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潑皮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被他們自己打的人囑咐自己要保護好身體,以至於他們以為對方是嚇傻了,有些潑皮現在都沒明白雲風說的是什麽意思,有點發傻,扭頭一看如花似玉的兩個大姑娘站在自己面前,哈喇子流了一地,領頭的人一揮手,眾潑皮呼啦一下就圍上去了,這過程實在是乏善可陳,這幫潑皮平時欺負老百姓還行,今天遇到的是兩個祖宗,你想他們能討到一點好處嗎,人影晃動之處,飛的飛,躺的躺,不到兩盞茶的功夫這十幾個人全趴下了,那個公子哥樣子的人嚇得掉頭就跑,雲風一個飛身過去就拽住了這個人。
雲風一笑:“這位兄台,慢走,你們這些人來是一塊來的,走得一塊走啊,我把你放走了,那兩個祖宗我沒法交代啊。”雲風此言一出就想起葉飛來了,自從和葉飛在一起之後怎麽油嘴滑舌的,想到這雲風搖搖頭笑了笑。
這個公子哥一臉尷尬,想走又不敢,不走吧又害怕。夢漪站在一邊看向這邊,這公子哥兒一哆嗦,清清指著地上的潑皮說道:
“你們剛才是誰嘴裡不乾不淨,找本姑娘的便宜?”
地上那些潑皮滾來滾去,沒有一個吭氣的。
“誰不說的話那本姑娘就把你們再打一遍!”
“啊呦,姑奶奶饒命饒命……是牛二虎說的。”大家一口同聲說道。
於是清清走到二虎的身前,蹲了下來,這牛二虎嚇得趕緊往旁邊躲。
“呵呵……牛二虎,你剛才那老虎的勁兒呢?”
“哎哎呦,姑娘我不知道你這麽厲害,我我不敢了……”
“啊……你知道我厲害就不惹我,不知道就要欺負我是吧,好,那本姑娘在你身上留點記號,省的你再胡來!”
“姑娘,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說,你是要斷胳膊還是斷腿,還是要割耳朵挖鼻子?”
“啊?我不不要,我哪個也不……”
“姑奶奶給你畫的道你不走那就別怪我手狠心黑了!”
“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其他人剛想起來,清清說道:“你們誰敢起來和他一樣下場!”
嚇得這幫潑皮又趴在地上了,夢漪看著好笑說道:“清清,你放了他們吧。”
“那可不行,不讓他們吃點虧他們下次更猖獗,平日裡他們不定欺負過多少良家呢。”
夢漪想了想也沒說話,此時雲風帶著那個公子過來了,清清從地上撿了四個小石子,形態各異,她拿到牛二虎面前小聲說道:“這四個石子呢分別代表斷腿、斷胳膊、割鼻子、割耳朵,你看好了啊,我讓你們老大替你選。”
然後清清轉身走向這個公子哥。
“你是他們老大嗎?”
“呃……啊,呵呵……”公子哥傻笑道。
“道個萬兒吧。”清清抬頭一笑。
“啊?”顯然這公子哥沒聽懂。
雲風說道:“這位姑娘問你叫什麽。”
“呃,我我叫張德正。”
“張德正?長得正?我看你長得也不怎麽正啊。”
“呵呵……姑姑娘說笑了。”
“啊呀,張德正,你這德性也不正啊,看你人模狗樣的,怎麽淨乾缺德事啊。”
“呃……呵呵,我我我不敢了……”
“這有四塊石頭,你挑一個吧。”
“啊?乾幹什麽?”
“讓你挑你就挑,廢什麽話!”
“是是是,
挑挑這個。” 張德正隨手指了一個。
清清把石頭拿到人群中說道:“哎!這可是你們老大選的啊,和我沒關系,不過你們老大挺照顧你的,這個就是剛才咱們說好的,割耳朵。”
“啊?!不啊,不啊!”牛大蟲喊道。
清清也是真狠,走過去就?牛大蟲的耳朵,只見清清右手扣住牛大蟲的右耳朵使勁一扯,呲啦一聲就跟拽下來一片破布一樣,愣給把右耳朵扯下來了,牛大蟲一聲慘叫:“啊!”腦袋右邊鮮血淋漓,張德正長大了嘴巴,清清一看順手把耳朵扔到了張德正的嘴裡,張德正惡心的隻吐。
“啊~疼死我了,這不是割是扯啊……”牛大蟲大聲喊道。
“呃……對啊,我忘了,得割啊,啊呦都怪我,沒事幸好你有兩隻耳朵,左耳朵就割下來吧,這樣就彌補我的過錯了。”
清清拔出匕首毫不猶豫的一刀,左耳朵應聲而落,眾人大駭!沒想到這個漂漂亮亮的姑娘能這麽狠。 夢漪一皺眉頭,把頭扭向了一邊,雲風剛想出言阻止就發生了。雲風搖了搖頭,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問道:“成都府知州張卓是你什麽人?”
“呃……那那是家父。”
清清說道:
“好啊,你爹原來是知州,老子英雄兒好漢,這兒子不肖估計這老子也不怎麽地,你回去告訴你爹一個口信,安樂公排人送往成都府的三車金銀他可收到了麽。讓他小心頭上的那頂烏紗帽!現在滾吧。”張德正和地上的潑皮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真個是王八趕西瓜——滾的滾爬的爬。
剛才清清是在使用兵不厭詐的手段詐詐對方,如果對方和郡公有勾結那麽這句話他心知肚明之前勾結郡公做的惡事,如果他不知道那也無所謂。雲風聽聞清清講的話之後心裡對清清暗挑大拇指,心說,清清果然聰明伶利,心思縝密,我還在想怎麽說這件事,沒想到就一句話的事讓清清說了,嗯,這丫頭真有一套。
“姐姐,陳余,我今天發現人要是沒有耳朵有多別扭,我以為耳朵沒什麽用就是個擺設,今天看來還是有用的,人沒了耳朵跟個棒槌差不多。”
“姐姐,陳余,我今天發現人要是沒有耳朵有多別扭,我以為耳朵沒什麽用就是個擺設,今天看來還是有用的,人沒了耳朵跟個棒槌差不多。”
雲風和夢漪聽聞哈哈大笑起來。夢漪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哼唱著:“兩隻老虎兩隻老虎,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三個人一路說笑一路就進了城,正好城門該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