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嵐眼含笑意地說道:
“真好吃嗎?”
“嗯。”
雲風一口就吃掉了。周雪嵐笑得跳了起來。
“柳家哥哥,那還不簡單,給。”
說著把十二塊糍粑包了起來,滿臉紅暈地遞給柳雲風。
“妹子,我吃不了這麽多,我再拿一塊就行了。”
“不行!必須拿著,放到懷裡!”周雪嵐嘟著嘴。
“好好,我放起來。”
“對嘛,走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去,呵呵……”
兩人逛來逛去,周雪嵐給柳雲風介紹了巫山派的情況,康瑾看到之後對高卓說:
“誒,當家的,女生外向啊。”
“呵呵……女大不中留啊。”高卓說。
“這小夥子談吐不凡,長得也俊美,想必武功也不俗,不然他師父也不會讓他下山。”
“嗯,一會咱門開開眼吧。”
“好啊,誒,可憐正澤啊。”
“這本來就是個你情我願的事,這一年來正澤的心思咱們都看明白了,你說雪嵐能不知道?這可好,一見鍾情了,這才來多一會啊。”
“卓哥,當初你我不也是一見鍾情嗎,怎麽後悔了?”
“你看……你淨瞎說,這回咱們有兒子了,好好帶他,我要把一身本事都傳給他。”
“卓哥,我也會好好疼愛他的。”
康瑾說著就偎依在了高卓的身上。
到了晚些時候各個幫派陸續來人了,高掌門和康瑾忙裡忙外接待各路來客,等眾人忙活的差不多了,高卓去後院把老掌門請出來了,只見一身侗族打扮的一個老頭出來了,身著青布衣,頭帶侗族帽,面色紅潤,胡須刷白,大家一下就安靜了,老頭步伐矯健,背不躬,肩不聳,走到台前當眾一抱拳:
“多謝各位幫派頭領光臨蔽派,參加我徒孫的結婚大典,巫山派蓬蓽生輝,小老兒古斯年有禮了。”
“古老爺子好!”
“老掌門矍鑠!”
……
底下一眾人大喊。
“高卓啊。”
“在!”
“你看著安排吧,我到下面去。”
“好,師父您慢點。”
古斯年走下台去和眾位幫派的頭領坐在一處,洞廳很大,侗族人民喜歡歌舞,按照侗族的習俗是要有攔路歌的,女方這邊組織年輕的女子設置了各種障礙欄路,男方這邊組織年輕的小夥子用歌聲解開對方出的謎題,解開一個就清理一個路障,最後把新娘娶到手,由於婆家和娘家都在巫山派,所以這一切都在巫山派進行了,眾人分成兩撥對歌,最後娶完新娘之後大家一起跳舞,然後又對歌。
高卓朗聲說道:“各位,今天是我巫山派大喜的日子,我們都是武林中人,這大喜的日子自然不能和民間一樣,今天各幫派也來了不少高人,我們今天不破壞氣氛,不對練了,咱們今天就來個單練,各個幫派每個幫派出兩個人,今天我們也算是群雄大聚會了,各位說怎麽樣?”
“好!”……
底下一片叫好聲,於是沙門、洪幫、上河幫、下河幫、萬盛門分別出了兩個人他們的兵器什麽都有,有叉、鉤、寬劍、短刀。這些幫派就是湊個熱鬧,沒有什麽讓人印象深刻的,萬盛門的雙斧和劍術還算有點意思,這回該巫山派的門人了,巫山派選了兩個代表,一個是六師兄曹正澤,一個是三師姐吳霜,兩人算是巫山派功夫不錯的兩個代表,
曹正澤練了一套巫山烏龍掌,一套青龍刀,吳霜練了一套巫山神女拳,一套淑女劍法博得滿堂彩,叫好聲不絕於耳,顯然比之前的要精彩多了,柳雲風也是頻頻點頭,看到精彩之處也是連連叫好。之後聽到高卓說道: “諸位,今天我巫山派有一高朋——來自純陽門下,往日只聽家師歎服純陽武學博大精深,無緣相見,今日我派正有純陽高徒來訪,師父,您當年說北有純陽,南有神鷹, 中有少林,我巫山一派之前從未參加過江湖新秀演武大會,明年夏天我一定帶門人去參加演武大會。”
底下一陣交頭接耳的聲音,顯然門人們很興奮。
“呵呵呵……純陽一脈,老夫甚向往之,純陽掌門李夢生,凌空子李長河,凌虛子蕭默然,昆侖子張若虛,靜虛真人馬玉芝,玉虛子歸海墨塵,這幾位啊隨便說出一位功夫就登峰造極了,尤其是玉虛子歸海墨塵,老夫甚是讚成,既然純陽高徒在此,高卓啊,咱們就開開眼,請少俠為我們練上一練,就當是為新婚助興了,如何啊?”
“弟子正有此意,我們有請柳少俠為我們表演一番,如何啊?!”
“好!”……沙門、洪幫、上河幫、下河幫、萬盛門這幾個門派沒聽說過純陽,聽得老爺子這麽捧對方,有點不信,於是斜著眼看著台子的方向,他們也不認識誰是純陽弟子,柳雲風顯然沒有準備,聽罷此言,柳雲風示意黑雲下來,自己站了起來,他所在的這一桌正式巫山派弟子這一方,他剛才和大家一直在吃喝,也不是很熟絡,周雪嵐一直在他旁邊坐著,熱情地為柳雲風夾菜,而剛才六師兄曹正澤對雲風醋意大發,雲風竟然沒有察覺,這時等雲風被叫到的時候,他才站起來,扶了扶聽雨劍,於是走上前面,一抱拳:
“在下純陽門下柳雲風,今日得幸參加了大師兄和二師姐的婚禮,我是個習武的粗人,也不懂的詩詞歌賦,既然高掌門命我以武助興,那我就獻醜了,各位都是內行,我在這也是班門弄斧,練得不好,請各位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