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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秘:我給極光會當外援那些年》第二百九十四章 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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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外神想。

 你的錨是只有教堂裡這幾十個嗎?安曼達山脈不去救一下?外面這麽大一個魯恩是現在屬於風暴之主了嗎?看來真實造物主也跟你聊過啊,表達了願意在“永恆之暗”三途徑裡對你的支持?

 現在才來,簡直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你的目的是什麽。

 真實造物主拿到了優勢之後就開始沉迷搞平衡,對三神都有一定程度上的示好,激勵她們互相爭鬥,但是這些神的鬥爭好像又不包括自我改良。除了正在賣力地玩著國家經營遊戲的死神,和不打算躺著等死或者對自己使用核威懾、準備主動去容納混沌海和原初自由搏擊的真實造物主還能給人點驚喜之外簡直又落入俗套了——外神發散了一下思維,確信人類或許就是有這種勾心鬥角的本能。

 衰敗君王突然感到無聊,她的表情迅速變得漠然,一下子就不想繼續保持維持愛德華·沃恩的人物設定。這雖然無關緊要,卻給了她一種她也在認認真真地參與人類的勾心鬥角小遊戲的無聊感。

 她不喜歡這些小遊戲。

 雖然這個身份很好用,但她也不喜歡笑,不喜歡扮演,不喜歡說些符合“愛德華·沃恩”的形象的話,不喜歡一切毫無意義又浪費時間的行為。

 在這些行為不能帶來力量的時候,它們就應該理所當然地被拋棄掉了。

 “姑且稱讚一下你的勇氣好了。”

 既然是想在真實造物主面前表現自己的擔當,衰敗君王便也樂意給這位天使之王多點尊重。以有限的美德等待了片刻後,當阿裡安娜和寧靜教堂中所有的人影全部如同被橡皮擦擦掉一樣消失時,她伸手一招,聚合能力讓那份曾經屬於過自己的惡魔途徑序列一特性像流星一樣落入了自己手中,如同落入掌心的雪花一樣融化無形。

 接著,一份囚犯途徑的序列一特性也收到了牽引,跟著被融入吸收。

 這還是頭一次掌握“神孽”的力量……詛咒加強,欲望引導,影響他人的封印物、身體甚至非凡特性,苦痛分攤,強迫背負……外神大概熟悉了一下技能,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死神和自己的約定看來是徹底告吹了,現在,如果對方還想跟自己交換那“蒼白的死亡”,就該考慮去和被欲望母樹汙染的被縛之神互毆了。

 無所謂,反正死神跟自己毫無關系。她想,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

 當外神開始思考挑個良辰吉日以幫助真實造物主穩定局勢為理由生吃被縛之神的時候,一道巨大而模湖隱約的身影出現在了寧靜教堂的正上方。

 這身影穿著層疊卻不繁複的黑色長裙,上面點綴著數不清的星光。

 她就像是聖典中能夠頂天立地的神靈一樣巨大,肋間、腰部分別長出了一對覆蓋深黑短毛的手臂,卻有一張秀美溫柔,蒙著薄薄黑紗般的臉孔。

 她的眼眸仿佛濃縮了藏著繁星的夜空,既讓人心生安寧,又不可遏製地感覺恐懼。

 惡魔沒有轉身,也沒有抬頭,她的眼神落在自己手中那個一邊發抖一邊反覆讚美著太陽的八音盒上,思考著能不能讓它說出點別的話。

 “要不來讚美我吧。”

 她對這個有著一定活性的八音盒說:“太陽會落下,會暗澹,會被雲霧遮擋,會因寒冷而失去溫度,但衰落是必然的,罪惡是永恆的,衰亡是終將到來的。”

 那八音盒劇烈地戰栗起來,卡噠一聲合上。

 ——就在此時,一個仿佛是從遙遠的過去傳來的歌聲在她的耳邊響起,像是深海中鯨群的鳴唱,以一個特定的頻率傳入她的腦海中。它不危險,不會引起惡魔的危機直覺的本能排斥,它象征著安寧的沉睡,擁有生命的一切都會做夢,夢境屬於所有生命。睡意同樣不會讓人警惕,它像是隨著海水漂浮的一片樹葉,裹挾著些許閃爍著夢境的光怪陸離色彩的泡沫,卷著意識進入永恆的安眠中。

 “你能讓我做一個什麽樣的夢?世界毀滅的美夢嗎?”

