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字應該是鎮遠的鎮字吧。”
雲風皺著眉頭看了看說道:
“我覺得應該是。”
“嗯,這鏢局的鏢車都是紅色的漆,圖個吉利,那面的碎木頭像是車軲轆,我估計這鏢車的木材做過特殊處理,燒火不好燒,所以留到今天,沒想道這個案子讓咱們破了。”
“那這塊木頭我們拿著麽?”雲風問道。
“嗯,拿著,其他紅色木頭不動。”
“好。”
二人又上房看了看有哪間房子可疑,看了一會剛要下房的時候,錢多多看到遠處的房子上有人影跳過,對雲風講:
“雲風,今晚上收獲不小啊,可能采花賊的事也能辦了,走!”
於是二人穿房躍脊,找來找去跟丟了。
“錢大哥,你確定看清楚了麽,我夜視的能力挺好的,我怎麽沒看到啊?”
“兄弟,你夜視能力可能不錯,但是哥哥我經常乾夜裡的活兒嘿嘿……放心吧,不會看錯的。”
二人又去分頭尋找。那邊在一個小樹林裡兩個黑衣人,地上放著一個女人,只見一個黑衣人趴了下去,另一個說:
“這六個都是這麽玩的,沒意思,唉,我說把她弄醒吧,這才有意思,不會動的不刺激啊,反正完事就把她弄死。”
“隨你便。”另一個人說道。
於是這人來到溪水邊含了口水噴到女人臉上,女人一會就幽幽轉醒了,等清醒了一些以後突然大聲呼喊:
“你們是誰,啊!救命啊!”
這時兩人才發現這個女人的聲太大了,離他最近的男人趕緊用手捂住女人的嘴巴,女人一口就把男人的手咬破了,男人吃痛一巴掌扇過去,女人變成了低聲的求饒,然後男人就撕扯女人的衣服。雲風和錢多多雖然分開了但是都能聽到溪水邊似乎有女人的呼喊,於是二人不約而同地往這趕,走進一看有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正在看著旁邊的黑衣人行凶,雲風大吼一聲:
“你們在幹什麽?!”
兩人嚇得一回頭,這二人都沒帶面紗,所以雲風和錢多多都看到了正式江海和孔拴住!
“你!江海你在幹什麽!”
江海認出了柳雲風的聲音,於是放松了下來。
“原來是雲風兄弟啊,別那麽激動,我們哥兩閑來無事樂呵樂呵嘛,拴住,起開,讓雲風兄弟也樂呵樂呵。”
“你放屁!江海,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啊,雲風兄弟,哥哥我對你可是真心的啊,我一直念你的好,你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和哥哥抓破臉吧。”
“江海,我勸你去自首!江湖人最忌諱的就是奸盜邪淫!你竟然敢出如此不恥之事!”
“唉,我不僅幹了,我還偷盜了,那六個姑娘的味道嘿嘿……不錯。”
“你你這個混蛋!”
“雲風,我勸你還是加入我們陰陽教,沒虧兒吃,不然你想怎麽著,動武啊?你打不過哥哥。”
“那就試試!”
雲風怒不可遏上去就和江海戰在一處,錢多多飛身上前和孔拴住打在一起,這一交上手江海大吃一驚,沒想到雲風的武功這麽好!自己顯然不是對手,正在這時錢多多一個掃堂腿就把孔拴住給掃倒了,蹦上去就用腳使勁踩住了——
“別動!再動老子把你脊椎骨踩碎了!”
江海一看大勢不好,於是一個虛晃就逃走了,地上的女人掩面而泣。
錢多多用繩把孔拴住綁上,使勁一勒說道: “孔拴住是吧,這回可把你拴住跑不了了。”
錢多多來到女人近前說道:
“呃……這位……是大嫂啊還是大姐啊,也看不清,你別哭了,我們把你救了。”
“嗚嗚……那個人侮辱了我,我不想活了!”
說著就去撞樹,錢多多往旁邊一跳,擋在樹前,女人一頭撞到了錢多多的肚子上。
“啊呦,我的娘誒,啊呦,撞死我了,大姐啊,軟乎吧,啊呦,我可冒了泡了,大姐啊我說你,唉,人得活著啊,我們好不容易把你救了,你就這麽報答我們啊。”
“嗚嗚……我不想活了,你們不用救我……”
“大姐啊,你得給我們去正名啊,去縣老爺那你得把事說清楚,這六個女孩都死了,這凶手你也看見了,你是認證啊,這六個姑娘不能白死啊是不是,再說,他就是把你衣服扯破了,也沒,沒幹什麽啊……”
“嗚嗚……”這個女人一直哭,錢多多又說道:
“你……嗐,別死了,好好活著,這事過去了,你搬個家,隔兩個縣再住下,這這事就忘了吧……”
雲風和錢多多還得看著她,著女人要是死了,錢多多和柳雲風就得一直吃官司,沒準全國緝拿呢,於是錢多多就和這個女人聊天,都說話是開心鎖,聊著聊著這女人就好多了,到了天亮的時候雲風拎著孔拴住還有錢多多和這個女人來到了縣衙大門口,錢多多上前拿起鼓槌就開始擊打鳴冤鼓了,過了一會縣太爺生了堂,縣衙中門大開,老百姓也聚攏了過來,衙役看到門外這幾個人慌忙跑到衙門內找縣太爺稟報,說兩個越獄的死刑犯帶著一男一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