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慘了...
“死成這樣,什麽仇什麽怨啊。”
“我好像看見白骨了,太殘忍了。”
“誰知道,你看看這死相,手沒了,渾身像刺蝟一樣,我都不敢再看兩眼。要不是還剩半邊臉,誰還認得出?”
沈琦然到達了小吃部,看見一大群人圍在門口,他連忙上前,卻被一雙手攔住。
“您好先生,您不能進去!”
沈琦然抬頭一看,是保安。他拿出證件,遞到保安面前:“我是南平許支部下助手沈琦然,來搜證。”
那保安連忙放行:“原來是沈助手,請進請進!”
程錦言並沒有跟著進去,而是在周圍搜證。
沈漪然剛看到屍體就忍不住驚呼:“這凶太殘忍了,要是被我抓到,還不判你個死刑!”
“沈助理,這個屍體叫唐北北。”
只見唐北北的雙手被手扣鎖著,左臉的皮被人劃了好幾個大口子,基本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臉上的鮮血已經結痂。
手指甲更是恐怖,上面插滿了許多針,那些針比普通的還要粗上幾分。
奇怪的音樂忽然響起,沈漪然聽見後,迅速看了看四周,卻發現,這裡沒有任何音響或廣播。
“盡情愛我給我一個愛的庇護所,你我共同創造一個愛的家園,我記得那天晚上你閉上眼睛
在祖母的門前,在樓梯間我們走在一起
在公園散步,聽著情歌:和你在一起我希望你能遠記住我,我陪著你回家鳥兒唧唧喳喳叫個不停,你在我懷裡睡著了,然後我敲響祖母的門,我走過整個走廊你還在睡覺,不要起來,寶貝你告訴我:盡情愛我吧……
“沈隊,我們先把他抬走了。”
就在他思考問題時,一旁的法醫打斷了他的頭緒。他聽見後點了點頭。那些法醫見他臉色有些蒼白,問了一句:“沈助理沒事吧?”
“沒事,你們先走吧。”
工作人員明白了他的意思,加快了手上的工作,把屍體抬走了。
沈漪然再次陷入沉思。
奇怪的歌曲,為什麽會在這兒播放著,難道在我離開四個小時前人就已經…不,這不可能。
這時,身著特警服的青年拍了拍他的肩:“沈隊,麻煩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上級要對你進行做調查。”
沈漪然一臉懵,不會吧,剛想可能跟自己有關,這就要被審問了?
青年特警也不等他回應,領著一臉懵的沈漪然回到了警局。
“喂!你們搞清楚沒啊!”沈漪然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拘留所,剛想發問卻只聽到自己的回聲。
三面是牆,一面是鐵門,標準的監獄…
他本想起來走動走動,卻身體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胸口像是被針扎的刺痛難忍。
“沈琦然!”
“啊嘶…我在!終於來人了!”
審問員魚苗苗走進審問室,沈琦然忍著疼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說說吧,見唐北北的全部過程。”
沈琦然瞪大了眼睛:“我可沒殺人!你們抓我到底幹什麽!”
魚苗苗翻了個白眼:“你是沈助理,沈隊吧?不會連基本的規則都不懂吧?”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許支助理,我根本不可能殺人好吧!你是新來的吧?最好回家喝點六個核桃,補補腦!”沈琦然現在渾身不舒服,看到這面生的新人如此態度,氣不打一處來。
魚苗苗再次翻了個白眼,搖了搖頭:“你少說一句行不行?有人報案說,是你殺了唐北北,而且還用他與死者隱私視頻作為要挾。”
沈漪然聽她這麽一說,臉上沒有了剛剛的開玩笑的神情。
這凶手有點意思,居然想栽贓陷害我!
臭女人,你想陷害我之前,要想想,我可是警察出身。別看這整個案件都是萍岑幫忙找線索,但是我也聰明著呢!
“你剛剛嘟囔什麽?”
“沒什麽。”沈漪然搖了搖頭。
魚苗苗見他不在支聲,語氣放緩了一些:“說說見唐北北的經過。”
“4個小時案發之前,我去了延邊年糕店買了年糕跟炸雞,萍岑跟老張可以證明!他是在我離開後,也就是4個小時後才身亡的。”
魚苗苗問:“你怎麽確認是4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