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雲風不發燒了,但是還沒辦法運功,起來的時候兩眼空洞,他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夢漪的床上,他趕緊坐了起來。
“師姐,我我我昨晚對你做了什麽,不是我,不是我真的是朱陽,我發誓……”
夢漪眼淚唰的就留下來了。
“雲風師弟,是我讓武峰師兄他們把你抬在這裡的,你燒了一晚上,你……師弟,我相信你不會做這種事,你不要往心裡去,我們所有人都相信你……”
六月初二,還是月假的時候,山上在的都來到夢漪的房間看望雲風,雲風眼神空洞地看著大家,大家紛紛安慰他,雲風頹然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這場風波就被夢漪這麽化解了,胡豔豔本來就理虧,見大家都護著雲風,自己知趣,在大師父面前也沒說什麽,灰溜溜地沒吭聲就下山了,朱陽也回了家,他也有一肚子火,看來這柳雲風的威望還是很高啊,這麽搞他都搞不臭,到了晚上他又去找胡豔豔,今天很是悶熱,朱陽一邊吃喝一邊罵罵咧咧,胡豔豔就解勸,等到亥時初刻朱陽接著酒勁拉著胡豔豔就出去了,胡豔豔連忙往回拽朱陽,說他撒酒瘋,朱陽今天很是鬱悶,又喝了點酒借著酒勁就把胡豔豔拉出去了,到了外面胡豔豔就不敢聲張了,一邊捶打著朱陽,一邊小聲說在家就行,朱陽說太熱,於是二人在院後野合,今天是六月初二晚上,王壯這兩天總是心神不寧,本來在隔壁鎮幫忙蓋房子,他這幾天心裡總是感覺別扭,工友調侃他想媳婦了,他說是想娘了,非要回來,大家勸他再等五天就完工了,結果他放心不下非要回來,結果到了下午晚些時候就往回走,走到家門口,一看門開著呢,他叫了一聲,沒人答應,正想進去忽然聽到牆外面有動靜,於是繞到後牆,一看自己媳婦正被朱陽壓在身下,王壯火撞頂梁門。
“好奸夫淫婦!”
這兩個人連著兩天被人撞破,這一嚇唬朱陽一下酒醒了,胡豔豔也嚇得一哆嗦,沒想到王壯站在眼前,王壯瘋了一樣就撲上來,朱陽嚇得都傻了,王壯連踢帶打,朱陽抱著腦袋蹲在地上,胡豔豔在旁邊那個氣啊。
“你學的武都喂狗啦?!”
這一句話把朱陽點醒了,朱陽一下子就把王壯踢倒了,王壯還想起來,朱陽撲上去就掐住王壯的脖子,王壯手刨腳蹬,此石朱陽五官扭曲面目猙獰,像一個餓鬼一樣死死掐住王壯的脖子,朱陽畢竟是練武多年的,力氣比王壯大多了,過了一會王壯不動了,朱陽還是死死掐住王壯的脖子,過了半天還是胡豔豔說話了:
“唉~看看他死了麽?”
“啊?”
朱陽都傻了,腦子一片空白。
“哦……”
於是用手探了一下鼻息,“啊”的一聲坐在地上喃喃的說道:“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如今怕也沒用,趕緊把他埋了。”
“呃……好……”
於是胡豔豔回家拿了鐵鍬和鐵鎬,朱陽背著死屍深一腳淺一腳到了野地裡,挖了個坑把王壯埋了。二人強作鎮定回了屋,休息了一宿,第二天朱陽早早的就回純陽了。六月初四李二狗一大早敲開了胡豔豔的家門,胡豔豔開門一看是李二狗,呸了一口說道:“滾!”剛要關門,李二狗把門給撐住了,說道:“嘿嘿……如今家裡只有你一個人了吧?”
“你趕緊滾啊,我男人在屋裡,王壯!”胡豔豔大聲喊道。
“嘿嘿……你喊啊,
再大點聲……”說著就推進門把門關上。 “你你要幹什麽,王壯可在家呢!”
“王壯啊,做了死鬼死無葬身之地了吧嘿嘿……”
胡豔豔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他怎麽知道?
“你你你胡說,我男人出去做工了,還沒回來。”
李二狗一下就抱住胡豔豔,說道:
“你今天依了我便罷, 否則我就去報官,讓你和純陽那個小子進大牢!”
胡豔豔一聽身體就癱軟了下來……這以後李二狗隔三差五地就往胡豔豔家跑。有道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這胡豔豔就被李二狗纏上了。
再說純陽山上——
雲風自從這件事之後心情一直不好,大家見到雲風盡量說些輕松的話題,雲風有些魂不守舍的,大師父安慰他也不管用,雲風經常待在柴房幫張老道,張老道開導雲風也不起作用,於是只能把問題交給時間,他知道雲風是有慧根的,他自己會走出來的,到了六月快中旬的時候,有一天傍晚大家吃晚膳的時候李老道端著大鍋往外走一不小心絆了一跤湯灑了一大半,雲風趕緊跑過來把張老道扶了起來說道:“爺爺你怎麽了?”
“誒呦,中午喝多了呵呵沒注意這門口還有根棍子,哎呦老了不中用了。”
“爺爺,您沒事吧?”
“我歇會就沒事了,只是這鍋湯……”
“沒事,我再加點水吧,時間來不及了只能這樣了,大家今天就喝淡點吧。”
於是張老道說他去新廚房看看,於是雲風一個人去送飯,又返回新廚房去給掌門送飯,進門的時候張老道身邊放了一個空碗,裡面有點湯。
“爺爺,這湯鹹還是淡啊?”
“正好,我喝了一碗,中午的酒勁還沒過,有些渴,你先去給掌門他們三位送飯吧,我歇會。”
“好的。”
雲風給掌門他們送完飯就回到了齋堂,坐在後面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