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天昊來到了第九監獄之後,剛開始並沒有人發現有任何異常,甚至還覺得徐天昊有點倒霉,剛過來實習就分配到了三個房。
而這三個房裡面的服刑人員全都是監獄裡面最棘手的存在。
當然,並不是監獄長分配的工作,甚至監獄長見了徐天昊都得客客氣氣的,畢竟徐天昊會被安排到第九監獄可是上面的特殊安排。
而徐天昊來了之後便主動向監獄長申請,讓自己來管理最棘手的那些服刑人員。
就這般,剛過來實習的徐天昊上來就直接開了地獄難度。
結果進去之前是地獄,等徐天昊出來之後,哭聲陣陣。
當天晚上,隔壁幾個房的服刑人員們聽見的都是一陣陣的哭聲和懺悔聲。
一個個全都懵了,這……這又是啥情況啊?
誰不知道那三個房裡面可是監獄裡面最扎手的點子了,一般的服刑人員壓根管都管不動,而且也確實不敢怎麽管,因為裡面有些人的情況比較特殊,人進來了,本身的勢力還在外,有些人是因為辯護律師太強僅僅隻判了幾年,而有些人則是上下打點好了關系等等,所以,不好管也不敢管。
結果沒想到徐天昊剛來第一天,這三個房的人就全給整哭了。
到了第二天,等大家出房的時候就發現情況更詭異了。
這三個房的人……全都是一臉平和的笑容,說話態度那更是和和氣氣的。
好家夥!?
吃飯排隊的時候,那一個個都是要多客氣有多客氣,平日裡本來還會為點吃的找事,今天倒好,把飯吃得那叫一個乾乾淨淨,然後就是積極參加各種思想教育活動,最離譜的是,每個人都是認認真真的寫了一大篇稿子,上去了直接就念,聲音那叫一個誠懇真摯。
其他人沒哭,被徐天昊管理的那三房的服刑人員們一個個哭得那叫痛心疾首,悔不當初,表明出去了之後一定改頭換面,好好做人。
監獄長都給整懵了,完全不知道徐天昊用了什麽樣的手段把人給收拾得這麽服服帖帖,但是效果出奇的好,於是乎果斷放權,讓徐天昊接著又開始管其他房了。
最離譜的是,
當徐天昊去管理其他房的時候,原本那三個房的人員還會主動勸誡其他的服刑人員,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回歸社會,做一個善良之人。
就這樣,徐天昊在第九監獄待了半年光景,第九監獄的二進宮和複案率直接降到了個位數,最離譜的就是第一批刑滿釋放的人員在回歸社會之後因為表現得異常積極。
有些人選擇主動與警方合作,全力打擊違反犯罪行為而獲得了表彰,成為了警方的專用線人,而有些人則是積極的回歸社會,通過在監獄裡面習得的技能自食其力,過上了正常的生活,還有一些本來就身懷絕技的人參與到了社會反詐反騙的過程之中,幫助他人挽回損失。
因為徐天昊的表現優異,半年光景就獲得了特殊提拔,擔任了第九監獄的領導成員,而第九監獄更是在短短半年的光景之中因為表現優異,成為了省重點模范監獄。
一年後,第九監獄因為幾乎為零的複案率得到了高度重視,再原來的基礎上擴建了五倍有余,服刑人員們開始陸續送到了第九監獄之中繼續服刑。
兩年後,第九監獄被評為全國模范監獄,徐天昊破格提拔成了第九監獄監獄長,第九監獄再次進行擴建,全省實行監獄集中化管理,第九監獄聲名遠揚,以至於到了後來,社會上但凡出現刑滿釋放的人員能提供第九監獄進行過改造的證明,甚至還能獲得一些優質的工作機會。
當然,為了參加老陳的婚禮,徐天昊不得不請假一周,他不在的這一段時間需要把手上的工作好好安排一下,免得出什麽亂子。
相對於徐天昊的第九監獄井井有條,某省警廳反而是亂成了一鍋粥。
“汪廳又跑哪兒去了!?”
“這麽多文件等著他簽字呢!怎又開始玩失蹤了!”
“算了算了,拿給副廳簽字吧!這會兒功夫估計人都在高速上了!”
“一個沒留神就跑了啊!這會議怎辦?”
“讓副廳來吧!”
這副廳一時間頭疼萬分,汪樂邦怎動不動就玩失蹤啊!
那麽大一個官,真就說跑就跑,連個招呼都不打,又是扔下一大堆事情給了副廳和秘書來處理!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下去了,可偏偏上面實在是太寵汪樂邦了。
沒法不寵!
不到幾年的光景,西南地區的治安已經在汪樂邦的管理之下越來越好,別的省份一年到頭都破不了多少的大案要案,西南這邊在汪樂邦的帶領之下,隔三差五就會由汪樂邦親自帶隊,到處嚴打,可能今天就衝到了某個縣市跟犯罪集團幹了起來,明天又跑到了某個地區抓人,反正汪樂邦待在警廳的時間,一年到頭也就那麽點日子。
因為功勳實在是太過卓著了,汪樂邦的位置……壓根沒人動得了。
再說汪樂邦也很有自知之明,他可根本不擅長管理之類的,所以管理的事情都交給了副廳和秘書,他主要負責帶頭衝鋒。.
警廳這邊瞧見汪樂邦溜掉了之後還是得確認汪樂邦的行蹤,趕緊打電話問問。
這電話就打到了西南警犬訓練中心找曹雲景。
曹雲景一接到警廳的電話, 還沒等人家開口就道:“汪樂邦又跑了?”
“是,曹所長,汪廳去你那了麽?”
“沒來我這,不過我知道他去哪兒了。”曹雲景慢慢悠悠地說道:“十有八九是跑江南去了。”
“曹所長,你可勸一勸汪廳吧!”
“別,我可勸不住,再說打高中他就這副德行,壓根就坐不住的人,警校的時候就更別說了,正訓練著他都能自己一個人帶著同期的全跑了,除了我們老師之外,沒人管得住他。”
電話那頭哭笑不得,隻得是掛了電話,結果一扭頭又有個電話打了過來。
“曹雲景,汪樂邦又跑了。”
“知道了,警廳那邊剛才過來問了。”
“也過來我這邊問了。”電話那頭的丁佳哭笑不得地說道:“我特警大隊可截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