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呃……陛下,我怎麽沒見皇后殿下和其他娘娘啊?”
“皇后呵呵……回娘家去省親了。”
“啊?這……”
“哈哈……這不符合常理對吧,哈哈……朕是天子,我的皇后想怎樣我還不能說了算?!皇后待朕情深意切,深情似海,朕此生有妻若此,夫複何求,朕終生不納妃!”
“陛下果然是真漢子!來小民敬陛下一杯……”
“好!喝!呵呵……都說有仇不報非君子,多多,你說朕是不是君子?”
“呃……那是自然,陛下是真君子。”
“嘿嘿……那些給我白眼珠的宮人,太監都沒有好下場,你要不要聽聽?”
葉飛尷尬得笑了笑,搖了搖頭。
“嘿嘿……那個私身韓蟲兒,為了口腹之欲謊稱懷了仁皇帝的龍種,嘿嘿……你才她怎麽死的?”
葉飛額頭上一個勁兒地滲汗。
“她不是吃不飽麽,我做了天子之後我給她做了一桌禦宴,我專門給她做的,我讓她一個人吃下所有的飯菜,哈哈……”
“那……那還不得撐死?”
“哈哈……民間說死也要做個飽死鬼,不是麽?嘿嘿……”
葉飛聽到現在魂兒都飄走了一半了,心說,這皇帝真不是常理能度之的,都說伴君如伴虎,剛才我覺得這趙曙挺和藹,原來他內心扭曲到這種地步,不行,我得走,等到白天之後他酒醒了,意識到自己說過的話,我再走就來不及了!於是葉飛岔開話題講了講江湖上的見聞,有意識地把注意力拉到別處去,到了後來英宗實在扛不住了,葉飛就服侍英宗躺在龍床上,他給英宗蓋好被子,然後來到禦書房的桌案上,找出了一張紙,寫下了一段話:
“承蒙陛下洪恩,錢某祖上十八代修得鴻福才與陛下有今夜一敘,錢某訴與陛下江湖見聞,經過陛下點播,猶如撥雲見日,點石成金,小民永世不忘,怎奈悠悠眾口,小民唯恐損害皇家清譽和威嚴,今夜之談唯恐為他人所知,故而,小民不辭而別,今夜之談,小民必守口如瓶,請陛下勿慮,錢某在江湖遊歷,無有固定之居所,但會永生永世不忘陛下之大恩。錢多多叩首。”
葉飛寫這段話有三個意思,其一是告訴英宗,你昨天晚上沒說什麽事,都是我講給你聽的江湖見聞,你對這些事情的看法對我幫助很大;其二,你我今夜之會我會守口如瓶,你不用掛在心上;其三,我這個人居無定所,你要是後悔想找我,你找不著。寫罷留言,葉飛看了看英宗,英宗正在酣睡,葉飛收拾好東西,打開禦書房的大門,走了出去,看看四周無人,一個飛身上了房,穿房躍脊跳出宮牆,然後又來到馮京所在的府衙,回到自己住的房間,連夜收拾東西,拿上雙棒,寫了一封信給馮京,說明了感謝的話,連夜辭行,葉飛在後半夜的時候來到北城門,巡邏的士兵已經沒有那麽多那麽頻繁了,他拿出飛爪,看看四周無人,就把飛爪拋到城牆上,然後飛身走上城牆,就這樣葉飛出了汴梁城。等落地之後葉飛喘了口氣。心說,好險,好險,我要是真被關在天牢裡想出來還得非老勁了,索性自己機靈警覺,嘿嘿……感覺不妙溜之大吉。
第二天早上,英宗醒來,發現書桌上葉飛留的信,看過之後他深鎖眉頭,想著昨夜說過的話,一切似乎變得模模糊糊,自己也忘了說了什麽,葉飛說的什麽他也模模糊糊,於是皺著眉頭他就把信撕掉了。
火耀宸和魯成剛繼續北上,這一日二人來到淮南宿遷,二人進得城來,牽著馬走在街道上,魯成剛肚子咕嚕一聲,他看了看火耀宸。
“嘿嘿……二哥,咱吃點東西吧,我這五髒廟有意見了……”
“好,這不, 前面就是一家飯莊,走吧。”
二人信步來到了飯莊門口,抬頭一看——水城居。
小二結果馬屁,引二人上了二樓,點了葷素八個菜,要了一壺酒,火耀宸酒和店小二攀談了起來。
“二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
“呵呵……不是,我們第一次來宿遷,小二啊,這宿遷有什麽名堂啊?”
“嗬~我們宿遷那可是大大的有名!宿遷可是交通要道,南來北往的船隻也經過我們這裡,我們宿遷西漢泗水國、東周諸侯國鍾吾國、西周宿國都城,我們現在都有好多姓‘風’的呢,歷史悠久,人文薈萃,素有‘華夏文明之脈、淮南文明之根、淮河文明之源、楚漢文化之魂’的稱謂,我們宿遷還是楚霸王項羽的故鄉呢。”
火耀宸說道:“這麽說,宿遷還是個歷史名城呢?”
“那當然。”
“小二啊,你剛才說了那麽多典故,這楚霸王的故居在哪?”
“梧桐巷,嗐,這蓋世英雄的故居現在是破敗不堪了,你們不用去了。”
魯成剛邊吃邊問:“那你們這還有什麽好玩的啊,你說了那麽多都是古時候的事兒啊。”
“呃……你們,你們可以去鐵佛寺看看,那裡的香火可旺呢,據說很靈驗,尤其求子的夫婦去哪拜拜之後準能生個一男半女,還有別的地方的人來呢。”
魯成剛眨麽眨麽眼說道:“沒意思,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去那幹嘛,嘿嘿……”
火耀宸說道:“小二你下去吧,有事兒我們再叫你。”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