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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類怪談遊戲》第268章 新的家人
血液流淌,當陳安將那九條求生的規則刻在自己身體上後,他略微松了口氣,可緊接著,他驟然看向陰巧仙,眉宇間,閃爍著一種名為恐懼的色澤。

 「陰巧仙,你...」陳安顫抖著開口。

 陰巧仙一愣:「陳安?你怎麽了?」

 忽然,陳安跌跌撞撞的朝後走了兩步,一下子身子撞在了樹乾上。

 他伸出手指,指著陰巧仙,嘴唇泛白,無法控制的抖動著:

 「你...要被墮落之海取代了嗎?」

 看著驚恐的陳安,陰巧仙心中一沉,比起陳安的「跳躍式」成長,她似乎天生就比較冷靜,她也會驚恐,也會害怕,卻也會很快的接受這一切。

 她沒有責怪陳安為什麽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

 因為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在來軟都的路上,在艾爾特那位「恐懼級女人」的術法中,陳安當時似乎得到了成長與洗禮。

 而現在,陳安或許,

 已經將那些遺忘了。

 他,變得不完整了。

 「陳安,沒事的,沒關系的。」

 陰巧仙邁開腳,走向陳安,她赤腳踩在有些扎人的野草地上,走的很慢,臉上帶著勉強的笑容,生怕驚著了此刻「不完整」的陳安。

 荒林中,陳安依舊背靠樹乾,顫抖個不停,他看著走來的陰巧仙,似乎本能的讓他想呐喊:「你不要過來啊!」卻又沒有說出口。

 似乎,從自己和陰巧仙在文灣相識後,她和自己,一直都是很信任的關心。

 但...墮落之海,是邪神啊!

 陳安看著陰巧仙走來的步伐,就像是看著一個正在緩緩複蘇的邪神,在朝著自己走來。

 不得不說,楊鑫的這種手段,是惡毒與卑鄙到了極點!

 陳安之前能夠突破鹿馬村那「厄難布偶」的陰謀,也能在艾爾特的「本我教派女人」的術法中正了自己的心路,往後更是堅定本心,尋找著,摸索著,屬於自己的道路。

 這一切,都取決於他的過去與當時的思考。

 可現在,這些陳安費盡千辛萬苦,獲得的一切,知曉的,理解的一切,

 卻都被無情地剝奪了!

 而他根本來不及尋找「規律」,更不要提那「汙染規律」原本的惡毒!

 「無為與墮落的力量無法直接降臨在玩家的身上」這是規則賦予汙染源的限制。

 可楊鑫,卻利用了規則的漏洞,他取巧設定了一個「媒介」。

 而這個「媒介」,是玩家主動的,新的「納入」!

 也就是說,在楊鑫說完全部的規則,已經盡了「玩家必須知道規則後,才能對玩家進行行動」的潛規則的義務,之後。

 玩家只要每看到,理解,記憶「三個新的事物」,這樣主動的「攝入記憶」,也都將被汙染以此作為媒介,讓玩家對應的,遺忘掉「三個」過去的事物!

 而如果玩家需要破局,就需要思考,可只要思考的,腦海中新出現的念頭,不屬於「過去」,而是屬於「新的理解」,那也將算作新的事物!

 而眾人之前留下的信號,下意識的就要尋覓的過程中...

 視線,如果僅僅是在野外一掃而過,大腦的記憶是不會納入每個細節的,只是一個籠統的「我在野外」的概念,這只能算作一個。

 可當玩家尋找著「信號」,要觀察每一個角落,細節,感知,這一個個的過程中...

 被記憶,被仔細觀察的一草一木,每一個灌木叢,乃至於之前村民的每一個行動,每一個村民的出現,容貌,行為,周圍的一切聲響,其中的每一個,都

 將成為一個「一」,當「一」成為「三」時,就會觸發這惡毒的「遺忘」。

 這...就是楊鑫自信無人能夠通關的汙染,

 這,就是三級汙染源的恐怖!

 ...

