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柳師兄去了巫山派?那可能參加了我大師兄和二師姐的婚禮了,侗族的婚禮可熱鬧了,呵呵……”
“原本說下個月初我要去兩浙辦事,順便去趟葉家把兩個孩子的婚事確定一下,沒想到家裡有事脫不開身,反正這板上釘釘的事也不急於一時,那就再往後推一推。”
顏遠亭說道。
“既然是板上釘釘了,那麽確實也不急於一時。”林嶺秋附和道。
“林道長,走,咱們去院子裡轉轉,明天我們哥兒幾個帶您去外面看看,轉轉。”
“呵呵……求之不得,多謝了。”
下午林嶺秋轉了轉顏府,這顏府確實氣派,亭台樓閣,雕梁畫棟,處處有景,景景相異,雖為人工布置但也巧奪天工,這宅子說是皇帝的行宮也不過分,當然沒有皇宮那麽大,但是比一般大財主家大了五倍,丫鬟婆子小廝不計其數,林嶺秋走在院中如同進入了一幅精工細描的畫作一般,處處有字,字字不同,真是書畫大家啊。第二日和第三日兄弟五人輪流陪林嶺秋遊山玩水,捕魚、撈蝦、撈牡蠣海貝,林嶺秋從沒見過海,自從上山以來更是循規蹈矩,今天的林嶺秋玩得跟孩子一樣,人說在水邊最能解放天性,此言不虛,這顏家在海邊住慣了,本來這水玩夠了,但是林嶺秋興致很高,在他帶頭的作用下大人孩子都玩瘋了,到了傍晚才回去,林嶺秋喝了很多水,反倒是飯和酒沒吃多少,到了半夜的時候起了兩次夜去茅房,到午夜時分他第三次起夜,剛從後院往回走的時候突然用余光看到三條黑影忽的閃過去了,他知道不是幻覺,因為今晚他就沒喝多少酒,於是林嶺秋看看左右無人,四條黑影在前,他就悄然跟在身後,這幾條黑影左閃右閃來到一處閣樓,眼前的這個事情忽然讓林嶺秋想到少林寺藏經閣那次的情形和眼前的情形是何其相似,於是林嶺秋找好了時機,只見一個人推開窗戶進去了,第二個人剛進去,林嶺秋大喊一聲:
“有——賊!”
由於此聲音灌注了內力,所以聲音傳得很遠,外面兩個人顯然一驚
“大家快來!別讓賊人跑了!!”
話畢,林嶺秋蹭的一聲跳上房簷和外面的兩人鬥在一起,這一交手,林嶺秋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外面的兩個人隨便哪個都和自己功夫不相上下,顯然林嶺秋不是對手,但是其他幫手還沒有趕來,自己只能硬著頭皮招架,現在一對二林嶺秋只有招架之功並無有還手之力,也就只能勉強的支應著,沒想到第一個趕到的竟是顏雪柔,只見顏雪柔手提鋼刀,一個躍起就和其中一個賊人鬥在一起,這黑衣人赤手空拳,顏雪柔使出了金龍刀法,但是絲毫找不到便宜,這時,屋裡的兩個黑衣人出來了,戰局一下就逆轉了,四對二!顏雪柔支撐不住一腳被踢下屋簷,還好並沒有受傷,林嶺秋一看四對一,這絕不是對手,於是自己跳下屋簷去看顏雪柔。
“雪柔,你怎麽樣。”
“林叔叔,我沒事,沒受傷。”
正在這時院子裡星星點點的火把就點起來了,第二個趕到的正式顏遠亭,四個黑衣人一看形勢不妙,對方人越來越多,此地不宜久留,於是打個手勢,四人沿著房簷就要逃跑,這時候顏家上下就出來人了,顏遠簫、顏遠瀾、顏遠清、顏遠慕、顏雨興、顏雪若、顏雨洛就趕到了,另外兩人顏雨墨和顏雪鳶由於年齡尚小並未到場,家丁也陸續趕到,這四人並未畏懼,邊戰邊退,
別看對方人多這四人並無敗相,另外兩個黑衣人的武功甚至更高一籌,林嶺秋一邊打一邊想,這幾人的功夫好俊啊,到底是哪個門派的?這四人的功夫忽左就右,忽前就後,而且招招陰狠毒辣,不像正派的功夫,這時顏北修來了,背著手看著,其中一個黑衣人虛晃一招,顏遠亭一閃,沒想到這是虛招,黑衣人一個躥步瞬間閃到顏雨洛近前,探左掌一把抓住顏雨洛,右手一推他右肩膀,顏雨洛就轉了半個圈,黑衣人右手一把掐住了顏雨洛的脖子。顏北修離得太遠,沒想到此人有如此能耐,隻恨遠水解不了近渴。 “哈哈哈……都讓開。 ”
這一開口是一個陰損的女人的聲音,聽不出來多大的年齡,四人都只露出眼睛,也看不出來是多大的年齡。
“你莫傷我孫子!”顏北修跳到前面。
“你們讓開退路我就放了他,哈哈哈……”
於是眾人閃開了後面的方向,四人挾持著顏雨洛慢慢的退到外牆的牆根處,四人帶著顏雨洛蹭的一聲上了牆。眾人跑到牆下也不敢上牆。
“我們說話算話,放你們四人離開,快把我兒子還給我!”顏遠慕喊道。
“呵呵呵……顏老五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顏北修,我要說拿你的移形換穴和你孫子的命來換想必你也不肯,你們顏家人丁興旺,死個兩三的也不在乎,今天算你走運呵呵呵……林嶺秋!姓林的,你三番兩次壞我好事,這個帳我記著呢,咱們後會有期!”
“啪”一掌拍在了顏雨洛的後背上,顏雨洛向前栽下去,眾人趕緊接住,此刻顏雨洛牙關緊咬不停地冷汗直冒,眾人上前紛紛觀察情況。只見顏雨洛臉上白一陣暗一陣,顏北修摸了摸孩子的額頭,這麽快就熱起來了,但是孩子還是喊冷,於是眾人趕緊把雨洛抱回去用被子蓋著。
“這天魔教已經絕跡幾十年了,怎麽今天又出來了?”
“啊?”眾人吃驚不小。
“看我孫兒像是中的寒冰掌,這門功夫已經消失幾十年了,怎麽今天重現江湖了?”
“爹,那雨洛還有救嗎?”顏遠慕哭喪著臉問到。
“我先用內功試一試。”顏北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