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羅婉悸還是有些掙扎:“你是誰?要幹什麽?”
男生回答:“我叫佛雷德來自加州。我知道你並不是一般人,你是記者,是不是來查本森的案子的?”
她聽佛雷德這麽一說,瞳孔放大:“你怎麽知道?難道你是……?”
佛雷德點了點頭:“我是一名偵探,我也是調查本森的案子的,除了這個,還調查這個俱樂部,這裡有拐賣婦女的現象!”
她翻了個白眼,心想:伊莉莎那家夥還顧了別人啊!
弗雷德對羅婉悸說:“現在外面的人都看著我們,我們要是不做些什麽,會引起他們的懷疑。不過你也不用緊張。”
弗雷德手放在羅婉悸的肩上,開始慢慢往下滑。
碰到某個位置的時候,羅婉悸身子一軟,險些站不住。
弗雷德趴在羅婉悸肩膀上,在脖頸落下一吻。
“你...你想幹什麽?”
弗雷德笑笑,另一隻手卻摸向口袋,只見一個裝著液體的針管被她握在手裡。
趁羅婉悸不注意,一下扎在了羅婉悸的脖子上。
羅婉悸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咖啡廳的包廂裡。
“姐,你怎麽樣?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付井行坐在她旁邊,一臉擔憂。
羅婉悸猛的站起,想要推開門,卻被付溫璟攔住了。
“我要找弗雷德!”
她使勁掙脫掉付溫璟的手,瘋了一般跑去前台。
拉著一個人就問:“你們見過一個金發男生來過嗎?個子很高的男生?”
被拉住的服務員一臉抱歉,“我們這裡很多金發男生,具體哪一個我也不知道。”
“他叫弗雷德!”
“真的抱歉,我們不知道。”
羅婉悸松開手,話都到這個份上了,也沒必要繼續問下去。
“姐,你今天怎麽了,怎麽怪怪的。”付井行和付溫璟隨後趕到,看著垂頭喪氣的羅婉悸。
她搖搖頭,沒有說話。
三人回到賓館,沒有休息,而是開始整理資料。
羅婉悸總覺得弗雷德有些怪異。感覺這並不是他的真名。
“你們發現什麽了嗎?”
“唉,沒有。感覺一切正常。姐你呢?”
羅婉悸給他倆一張圖片,“你們去找一個叫弗雷德的人,他跟本認識,很重要。”
付溫璟點了點頭,“今日去找克裡斯丁,明日找雅各布,別把所有視線放在弗雷德身上。”
下午,付溫璟,付井行和羅婉悸前往醫院。
也許是今日天氣不穩定,醫院裡人山人海,隨處可見皺著眉的家屬,和痛苦呻吟的病人。
“克裡斯丁,心理醫生兼外科主任。就是他。”羅婉悸走進辦公區域,在一間房門前停下,輕聲讀出門牌的名字。
她敲了敲門,隨後便聽見裡面的人說,“請進。”
推門進去,一個身著白大褂的男醫生正翻閱這文件,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睛。
這就是伊麗莎口中的克裡斯丁。
“你們好,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羅婉悸唇角勾出一個弧度,慢慢說道,“醫生,我有一個朋友,他有怪癖,就是喝豬血,有時候感覺不刺激,就喝人血,您說他這是怎麽了,該怎麽治?”
克裡斯丁放下文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覺得您的朋友中邪了,或許找巫婆能治。”
付井行和付溫璟眼珠滴溜溜的轉,打量著這間辦公室。
克裡斯丁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羅婉悸,說,“我知道你有什麽問題了。明日來這找我。我一會有手術,先不聊了。明日見。”
羅婉悸道,“好。”
三人離開後,羅婉悸徑直回到賓館,而兩個助理則是去尋找雅布各,一個驅魔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