 山林中,信號的擴散是有效的,不論是陳安的「旅者」印記,還是陰巧仙的「惡墮」氣息,都吸引著附近走丟的玩家的到來。

 或許是楊鑫有意為之,他給五人傳送的距離恰好是不遠不近的近六百米左右。

 而眾人只需要略微移動,仔細感受附近的一草一木,附近的空氣波動,就能找到蹤跡,再重複這個過程,就能找到玩家。

 而在這個過程中,也不由自主的,會產生更多的「新的記憶」,而新的記憶的出現,也將讓他們過去的記憶被新的記憶取代。

 陳安和陰巧仙正在對峙,陰巧仙走的越來越近,陳安的情緒也隨之複雜波動。

 沒有了過去的堅毅支撐,陳安的本能在讓他不斷塑造新的「堅毅」「相信」「勇氣」。

 而這個過程...

 也是一種「新的事物」的產生。

 而可怕的地方在於,這種「新的誕生」與「舊的衰退」完全不成一個數量級的比擬。

 「三件新的事物」是一個概念,而人們的記憶,卻會在時間的力量下,將過去事物的細節不斷壓縮,坍塌為一個「事情的概念」,變成「過去的一」,而新的接納,卻是一草一木,一個細節,一個注意了的眼神,這樣細小的事情。

 就像是陳安在大林山的經歷「我蘇醒了,看到了陰巧仙模樣的詭異,她對我說了話」這按照細節來看,是最少三個事物。可因為記憶的坍塌,這些,卻會在記憶中變成:「那是我和詭異版陰巧仙的初次相遇」這樣的概念。

 ...

 這一批的五位玩家,在玩家群體中也是頂尖之流,不論是心性還是對詭異力量的應用,對詭異汙染的認知,都甩開了絕大部分異變者幾條街。

 若不是如此,他們也不會敢在內城范圍內進入第四場遊戲。

 要知道,內城和外城對於第四場遊戲的規矩是不一樣的,如果在外城,也就是次都進入第四場遊戲,他們迎來的是帶新人的福利關,但相應的,獎勵也更少。

 而內城接受第四場遊戲,則是難度高,獎勵多。

 江亦雪,作為月夜神教的當代「神女」,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月夜神教雖是中小教派之流,可也是從第二紀遺留至今的教會,哪怕傳聞月夜之神早已歸順黑夜之主,可黑夜之主也始終沒有對月夜神教下手,兩者保持著微妙的關系,既不親近,也不打壓。

 「陳安。」

 江亦雪的身影忽然從一旁的山坡中浮現,她的瞳孔泛起純澈的白色,沒有眼黑,完全是一片蒼白,她清冷開口,快速走了過來。

 「江亦雪?」

 「**姐?」

 陳安和陰巧仙同時扭頭,看向有些風塵仆仆,黑發上都沾染著草籽和樹葉的江亦雪,陳安甚至有些驚訝,他旅行的時候身形不斷挪移,這是被江亦雪趕上了,還是碰巧了?

 「聽我說。」江亦雪走了過來,一把捂住了陳安和陰巧仙的嘴,急促道:「閉上眼,不要想,不要看,不要接納,汙染的本質,是當你們的大腦接納新的事物時,就會遺忘掉過去的事物!」

 什麽?

 陳安心中一顫,他驟然閉上了眼,可腦海中的思想卻像是無法控制的海浪,毫無規律而無法壓製的不斷奔湧而出,心中的情緒,迷茫,下意識的思考,猶如浪花般要將他吞沒。

 他愈發不想讓自己思考,就愈發在思考,同時,沒有了「過去」鍛造的堅

 毅內心的陳安,近乎要崩潰。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為什麽莫名其妙的就這樣了!

