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劉昶又清醒了過來,躺在那塊大石頭旁邊。穿著整齊的衣服,抱著一個背包。
“嗯,很好。至少我現在裝備齊全。”劉昶滿意的笑了笑。
接著,劉昶從包裡掏出了手機,結果不出所料,果然沒有信號。
“雖然,可以一直再這裡玩手機,不過這可不像我的作風呀,我要出去看看。”劉昶得意的想著。
於是劉昶站起身來,背起了背包,這一次他充滿了信心。
重新沿著河流向著下方走去。
就這麽這邊醒來,那邊醒來的過了幾日後。
劉昶的網購的東西都到了,他裝上攝像頭後,在一趟回來後,查看攝像頭視頻,只見屏幕一花,之後的視頻中他便消失了。
劉昶心想著:“好吧,也不意外。畢竟更扯的事情都已經出現了。”
又過了數日。
劉昶走出了山林。看到了一條土路,兩邊全是枯黃的野草和風卷起來的塵埃。
劉昶又往前走了一會兒,看到前邊出現了一個村落。
遙遙望去,這是一個破舊的村子。房屋低矮,都是泥土牆,屋頂蓋了些茅草。
劉昶遠遠的看見村子裡有人在匆忙的走著,衣著襤褸,是古時候的裝束。
劉昶又站了一會兒,想著要不要等明天換一套衣服再來時。
“這種情況看著像是古代,我就說自己是出來求學的。”
還在猶豫時就看見有幾個人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不一會兒,這群人就來到了劉昶身邊。
為首的是一個衣著襤褸,身形乾瘦,滿臉皺紋的老人,後邊跟著幾個同樣衣著的年輕男人,還有幾個小孩綴在他們身後。
劉昶聽見後邊幾個小孩在哪裡討論自己。
“大牛,你看這個人個頭真大,而且真白呀。”
“就是就是,他連胡子都沒有,是不是就是之前三大爺說的宦官呀。”
“他穿的衣服真好看呀。”
老人聽到這些話後趕緊把這群嘰嘰喳喳的小子們趕走,罵道:“小崽子們,嘴上一點把門的都沒有,趕緊滾回村去。”
接著擠出了笑臉對著劉昶說:“這位小郎君,來我們這裡是所為何事呀?”
劉昶也衝著這個老人家笑了笑說:“老人家,我外出求學不小心在山裡迷路了。敢問老人家這裡是什麽地方?”
老漢打量了下劉昶,又看見了劉昶帶著的長劍,然後說到:“這裡是趙村,往前再走四五天就能到蠡吾縣了。”
劉昶聽完話後心想:“蠡吾縣,這地方沒聽說過呀。回去百度下,這會先問問年份吧。”
接著便對著老漢說:“老人家,我出來許久了,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老漢一愣回答說:“已經秋天了,馬上就到交租的時候了。”
劉昶想了想重新發問到:“現在年號是什麽呢?”
老漢想了想說:“老漢也不太知道,之前聽人說好像現在是光和年了。”
劉昶隱約記得光和年好像是漢朝的年號,他又不太確定。於是他決定在這村子裡稍微待一天,先回去了百度完,再決定之後怎麽走。
又衝著老漢說:“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可否讓我在村子裡借宿一天?”
老漢聽完後,似乎進行了一番心理活動後對劉昶說:“好叫小郎君知道,村子裡有一個棚子,是之前大賢良師講法的時候修的。雖然沒有牆壁,但是有個草垛,擋擋風還是可以的。
如果不嫌棄,就在那裡湊合一晚上吧。” 聽到大賢良師這個名字,劉昶眼神瞬即凝重了。“我這是到漢末了呀,看來這時候黃巾起義還沒有爆發。不過現在也是亂世將起呀。”
接著劉昶對老漢回答:“不嫌棄不嫌棄,在外邊那有這麽多的講究。”
老漢便讓旁邊的一個中年漢子帶劉昶去了那個棚子。
中年漢子將劉昶帶到棚子後,也並未停留。便直接離開了。
劉昶放下背包坐在草垛旁,面對村子裡對他充滿審視的目光也不甚在意。盯著這個村子看了起來。
這是一個相當貧困的村子,基本上每個屋子是由泥土堆成的,門窗的木頭都已經破爛了,所有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有些人甚至就只是披了幾塊破布而已。
這時候劉昶看見一個身上就披了塊破布,流著鼻涕的小孩,正偷偷摸摸的瞧自己呢。
小孩察覺的劉昶發現自己了,就想要趕緊跑走。
劉昶衝小孩子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於是,小孩子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劉昶的身旁。
看到小孩過來,劉昶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塊餅乾,遞給了小孩。
小孩伸出了雙滿是泥濘的手, 接過了劉昶的餅乾。直接就放進了嘴裡。
劉昶看到這個小孩一臉笑容的嚼著餅乾,又遞給了他一塊。
“慢慢吃,別噎著了。”
小孩接過另一塊餅乾,將餅乾揣在了身上的破布中。
“我把這個帶給二狗子吃。”
劉昶把包裡的餅乾都拿了出來,放在了地上。
問小孩說:“那你叫什麽?”
小孩說:“我叫狗剩。”
“知道把好吃的給朋友分一些,挺好的。”
“二狗子快吃不了東西了,三大爺說二狗子快要死了。”
“他怎麽了?”
“有一天二狗子忽然開始渾身發熱,三大爺把大賢良師留下的符紙燒到水裡,給他喝了。也沒有好。三大爺說是二狗子心不誠。所以才要死了。”
劉昶看著自己包裡的藥,心裡想著:“死馬當活馬醫了,抗生素對古代人應該是大殺器。真要是好不了,就算他心不誠吧,盡人事安天命了。”
於是劉昶向石頭說:“其實我會一點醫術,要不帶我去看看二狗子吧。沒準能治好呢。”
於是石頭帶著劉昶沿著村子的土路走著。
一邊走,石頭一邊給劉昶說:“二狗子家在村子後邊,他家就剩他一個人了。他們家的其他人都在年前的時候得急病死了。”
劉昶不禁感歎了一句:“小民發如韭呀。”
石頭沒聽懂劉昶說的話,沒有再接話。又走了幾步。
石頭指著一間低矮破舊的土房子說:“就是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