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舉止失措的時候,又想到了我身後就克勞威爾這個靠山和救星,我就明白了我這樣一定是可以的,就是我放棄這份工作這也沒事,我相信他們也不會真的讓我走或者說永不錄用,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來乾這份工作的人,來到這完全克勞威爾的一個實驗品。
但是也無所謂,至於我現在到底該不該走,那這還真說得去看自己到底想不想在這大城市倫敦立足下去,我完全可以到鄉下去,過著那種清閑而又沒有壓力的生活。
但是那樣感覺會荒廢自己的一生,並且接受自己一輩子到頭來只是能夠當一個自給自足的農民。
於是看著這個份上,我決定不再鬧下去了,因為萬一,我想到了這裡,我就不想了,如果這個女警察真的不要我的話,那我可就真的沒有機會了,雖然我身後有克勞威爾撐腰,但是我還是怕這錯過一份美差事。
回到家以後,克勞威爾還是在做他那樣沒用且無聊的書本研究,看到我回來他沒有問什麽,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注意到。
於是我主動開口說道,克勞威爾先生,我今天通過了這場面試,你覺得怎麽樣。
那還不是因為你自己太想要這份工作了。
什麽,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我知道警察無論如何都是會讓你進去的,顯然你的個人素質並不高。
聽到克勞威爾這樣說,我有些不舒服,但我也不是什麽受不了侮辱的人。
單純的來說,我就是一個在社會上不要臉的流落青年。
那就你知道來說,你知道了些什麽,我問。
我知道的可多了,但是對於你自己的私生活我沒有興趣去了解,那樣會佔用我大腦的儲存空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警察面試拒絕了你,而你卻感到有我在那身後就一定能夠通過這場面試,於是你又和她計較起來。
但是你在後面的時候為什麽不多要一些尊嚴過來,和她說永不錄用就永不錄用,這沒什麽大不了的。
你既然知道我在你身後撐腰,你就要堅定的相信下去。
我比較沒有底氣的說道,我非常需要這份工作,即使有你在我的身後,但我也是怕出任何差錯,除非這件事我能確定百分百。
百分百是有你在我的身後給我撐腰,那麽還沒有一點風險,百分百他不會給我永不錄用的話,我是一定會堅定的相信你的。
好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就不再追究那麽多了,你知道嗎,我對這個行為藝術研究好久了,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都還是一定要去付出的。
你說的這點我不明白,我找到我那邊方向的沙發坐了下來。
你說你付出了什麽,我根本就沒有看見。
哦,我突然眼睛一亮就說了起來,你是說你答應好警察要提供線索給他嗎?
是的,你說的很對,但是你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沒有了,我覺得你就是這樣想的。
那你就錯了,你只看到了表面和直面意思,我的想法你一定都不懂。
克勞威爾從他的座位上站起來,他用手示意我過來,用手揮舞著到他房間裡去。
我說,你還能有什麽讓我明白的?
但是當我踏入他房間的那一刻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他根本沒有欺騙我。
原來他房間裡裝滿了做各種研究的工具,工具是什麽樣的呢?
都不是書,那些都是試管和小本生燈這些實驗用品。
他站著他那拿一根試管,倒出綠色黏糊糊的液體到一個有碗口那樣大的玻璃容器。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搞那麽多的東西,難道他房間裡都是裝有就只有這些東西。
連一個裝床的位置都沒有嗎,那麽他是要怎麽睡覺的了。
一個人沒有床的話,那我實在想不到他還能在這房間裡有何地方睡覺。
在我疑惑時間,克勞威爾用戲虐的語氣對我講,我的床就在那所看不到的地方,那自然不會是在我房間的表面。
他用手微微的指了一下地面,我就知道了,難道,他在房間下面的那棟別人的房間裡,從他的這個房間裡可以下去的嗎?
我心裡疑問,但是我覺得這就算是真實的,那也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因為現在目前最重要的不是這個,我受不了他這樣的稀奇古怪。
於是,我對他說,那你就好好的在這裡研究吧,我明天還要作為的警察工作呢,現在,我要準備好警察工作的的準備。
沒有功夫和你這樣鬧,雖然我很了解這是你幫我拿到的工作,但我原來是不打算工作的,我這在某種目的下,還是幫助你代替這份差事。
好吧,你去準備下也好,克勞威爾示意我回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