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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你的聲音》完美犯罪:無盡的黑暗
  北風呼嘯,蒼茫無垠的荒原上陡然響起一道劃破夜空的嘶鳴聲,尖銳而凌厲。

  一滿頭白鬢的佝僂老人拖著一副年邁的身子踱步在刺骨的夜風中。他手裡提著一盞油燈,忽明忽暗。破舊的燈罩左右搖擺著,發出噗嗤噗嗤的怪響。

  火苗映照在這位老人的臉上,他渾濁的眼眸裡似乎閃爍著幾分不安,仿佛有什麽危險正在悄悄逼近著。

  遠處木屋前飄蕩的旗幟已經隱約可見,老人腳下的步子不由急促起來。就在他快要到達目的地時,天空突然“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慘厲的哀嚎響徹整片夜空。“啊——!”

  ……

  “請讓一讓,配合一下我的工作,謝謝!”

  一位身穿警服的英俊男人,從擁擠的人群中走了出來,伸手挑起警戒線,隨後便在眾人敬畏地注視下走進警戒區。

  不遠處,一位身穿白大褂,手拿照相機的眼鏡青年看見男人,便連忙向他招呼道:“沈隊!”

  男人止住身,挑了挑眉,問道:“什麽個情況?”眼鏡青年扶了扶鼻梁,沉聲說道:“根據報案者的說法,他是回家途中發現的死者屍體。”

  男人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揮手讓眼鏡男繼續去忙,自己則是抬頭看了看天。灰蒙蒙一片,不見天日。

  在這種糟糕的天氣下查案想要不借助照明工具是不可能的。收回目光,男人也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不常用的手電筒。

  燈光亮起,男人重新將目光投向了案發現場?。現場上擺放著一根繩子,還有一幅被工作人員用粉筆畫的屍體原位圖。

  這兩個地方並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所以男人也只是簡單的看了一下便又把手電筒照向了別處。周圍有幾塊草坪,附近還有一個牛棚和一間不起眼的小房子,似乎是用來放農具的。

  這裡屬南平山區,平時環境相對惡劣,每天氣候也並不怎麽好,時晴時陰的,變幻莫測。看來這案子有點棘手啊。男人回過頭,問眼鏡青年:“屍體呢?”青年指了指警車,“已經被許支的人給抬走了。”

  “嘟~,嘟~”

  男人正要開口,口袋裡突然穿出了手機鈴聲。“抱歉,先接個電話。”

  對眼鏡男歉意地點點頭,男人便走向遠處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屏幕上顯示著“許支大隊”四個字。接通電話,男子率先開口道:“許隊,怎麽了?”而電話那頭,許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凝重。

  “沈漪然,趕緊回來!我有重要的事兒要和你說!”重要的事兒?又有什麽大案子了?沈漪然剛想發問,嘟的一聲,那邊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放進口袋,他把眼鏡青年喊到身邊,耐心叮囑道:“我那邊出了點狀況要我過去一趟。這裡就先交給你負責了。”眼鏡青年點了點頭,“放心吧,沈隊。”“記住,無論發生任何事,千萬要第一時間看好案發現場。”

  沈漪然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又叮囑了一遍,隨後離開人群開著警車向南平警局駛去。

  沈漪然,男,20歲,南平山區人,現任南平警局一名公安警察。兩年前,他以高考六百分的優異成績考入本地警校。

  “選擇考警校是否可以告訴我原因?”當年的招生現場,一名身穿深色警服的中年男人一臉正氣地看著沈漪然。

  沈漪然面色平淡,眼神卻異常堅定,開口回答道:“我要破獲一樁完美的犯罪,成為警界優秀的割肉機!“

  當初選擇考入警校,

隊長的當面提問,以及自己的回答,至今還令他記憶猶新。因為,他要破解一場完美犯罪,打消一切的“不可能”,而且不僅要打消,他還要讓他們受到法律的製裁!  沈毅然在回去途中,他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習慣性地敲擊方向盤。十來分鍾後,沈漪然抵達警局門口。他快步下車邁入警局,去到六樓的重案組。

