可惜了裡面的漂亮妹子,要是能搶一兩個出來最好!”
“現在不急,等天徹底黑了,喪屍外出活動時,再按照計劃行動。”
鄭循很滿意,有了聲音配視頻,不怕盧議員再誤會自己。
沒想到斷網的手機,還有這功效。
“除了拍寫真,也不是完全沒用嘛。”
就當他準備釋放屍兄,然後趁亂射殺幾人時,過道不遠處一道身影走了過來。
鄭循眯眼看了過去,詫異道:“千素俐?”
千素俐仍舊踩著那雙惹眼的紅色高跟鞋,只是鞋底和鞋跟都加了一層軟墊,踩在地上悄無聲息,
每走一步,長裙側隙就會自然撐開,露出藏於裡面的豐滿腰胯,淡色透明的絲襪清晰可見。
她走路習慣保持那份高傲姿態,微微帶點挺胸收腹,完美展現出S線形的背臀曲線,隱約可見長期鍛煉的肌肉線條。
既有女人的妖嬈肥美,又有健康迷人的肌肉感。
裹在紫色花翎裡的高峰,鼓脹脹地隆起一大片,甚至每走一步,都會隨之顫動起伏,肉眼可見。
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個女人平時的刻苦自律。
雖然家底比起申玖奈、真希這樣的巨富還差了些,只能在幼真姐這般女孩面前嘚瑟一下。
但這個女人最吸引人的地方,並不完全在身材上,而是那獨一無二的孤傲氣質。
烈焰紅唇搭配那雙狹長而迷離的眼眸,天生自帶三分壓迫,令面對她的男人心生怯懦。
如果把盧議員比作一匹待開發的千裡馬,那麽千素俐就是一匹待征服的烈馬。
若是低頭俯視根前,看到的是那張昂起的傲臉,恐怕都會情不自禁升起征服了全世界的痛快之感。
鄭循舔了舔唇角。
“可惜的是,她是林老頭的秘書。”
“有趣的是,她是林老頭的秘書。”
鄭循舉起手機,對準了千素俐,將她整個人拍進視頻裡。
千素俐輕扭腰肢,徑直走到店鋪門口,立刻引起了幾名惡漢的注意。
他們一臉懵逼,可看到美豔女人送到門口時,也都樂呵起來。
只見千素俐彎腰取下了鞋底的軟墊,順手拔掉細鞋跟,露出藏在鞋跟裡的鋒刃。
“好家夥鞋底藏刀?”鄭循發現了新大陸,要是不知道這個情報,搞不好會被這個傲女偷襲。
千素俐踩著紅色高跟鞋,不再留任何情面,也不再遮掩卷壓裙擺,直接一記高抬腿上踢,尖銳地鋒刃便貫穿了其中一人的大腦。
“靠轉過來踢啊,讓我也看看!”鄭循怒罵。
很快,壯漢們給了鄭循機會,他們跑到店鋪外,試圖將千素俐包圍起來。
可千素俐完全不給機會,轉身一記後旋踢,肥滿有力的大腿,伸出開叉裙擺,直接戳穿了男人的小腹。
收腿瞬間,血流如注。
“嘶真夠狠啊!”鄭循將她踢死人的一幕幕全部拍了下來,“呵呵,沒想到是紫色蕾絲丁字褲,便宜了那個林老頭!”
一陣煙的功夫,全軍覆沒。
千素俐乾淨利索地解決其中幾人,環視地上一圈,基本絕了氣息,只剩一個金虎還在痛苦哀嚎。
她走上前,抬起腳跟,對著他的小腹狠狠跺了下去。
鄭循看得襠下一寒。
“這女人暫時玩不起,等回去再想辦法。”
想靠兩位屍兄壓製她, 肯定不可能。
幾個彪形大漢都不是他對手,怎麽說也要十幾位屍兄,不怕蛋裂的,英勇助陣才行。
他趁高傲女人收尾的功夫,悄悄結束拍攝,收起手機,壓低了腦袋,躲得遠遠的。
見她沒追上來,找了條黑巷子潛伏跑路,返回避難所。
有了手上這條視頻,去掉音頻之後,再想怎麽編就怎麽編了。
“追殺離開避難所的幸存者,這可是犯了大忌諱呀。”
“千秘書你也不想讓這件事曝光吧。”
“這樣的話,想再留在避難所,可就難了。”
今晚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