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關!
終於又有人闖入第八關了!
上一個闖入機關陣第八關的,還是南少林寺下山遊歷,經過煙港的「小伏虎羅漢」普慧和尚。
如今,又多了一名不知姓名的素衣刀客。
這件事,甚至連墨門分堂的副堂主都被驚動了。
現在操控機關擂台的,已經不是原先那個墨門弟子了,而是一位身穿短襦,頭戴巾帽的花甲老者。
此人正是煙港墨門的副堂主,「機關叟」墨祁老人。
「這位小友,請問你還要繼續挑戰下去嗎?」
墨祁看了眼氣喘籲籲的陳魚雁,出聲詢問道。
陳魚雁思索片刻,問道:「請問墨祁前輩,第八關的機關獸是為何物?」
「第八關鎮守的機關獸是機關玄龜,乃是「四靈·玄武」的仿製品,以防禦力著稱。」
墨祁回答道。
聞言,陳魚雁最終還是決定放棄這次挑戰。
為了解決機關蛟龍,他已經耗盡了全部內力,已經無力再戰了。
哪怕是有雙序列在身,兩倍的內力,也不足以支撐陳魚雁的消耗。
而僅僅是機關蛟龍的防禦就如此驚人,陳魚雁不敢想象以防禦著稱的機關玄龜的防禦力會有多麽驚人。
當然,陳魚雁還有底牌沒用。
【刀序列】:深度汙染
特性「不屈」:直而不倨,曲而不屈,受傷不會影響到戰鬥能力,傷勢越重,體力越持久,爆發力越強,刀類功法傷害增幅越大。
有了【謀序列】的製衡,陳魚雁不會失去理智,處於瀕死狀態,重傷buff疊滿以後,想要破開機關玄龜的防禦應該不成問題。
但這樣的話,第九關是絕對不可能闖過去的。
陳魚雁也不願意在沒有安全保障的情況下,將自己陷入重傷的境地。
沒必要為了些獎勵,就去跟機關獸玩命,拚到重傷。
太不理智了。
反正只要陳魚雁願意,這機關陣自己隨時都能來闖。
只是獎勵只能領一次而已。
等到他掌握了更強大的武功,再來一口氣闖過第九關,請墨門的煉器大師為他打造兵器。
這雁翎刀,他用的有些不順手。
「不用了,就到此為止吧,多謝前輩。」
陳魚雁虛弱的說道。
他現在真的太累了。
這還是陳魚雁第一次戰鬥到,把自己的內力用到徹底耗盡。
「好,小友請隨我來。」
墨祁側身,示意陳魚雁跟他前去墨門內部。
陳魚雁跟了上去,跳下機關擂台,跟著墨祁坐上木舟,緩緩駛去湖中心的小島。
兩人走後,剩下的眾人議論紛紛。
「這素衣刀客看著如此眼生,也不知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等實力,絕對已經能夠登上青雲榜了吧!畢竟連‘奔雷手,宇文泰他們都在第七關折戟而歸,那青年看起來雖戰至力竭,但是我看他並沒有受什麽傷。」….
「要知道當初‘渾天獸,趙道辰從第七關下來以後,渾身是血,直接暈厥過去了。」
所有人都非常興奮,在煙港三家大比之際,居然出現了這麽個狠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對半個月以後的比試產生什麽影響。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宇文泰坐在酒樓之中,望著陳魚雁漸漸遠去的背影,無不感慨道。
「去找墨門的人問問,這位闖過第七關的刀客能否透露一些信息,可以的話最好請他來我不樂幫做客。
」
「像這等人傑,自然要好好的結交一番!」
……
蒼藍的夜空,深邃的如同看不見底的大海。
陳魚雁回到了自己在煙港租的小屋,此時他已經換成李青松的身份,蝸居在碼頭不遠處的破舊木屋。
煙港,煙港,自然是坐落在河流的旁邊。
這條河,就是閩江。
今天闖過機關陣第七關,墨門給他的獎勵是一頭先天丙等級別的小型機關貓獸。
巴掌大小,能夠控制身形變化。
最大的時候,可以放下孩童。
主要作用是探查情報,運送小型的貨物,同時具有一定的暗殺能力。
陳魚雁對這個機關貓獸挺滿意的,桑稚不在他身邊,沒有了那些蠱蟲,他想做很多事情都非常麻煩。
如今多了這頭機關貓獸,正好彌補了些這方面的缺漏。
反正陳魚雁闖這機關陣,初衷也只是為了打出名聲,好吸引來趙家姐妹,讓她們追過來而已。
這機關貓獸,算是意外之喜。
白天陳魚雁離開墨門後,「驚鴻刀」陳魚雁的名號就不脛而走,流傳遍了煙港的整個大街小巷。
能闖到機關陣第八關的狠人。
甚至像六合門、不樂幫這些大勢力還放出話來要宴請陳魚雁。
不過陳魚雁暫時不想理會他們。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陳魚雁之所以前來煙港,除了這裡地理位置特殊,消息流通以外,還要過來這裡奪得一個大機緣。
先天甲等功法,心魔經殘篇。
南疆的「蠱祖」德木圖已經帶著剩余的蠻族宗師回歸,前幾日已經跟拜月教全面開戰了。
資料片「五毒出蠻」開啟!
拜月教教主「手握江月」白悲秋跟德木圖約戰於疆北雁蕩山,將山峰都給活生生打斷了一截。
如果陳魚雁沒有記錯,就是現在這段時間左右,拜月教二十四鬼堂之一天妖堂堂主「心鬼老人」癡心子在於蠻族宗師的搏殺中受到重創,不得已用血遁逃竄。
在劇情之中,癡心子正是逃到了煙港。
在此地,癡心子綁架了一名尋常水手,給他喂下食心蠱,脅迫他替自己搜集療傷的藥材。
不過最後的結局卻是被那名水手給反殺,一身功法盡做他人嫁衣。
煙港就只有一處碼頭,陳魚雁只需要在這裡守株待兔就好。
癡心子療傷所需要的材料裡包括活人的心臟。
他已經在這裡守了兩天了。
有著機關貓獸的協助,加上每天晚上陳魚雁都能順著血腥味不斷縮小尋找的范圍。
現在他已經找到了癡心子所在的位置了。
就是這裡。
呈現在陳魚雁眼前的,是一處地處碼頭角落的破舊小屋。
陳魚雁一身黑袍,身上背著的雁翎刀用布條纏好,做了些掩飾。
他冷著眼,聞著刺鼻的血腥味,一腳踹開了殘破木屋的大門。
無望刀!
出手必死,無望再生!
刀意襲人,天地間頓時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
噗通一聲。
血光四濺,人頭落地。.
西北擺爛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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