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狂奔,繞道跑到西邊的震澤旁,正看到兩個人在等小胡子,於是三人下馬,和二人匯合,五人一商量這事不能就這麽完,於是找到了船家,問這震澤有沒有什麽島嶼,船家說島嶼多的是,想去那兒,只聽小胡子說道:
“大哥啊,我們五人是外地來的,都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我們結伴來這震澤想去島上看看,您看有沒有什麽島嶼沒人,距離這兒也不遠,我們沒見過水,都稀罕水多的地方。”
“呃……這島很多,符合你要求的嘛,震澤之星就可以,你們都上去嗎?這馬……”
“啊,對我們都去,馬也上去。”
“那得二兩銀子。”
“老板麻煩你了。”說著小胡子掏了二兩銀子,眾人雇了兩艘船一艘船裝人,一艘船帶馬,到了小島小胡子說:
“船家啊,這個島上也沒船一會怎麽回去啊?”
“你們和我定時間就行,你們不是來玩的嘛,我既然帶你們來的就會接濟這把你們帶回去,這島上有山有水,還有官府為遊人搭建的草屋,你們要是帶著乾糧住個兩三天都沒問題。”
小胡子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
“船家啊,明天午時之前你來接我們好吧,還是給你二兩。”
“好嘞,沒問題!”
說罷這船夫招呼一聲另一個船夫就一起走了,眾人一看相視一笑,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席地而坐,於是眾人就攀談起來。
“謝謝啊,大哥,剛才我眼看就不行了,要不是你那個土炮我就交代在這了嘿嘿……”魯成剛說道。
“兄弟別客氣,天下人管天下事。咱們相互介紹一下,我姓錢,我叫錢多多。”
另外兩個徒弟看了一眼他們師父,低下頭沒說話,林嶺秋看了一下於是說道:
“在下純陽林嶺秋。”
“俺叫魯成剛,金剛門的。”
“哦~久仰久仰,純陽們下和金剛門下,真是如雷貫耳,怪不得二位功夫了得。我就是個民間變戲法的,這兩個是我徒弟,瘦子叫胡侃侃,胖的叫王寬。二位來蘇州是幹嘛的?”
“我們……”魯成剛剛想說話被林嶺秋攔住了。
“我們過完年後來蘇州遊玩,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早就想來看看,剛來沒想到遇到這麽檔子事。”
魯成剛看了看林嶺秋,覺得還是人家老道,於是自己就盡量不說話,每次對方發問魯成剛就等著林嶺秋說,生怕自己說錯了,錢多多也看出事兒來了,於是也不深問,說著說著就說道在酒樓裡的事了。
“錢兄弟,你這戲法變得好啊,不禁得了戒指,把王天魁的銀子也摸了去了吧呵呵……”
“嘿嘿……林道長好眼力,呵呵……那個貨色一看就不是好鳥。誒~我走了以後發生什麽了?”
於是林嶺秋就把唱曲兒的事,強搶民女的事,無賴錢多多和王掌櫃是一夥的事都說了。
“這麽說來是我草率了,我等於給王掌櫃留了麻煩,這可如何是好……”
“我覺得這事辦得不利索,不過自古有言民不與官鬥,如今他爹是蘇州知府,這勢力不小,我們一走了之倒是容易,可是王掌櫃的酒樓恐怕就要易主了。”
“林道長,這裡您最年長,您拿個主意?”錢多多說道。
“我覺得這事還是要管一管,不過怎麽個管法我也沒想法,咱們明天回城裡看看情況?”
眾人也沒什麽好方法,
隻得在島上轉轉打發時間,這島上果然綠草如茵樹木繁茂,一月下旬的天氣也不是很冷,到了晚上他們找到了一間茅屋,裡面有兩個房間,房間裡都有床,於是錢多多和徒弟們一個屋,林嶺秋和魯成剛一個屋。吃過乾糧後就睡覺了,魯成剛問林嶺秋: “林師傅,剛才錢多多問咱們幹嘛來了,你為什麽不說實話?”
“錢多多對咱們有所保留,雖然他救了我們但是我們並不清楚他的底細,還是小心為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有所保留?您怎麽看出來的。”
“他說名字的時候他兩個徒弟抬頭看了他一眼。”
“啊?這……這您也能看出來?”
“撒謊的時候人都會有不同的表現,對於知根知底的人而言,對方講得不是自己預期的東西必然會有反應,所以我斷定他不叫錢多多,如果是的話這個名字也太……呵呵……”
“林師傅,高啊,我武功不如您,觀察力,知識,眼界比您差遠了。”
“成剛,別著急,你已經很棒了,慢慢來。”
“哎!”
另一邊,胡侃侃和王寬躺在地上,錢多多躺在床上——
“師父,您怎麽說自己叫錢多多啊?自己名號師承都很響亮為什麽……”
“你懂個屁啊,咱們乾的這些事有哪一件能拿得出手?說出名頭再壞了我家的名聲,我師父知道還不得掐死我啊。”
“嘿嘿……也是。”
“你們以後少說話啊,聽我的。”
“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