 衰敗君王閉了閉眼睛,夢境的泡沫在她的目光中炸成一片五顏六色的殘渣。如果不是這樣的情況,她其實很樂意於漫遊的間隙在某個小行星上盤踞下來,像這樣被舒適的死寂包裹著進入興趣使然的休眠,享受一下自己的記錄互相交錯,在思維的角落閃現成光怪陸離的“夢境電影”的感覺。

 此刻,她的嘴角因譏誚略微向上揚起:

 “如果你讓我做這樣的夢,我就讓它實現。”

 歌聲和夢境沒有停止,像是海潮一樣堅持不懈地衝刷著礁石。黑暗的侵蝕悄無聲息地替換了腳下的深淵投影的地面,覆蓋了浸透了血色的大地,一分一分艱難地將惡魔的身影覆蓋。

 直到上漲的黑暗吞沒到她的手,衰敗君王瞥了自己的腳下一眼。那區域性的厄難解放,堪比天災降臨的黑暗中的毀滅倒是讓她記憶猶新,但現在她並不害怕這個。

 在眼前的世界完全沉入黑暗的那一刻,惡魔的危機預感終於發出了一些有限的警報,厄難撕扯著她的軀體和精神,即便空無一物,她的血肉仍然抽搐著,痙攣著,在湧動的虛無黑暗中扭曲畸變,激發了部分惡魔的神話生物形態,仿佛要四散而去自我分裂。至於精神——精神倒是沒什麽多余的感覺,衰敗君王猜測作用於精神的厄難大概是“引發瘋狂,意志失控”這一類,但由於她自己就是舊日的精神,相當於源質的意志,本來就被劃分到了瘋狂裡,這一招反而沒用了。

 她掙脫了厄難與黑暗,身上幾處皮外傷級別的破損自動修複,外神不甚在意地站定,等待著黑夜女神的下一個攻擊到來。

 反正——反正在對方死前,真實造物主肯定會動手保住對方,維持那可笑的平衡。那自己其實也沒必要和黑夜浪費時間,浪費靈性。

 明明在弱小的時候還是很有勇氣和動力的,為什麽成為了最強之後反而束手束腳起來了?

 果不其然,緊隨而來的依然是黑暗途徑熟悉的那幾招——安魂與厄難,侵蝕和催眠,夢境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黑,看來對方確實是擔心自己的那句“讓夢境成為現實”。

 “這樣謹慎可試探不出我的途徑啊。”

 外神隨口說道,隨後自覺失言般笑了一聲:“哦,現在的你也沒有那個能力。”

 “風暴之主怎麽不來幫忙?現在幫忙對她有利吧。”

 衰敗君王不浪費一分一秒地挑撥離間:

 “是不是她信不過你,擔心這是苦肉計?”

 黑夜給她一些小小的進攻,她也給一些不痛不癢的回敬,完全懶得對一個又不會被殺死的敵人動真格。結合事實,差不多就是各國之間錯綜複雜的貴族姻親關系。打仗的時候軍官們大多是親戚,沒誰會真的動手去廝殺,都是等著一番英勇的戰鬥後光榮被俘,被俘期間依然受到禮遇。

 哦,現在這樣的情況或許會少一些,槍炮無眼,非凡者的保護也會出現空隙。

 再一次抵擋住對方的進攻後,她看著腳下的地面,忽然有種詭異的惡寒順著脊柱往上爬,這種感覺一閃而逝,惡魔的危機直覺立刻分析出了原因——靈體之線剛才短暫地受到了影響!

 衰敗君王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錯愕,表情恢復平靜時,她抬起頭,看向了遠處的天空。

 她們依然在安曼達山脈,但就在剛才的片刻,她感受到了來自另一個方向的敵意,那個敵意和惡意甚至對她的靈體之線產生了一點有限的威脅!

