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又到了演武大會,這已經是第五年了,柳雲風今年不打算參加演武大會了,他知道師兄師姐已經沒有一個是他對手了,爭來爭去有何必要呢?於是他給大師父說了想法,大師父說:
“雲風啊,你有能耐就得拿出來啊,這也是檢驗師父的教授水平啊。”
“大師父,其他師兄師姐也能檢驗,我不想比了,把機會讓給他們吧,我……我不喜歡爭勇鬥狠,第一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麽……”
他本想說出為爹娘報仇,但是又一想,之前隱瞞了爹娘的事,於是接著說:
“我……我想平平靜靜過完一生。”
“你這孩子才幾歲啊,就說這話,好像經歷的什麽大事似的。”
“師父,弟子不求虛名,也不求物質獎勵,您讓弟子遂願吧。”
大師父早就了解了柳雲風的心性,於是說道:
“這樣,你比劃比劃,一會捉對搭手的時候賣個破綻,加上你正好是二十個人,不然你不參加十九個人沒法抽簽。”
“好,謝謝師父!”柳雲風說我就轉身走了。以大師父的脾氣換了其他弟子肯定不同意,而且其他弟子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提這個要求,柳雲風做事會深思熟慮,他決定好的事情輕易不會更改,大師父褚江寒這幾年發現柳雲風的氣場越來越大,說話辦事十分穩重,人與人之間的交流靠的就是氣場,當兩個人的氣場發生碰撞時,氣場小的自然就沒底氣,氣場相當的自然講話的感覺就能有平輩人的感覺,所以也只有柳雲風敢這樣和大師父說話,倒不是說柳雲風托大,以小犯上,而是人到了這個份兒上,表達出來的情緒,語言讓對方就會安靜地聽他把理由說完,而後又讚成,所以這是水到渠成的事。上午的演武不涉及搭手比武,各自打各自的,大家點數都很接近,到了下午的時候抽簽,柳雲風和孫慧抽到了一起,這孫慧故技重施向柳雲風拋了一個媚眼兒,柳雲風倒是沒著道兒,他還琢磨用什麽方法能敗下陣來,他愣了一下在想脫身的辦法,孫慧以為是被自己的那個媚眼給迷住了,隨後一個擺腿正蹬在柳雲風的胸口上,柳雲風馬上反應了過來順勢一倒,躺在了台上,孫慧得意的一笑,等柳雲風爬起來對著孫慧一抱拳說到:
“謝謝師姐。”
說著就下台了,這句話把孫慧弄懵了,她沒弄明白怎麽回事,台下除了柳夢漪低頭笑了一下其他人都懵了,只有掌門幾人和大師父笑了一下。比賽結果出爐了柳夢漪第一,王興祖第二,朱陽第三,武峰今年又跑肚拉稀,又沒有發揮好。
“武師兄,你今年怎麽又和去年一樣?”王興祖問道。
“我還納悶呢,不會這麽巧吧?”武峰說道。
“師兄,不可能兩次都這麽巧。”柳雲風說道
“對,我看有問題,你得看誰是最大受益人。”王猛說道。
“柳師妹啊,你們懷疑她?”柳雲風說道。
“那怎麽可能,是誰也不可能是她啊。”王興祖說道,“柳師妹冷得不行,對於一些俗世根本不屑一顧,除非她是深藏不漏的蛇蠍美人。”
“她是美人,不太可能是蛇蠍吧。”王猛說道,說完後大家哈哈哈哈笑了起來,大家都是半大小子,對於容貌之類的也都有自己看法,山上這四個美人兒一個賽著一個兒的,這些小子們怎麽可能不動心,那樣的話就成了石頭了,七情六欲人之常情,這些年他們只是弟子還沒有正式入道。
“對啊,柳師妹就是個冰山美人,平時都不見她笑一下,要說這幫師兄弟師姐妹們誰最看不透,也就是夢漪。”王猛說。
“白佳玉師妹也不說話啊。”王興祖說。
“你可拉倒吧,白師妹那是膽小害羞,她能和柳師妹一樣麽?”王猛說道。
柳雲風聽了笑了一下:
“武峰師兄,你們吃的飯都是我做的,這一陣肉食也不錯吧。”
“嗯,非常好吃,雲風啊,你是正式弟子了,別去柴房了,雖然我舍不得你做的那口吃的。”武峰說。
“沒事,做飯的時候我就去幫忙,張道爺人很好,而且要不是他我早就凍死了。我是說你們吃的飯都是我做的,只有武峰師兄一人跑肚,看來不是飯的問題,而是水,武峰師兄,這事就咱們幾人知道,誰都別往外說,平時咱們師兄弟走得也近,到了最後一年演武大會的時候都上我那喝水去,別喝自己屋裡的水了。”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