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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黃信的花樣人生》第六十四章 極品丈母娘
  吳月娘掀開了門簾,款款的走了出來。

  這也算是千呼萬喚始出來了。

  黃信的目光當即就被她吸引了過去。

  只見吳月娘一襲淡藍繡花束腰長裙,褙子(宋代女子外上衣,對襟,長及膝)對襟收束在腰際,當面如開了一個大V,一起被一條漂亮的絲質腰帶束了起來,顯得她的腰肢細細,突顯出她那往後翹。

  大V型的對襟中,上繡花邊的抹胸外露,隱約一道鴻溝,渾然天成的鼓滿,隨著她的碎步而隱見蕩漾。

  她的穿著,是趙宋較為傳統正式的著裝,富家、官家小姐大多喜歡這樣的穿著,如此的打扮,顯出她們婉約、素雅。

  她身上,還佩戴了玉佩,隨著她的碎步輕輕碰撞,發出輕輕的叮叮的清脆金石聲響。

  她的秀發梳了一個流蘇髻,插著幾根玉釵固定著,看上去又別致又美觀。

  黃信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臉上,一張銀月一般的潔白玉臉,顯得端莊秀麗,細細的眉,月兒一般的眼眸,清澈透亮;櫻桃小口,俏巧的小下巴。

  她給黃信整體的感覺,溫和柔婉,外柔內剛。

  她或者沒有賈氏那般的美豔,也沒有潘金蓮身上的那股子天生的媚惑風情,可她卻也有著屬於她的獨特端莊秀麗的魅力。

  她身上有著一股官家小姐才有的那種知書達理、知性溫婉的大家閨秀的氣質。

  黃信覺得,娶她為自己的正妻,先不管她以後是否當真的會那麽的賢惠持家,但單是這外貌氣質,的確有一種大婦應該有的風范,娶她應該不會錯得到哪裡去。

  “黃信見過月娘妹妹,妹妹果真天姿國色,能娶到妹妹為妻,這實是黃信三生有幸,十輩子修來的福份。”

  黃信先上前施禮。

  “黃信公子過譽了,見過黃信公子,奴家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現在,是、是我偕越了,按禮規,小女子不應該就出來與公子相見的。可……”吳月娘臉色一紅,回禮,微低著頭,眼角余光也在打量著黃信,這打近看到黃信陽光俊朗的樣子,芳心裡如闖進了一頭小鹿,真讓她有點羞不自勝。

  “是我不好,因身有差事,這時間才這麽緊迫。否則,的確需要給月娘妹妹你時間,讓你好好打聽一下我黃信的為人風評如何再決定是否要嫁給我。如今的倉促,的確讓月娘妹妹你為難了。那……這銀釵就送給你,看看這打製工藝可還行?”黃信說著,把手上的銀釵送上。

  “謝謝,那人家就看看。”吳月娘雙手接住,捧在手心,黃信手指一放時,劃到了一下她那如玉般潔白的手掌,她不由輕顫了一下。

  “嗯,那你先看看,我再給你一個驚喜。”

  黃信再深深的打量了她一眼,然後就退回茶幾之處坐了下來。

  也不管那兩個似乎已經有些多余了的吳家兄弟,黃信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宣紙,又拿出了一截黑色的炭筆,然後就在宣紙上飛快的描畫了起來。

  廳堂中的眾人,除了彭林等自己人和花子虛之外,其余的人也都一臉好奇,不知道黃信在一張紙上胡亂的畫著什麽。

  但是吳月娘和吳家兄弟,這一時卻不好走近來多看。

  沒讓他們等多久,黃信就把畫畫好了。

  速畫的是吳月娘舉手揭簾而出時的動態,那時候,她有一個探身動作,卻眼眸流轉,看到了黃信後又帶著少許羞澀收回目光的微表情。

  黃信方才把她的這點情態給捕捉到了,

現在把她當時的那股情態活靈活現的描畫了出來。  黃信拿著畫站了起來,走到了已經坐到了一旁欣賞銀釵的吳月娘身前。

  “月娘妹妹,你本就是官家小姐,平時肯定多有接觸到這些銀飾玉器等物,你覺得這銀釵打製的手藝如何?。”