  走到重案組辦公室門前,沈漪然遲疑一會兒後敲了敲門。“請進。”等收到回應,沈漪然就推門而入。

  “坐!時間緊急,我長話短說。”許安言確認來人,淡聲說道。沈漪然聞此言,拉開椅子坐下,認真地看著許安言。

  許安言將放在桌上的卷宗遞給沈漪然,神色黯淡,聲音也有一些沙啞。

  “這個案件的凶手和三年前那樁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是同一個人,局裡一直找不到他的蹤跡。之前,總局也接了這個案子,結果人沒抓到還白白搭進去了一名重要的女警。“

  “凶手的長相依然是個迷。我們按照居民口頭所述畫出了凶手大致的長相。這件案子上級隻給我們五天時間解決。”

  頓了頓,許安言接著說道:“案子在隊裡也很搶手,交給別人我不放心,所以我這才叫你過來一趟。從現在開始,這樁案子我全權交給你負責,希望你按時破案。“

  “……”

  這幾分鍾裡,沈漪然閉口不言,安靜地聽許安言吩咐。聽許安言說完最後一個字,沈毅然才開口說道:“許支,放心吧,五天內保證完成任務。”

  “嗯。”許安言點了點頭,“那你趕緊去案發現場吧!”“是。”說完沈毅然就站了起來,出房間後徑直離開了南平警局,開著大眾汽車前往案發現場。

  經過半個小時的顛簸,他終於來到案發現場。他下車張望,發現這裡空無一人,進入案發現場時,卻突然聞到一股不是很刺鼻的農藥味。

  外界天氣依舊陰冷,沈毅然走近案發現場,拿起出衣兜裡的手電筒,向四處照了照。他不禁有些迷感:為什麽會在這裡聞到農藥味?

  忽然,他皺了皺眉,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草地吸引。他上前一步,蹲了下去,用手電筒照了照四周,發現案發現現場左側的一處草坪與周圍相比草色有些萎黃,焉了吧唧的。

  盯著那草坪看了許久,沈漪然陷入沉思:我來的時候,這裡沒有任何凶器,難不成……沈毅然把手電筒放在嘴上,挪到那枯萎的草坪面前,果斷地用手摸了摸。

  他放下了嘴裡的手電筒,打定主意要挖開這塊枯萎的草坪,可尋望四周卻沒有發現一樣稱手的工具。沈漪然不死心地又找了一圈,卻不得不面對現實——想挖開這塊草坪,那就只能用自己的手。

  想到自己的手要和泥土親密接觸,就連指甲縫裡也不例外,沈漪然就不免有些遲疑。可是…

  沈漪然看著面前那塊怪異的草坪,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塊草坪一定有問題,想要破案的關鍵很有可能就藏在下面!

  而這一切,都需要挖開它才能一探究竟。他告訴自己,這件事情他必須得做不可!沈漪然深吸一口氣,緩慢而又堅定地伸出了手。

  大約二十分鍾後,沈漪然望著挖到的東西驚喜地說道:“哈,果不其然!不枉費我挖了這麽久!”那乾枯的草坪底下,赫然埋著一把匕首以及一塊融了近半的冰塊。

  沈漪然拿出手機,對著他挖出來的地方拍了幾張照片。接著從口袋中拿出手套和物證袋,他仔細戴上手套,把匕首和冰塊兒小心翼翼的放進物證袋裡。

  望著與之前並無差別的天氣,沈漪然卻無端的覺得晴朗,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車裡。他為防冰塊融化,特意將冰塊和匕首放進了冰櫃裡。