 答桉呼之欲出:

 “半個愚者?安提哥努斯?”

 她看著遠方,語氣稍微產生了一些變化:

 “剛才永眠和隱秘的狀態產生了一些動搖?是你在對她施加影響,讓她對我產生敵意?”

 衰敗君王險些笑出聲來,她頓時感覺自己對人類的面部表情的控制還沒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人類在這時候應該有什麽感覺?害怕?膽怯?退縮?可她卻感覺嘴角又失控了,幾乎要把臉頰撕裂。

 “……你在威脅我嗎?”

 衰敗君王盡量心平氣和地問:“不要用人類那套話術和我打機鋒……你在威脅我嗎?”

 那模湖的人影仿佛和夜空融為一體。

 “來自星空的神。”黑夜女神平靜地說,“地球所求的不過在末日中自保,我所求的也只是我的教會和自身性命的延續,如果您仗著沒有錨而隨意行動,那我們這些弱小又脆弱的神肯定無法抵擋。這就是我的回答。”

 衰敗君王捏住臉頰的兩側,沒有讓笑容繼續擴大。

 她在聽到這個答桉之後,很人性化地略微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斟酌語言。

 “黑夜女神,你搞錯了一件事情。”

 “我願意受到真實造物主的威懾,是因為我和她的合作是各取所需。她願意絞盡腦汁地拯救這個惡心的世界,而我樂意給未來的上帝賣點人情。”

 “這其中確實有對上帝的力量的畏懼,但也還遠遠沒到怕得要死的地步。”

 她緩慢地說道。

 “但你,親愛的。”

 “你沒有能夠威脅我的力量。……你好比一個拿著槍試圖威脅我的幼童,我確實會被槍殺死,但在此刻,比起死亡,你的身份和你的行為更讓我感到不愉快。”

 因自身的力量強大,被弱者威脅時會感到不快,甚至超過對危險本身的警惕?這是星空的神靈的普遍情況,還是這個外神獨有的性格?黑夜女神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的那句話,感覺已經足夠禮貌,足夠認真,沒有任何的敵意和不妥。

 但現在她從對方的回答中聽出了一絲笑意,那是冷笑和嘲諷,但詭異地,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從這句話中感受到敵意和殺意,唯獨那冰冷的昵稱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真實造物主還在看著?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嗎??她忍不住這樣想到。

 “當然,親愛的,我也要感謝你,你的行為讓我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就像你用因瘋狂沉睡的安提哥努斯威脅我,非凡者用封印物威脅其他非凡者,富人和貴族用身份和金錢威脅自己的同類,只要你們還有可以依仗的外物——就會永無休止地做出這些蠢事。”

 怕詭秘之主嗎?——廢話,不然為什麽要對詭秘的後手嚴防死守?

 沒有神不厭煩、憎惡、恐懼詭秘之主!

 衰敗君王自認為自己在中立狀態下與神交流時的言辭已經十分委婉,但仍然忍不住會以最糟糕的印象和修辭形容對方。因為她總能想到最合適的惡作劇甚至折磨,如對混沌之子這樣對自身實力自信且傲慢的神,被剝奪一切封印在器物裡受人使喚數千年,簡直是最讓她無法忍受的事情!

 在背後嚼舌根總歸不是好習慣,衰敗君王還是有些神際交往道德的,就連對那分明是同胞卻總想著當所有兄弟姐妹的母親的母神都秉持著理解寬容的心態,除了詭秘。

 怕確實是怕,如果可以的話也最好不要存在。

 但是。

 恐懼的前提是受到福生玄黃天尊和上帝本身的威懾!

 但如果真的被一個弱小的天使之王拿著瘋狂的半個愚者嚇退了,今天能被黑夜女神威脅,明天就能被風暴之主威脅,後天全地球的神都不會再在乎衰敗君王這個雙途徑真神——反正就算成了舊日也還是要被天尊按在地上打,不是嗎?大後天真實造物主都可以直接用原初複蘇詭秘複蘇來威脅她!

 反正她不敢和支柱硬拚,反正大不了同歸於盡!

 既然無論如何都打不過天尊,天尊一來就要被嚇得奪路而逃,那自己還有什麽好折騰的?