  黃信沒有就把畫交給她,而是先問道。

  “略有見識,此銀釵,打製手藝或堪稱大師級別,說真的……”她說著,攤開另一手掌,手掌心處卻是一塊銀綻,她另一手拿著銀釵和銀綻對比著道:“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如此精美的銀釵,人家還不敢相信這就是用這樣的銀子打製出來的呢。看這銀子,就像是一塊死物,毫無光澤。可是這銀釵,卻通體銀光閃閃,釵身有一定的扭矩,有棱角,不管從哪一個方向看來,此銀釵也都像有流光流轉一樣,這構思真的很巧妙,還有這銀釵鳳頭,打製得栩栩如生,工藝精湛。此銀釵,別說十兩銀子了,就算是二十兩、三十兩,我也會買。”

  吳月娘是官家小姐,她掌管著吳家的財富,平時真的不會缺錢花,女孩子,也真的最愛這樣的銀光閃閃的首飾。她所說的,也正是像她這樣的官家、富家女子心裡的正常想法,相當的中肯。

  “呵呵,月娘妹妹果真是識貨之人。以後,家裡財貨之事,還得要你多多費心了。這些可以以後再說,現在,你再看看這個,也是送給你的,你再看看它又價值如何?”黃信這才把畫了她的素描畫像遞給了她。

  吳月娘一開始還不太在意,心神還在手上的銀釵上面,這接過了宣紙來一看,她刹時一下子睜大了美眸,一臉震驚。

  叮的一聲,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手上的那塊銀綻卻掉到了地上去,發出一聲響。

  “這、這是什麽的繪畫手法?你、你是怎麽樣做到的?竟、竟然把人家給畫進去了,並且,還像真的一樣。”

  吳月娘真的震驚得無以複加,她出身官家,不似兩個哥哥那般不學無術,對琴棋書畫自然也有涉及,有一定的認知鑒賞的能力。

  “這是我黃信自創的畫法,叫素描畫法,跟我們趙宋傳統的國畫畫法不一樣。花公公就是看到了我這樣的繪畫手法,是他前所未見,也相當驚訝。他又一直侍候著當今官家,知道當今官家特別喜歡書畫,便讓我給他多畫些這樣的畫給他,打算送去京師給當今官家看看,以討官家歡心。這也算是他有意向官家推薦我的意思吧,說不定,我也有可能被官家召進宮去晉見。”

  “哎呀!這豈不是說,黃都監……不不,妹夫你豈不是真的要飛黃騰達了?就憑這一手畫技,只要讓官家看上,你必受重用,嘖嘖……這前途無量啊。”

  “對對,妹夫啊,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這兩個哥哥啊。”

  吳家兄弟這時也湊近妹妹身前來看到了畫,他們也早就好奇黃信在亂畫什麽的東西了,現在看到畫中的妹妹,他們也很驚訝。

  聽到黃信就憑這一手畫技也都可以能進入皇宮去見當今皇帝,這就真的就是直達天聽了。對於他們來說,這的確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兒,不由得,他們就一下子認可了這個妹夫,也都開始想著要如何巴結好這個妹夫,然後可以從這個妹夫這裡多弄點錢財來花。

  “呵呵,那現在還懷疑我是窮光蛋嗎?”

  黃信笑著對吳家兄弟說道。

  “他們懂什麽,黃信公子,你別跟他們計較。告訴你們,此畫遇到真正懂畫的,喜歡此畫的人,那就等於是無價之寶。如果此世上就僅只有這麽一幅,那就是價值千金。你們懂了嗎?”

  “價值千金?”吳家兄弟聞言又瞪大了眼睛,目光冒著青光的看著妹妹手上的畫。

  “看什麽?想搶啊?這是黃、黃公子送給我的畫。”吳月娘說著,一邊滿心歡喜的就要收起來。

  “等等,你這死丫頭,讓娘看看是什麽畫,居然價值千金?”

  這時,門簾處,又鑽出了一個婦人來,這婦人看上去約四十多歲的樣兒。

  黃信知道,她應該就是吳月娘的娘親,看她那已經顯得有些富態的臉容,跟吳月娘依稀有幾分相似。

  她是吳家高堂,也是不便出來見生人,女兒的親事,由兒子出面談得差不多了,再讓準女婿去拜見她,這是禮節的問題,也是要擺一擺架子的問題。作為長輩,丈母娘,這得要端著一點。所以,她方才沒有和女兒一起出來。

