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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漢室宗親,奪天下氣運》第93章 1劍西來,天外飛仙?
  劉和安排幾個人在原地照顧馬匹,帶著典韋、曹安民等人往前擠過去,“走,過去瞧瞧。”

  這事兒透著怪味。

  尚書令王允大力吹捧一個鄉下公子,圖個啥?

  車駕隊伍不緊不慢徐徐前行,就駛到了秦楚苑的樓前。

  小院門戶緊閉,四周灑掃乾淨,布置裝飾得優雅清幽,不著半點俗氣。與周遭的喧囂熱鬧一比,這裡仿佛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曹安民顯得異常激動,不停翹腳觀望,眼睛更是直往秦楚苑的樓上飄,一副欲求未滿的癡漢模樣。

  “對,就是這裡,沒錯的,原來陌上公子與我同好。”

  劉和忍不住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地壟溝精神小夥還沒下車,汝特麽瞎興奮個什麽勁兒?”

  “誰稀罕陌上公子,給我提鞋都不配。”曹安民搖搖頭,用手指著精致秀樓,“我是說這裡,嬋兒,我的嬋兒,我夢寐以求卻不得見的‘所謂伊人’。”

  劉和想起來了,曹安民跟自己提過好幾次,在這個嬋兒身上砸不少錢,卻連真容都沒見過。

  瞧這傻樣,還擱這兒癡心不改呢。

  “你人都沒見過,卻胡亂發什麽癡,人家是被騙子騙,汝是自己騙自己。”

  曹安民還真愣了一下,是啊主官說得有理,吾都沒見過嬋兒長啥樣,怎麽就深深癡愛上了?

  也不對,全雒陽的人都傳說嬋兒有沉魚落雁之容,那一定是極美的。

  況且那日晚間我窺見秦楚苑繡樓簾籠剪影身姿,又是何等的曼妙多姿,若能窺見真顏,該是如何的絕世風華。

  我記得她來到簾籠前時,天上的月兒都自愧不如,羞得用雲遮住了臉。

  嬋兒姿容,那是閉月之姿。

  吾之純愛,絕對不是劉子玉這種自以為英俊意氣瀟灑倜儻的懵懂少年所能理解的。

  我這麽帥,只有我才配理解嬋兒之美。

  回頭跟劉子玉借一百金,給秦楚苑的鴇母打錢,求她安排我和嬋兒見一面。

  劉和不想理會曹安民這傻屌,看著尚書令府的駟馬車駕就停了下來,整支隊伍都隨之而停。

  周圍忽然靜了下來,由喧囂至寂靜,就那麽一瞬間。

  就好像被誰一下按了靜音鍵似的。

  後面的車駕門簾打開,陸續下來幾個錦衣華服姿容豔麗的年輕婢女,前面四個手提編制精巧漂亮的花籃,娉娉婷婷,一走一過都帶著淡淡幽香。

  後面兩個婢女,一個手捧香爐,一個手抬古琴。

  然後瞅著那四個花籃賤婢就扭啊扭走到駟馬車駕前頭兩側,探手捏著花籃裡的花瓣就往車廂上扔撒,微風一吹漫天飛舞,迷醉的熏香氣息就四處溢散開來。

  這季節可沒得采摘鮮花,基本都是絲、絹、紗、綾、絨、通草和彩紙等做的假花,不過手藝絕妙做得惟妙惟肖,可以以假亂真。

  然後簾籠輕挑,一個年輕公子移步下車,身姿挺拔容顏俊美,白衣如雪卓爾不群。

  那些花瓣飄落下來,似乎為他的氣質所陶醉,速度都慢下來,此情此景此人,構成一幅絕妙畫面。

  滿街的大姑娘小媳婦老太太們立刻喧鬧起來,興奮尖叫,如醉如狂,恨不得蜂擁衝上把白衣公子給搶在懷中生吞了事,稀罕得要瘋掉。

  劉和都被這一幕給震驚到呆掉,不是,這位田間地壟的公子擱這兒玩哪一出兒?花滿樓還是梅長蘇,花瓣鋪路熏香滿溢,當自己是白雲城主葉孤城?

  一劍西來,

天外飛仙?  好像都不是,我看你眼圈發暗額頭灰黑,只怕汝是虛空公子。

  再仔細看看,這位虛空,啊不是,是陌上公子,瞧著很面熟啊,這不是老熟人衛仲道衛二公子麽?

  什麽河東俊彥才情絕世,不就正對河東衛氏衛仲道麽。衛仲道少有才名倒是真的,可是被這樣造勢吹捧上天,可委實讓劉和有點意料不到。

  很明顯尚書令王允是背後主要的推手啊。

  這時有奴婢在地上鋪上一張席子,擺上桌子古琴香爐,鋪上軟墊。

  劉和暗想這是要幹嘛,當街撫琴,賣弄風騷,撩撥秦楚苑中的女子?

