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沈漪然赤裸著身子躺在地上上,雙手被人捆著,一個長相妖孽的男人不斷喘著粗氣,沈漪然緊咬著嘴唇。
男人的手不斷搖動,兩人似乎是知道有人,卻依舊不停。
不知為何,程錦言握雙手緊握,眼底盡是失落。
明明兩人都是男子,為什麽他那麽難受?
“程法醫…是你嗎?”
程錦言猛然回過神,看向倉庫內,就對上了沈漪然的那雙無神的眼睛。
沈漪然身上的男人聽見了,停下了動作,他站了起來,迅速走到程錦言面前。
“他媽的,”程錦言忍不住了,直接上去就揍了那男人輕佻的臉。
牙齒磕在嘴唇上,男人的嘴角被他打出血,卻還是朝著程錦言出言嘲諷:“我說,我還沒把他怎麽著呢,程法醫就忍不住動手了?我可是可以告罪的呢。”
男人見程錦言不說話,緩步上前,手指輕佻他的下巴:“不過,程法醫也有幾分姿色。”
程錦言聽見後,怒瞪著男人。他看著男人的眼睛,是血紅,明顯不正常。
難道是吸血鬼?
不可能…
程錦言二話不說,眼疾手快用手打了他的脖子,可惜不管用,居然沒暈。
接著,又在他身上一頓打,將畢生所學的招數都用上,可是這男人愣是一點反應沒有,連聲都不吭。
好家夥!真鋼鐵直男!
男人見他打累了,臉上面無表情:“程法醫打累了吧?打夠了,到我了。”
程錦言滿臉疑惑與懵逼:“去你娘的,這不科學,我打的部位按照正常人早暈了!要不然你就不是正常人!!”
“……”
男人沒有回答他的疑問,而是趁他不注意,伸手抄了個繩子。
怎料到…
“刺啦…”
程錦言不知從哪兒拿出一瓶有腐蝕性的液體,直接倒在男人臉上。
只見他臉上開始冒白煙,發出撕心裂肺地喊叫。
程錦言見他疼痛之時,奔跑到沈漪然面前,將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
顧不上地上的男人,程錦言扶著沈漪然就跑了出去。
蹲在地上痛苦萬分的男人看見了,淡淡開口道:“你們跑吧,盡情跑吧,你們永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
程錦言翻了個白眼,去馬路上打了個車,回到酒店。
“江南昌你調查了嗎?”
沈漪然坐在床上。此時他已經洗漱完了,盡管身體不適,仍舊支撐著不睡。
“查了。我去他家調查,我感覺他怪怪的。雨停後咱們就退房,這家酒店不安全了。”
一整夜,程錦言都陪著沈漪然。
第二天。
車裡還好存放著一套西裝,程錦言讓沈漪然換下浴袍穿上。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說:“現在是早上七點,還有一天。你不方便去他家,所以你就待在車裡,有情況就呼叫我。”
沈漪然點了點頭。
一個半小時後,二人來到江南昌的家,程錦言上了樓,而沈漪然在車裡等候。
“人呢?”
程錦言來到江南昌新租的房子門口,結果發現門是開著的。他好奇向前探了探腦袋,裡面貌似沒人。
“對不住了,沒經過允許就進來,沒辦法搜證。”
一心道歉後,他帶著好走了進去,一看果然沒有江南昌的身影。
程錦言走向江南昌臥室。猶豫了幾秒,畢竟沒經允許進入人家臥室不是很好,
但是手不聽話的將門打開… “臥槽,好變態。”
只見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照片,血腥無比。皆是妙齡少女,可是卻死相各有不同。上吊,自殘,爆頭…
他摸了摸那些照片,突然間一陣音樂傳來…
“盡情愛我給我一個愛的庇護所,你我共同創造一個愛的家園。盡情愛我給我一個愛的庇護所, 你我共同創造一個愛的家園。盡情愛我給我一個愛的庇護所,你我共同創造一個愛的家園。我記得那天晚上你閉上眼睛,在祖母的門前,在樓梯間我們走在一起。在公園散步聽著情歌,和你在一起,我希望你能永遠記住我:我陪著你回家,鳥兒唧唧喳喳叫個不停,你在我懷裡睡著了,然後我敲響祖母的門,我走過整個走廊你還在睡覺……”
程錦言看著看著,一旁的錄音機突然,唱起了詭異搖籃曲,把他嚇一跳。
“這首歌…好熟悉。”他越聽越覺得這首歌好像在哪兒聽過一樣。
唐北北死的時候案發現場放的!
正當他沉思著,右側電視自動打開,裡面播放著血腥的視頻,只見一個少女趴在地上躲閃,因為前面有個戴面具的男人要殺她…
“啊,要求你放過我,不要殺我啊……”
“你終究是出軌了,出軌了!!你負了我啊!我要殺了你…”
這一小段兒視頻在這裡足足循環了七遍。
程錦言沒注意到,一個人影正朝他靠近。
“程法醫…私闖民宅可是要判刑的。”江南昌幽幽的聲音冒了出來,又把程錦言嚇了一跳,
心想:好家夥,走路不出聲嗎?嚇死人不償命。
“這些人都是你殺的嗎?”他明知是他殺,不知嘴裡說出這種問題。
這不明知故問嗎……
江南昌聽見而後,邪魅一笑,回答:“對,既然你知道了,所以…也活不了。”
說完,江南昌拿起桌上的小刀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