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流露出憐憫的意味,唐傲訣拍拍楊雲墨的肩背,平心靜氣的問道:“雲墨,這個人動手了嗎?” 楊雲墨仰著臻首,不解的看看唐傲訣,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眼裡流露出惶惶之色,臉兒於瞬間變得慘白。
她似乎極度的害怕這人,依在唐傲訣懷裡的玲瓏嬌軀簌簌發抖。
“哈哈哈哈……小美人,看來你對我記憶尤深哪!”
那個青年拿起一個文胸,邪惡的放在鼻尖下,深深的吸了口氣,笑道:“體香幽幽,清香怡人,聞來沁人心脾。王公子待你破了小美人的處子之身,可要讓小弟喝上一口湯哦!”
王仁則靜靜地看著他羞辱唐傲訣和楊雲墨,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很顯然是沒有把唐傲訣放在眼裡。
楊雲墨瞧著自己貼身物件被人如此招搖,不由得悲憤欲絕,嘶聲泣道:“姐夫,殺了他。”
唐傲訣面沉似水,疼惜的撫摸著楊雲墨,任她死死抱著自己的腰,看她雙眸身紅,顯然已經氣壞了。
楊雲墨柔和婉約,即便是再生氣不會輕易說出惡語,而現她竟然有此意思,顯然是恨這人恨到了極致。
“你是何方神聖?”
聽到唐傲訣一問,青年得意的說道:“我是小家族出生,自然不能與唐公子相比,我不過是西南南雲省一個小書記的兒子,估計入不了唐公子的眼,你不知道我也很正常。”
西南地區南雲省委書記唐傲訣當然知道,這個人是王家的門生,他在南雲上任也是王家衛辭職前布下的眾多點中的一個。
眼前這小子在一省裡,自然是太子爺,相對來說的確已經是一種了不起的身份。
他現在故意用這種語氣說出來,也不過是戲謔而已。
“是麽?你很了不解,不過這裡是京師,不是南雲省,你記著了,狗永遠不能和人平起平坐的。”
唐傲訣臉現戾色,“啪”的一個巴掌,就已經掃在了他的臉上,繼續說道:“既然你是條惡狗,那我不介意教訓一番,雖然會髒了我的手。”
這個巴掌很突然,年青人昂頭要倒,卻被唐傲訣一腳鉤了起來,扶住了他的頭猛然往前一壓,又聽到很重的一聲悶響,這個青年的頭直接撞在了玻璃桌上,連慘叫都來不及哼出,就已經昏死了過去。
整個臉都是血,樣子看起來很慘很慘。
唐傲訣冷哼道:“不要看你是一省的太子,但我告訴你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既然你選擇了和老子作對,並欺負了老子的女人,那麽你就應該想到後果,因為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唐傲訣臉色平淡,一手抓著死狗一樣的青年,一手運用內力,將青年的骨骼從手至腰至背至脊梁,一一捏碎,並不擊斃,拋之於地。
青年受此煉獄一樣的酷刑,慘號不止,其間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淒厲的聲音讓很多人不寒而悚懼
無論在旁觀的人,還是正在肆意抽插女人,還是被抽插的女人都停止了自己的事情,看著唐傲訣的手筆,均是駭然若死,實想不出他究竟是人還是死神。
如此手段,已經超乎了大家的想象。這個青年即便還能活下來,恐怕也會殘廢一輩子了。
聽著歇斯底裡的哀叫,無不深感全身發寒,膽小者早已簌簌發抖,恨不能即刻離開這地獄一樣的地方。
那些無視唐傲訣繼續“嘿咻”的家夥們,聽到痛不欲生的慘號,人人一個機仱,射了。
至於他們日後會不會造成陽萎,
就不是唐傲訣所關注的事情了。 王仁則臉色大變,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都不知道。
那兩個中年人再無剛剛沉穩模樣,眼裡有了幾分詫異,幾分畏懼。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在王仁則的面前,這個唐家的小子竟然如此的膽大包天,一點面子也不給。
“唐傲訣,你很牛逼是吧!連我的人你也敢打……”
唐傲訣連看都沒有看他,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王仁則英俊的臉蛋瞬間就腫了起來。
“廢話什麽,老子不但把狗給廢了,還把你這垃圾打了。你還能咬我不成?”
王仁則捂著臉後退了幾尺方能穩住,臉上變得赤紅,再也沒有心情裝瀟灑,厲聲的吼道:“給我打,打斷他的腿,我要他以後都爬著走……”
“姐夫,姐夫,你走吧!”
