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驚愕地看著閻濟永,然後又看著彭金。
“呵呵……我胡說?那麽彭金,你把它喝了。”
“我!”
“怎麽?不敢?”
彭金的冷汗就下來了,王氏看著彭金說道:
“彭金?你想害我!”
“沒沒有!”
“沒有?那你喝了這碗燕窩我看看!”
“我……”
閻濟永的臉在黑暗中露出了一抹笑容。兩個人在那開始吵起來了,閻濟永看了一會說道:
“就這麽把客人晾在一邊,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
兩個人緩過神來,彭金趕緊岔開話題,說道:
“啊……那個……閻世侄啊,你你來什麽事啊?”
“今天我來是兩件事,第一件麽……”閻濟永的聲音暗淡了下來,“若蘭死了。”
夫妻二人同時說道:
“啊?你怎麽知道?”
於是閻濟永把解救若蘭所遇到的事說了一遍,就像講別人的故事,包括那個村子108口人死於非命,講得事輕描淡寫,用最輕松的話講出了最可怕的事,聽得夫妻二人抱在了一起,講完之後閻濟永接著說:
“好了,這第一件事講完了,第二件事麽呵呵呵……王氏,我剛才不讓你服毒的原因是因為我要親手把你折磨死。”
聽到這,王氏嚇得高聲尖叫,尤其她聽到閻濟永殺那些人的手段,簡直是地獄裡的餓鬼,這一聲傳出老遠,王氏轉身就像跑向門口,閻濟永身法多快,一個閃身就把門口堵住了。大門外火耀宸突然聽到一聲遠遠的尖叫,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能傳到這,說明在事發地聲音不小,他管不了那麽多了,飛身跳到牆內,順著大概到方向走,當走到事發地的時候踹開門發現閻濟永背對著自己,地上躺著三個小廝和兩個丫鬟,這五個人是聽到主母喊叫才來的,進門的時候被閻濟永打暈了,王氏和彭金癱坐在地上抖做一團。
“閻大哥你,你要做什麽?”
“我要開殺戒。”
“你你為什麽要這樣,你殺的人還少嗎?!”
“那是因為他們該死!他們都該死!去給若蘭陪葬!”
閻濟永眼珠子都紅了,衝著火耀宸大吼道。
“世世侄,我我可是你世伯啊,我我……”
“你曾經是我世伯,是我爹的把兄弟,也是親手害死我爹的人,還有你王氏!你這個蛇蠍!”
兩個人還想抵賴,火耀宸不知所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這人聽這意思應該是彭若蘭的爹,彭金不是和閻濟永的爹是把兄弟麽?閻濟永怎麽要殺彭金啊。於是閻濟永把自己在彭銀他們家偷聽到的全部說了出來,聽到最後王氏的鼻子都氣歪了,對著彭金就撕吧起來了,火耀宸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手足無措,閻濟永抱著肩膀在一旁笑著看著倒是很愜意。等兩個人撕吧差不多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的時候,閻濟永說道:
“你們都發泄完了?呵呵……該我了……”
這時兩個人和彈簧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然後就蜷縮在角落裡,閻濟永看了眼火耀宸說道:
“王氏,你是如何讓彭金殺了我爹?這還勞煩你告訴我,如果你不說假話,或許我還能大發慈悲。”
“啊!我說我說,離此地八十裡西北方向有座山,山上有座山寨叫惡水寨,裡面有兩個土匪頭子,我讓彭金去找土匪頭兒,許以好處,讓土匪半路截殺你爹,後面就是彭金乾的了,我我都不知道啦。”
“彭金,該你了。”
“我說我說,全是這個女人,是她指使的,她說一份錢還要分成兩半,不如一個人掙兩份錢,她她天天念叨,後來後來我就……”
“呵呵……我明白了,對於有些人來說利益才是至親,呵呵……兄弟,我要殺人了,你是看著還是走開?”
火耀宸腦子裡一片混沌,他不知道該阻攔還是放任不管,火耀宸是個血性的漢子,試想換了自己也未必能夠公事公辦,再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彭金要是使了錢這結果還不好說,如果放任閻濟永不管,似乎又不是那麽回事,火耀宸胡亂的把手搭在閻濟永的左肩頭,閻濟永回頭看了看火耀宸,說道:
“怎麽?兄弟,你我還要動手麽?”
火耀宸不知道說什麽。閻濟永說道:
“佛說殺惡人既是善念,不是麽?”
閻濟永向前走去,火耀宸的手耷拉了下來,彭金和王氏發出慘叫。王氏說:
“世侄世侄,你你說過我講出來就大發慈悲的,你你放過我。”
“大發慈悲?是的,大發慈悲的意思就是讓你死得有全屍呵呵……”
閻濟永左手拎起王氏的脖子,讓她發不出聲來,然後右手捏住王氏的左腿骨,哢吧一聲,竟然生生地掐斷了骨頭,火耀宸閉著眼,哢吧哢吧的聲音不絕於耳,由於王氏的脖子被掐住,喊不出絲毫的聲音,到了最後王氏的身上每一寸的骨頭都是斷的,王氏被活活疼死了,事後閻濟永把王氏往地上一扔,王氏就如同沒有骨頭的一坨肉堆在了一起,再看彭金已經屎尿齊流不會說人話了,閻濟永用前面的法子把彭金殺死,然後回到火耀宸身邊,一拍火耀宸的肩膀。
“還有一個,彭銀,你跟我去麽,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如果你不去,兄弟,你把屋裡值錢的東西斂一斂,我一會回來把房子燒了,這些錢你隨便拿,不想拿的散給窮人們,明日我就去惡水寨。”
說罷一個縱身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