  現在一聽到黃信送給女兒的一幅畫價值千金,她就真的忍不住了。如果當真的就值那麽多錢,那麽就不能讓女兒保管了,更不能讓女兒帶走了。

  “娘……娘你怎麽出來了。”吳月娘神色一頓。

  “拿來吧。”她娘親不管不顧的一把拿了去。

  吳月娘神情一黯,眼內帶著委屈。

  她畢竟是娘親的女兒,娘親的話她也真的不能不聽,要不然,這就得要背一個不孝的罵名。她娘親就是聽從了兩個兒子的意見,以不孝為名,逼她把家裡的所掌握的財錢交出去,還逼著她說男大當嫁女大當嫁,父不在母做主,兄長為父,要把她嫁出去。如此,她不得不答應出嫁,不得不把手裡的錢財拿出來給他們。

  黃信見狀,先是給了吳月娘一個安心的眼神,再對婦人施禮道:“黃信見過伯母,此畫並非月娘妹妹所說的那麽值錢,那需要遇上真正喜歡的人才能買得出去,千金難買心頭好就是這樣的一個意思。實際上,平時最多也就是價值十兩八兩而已。”

  “這、這才值十兩八兩?啊,這不對,你把我女兒都畫進畫裡去了,畫得我女兒像真的一樣,如此奇畫,我也沒見過呢,這怎麽可能就隻值這十兩八兩?你騙我的對不?好女婿,別叫伯母,叫我娘,跟我說實話,這畫值到底多少錢?”

  婦人看了畫後,驚呼了一聲,然後急急的就認了黃信這個女婿,拿著畫滿眼期待的看著黃信,希望黃信說這畫是真的價值千金。

  這也包括了吳家兄弟,這會也都像護寶一般圍著娘親,看著娘親手裡的畫。

  黃信看了一眼吳月娘,不禁一陣憐惜。

  這個吳月娘,平時天天要面對這樣的極品母子三人,估計也很抓狂無奈吧。

  看樣子,這幅畫怕也是難以為吳月娘討要回來了。

  黃信現在想來,也還真的服了。

  自己所畫的兩幅較為滿意的素描畫,一幅是李瓶兒的跳舞圖,一幅是這吳月娘揭簾圖。李瓶兒的那幅畫被花太監給要了去,現在這幅又被吳月娘的娘親奪了去。

  這都是些什麽事啊?

  黃信隻好對這母子仨人道:“價值千金有些過了,月娘妹妹其實也就是那麽一說而已。但價值千兩白銀,那也還是有可能的。不過,得要滿足幾個條件。一是這畫需要收藏一段時間,少說也需要十年八年的時間,讓人看上去此畫已經有了些年代感吧。其二就像月娘妹妹所言的,要遇上懂畫的人,喜歡此畫的人,還需要那人真的很有錢,如此,此畫才能賣得出千兩白銀。”

  “千兩白銀?這也很了不起了啊。那好女婿,這畫我就替月娘保管起來了,實在是女婿你不是要把月娘帶走了嗎?我這做娘親的,把畫留著,平時想女兒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看看啊。”吳月娘的娘親這時給出了一個相當充分的理由, 笑吟吟的看著黃信道。

  如此黃信還能怎麽說?事實上,自己展現一下這素描畫,就是想告訴他們,讓他們可以放心的把吳月娘嫁給自己,哪怕自己沒有官身,沒有那銀器首飾的經營,就憑自己的這一手素描畫技,也一樣可以活得很好,可以賺錢,甚至可以直達天聽,飛黃騰達。

  “全憑嶽母大人的意思,一幅畫而已,那嶽母大人就留下吧。”黃信也不客氣了,也直稱嶽母。

  “好好,今天得此佳婿,為娘的也很高興,還愣著幹什麽?快不快讓人設宴?既然你們妹夫有官差在身,今天便要把你們妹妹接走,那怎麽說也得要為他們送行啊。還要聊一下女婿和你們妹妹的聘禮、嫁妝這些細節。”

  “是,娘,我們現在就讓人準備。”吳家兄弟趕緊說道。

  不過,吳舜臣欲言又止,嘟嚕著道:“娘,要不,讓妹夫多給我們畫幾張這樣的畫?”

  “咦?對啊!”

  吳月娘的娘親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看著黃信,就似看著一棵搖錢樹一般。

  黃信看到了吳月娘娘親眼中的貪婪,頓時一陣頭痛。

  吳月娘這會也看出了黃信那似頭痛的窘迫,不禁抬手掩嘴,莞爾一笑,但眼眸卻有一絲同情,似是在說,現在知道攤上一個極品丈母娘的難受了吧。

  但這時,吳府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黃信兄弟!黃信兄弟!你是否在此!”

  黃信側耳一聽,卻是鄭天壽的叫聲,叫聲挺著急的,他怎麽會來了清河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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