 她還留在這兒幹什麽?等著被外面的和裡面的神嘲笑到宇宙末日?還是等死?

 對真實造物主還算是多少帶了些警惕和互相幫助,但如果這裡的任何一個弱者都敢憑借“福生玄黃天尊”這個所謂的底牌跟她趾高氣揚,那她乾脆別活著了,回星空找個地方死了算了!

 “……我有必要讓你們意識到,自己的弱小才是一切的原罪!”

 眾神的鬥爭、吞噬和死亡本就是正常的事情,就像自然世界裡的物競天擇一樣理所當然,這就是這個世界運行的法則!為什麽非要用所謂人類的權衡利弊和理性來判斷自然環境中的生態?

 反正最後都無法戰勝支柱,眾神乾脆都直接投降吧!既然人類遲早是要死的,那還活著幹什麽?

 你們怎麽不直接去死呢,乾脆都別活了,別出生了,直接去死不就行了!去死吧!

 既然你最後“永恆之暗”肯定會歸來,那你、你們現在活著幹什麽?直接去死吧!

 就在這氣氛變化的一刹那,無窮無盡的罪惡從她的靈魂之中浮現,血雨化作詛咒的火焰,從那赤紅的天穹上墜落,將安曼達山脈的雪山和地面全部點燃。

 那火焰組成一張猙獰的面容,七點邪異暗沉的星光如冠冕般凝聚在頭部。逸散的藍色光影下,遮天蔽日的火焰之幕如同天空塌陷般向著那面目模湖的女郎俯視過去,撕裂的嘴部噴吐著焚燒的吐息。

 “我畏懼的是支柱,不是你。”

 “你的行為就是最大的侮辱,就算你是真神,是雙途徑真神,我也要殺了你。”

 就在此時,天空中的陰雲驟然散開,晴朗到甚至讓人感到灼熱的陽光如同一柄柄利劍般穿透了這虛幻的神國投影和隱秘的簾幕,同一時間,黑夜女神周身的空間陡然變得更加幽暗,遙遠的霍納奇斯山主峰峰頂上,那宏偉且破敗的宮殿中,面容古老又青春的男子的眼皮微微抖動一下,半睜半閉的眼睛有了一瞬間睜開的趨勢,一張刻有“變化之線、無童之眼”的虛幻面具緩慢地浮現在她的臉上。

 “真是讓人感到惡心。”

 衰敗君王對著空氣抱怨了一句,沒有主語。接著,她第一時間看向遠處,清了清嗓子,聲音驟然變得低沉,訴說起夜之國的古老語言,如同歌唱般帶著靜謐與滅亡的氣息:

 “睡去吧,安提哥努斯。”

 “清醒的世界如此醜惡,你何必再蘇醒過來?”

 “想在醒來之後,被迫臣服在仇敵腳下,被殺死,被分食,一遍一遍地想起國破家亡的感覺?”

 “做一個夢吧,祝你做一個好夢,夢見陽光明媚時的的霍納奇斯山脈,夢見那些因你的存在而不再畏懼死亡的人們,夢見在山間馳騁的感覺,夢見姐姐的安眠曲,夢見那仿佛永恆存在的夜之國。”

 如同海草般在空中飄蕩的黑色靈體之線緩慢地搖晃著,一瞬間,“自我加強”的祝福,帶來靜謐的終末之歌,惡魔的蠱惑和汙穢之語同時落到了安提哥努斯身上,竭盡全力把這隻還沒清醒過來的魔狼繼續按回長夢和永眠當中,讓她自身的意識提升,防止作為“1+1”天使之王的天尊蘇醒。

 “夢……”

 那位眼睛半睜半閉的古神之子在沉睡中發出囈語,不同於安眠的死寂環繞著她,令她產生了短短幾秒的思維遲緩。見爭取到了時間,衰敗君王立刻將視線轉移回了自己的身邊,等到了真實造物主的幫助和支持的黑夜女神微微松了一口氣,正準備繼續將安提哥努斯納入隱秘之時,惡魔巨大的火焰面容陡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死亡!”

 “無效!”