  這樣說好像頗為不堪,改文明一些,就是當街裝逼撫弦操琴,附庸風雅挑逗歌伎。

  就見陌上公子衛仲道走到秦楚苑外深深一揖,說道:“嬋兒姑娘有禮,在下河東衛仲道冒昧打擾,有琴曲數首奉上以求姑娘雅正,若能允許得見一面,實在榮幸之至。”

  劉和聽得明白不禁暗笑,對曹安民道:“我怎麽聽這意思,虛空公子如此大費周章,好像也沒見到嬋兒真容啊,不比汝強上多少。”

  曹安民喜不自勝,“大善!嬋兒一定是對吾情有獨鍾。”

  劉和頗為無語,這般智商,怕是真活不到三國鼎立之時。

  虛空公子衛仲道也不等秦楚苑內回話,便徑直走到琴桌前跪坐於墊上,手撫琴弦,彈奏起來。

  不得不說,衛仲道彈得還真挺好,比樓下彈棉花的強了不知多少倍,可是劉和的音樂修養造詣僅限於古典吉他練習曲和有限的幾首耳熟能詳的曲目,對這種古琴藝術,一竅不通。

  曹安民、典韋等人更不用說,和鴨子聽雷差不多,與其聽這個,都不如聽小電影配音來得酣暢淋漓。

  這時有人在劉和身後插言說話道:“這曲目《長相知》,表達男女之間忠貞不渝的真情,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田間地壟公子想要借此叩開嬋兒的心扉也。”

  誰這麽多嘴,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風兒我是沙嗎?劉和憤而扭頭,就看一位中年文士手捉白羽扇子擱那兒搖啊搖的。

  可不是賈詡賈文和麽。

  “原來是你賈老苟,我原以為只有曹安民這樣輕佻浮躁的才沒事往這跑,沒想到你這濃眉大眼的也好這口兒。汝給我老實交代,和哪家的小娘們相好?”

  賈文和以扇子掩面,輕咳數聲,“主官休要亂講壞我名聲,我們校事處查案,不得不來。喏你看,從事張翼德在那邊呢。”

  劉和順著他眼色一瞧,可不是麽,張飛站在街對面的一個屋簷下,正直勾勾盯著一大姑娘在那兒看呢。

  真怕他待會兒一言不合,就搶個大美女回家當老婆。

  真是什麽主官帶什麽兵。

  突然間有琵琶弦響,從秦楚苑繡樓之上傳出,琴音錚錚,如兵戈相擊,激蕩雲霄,澎湃激昂,好像有百萬兵四面殺來,馬蹄奔騰,呐喊陣陣。

  衛仲道的琴聲當時就亂了,和風蕩漾的調調立刻蕩然無存,衛二公子的臉都漲紅了。

  賈詡都笑出聲,“主官,嬋兒回應了,此《十面埋伏》奏響的淮陰滅楚之歌,當真是摧枯拉朽勢不可擋,田壟公子落花有情,嬋兒小娘流水無意。有趣有趣。”

  劉和笑罵道:“賈老苟,誰叫汝又在這兒賣弄才情,搶我台詞,以為我連《十面埋伏》都聽不出麽。”

  賈詡拱手告罪,“主官莫惱,今晚吾請吃酒謝罪。”

  這時衛仲道微微歎口氣,手法一變,又奏響另一曲目。繡樓裡的《十面埋伏》也便停下彈奏。

  聽了一會兒,賈詡道:“田壟公子這曲《鳳求凰》,還是表達那個調調,這是想見嬋兒想瘋了,非要強人所難不可。落下乘了不是。”

  果然,秦楚苑繡樓裡琴音再次回響,卻是一副悠然自得雲海天空我自逍遙的意味,凡俗情愛皆如浮雲的超然忘我。

  賈詡說這是一曲《雲水禪心》,田壟公子總該死心矣。

  劉和點頭說,衛仲道要是再磨磨唧唧,我打斷他腿!

  曹安民總算悟到點東西,說我連完整的曲子都彈不全,豈不是更應該死心矣。

  劉和說你有這悟性是好事,可我真怕你死心複燃啊。

  賈詡輕搖羽扇,神秘兮兮道:“主官,屬下聽到一則秘聞,是有關王令君的。”

  劉和哼道:“有話汝就快說,跟主官賣關子給懸念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賈詡道:“說王令君偶然來秦楚苑碰巧聽嬋兒唱了一曲,一時驚為天人,當即要買回府中做歌伎,卻被鴇母以賣藝不賣身為由婉言謝絕。”

  劉和點頭表示理解,“一般清麗脫俗的伎女都是這麽高傲的,想必嬋兒小娘也不例外。沒見咱們安民兄弟砸了恁多銀錢,卻連見一面都不得麽。”

  又說:“我倒是勸安民用金子砸到榜一大哥就能得遂所願,可這廝是個窮鬼還意圖跟我貸款,那就算了。”

  賈詡笑道:“王令君倒是花費了許多金子,可聽說也沒能揭開嬋兒小娘的面紗,更別說成為入幕之賓。想想好笑。”

  劉和覺得解恨,“老庸吃了閉門羹,真是活該。不過他捧高衛仲道,整今天這一出兒卻又為何?”

  賈詡道:“吾非令君腹內三屍蟲,其真意不得而知。妄自揣測,請衛仲道以才情打動嬋兒,是要效仿才子佳人會風塵的美談吧。若能成功,豈不是給衛二公子名士風流又添濃墨重彩一筆。”

  劉和搖頭道:“老庸腦回路果然清奇,忙活半天豈不是給他人做嫁衣,難道他隻圖一成人之美的美譽之名?”

  曹安民插言道:“你們說能不能令君只是想聽歌。”

  行吧,王令君就是那麽純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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