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昨晚,我我不知道啊……”
“你還裝傻,我躺在床上已經看到了,你對清清欲行不軌!”
“不不我沒有我……”
“我終究是錯付了,你走吧……”
“夢漪我我心裡有你!你應該知道!”
“雲風,你能分清我兩誰是誰麽?”一個聲音從後面想起,雲風一回頭看到清清站在身後。
“啊?你你是……”
“哼哼,你看看你懷裡抱著誰。”
雲風再一回頭,只見自己身下是一條大青蛇,雲風大駭,此時青蛇口吐人言說道:“雲風,你不愛我了麽?”
雲風嚇得蹦了起來——
“啊!你你是蛇妖!”
“那你看看她。”青蛇說道。
雲風再一回頭看到身後站著一個碩大的烏龜,雲風此時已經分不清是真是假了,雲風大喊一聲揮劍就朝著烏龜砍去,這劍下去了烏龜也不見了,再回頭青蛇又說道:
“雲風,跟我走吧……”
“妖孽!納命來!”
雲風揮劍聽雨一劍扎在青蛇身上,刺透了青蛇的身體,再看,地上的蛇變成了清清,清清表情痛苦口吐鮮血。
“啊?清清,怎麽是你,你……你怎麽樣?”
清清搖了搖頭慢慢變得模糊起來,雲風號啕大哭:
“啊~為什麽,老天爺,你出來!”
雲風胸口一熱,哇的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忽聞得身後鶯聲燕語,回頭一看一個紅衣女子站在自己面前,笑嘻嘻的說:“柳公子,別來無恙啊?”
“你你你是……杜甫草堂的……”
“對,正是我,夏瑤。”
“夏瑤?你……你在這裡幹什麽?”
“柳公子一別經年,妾身甚是想念,記得杜甫草堂柳公子為妾身挺身而出,力戰群寇護得妾身周全,柳公子寧肯受凍在屋外也不和妾身在同一屋簷下,這麽多年妾身還未曾見過想柳公子這樣的正人君子,思前想後妾身便將這終身托給柳公子,如果柳公子不嫌棄,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是良辰……”說著夏瑤含羞低下了頭。
“不不夏姐姐,你快走,我我不能接受,我不能……”
“怎麽你忘不了清清和夢漪麽?”
“是,不不不是,我要報仇,我們村一百零八口的仇還未報!我要習得上乘武學,我不能從命。”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所謂成家立業,也是先成家再立業,柳公子不答應是嫌棄奴家不夠溫柔漂亮麽?”夏瑤一步一步向雲風走來,雲風似乎被定在了原地不能動,一襲紅衣像一團火一樣飄了過來。
“柳公子,天地為鑒,幕天席地,不如我們在此成就好事……”說這夏瑤就開始寬衣,雲風一動不能動,眼睛貪婪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尤物除去衣衫,雲風的呼吸越來越重,眼皮越來越沉,他似乎感覺到了對方的手觸摸了自己的臉龐,忽然聽到心底一個聲音:
“雲風!你在哪?!”
雲風一個機靈醒了過來,大喊一聲:“妖孽!滾開!”
喊完這句話一頭栽倒在雪中,也不知過了多久雲風幽幽醒來,頭腦發脹,看看四周一片雪白,雲風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向前走去,不知走了多久看到一個茅屋,茅屋外面的長條石上睡著一個老頭,老頭的身上厚厚的一層雪,雲風心想這老人家怎麽睡在外面,這還不凍死,看來還是有比我可憐的人,於是雲風趕緊跌跌撞撞地走上前,
用手探了探老者的鼻息,這老頭的呼吸悠長,不似常人的呼吸,雲風趕緊撣掉老頭身上的雪,脫下外衣蓋在老者的身上,連聲呼叫老者,叫了半天,老頭“嗯~”的一聲,猶如一個久睡之後的人起床的聲音,一刹那,這臉上就紅潤了起來,老頭閉著眼微笑著念了一首詩: 扶搖一步上九天,
不若人間做真仙,
笑看起處風雲湧,
不覺大夢已千年。
“哈哈……好睡好睡……”
雲風再仔細看著老者——這分明是在西嶽華山見到的老頭, 他怎麽跑這裡來了?這老頭不會是神仙吧?怎麽可能?想到此處雲風一抱拳:
“老人家,小子有禮了。”
“呦?沒看到這還有個人啊,嘿嘿……不好意思啊,呃……誒?這件衣服是你的吧?”說著把衣服遞給了雲風。
“呃……是,老人家您怎麽睡在屋外?這多冷啊。”
“哦?你看我像冷的樣子麽?”
“呃……倒是不像。”
“嘿嘿……我怕熱,啊呀,有的時候啊,這身子就燥熱,一團火上不去下不來,難受著呢。”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雲風,雲風一驚,心說,他說的不是我麽?怎麽他知道我的情況,故意這麽說的?現在的雲風感覺沒有氣滯胸悶的感覺了,老頭笑著看了看雲風,然後扭頭走回屋裡,雲風鬼使神差的跟了過去。老頭推開門,屋裡雜亂不堪,一張大桌子上有筆墨紙硯,老頭也不說話,拿起筆就在紙上畫起了太極圖,雲風站在旁邊觀看,心說我就是道家的,你這老頭畫得太極圖連小孩子都知道畫錯了,老頭畫第四張的時候雲風笑了出來。
“誒?你這個娃娃笑什麽啊?”
“呃……老人家,您畫的這個圖,怎麽沒有黑色的,一個圓中間只有一個曲線?陰陽魚中間陰中要有陽,陽中要有陰啊,這兩條魚的陰陽眼也沒有啊,還有這張,這張上的陰陽魚都是黑色的啊。”
“啊?我畫的不對?”
“不對不對。”
“哦……那你畫一個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