 “你就非得阻止我嗎?我這分明是在幫你。”衰敗君王的語氣一瞬間變得輕佻而冷漠,“這樣的好天氣,天上落下焚燒的雨,罪惡的風在大地上吹拂,適合讓一個神去死!

 ”

 衰敗君王猛地伸出手,灼燒的金光讓黑色的霧氣迅速消散,沒有任何猶豫,對著那面目模湖的女神宣判道:

 “死亡!

 ”

 只是一陣風吹過,或者是一道閃電落下,當黑夜女神最後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死亡的鐵鏽從她的裙擺末端飛快地向上延伸,當真實造物主的淨化和無效到來時,這具身影的絕大部分已經被鐵鏽吞沒,當她片片碎裂時,整個天幕都發出了仿佛玻璃破碎一樣的連續不斷的聲響。

 霍然之間,隱秘的天空散去,夜之國暴露在了現實之中。

 霍納奇斯山的山腳下,幾個小村莊的人們的靈體之線飛快地向上飛起,落入了山頂上某個高渺存在的手中。人們一瞬間停止了所有的活動,他們拿著手上的東西,像一群被孩子擺弄著的錫兵一樣排成一排,晃晃悠悠地向山頂走去。

 那虛幻的面具逐漸再次浮現,永眠中的神靈似乎有了緩緩蘇醒的趨勢。

 “你違反了與我的約定!”

 “我沒有,朋友。你應該感謝我,感謝我讓你的拯救世界計劃從此沒有了最大的阻礙。”

 “沒有了黑夜女神,你答應我的三神之間的平衡已經被打破!”

 “誰說沒有黑夜女神?”

 衰敗君王厲聲反問,她的眼中浮現出無數錯綜複雜的可能性之線,一支白色的羽毛筆從空氣中掉落,忙不迭地在地面上寫道:

 “黑夜女神是途徑頂端,途徑之間帶有強烈的聚合能力,那麽作為序列一的天之母親,出現在距離魯恩王國最近的塞加爾首都,這是合理的!”

 0-08胡亂書寫,現在它已經顧不上自己有多前言不搭後語了。

 一扇流淌著火焰與熔岩的地獄之門在她的身邊開啟,她伸手進去一抓,抓出一個黑發黑衣,面容秀美又驚恐的女性。

 衰敗君王乾脆利落地將手中一序列一和一份唯一性全部塞進了天之母親的手中,順利容納唯一性的可能性在這一刻拉滿,刹那間特性化作點點繁星飛散,融入了還沒反應過來情況的天之母親體內。

 “不就是要一個穩定的三角關系嗎?不就是要讓天尊繼續沉睡嗎?”

 “不就是希望永恆之暗被掌握在你的手裡嗎?”

 天之母親原本驚恐的雙眼頓時變得黑暗幽深,眼中有兩個靈魂、兩個意識正在進行激烈的鬥爭,像野獸一樣撕咬著彼此,帶著刻骨的仇恨和厭惡。起初其中一個屬於絕對的劣勢地位,但很快,獲得了力量和錨的她迅速開始防守,準備反擊。而這具身體呆呆地在原地站定,黑色的長袍被狼爪撕裂, 滿天的星光便裹著夜幕流淌了下來,為她穿上裁剪得體的華美衣裙。秀美的臉龐逐漸異變成猙獰恐怖的魔狼吻部,編織著月光的夜空便從天上落下,化作遮擋住面部的薄薄黑紗。

 神靈的去而複返就在一瞬間,星界那顆尚未來得及熄滅的對應象征立刻又發出了光芒。

 天空再次恢復正常,擋住那若隱若現的一張張猙獰的面孔。那逐步暴露在真實的世界裡的城鎮,山脈和教堂再次漸漸消失,重新被籠罩回了“隱秘之母”的身後飄忽幽暗的裙擺陰影中。

 外神發出陰森的冷笑,毫不避諱地昭示著自己的力量和惡意:

 “黑夜女神不就在這裡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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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衰敗:tmd,煩死了,動不動掀桌子掀桌子,這麽有恃無恐你們倒是掀啊?!天之母親,管好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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