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妍,我找到工作了,大商場奢侈品店的店長!”
回到出租屋的劉仁娜興奮的和自己的好朋友發短信,並將自己拍攝的商場照片,和裝修豪華的傾城之戀商鋪照片發了過去。
“大發!太好了!太豪華了!真羨慕你,這麽快找到了自己喜歡的,這樣好的工作!”
好友羨慕的回復,又遺憾的說道:“好可惜,我現在剛剛找到工作,壓力太大了,根本沒有辦法請假,不能去找你玩。”
“沒關系的,努力工作,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加油!”
劉仁娜回復說道。
“你也要好好加油哦,等你上班了,多給我發幾張工作照哦~”
好友發來一張加油的表情包。
回春堂。
“半夏,這兩天會有個裝修公司裝修旁邊的店鋪,我已經和他們溝通過了,鑰匙給你,你到時候幫忙和裝修公司對接一下。”
任平生和劉仁娜告別以後,到了回春堂,將隔壁店鋪的鑰匙給了她。
“好的。”
半夏接過要是以後,從櫃台後面拿出了一個大約一斤裝的白色塑料瓶子。
“老板,這是張路去醫藥大學拿來的濃縮精油。”
任平生拿起白色塑料瓶子。
是實驗室常見的那種瓶子,擰開蓋子以後,任平生聞到一股草木清香的味道。
精油非常粘稠,稍微倒出一點在手背上,感覺涼絲絲的。
半夏拿出一張名片,說道:“這個是方教授的聯系方式,手機號也是微信號,您可以添加一下他的微信,後期有什麽反饋,或者有什麽需要也可以直接和他聯系。”
或許是承諾的50萬起了作用,方教授不但很快就將樣品做了出來,而且還有售後服務。
任平生將名片收起來:“承諾的50萬,到這個月底算帳的時候,一道給方教授打過去吧。”
“好的。”
半夏點頭應下。
拿到濃縮精油的任平生,轉頭就去了會所。
點了8號小姐姐給自己推拿。
隨著小姐姐柔軟熱乎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推動,手指在他的筋肉之間用力撥動,涼絲絲的精油慢慢的通過毛孔深入了進去!
很快,涼絲絲的感覺沒有了,一股灼熱的感覺從筋肉之間滋生了出來!
慢慢的,任平生甚至感到了灼痛。
而往日裡感覺練不到的地方,則感覺刺刺撓撓,仿佛有小螞蟻在上面爬似的,癢癢的難受。
“哎呀,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伱啦?
要不要我收著點兒勁?哥最近好像壓力挺大的,有點不吃勁兒呢。”
8號技師說道。
任平生趴在小榻上,聲音悶聲悶氣的:“不管你的事兒,是精油火辣辣的,你隻管使勁兒就行。”
“那好哥。”
8號技師繼續牟足了勁兒推拿。
而任平生感覺,在灼熱感之後,慢慢又變的的清涼了下來。而筋肉隻覺得涼絲絲的,本來還因為練拳運動,而有一點酸澀的感覺,此時竟然迅速消退乾淨了,隻覺得渾身通透,舒服痛快極了。
“濃縮精油真的比藥浴效果好太多了!這個用量按照平時精油推拿時候也差不多,這一瓶子都夠用一周了。”
精油的效果,讓任平生感到非常驚喜。
自己修煉效果之所以相比大錘差了那麽多,任平生認為,一個是因為練拳的時間有限,每天最多早中晚練拳三個小時就已經勉強,
再多了筋肉根本受不了。 另一個是練不到位,有的部位很難練到,導致練功的整體性受到短板的製約,很難有快速進境。
但是濃縮精油,完美的解決了任平生總結出來的這兩個問題。
只是因為第一次用,任平生只能粗略估計,自己的修煉速度或許能提升個兩三倍沒問題。
回家以後,任平生加上了方教授的微信。
淺聊了一會兒,方教授就發過來了濃縮精油的配比和製作程序,甚至還有一篇論文發了過來,不知道是他自己寫的,還是手底下的研究牲寫的。
方教授看著50萬的份上,知道任平生應該是個大款,而且還經營一家中藥店,店內都是野生藥材,藥性遠比現在人工養殖的要好。
便打算和任平生維系了這份關系:“這種精油,如果大量的話,我可以幫忙聯系工廠來生產。如果少量的話,醫藥學院的實驗室就能做。如果需要的話,再聯系我。”
“好的,那麻煩方教授再給做一些吧,20斤就行。”
任平生估摸著,有著精油的輔助,自己筋肉練到大成的速度應該能縮短一半甚至更多。
20斤精油就夠用了。
“行,明天我讓手底下的研究牲配上20斤,下午叫張路來拿。”
方教授很爽快。
結束了聊天,任平生躺在大床上,一邊刷著手機,一邊盤算著這精油或許以後可以拿到異界去賺錢,武者的錢還是很好賺的。
“兄弟身上還有著一股浪漫氣息呢。 ”
任平生看到自己QQ空間裡輕揚的留言。
隨手點進輕揚的空間裡,看到他的最新動態,一首打油詩。
“雲光如練水波平,取來天上三千景。
何日複歸天上人,不做人間奔波客。”
除了打油詩,還配了一張圖,平靜的湖,魚影徘徊,倒映藍天、白雲、飛鳥,飛機拉出長長的雲彩,在天際劃過,如同一道仙女的白練。
“出院了嗎?”
看到輕揚的IP在雲南,任平生在底下評論問道。
“對,出來散散心。”
雲南,昆明,阮糖蜷縮在滇池邊的長椅上。
溫暖和煦的風吹到身上,沒有北方的凜冽,身體也感覺舒服了一點。
她看著“一蓑煙雨任平生”在自己動態底下發的評論,臉上露出笑容。對於和這位願望清單中的老友見面,她可是有著很大的期待。
在她的想象中,這位老友應該是一個長著一張國泰民安大方臉,後腦杓從小睡得扁平,出門穿著那白襯衫,襯衫扎到褲腰裡,開著一輛大眾帕薩特,控制台上還放國旗的男人,嘴角一笑得是憨憨的,一開口就應該是黃渤那樣口音:“我看就木有這個必要了吧”。
“哈哈哈·····”
一想到這個形象,她就樂的不行。
“咳咳咳······”一笑之下,咳嗽也跟著來了,她連忙從口袋裡抽出紙巾捂在嘴上。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紙巾上已經滿是血痕。
她隨手扔進了長椅旁邊的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