 他感到自己是不完整的,他感到現在的自己這樣是極其不好的,可他找不到原因,他發現自己的懵懂和無知,他發現了記憶遺忘後,只剩下文灣記憶的自己,那些之前和眾人探討的話語中,許多的內容,內涵,自己都只知道表象,卻無法理解含義。

 這樣的感覺,脆弱的就像能被詭異輕易捏碎。

 這讓他不安,讓他絕望,讓他感到自己的弱小與無能。

 「糟了,太晚了。」江亦雪見到陳安顫抖的身軀和不斷變化的臉色,不禁臉色一變,她抓住陳安的手腕,一絲絲冰冷的觸覺順著陳安的手腕,流淌進陳安的體內,灌輸進陳安的意識。

 這是「冰冷」,屬於「月夜之民」的能力之一。

 讓自身的一切感官,意識,情緒,都變成極度冰冷的狀態,以最理性的狀態去思考和行動。

 可江亦雪始終是變了臉色的,這證明,她已經無法完美的掌握這種力量,她也受到了「遺忘」的影響,在她意識到汙染的規律之前!

 「找到他們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低吼。

 幾個穿著樸素的村民發現了他們,一個個扛著鋤頭,帶著草帽,頂著紅撲撲的,風塵仆仆的臉,衝了上來!

 「神使說了,他們是迷茫的新的家人,現在處於過度時期,我們要幫助他們!」

 為首的一個男人大喊一聲,那四五個村民就圍了上去。

 「帶他們回村子,他們會感受到島嶼的和平,會慢慢接受一切的。」

 「都慢著點,別傷了人,他們的精神狀態不對!」

 「這些人在過渡期,可能會精神錯亂,不要管他們,帶回去就好了,過不了一天,他們就能恢復正常!」

 隨著村民圍了過來,江亦雪的臉色一冷,她的身影驟然消失,緊接著幾個虛影浮現在村民身後,他們都是江亦雪,卻又都介於真實與虛幻之中。

 江亦雪知道,自己必須速戰速決,因為自己因這些村民而進行的戰鬥,也屬於新的事物的誕生。

 外界的干擾,都會加速「新的思想和記憶的出現」的過程。

 「睡吧。」她輕聲開口。

 在利用「遊蕩者」階段的「穿梭」與「鬼影」分身後,她再度觸發詭異力量,這一次,是「魔騰」階段的「製造噩夢」配合「夢殺」!

 村民確實是普通人,體內毫無詭異力量的存在,他們的眼眸變得朦朧,下一刻閉上了眼,一個個倒在了地上,臉色極為難看,像是夢到了什麽極為恐怖的噩夢!

 「爸爸!」

 「媽媽!」

 稚嫩的童聲忽然響起,不遠處,三四個穿著花棉襖的小孩子看到了這一幕,跑了過來!

 他們是跟著大人來搜查的。

 「還有小孩子。」江亦雪心中一沉,這些汙染源世界的普通人,即使被侵蝕,也都是活生生的人類。

 她來不及咒罵詭異的惡毒,那也是毫無意義的。

 可不論她如何想避免這些思考,當小孩子們出現的時候,殺還是不殺,這個念頭都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中浮現。

 詭月路徑的「冰冷」並非像「無光之陽」的「冷月者」的「沒有感情」那般絕對,「冰冷」的力量更多的是利用在配合自身其他詭異能力上,進行一個增幅。

 對單純的感情遏製,只是一個附帶的小特性。

 這時,江亦雪忽然發現,她下意識的想要用「那一招」的時候,卻忘記了「那一招」是「哪一招」!

 那是她在十六歲時,在月

 夜神教的密室中接受的傳承,可恰好,在小孩子們出現後,因為新的「思考與記憶」浮現,她遺忘了那段時光!

 即使她的身體有能力使用,可她,卻忘記了如何釋放。

 而這幾秒鍾的停頓,也讓那些小孩子跑了過來,他們著急的看向江亦雪三人,說著什麽,也有的焦急的蹲下身子,晃著自己的爸爸媽媽。

 而陳安和陰巧仙,剛剛也同步的進行了行動,可他們始終沒有「冰冷」的附著,若是沒有遺忘的存在,他們還能依靠心性去強行對抗,糾正自己的想法。

 可現在,僅僅憑借「不完整」的他們,是完全做不到不受到外界的思想,以及不讓自己的腦海出現新的想法的。

 這場僅僅是普通人的村民出現,要抓走他們,緊接著小孩子出現,這麽簡單的一件事情。

 卻因為其包含的意義,不斷地加速著陳安和陰巧仙的遺忘!

