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毒那天,廚房裡沒人,張老道和雲風還有一些師兄弟在山上幫地裡的忙,我路過廚房的時候看到朱陽鬼鬼祟祟的進了廚房,他進去幹什麽我不知道,但是他就是進去了!朱陽平時怎麽可能去廚房?他偷摸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乾好事的!”
祁連山聽到這點了點頭說道: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朱陽沒來吃晚飯,他說他不舒服,原來如此啊……”
杜明德恍然大悟:“對!外敵入侵的時候朱陽壓根沒出現!”
“哼哼,朱陽想置我們於死地,沒想到天不亡我,他不念舊情我們還捧著他做甚?”祁連山說道。
李泉繼續說:“殺豹子那回我看到了,是雲風殺的。”
杜明德說道:“我就知道朱陽沒那個膽兒!”
祁連山說道:“嗐,我早就猜到了,只不過沒有點破而已。”
李泉繼續說道:“他和胡豔豔不清不楚就不用說了吧,雲風左屁股上黑痣的事是不是二師兄和朱陽說的?”
祁連山歎了口氣,表示後悔。
李泉說道:“我說一個你們不知道的事,這可是我親眼所見!”
於是李泉就把朱陽殺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兩人聽到瞪大了眼睛,他們沒想到朱陽會是殺人凶手,而且還殺了兩個人!三人一合計去找大師父去,於是三人一起來到褚江寒的房間,敲開門後,褚江寒顯然有點意外,說:“你們沒和朱陽下山?”
“大師父,我們……想和您說點事,我們……能進去麽。”祁連山說道。
褚江寒把三個人讓進來,坐下之後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都交代了。褚江寒聽罷劍眉倒豎,虎目圓睜,“啪”的一聲就把桌子震碎了。
“你們混蛋!”
三人齊刷刷地跪下了,祁連山說:
“師父,我們三個的確是混蛋,這些年我們對雲風不住,雲風是我純陽的驕傲和楷模,我等愧對師恩,愧對雲風……師父,當時孟玉郎話中有話,咱們純陽有內奸,朱陽一個人絕對不敢這麽做,幾位師爺深居簡出,天天在一起,而弟子們能量低微,如果要我去策反也不會找他們,所以……所以就在師父這個層面找內應,二師父平時一向心思寡淡,這不是裝出來的,況且現在二師父還不見回來,這——內奸……”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這些年對待雲風的罪過讓他每人抽你們一百鞭子都不過分!”
“是,如果雲風真能原諒我們,就讓他抽,抽多少鞭子我們都認!”杜明德說。其他兩人一起點頭。
褚江寒說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們最後還是悔悟了,你們去吧,去山下歷練去吧,如果你們有心就去找找雲風……走吧……”
“是,師父。”
於是三人告退,三人準備行囊一起下了山,其他弟子也在兩天內紛紛下山去了,這一日褚江寒找到仇天雄,仇天雄看到褚江寒一臉嚴肅,就知道有不好的事發生。二人站在院中就談了起來——
“天雄啊……”
“呃……大哥啊……”
“現在孩子們都下山去了,觀裡也沒別人了,咱們哥兩好久沒聊天了,聊聊吧。”
“呃……呵呵……好啊……”
“天雄你怎麽看起來緊張的樣子啊?”
“啊?沒沒有啊呵呵……”
“天雄,你說這毒是誰投的?”
“啊?是……柳雲風啊……”
“呵呵……你自己信嗎。
” “呃……這個……嗐,有雲道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啊。”
“呵呵……是啊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啊。”褚江寒死死盯著仇天雄的眼睛,仇天雄眼神飄忽不定。
“天雄,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問你,中毒那天你一口湯沒喝,一口飯沒吃是麽。”
“啊?那個……呵呵……真是巧了,我那天不不餓不想吃。”
“是麽,那真是太巧了,你在山上幾十年, 從來沒有不吃飯的時候,怎麽就那麽巧在那天就不吃了呢?”
“大哥,你你什麽意思啊,難道我中了毒才才說明我沒問題麽?”
“眾弟子當中你和朱陽走得最近,你們兩個都沒吃喝,真是太巧了……”
“你你你不要血口噴人,你……”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做下的就一定會有痕跡!”
褚江寒突然發難,仇天雄連忙接架相還,仇天雄一邊打一邊說:
“大哥,我是被逼的……我……”
“哈哈,老三這就招了啊,我還有話沒說呢。”
兩人打了八十招,褚江寒本來就比仇天雄的功夫要高,再加上仇天雄現在猶如驚弓之鳥,氣勢上就處於下風,最後褚江寒一掌打到仇天雄胸口上了,仇天雄向後就飛起來了,隨後摔倒了地上,哇的一口鮮血就吐出來了,褚江寒剛要上前結果仇天雄的性命,後面傳來一個聲音:
“江寒,住手~”
褚江寒扭頭一看,是三位恩師,李夢生、蕭默然和張若虛,於是褚江寒停下了手,站在一旁。
“師……師父……”仇天雄說道。
“天雄,人作孽不可活啊,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我師徒一場,我放你離去,從此你我不再師徒相稱,你去吧……”
仇天雄看了看幾人,磕了一個頭,一句話沒說爬起來捂著胸口就走了,褚江寒跑過去跪下對著掌門說:
“師父!雲風他他被冤枉了!”褚江寒眼含熱淚,“這麽多年他遭受不白之冤,如今他又被逐出純陽,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