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閻文君率領閻文龍、牛頭(牛罕)、馬面(馬見),魍魎,仇天雄,夏瑤和秋月直奔鐵扇門,其余三大閻君和鐵無痕還有孟玉郎陪李林泊去酆都面見君上。幾人騎著馬,三三兩兩在郊外的小道上行走,閻文君和閻文龍領頭,身後跟著其他頭頭腦腦,還有三十來個黑衣人,只不過沒帶著面紗,閻文龍對閻文君說道:
“大哥,怎麽現在是個人就在咱們兄弟頭上拉屎!”
“怎麽了?”
“那個閻濟永,他憑什麽是君上眼前的紅人兒,君上為什麽那麽看重他,聽說還親自教他習武,這可是至上的殊榮,咱們哥們兒都沒有過。”
“唉,聽說他當年救過君上。”
“這小子真他媽走狗屎運,君上親口加封他判官之職,你說這判官不是閻王手底下的麽,怎麽直接聽命於君上呢?哎,就連左右護法都讓他三分。”
“誒,功高莫如救主,計毒莫如絕糧啊,誰讓他當年救過君上,老二你就少說兩句吧,咱們把功勞做出來,君上不會虧待咱們的。”
“唉!真他娘的晦氣!”
秋月和夏瑤走在最後,秋月問:“姐姐,這次怎麽派咱們去,這不都是他們的活兒麽?”
“不知道,百花爭豔之後出了十大花魁,咱們四個,我想孟大人對我們另有安排吧。這次去鐵扇門也是因為……”
“因為他們不肯歸順嘛……”
“秋月,這樣……”
夏瑤欲言又止,秋月問:“怎麽了?”
“呃……沒什麽。”
“姐姐,你好像有心事。”
夏瑤笑道:“沒有。”
秋月不再追問。
“兄弟,這回去鐵扇門怎麽也不得解解饞啊?”牛罕對馬見說道。
“嘿嘿,哥哥,那還用說,這聆音閣咱們不能動,這鐵扇門可沒事了吧,嘿嘿……”
魍魎對仇天雄說道:“天雄兄弟,這次你要好好表現啊,孟大人可是交代了,這是你第一次對任務,也是納投名狀的時候,你可不要讓孟大人失望啊。”
“魍魎兄放心,我不會讓孟大人失望的。”
一眾人從荊湖北路出發直奔佛坪縣。
劍門關——
柳雲風自從出了成都以來胸悶氣滯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以前在運功的時候才會出現氣滯的感覺,現在不運功也會出現這種感覺,有時會覺得體內一團烈火上不去下不來,而今天感覺尤其的難受,三個人在雪地裡走著走著,雲風忽然就覺得難受起來,這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雲風實在忍不住了,突然表情痛苦的大喊起來。
“啊~”
“陳余/雲風師弟,你怎麽了?”
“我,我難受,我難受……”
雲風說道這裡雙手就開始在身上開始撕。兩個女孩子沒有見過雲風這樣的舉動。
“姐姐!陳余怎麽了?!”
“不知道,他當年在純陽的時候說氣滯,胸悶,在瀑布底下打坐就會好,可是沒有這樣過啊,我我……”
“你們走開走開!我……你們走遠些!”
雲風雙眼半睜半閉,嘴裡不清不楚地喊著,兩個姑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們不知道雲風要幹什麽,雲風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就開始脫衣服,兩個姑娘哪裡見過這個陣勢,羞臊得趕緊轉過身去,雲風脫了上衣,露出上半身,趴在雪中,在雪裡開水打滾兒,兩個姑娘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了,趕緊跑過去手忙腳亂的想幫忙,
但是也無從下手,雲風滾在雪地裡頓時覺得好了許多,然後喊道:“你們快走開!走開!我我……我要脫褲子了。” 兩個女孩趕緊跑開, 雲風索性把褲子脫了下來,只剩下裡面一個襯褲,兩個姑娘站在遠處焦急地看著雲風,此時風雪更大了,兩個姑娘佇立了良久,看到遠處雲風在地上一動不動,黑雲在雲風身邊不停地喵喵叫著,兩個姑娘趕緊又跑了過去,只見大雪已經把雲風快埋上了,兩個姑娘伸手一探雲風身上已經沒有熱乎氣了,兩個人趕緊七手八腳把雲風的衣服給他穿上,雲風現在已經迷糊了,嘴裡喊著“好燙好燙。”夢漪焦急地說道:
“妹妹,他怎麽會說燙啊,雲風身上已經沒有溫度了。”
夢清哭著說道:“我記得夏瑤姐姐說過,如果人在極度寒冷的時候就會感覺熱,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夏瑤姐姐還說凍死的人都是光著身子的,他們都覺得熱,所以才脫衣服……”
“妹妹!你說……你說雲風他……”
兩人看了看彼此,又看了看四周,黑雲一直在旁邊喵喵地叫著,兩個姑娘七手八腳把雲風抬到山邊的一個窪其實就是背著雪凹進去的一個小山窩,三個人只能容納兩個半,夢漪讓夢清抱著雲風鑽到洞裡面,自己抱著雲風的腳在洞的外側,後背衝著外面,把雲風的鞋襪脫掉,用手不停地搓著雲風的腳心,清清把雲風抱在懷裡雙手不停地搓著雲風的身子,黑雲蜷縮在夢漪身邊,喵喵地叫著。兩個姑娘就這麽搓了兩個時辰,雲風嗯了一聲終於醒過來了,兩個姑娘喜極而泣,雲風慢慢睜開了眼,看著自己躺在兩個姑娘的懷裡,臉一紅就要起來。
“陳余,別動,你嚇死我兩了,我們都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