 江亦雪的眼眸恢復了正常,那蒼白褪去,她知道時間不多,便是驟然俯下身,纖纖玉手插入地面的泥土中,蒼白的靈性波動擴散,地面上,一個個來自靈界的「亡靈」拔地而起!

 那一個個突然出現的骷髏,僵屍,猙獰的厲鬼般的狼人,怪物,把那些小孩子嚇得流淚,尖叫!

 趁著這個工夫,江亦雪一把將陳安的衣服從後面拉了上去,她的指尖變得銳利,以「冰冷」凝聚在指甲上,在陳安的背後迅速寫著些什麽。

 腦海中,哪怕有「冰冷」作為遏製,那股強烈的眩暈感,也不斷地襲擊者江亦雪的神志,她輕咬唇瓣,最終低聲道:「為了防止記憶性的汙染,這些年來我都不斷告訴自己,那一場月夜神祭的神音預言。在一開始討論戰術的時候,我都在不斷地重複著那段話。

 陳安,我希望那個人是你。」

 說完後,江亦雪確認這段話語的記憶在心中被默念,再度被加固,不斷地被追溯到「現在的記憶」之中,而後自嘲般的輕笑了一下。

 「沒有人知道自己會在什麽時候死去,如果你不是預言中兩千年前的那個人,或許,我這輩子也等不到他了。」

 這個汙染源的詭異,下一波的襲擊,應該馬上就要到了。

 轟!

 正如江亦雪所預料,不遠處,忽然發生了一場爆炸!硝煙翻滾到天空,爆炸聲巨大,這些作為「新的記憶和感知」的灌入,也讓江亦雪的眸子,呆滯了幾分。

 她來不及思考,也不能再思考,現在要做的,是讓王胖子和李華,別死的那麽早。

 他們或許各自有著各自的手段,但江亦雪不會去賭。

 只見她的小拇指上,緩緩浮現出一個樸素的白色戒指,下一刻,她將戒指捏碎了。

 白色的光暈炸裂,一股清澈的光速驟然從她的身上映射到上空!

 這是一件「恐懼級」封印物,也是她攜帶進入這場遊戲的兩件物品之一。

 而現在,這件價格昂貴,並且帶有強大威能的封印物,變成了純粹的...信號彈的作用。

 白色光速衝天而起,在天際中留下了一行行模糊的字跡!

 而那些字跡,正是楊鑫之前說過的,九條規則!

 字跡模糊,卻依舊可以辨別,它存在於現實與靈界之中,在維系中緩緩的消散,這消散的幅度很小,很慢,但也清晰可見。

 當江亦雪做完這一切,再回過神,卻發現周圍的亡靈被詭異力量所壓製,一個個變得平平無奇,像是沒有了詭異力量支撐一般,倒在了地面上。

 而不遠處,一個帶著眼鏡,禿頭,臉色平靜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穿著白大褂,局摟著身子,黑方框眼鏡下,一對小眼睛正盯著江亦雪。

 「楊鑫。」

 江亦雪冷笑著,她知道,當楊鑫再度出現,也代表自己的遺忘,即將要徹底將自己吞噬。

 就像是,一旁「遺忘」了一切,目光呆滯,瞳孔都變得昏暗,沒了神志的陳安和陰巧仙一般。

 他們兩個,正呆滯的看著彼此,神情像是腦乾出了問題的嬰孩。

 而這並不是他們的最終狀態,最終,他們會變成那些村民一樣的人,當然,這其中的過程,正是他們下一階段要接受的。

 這些江亦雪不知道,可如果陳安有意識,他就能發現,比起幸福小鎮的蒙蔽與修改記憶,這樣的遺忘後,出現的新的記憶,才是更惡毒與恐怖的事情。

 因為沒有邏輯的蒙蔽記憶,置入新的記憶,這樣快捷的方式,必然有著極大的隱患。

 而這樣依靠玩家自主接納新的「記憶」而「遺忘」的過程,等同於自己親手抹去自己的記憶。

 而接下來的過程,又將是真實的記憶,被重新塑造。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會成為新的他們。