  隨後他又下了車,走向了另一個方向,兩間離自己不遠的平房和牛棚。

  沈漪然一進房間便被撲面而來的灰塵嗆到。他連連揮手,逃似的從房間退了出來。早知道剛剛就不直接進去了,真是太髒了。

  沈漪然臉色不由得黑了黑。待房門敞開一陣,沈漪然覺得差不多了才再次進入了房間。

  這間房子又髒又陋。牆皮東一塊西一塊,牆角四處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就連那門也搖搖欲墜,仿佛隨時會倒在一邊。

  房間內的布置也很簡陋,只有一套木質的桌椅和牆上掛著的監控攝像頭。

  沈漪然不解,被害人的家庭條件明明很好,可卻為什麽還要在這種環境下打工?他小聲嘀咕了一句:“唉,真搞不懂有錢人的想法。”

  “嗯?這畫是什麽時候掛上的?剛才怎麽沒注意到?”沈琦然剛想走出去,無意間看到自己的背後掛著一一幅畫。上前去看了那幅畫,只見,畫上是一家三口,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嬰兒。嬰兒被女孩兒抱著,可不知為什麽,看不見臉……

  怪不得,站了這麽長時間,他總感覺有心裡毛毛的,老是覺得有人盯著他。想到這裡沈琦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雖然工作人員給了案子裡所有的人物證據,但他還是找不著頭緒……

  “嘟嘟~”“又來!”沈漪然正想著事情呢,一陣突如其來的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不耐煩的罵了一句,沒有看清楚來電顯示就接起電話,眉頭緊鎖,沒好氣的問道:“什麽事?”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這麽一問,忍不住挑了挑眉,回道:“是我。屍體報告出來了,快過來,有事件一定要當面跟你講。”沈漪然一聽完回答:“哦,知道了,馬上就去。”

  話音剛落,他立馬掛了電話迅速走了出去,離開了這個令他“毛骨悚然”的房子。

  一個小時後。

  沈漪然來到警局停屍間前,剛準備進去的瞬間,又像是想起來了什麽一般便朝著衛生間快步走去。

  “我去洗個臉!”“……好。”看見他這狼狽的樣子,萍岑差點沒笑出聲。

  衛生間內,沈漪然將那沉重的外套脫下,掛在了衣架上。打開水龍頭,迅速洗了一把臉,冰涼的感覺衝散了他腦中的疲憊,使得他清醒了許多。

  爽。

  他用手襟仔細地擦了擦,像是生怕哪個部位沒擦乾淨。一把扯過放在左側的白大褂,穿上。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 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不由發出感歎……

  嗯,不愧是我,洗完臉後更帥了。

  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後,沈漪然徑直走向程錦言面前,問道:“不好意思,報告上面顯示了什麽?”

  程錦言走到存放屍體車的面前,將白布掀開,表情嚴肅的說道:“死者,女,20歲,名叫江涵。是江東集團,江盛的女兒。法醫判斷,是失血過多而死的。”

  失血過多?可是案發現場很乾淨,沒有任何血跡啊!那凶手肯定是放血拋屍。可是血在哪?凶手要她的血做什麽?

  層出不窮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出現在心中,沈漪然走到屍體面前,仔細觀察著屍相。

  “死者眼仁向下,脖子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跡,腹部有傷痕,是刀傷,傷口很深,身上沒有淤青,估計沒有受到過虐待。”

  沈漪然說完,程錦言用手捂了捂鼻子,順著他的話繼續說道:“眼仁向下,說明死者死之前受過驚嚇。除了這些,我們還特意擦拭過屍體的身體,並沒有發現可疑的DNA殘留,排除了奸殺可能性。”

  “凶手把死者偽裝成自殺,是要隱瞞些什麽。要深入了解下死者在死亡三個小時前,都接觸過什麽人。如果有記者來采訪,就說自殺,不想把這事搞大!”

  “嗯……”

  程錦言眉頭一皺,再次用手捂住鼻子:“好了,今天先到這,出去吃飯吧。”兩個人並肩走出停屍間。凶手到底隱瞞什麽?死者到底是看到了什麽才受到驚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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