楊雲墨畢竟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眼見著十多個保鏢壓將上來,個個凶神惡煞一樣,不由害怕了起來。
楊雲墨以前對唐傲訣懷著一種深深的警惕,即便是車禍後整個人都變了,她還是想著敬而遠之。
但現在她知道,唐傲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楊雲墨冰雪聰明,早已從那些人的隻言片語中知道王仁則是王家衛的孫子,而王家衛這個人是出了名的護短,所以她並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唐傲訣有所損傷。
不過總的來說,看到唐傲訣為了她,不惜得罪王家,讓她既驚喜又意外。
特別是他說的“老子的女人”讓楊雲墨五味陳雜,酸酸的、甜甜的。
面對著十多個強悍的保鏢,唐傲訣並沒有絲毫害怕,陰沉著臉呆在那裡。
眼中精光一閃,操起一個酒瓶,一揮手,就已經敲在了最先衝來那個保鏢頭上,酒瓶開裂,酒水撒潑。
再來一記斷子絕孫腳,把他踢開,這個保鏢受此一腳,一連撞到了背後的兩個人才倒地昏過去。
而唐傲訣手中那半截的酒瓶,已經閃電式的插入了第二個保鏢的肚子上,看著抱肚後退,估計是失去戰鬥力了。
第三個保鏢看到唐傲訣如此凶悍,抽出一根警棍,打向唐傲訣的頭部。
唐傲訣偏頭一讓,右手扭斷他的手臂,左手一記重拳打在他的胸口,這人悶哼一聲,後退幾步,連吐幾口鮮血,而胸骨已經斷了好幾根。
唐傲訣抓住那根警棍,不退反進,一棍敲在一個保鏢的頭上,只聽一聲脆響。
這個保鏢靜靜的站著,然後額頭與後腦就如破了的汽球,血色噴湧,片刻這個保鏢就成了血人,硬硬的昂頭而倒,估計會在床上躺一輩子。
唐傲訣一棍在手,神威凜然,衝向余下幾名保鏢,警棍舞動,拳腳齊出,八名保鏢片刻問被打翻於地,再也無法構成威脅。
……
看著唐傲訣如此的暴力,王仁則捂著臉,臉色變得蒼白,有驚訝,更多是害怕。
剩下的三個保鏢不敢再進門了,他們守在門口,已經撥通了求救電話。
唐傲訣拿著那根警棍,慢慢向著王仁則走去。
而王仁則步步後退,色厲內荏的喝道:“唐傲訣,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你敢動我的話,王家不會放過你的。”
“啪啪”兩記耳光下去了。
唐傲訣連話也懶得與他說,只是罵道:“你TMD的,連老子的女人也敢碰,老子給你長長記性。”
說著,又是兩警棍下去了,一聲刺耳的慘叫聲響起,王仁則的腿被打斷了。
尤不解氣,敲斷了他的兩隻手,然後打碎一個酒瓶,重重的把他那雙充滿罪惡的手掌刺穿。
想到楊雲墨的模樣,唐傲訣眼中殺機大盛,盡力一腳,踢爆了他的罪惡根。
隨手丟下警棍,不再理會呼天搶地的王仁則。
轉過頭來,直直看著兩個中年人。
其中一個人已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心驚膽顫的說道:“唐公子,鄙人是江浙高盛集團董事主席高盛,先前得罪之處,還請見諒,這一切只是誤會,真的只是誤會。”
高盛以前仗著王家權勢,在江浙省的商場上獨霸一行,無往而不利。
剛剛他還準備看著王仁則怎樣來踩掉唐傲訣呢!沒有想到,唐傲訣竟然比王仁則還要霸道幾分,不但廢了南雲省的太子,而且還把王仁則弄成了太監。
回想剛剛那斷子絕孫腳,高盛心裡發直恘,真怕他自己來那麽一下子,若真如此,那真的完蛋了。
眼看著唐傲訣不懷好意的目光,高盛和自己的屬下如坐針氈,冷汗直流。
面對著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傲訣,兩人根本沒有什麽底牌,宛若待宰的羔羊,等著唐傲訣宣判最後的結局。
唐傲訣沒有理會兩人眼裡那抹乞求,溫柔的問著解恨的楊雲墨,發現她的眼裡帶著一抹憤恨。
“他們有份麽?”
唐傲訣臉上冷氣陡盛,沉聲問道。
他的雙手緩緩握成拳,便欲對高盛和他的那個助手模樣的人大下辣手。
那助手見事較快,忙苦著臉一揖道:“姑奶奶,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您和唐公子有著這般親密的關系,沒有及時製止王公子他們,但我們地位低微,即便說了王公子也不會聽。即使是這樣,但是您也得說句良心話是吧!從王公子把你們劫持過來,我和高總可沒敢動您一根汗毛,更別說旁的事了。”
楊雲墨瞪著兩人, 半晌才低聲道:“他們沒有欺負我”
高盛和助手這才松了口氣,心裡慶幸不已,若非王仁則看中這個丫頭,他們恐怕早就上前助紂為虐了。開始還有些遺憾錯過了如此剛烈的極品小美女,現在才知道遺憾有時候也能救活自己一命。
在他們看來,唐傲訣膽敢把王仁則弄得半死不活的,如果弄死他們那和踩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唐傲訣邪惡的笑了笑,說道:“高總是吧!既然你能夠和王仁則搭上關系,相信你一定很有錢?”
“哪裡,哪裡,小打小鬧而已,哪裡比得上唐公子的瀟灑。剛剛實在是誤會,為表對唐公子的敬仰之心,我願意給唐公子的愛侶賠償二千萬的壓驚費,還請唐公子笑納。”
高盛心中雪亮,知道破財消災是難免的了,拿得起放得下是精明生意人的本色,說變臉就變臉,真是已經把臉皮練到了至高無上的境界
“雲墨,你知道嗎?在我心底你一直是無價之寶,你的一根頭髮都要比二億元還要珍貴。兩千萬?算什麽?高總你自己看著辦,免得別人說我唐傲訣仗勢欺人,明天要是沒有壓驚費到帳,那我只有自己去江浙省拿了,而費用應該就是你的一切了。”
一個攀附王家的集團的老總,唐傲訣對揍他沒有興趣,因為沒有一點挑戰性。
而且唐傲訣已經知道了他是肥羊,自然不會放過,反正這種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這種錢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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