 「結束了。」楊鑫走向前來,他走的很慢,周圍的小孩子看到他的到來,一個個跑了過去,哀嚎著讓神使大人救救他們的父母。

 楊鑫摸著腿上娃娃的頭,卻看都沒有看上一眼,只是看著江亦雪,像是獵人在看待瀕死的獵物,那眼神中的玩味與嘲弄,仿佛在宣誓屬於獵人的勝利。

 楊鑫看了眼天空:「這些東西,如果你們不知道意義,不知道什麽是規則,又有什麽用呢?」

 江亦雪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只是冷笑一聲,她的眸子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呆滯,變得無神。

 直到她的嘴巴微微張開,神情變得猶如陳安和陰巧仙一樣。

 「嗯?見到我後,直接自己主動加快了新的感知納入?」

 楊鑫搖了搖頭,他本想做的更決絕一些的。

 這世界上沒有無法破的局,只有生機無限渺茫的絕境。

 規則的漏洞,讓楊鑫可以以這樣的方式,將「墮落」與「無為」的力量籠罩在玩家的身上,卻無法讓他們永遠保持這樣的呆滯。

 因為這不符合規則對三級汙染源中,詭異的第一限制原則:「詭異永遠無法用直接的方式,殺死玩家,哪怕是他們的心。」

 這其中,也蘊含著讓他們永遠失去神志。

 如果楊鑫這樣做了,他將被規則抹殺。

 所以,楊鑫捏爆了手下孩子的頭,血液猶如破碎的西瓜般炸現,周遭的小孩子一個個倒地抽搐,口吐白沫,眼皮外翻,身上泛起絲絲黑煙。

 緊接著,楊鑫朝著附近的村落走去。

 他啊,是神使。

 這裡,是海島。

 「我不能殺死你們的心,讓你們永遠沉寂,但我可以為你們,親自塑造出一個全新的「自我」。」楊鑫的嘴角微微上揚,他走到附近的村落,隨著周圍村民的跪拜,他伸出手,微微按下,沉聲道:

 「我們新的親人,在過程化的暴亂中,殺死了九個我們的家人。」

 周圍的村民,臉色微微一變。

 「我們,要如何對待他們?」

 楊鑫問道。

 村民們的聲音,卻出奇的一致,他們放下了手中的活兒,聲音參差不齊的開口:

 「原諒他們。」

 楊鑫微微頷首:「我們要如何做?」

 「讓他們,代替我們死去的家人,成為我們新的家人。」

 村民們說著,臉上,浮現出了寬容與開心的笑。

 是啊,這就是這座島嶼的迷人之處,

 沒有戰爭,沒有紛爭,沒

 有嫉妒,沒有仇恨,

 只有和平與寬容, 只有幸福與安寧。

 「去吧,他們就在東三百米外的草地上,等待著你們的認養。」楊鑫揮了揮手:「願這座島嶼,永遠和諧,願神靈,永遠庇護我們。」

 眾多村民齊聲道:「願神靈永遠庇護,願島嶼永遠和諧。」

 緊接著,他們朝著外面跑去。

 那些大娘,大爺們,尤其是剛剛自己的孩子去幫忙找人,現在卻沒了的村民們,跑的尤其的快。

 楊鑫看著村民離去的背影,眉宇微微閃爍。

 他看向天,似乎看向了正通過「鏡花水月」看到這裡一切發生的陳權。

 「權,我如你所願的,竭盡所能了。」

 楊鑫微微彎腰,對著空氣,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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