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軟都,內城,疤哥家中。
在這棟豪華別墅的二層,一件整體呈現為米黃色的臥室中,忽然出現了一陣陣水波般的蕩漾,空氣仿佛被扭曲了,一陣層層疊加的真實與虛幻後,一個有著大波浪,杏眼迷離,唇瓣不抹胭脂卻紅潤動人的倩影,驟然出現。
王紫嫣落在床上,怔怔的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臥室,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
“我成功了?”她自言自語著,緊接著,她的眸中露出欣喜,嘴角微微上揚,雙手握拳,用力的揮動了一下。
“我活下來了!”她喃喃自語,卻依舊有些難以置信。
這第二場遊戲的難度,與第一場比起來確實不高,可這三天來,她依舊被折磨的瀕臨崩潰!
但是...
王紫嫣伸出手,上面是一枚古銅色的懷表,一塊破舊的陶瓷碎片,上面都散發著些許詭異性的波動。
她的紅唇微微翹起,大波浪的頭髮一下子蕩漾,她往後仰去,躺到柔軟的床上,借助窗外的燈光欣賞著“戰利品”。
嘴角的笑容,愈發有些放肆了。
“這就是力量麽?”王紫嫣的俏臉微紅,心中滿是劫後余生的激動。
這一場遊戲,她在初期的小心翼翼後,很輕松的依靠“迷途羔羊”帶給自身的容貌與氣味改變,從而迷倒了那幾個男玩家。
作為‘黑薔薇’路徑的女異變者,幾乎沒有男人可以抵擋得住她們的魅力!
那是由詭異源質的詭異性,給予自身的由內而外的改變。
半響後,王紫嫣優雅的挪動圓潤的雙腿,將白嫩的腳丫塞進粉色的棉拖中,一步步走到臥室的窗前。
看著窗外街道上的玩家,她的唇瓣翹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在第一場遊戲,我還需要靠疤哥,靠陳安活下去,而變成‘迷途羔羊’後,我仿佛變成了故事世界的女王,這種感覺...”王紫嫣舔了舔紅唇:“真是令人陶醉...”
回憶起那一個個連異變者都不是的男人,為自己賣命的可笑模樣...呵,對於他們來說,和自己牽牽手都能變成莫大的獎賞。
在關鍵時刻,自己只需要使用‘迷途羔羊’賦予的詭異能力‘催眠’,即可將這些精蟲上腦的蠢男人變成自己的傀儡。
唯一的一個女玩家,雖然看自己不順眼,但在和自己一番纏綿後,也傻傻的認了自己當姐姐。
王紫嫣借助窗外的光亮,打量著手中古銅色的懷表。
這是那個女人給自己的定情信物---編號5-471‘忠誠的男人’。
打開懷表的表蓋,裡面沒有指針與數字,只有著一張泛黃的圓形照片,裡面是一個穿著綠色西裝的男人,男人面容清秀,表情卻顯得遲鈍,眸子裡似乎蘊藏著複雜的情感。
“一次性的封印物,可以在自身遭到攻擊時,讓男人出來變成‘替死鬼’,呵,聽說是她死去的丈夫失控後,對她的愛意與詭異性混合,留下的遺物。”
王紫嫣破有興致的打量著懷表裡的男人,隨後“啪”的一聲合上了蓋子。
“給了我,你怎麽活下去呢,傻妹妹。”王紫嫣自言自語著。
隨後,她悄然激活了手腕上的白玉鐲子,那是林希給她的“封印物U-28‘沉睡的情人’”,其作用是遮掩身上的詭異氣息。
她深吸口氣,感受著腦海中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燥熱與彷徨逐漸起伏,目光緩緩移到臥室的大門處。
“他們的目的...”王紫嫣在心中沉吟,從成為“迷途羔羊”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能夠感受,那是靈魂深處傳來的的燥熱與彷徨。
這種感覺時時刻刻折磨著她,曾一度讓她的精神瀕臨崩潰,就像是故事世界的初期。
不過,隨著遇到了一個個玩家,自己將他們迷住後,那股燥熱感逐漸褪去。
可這並不能維持很長時間。
可當第一位男玩家,只是因為自己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再加上一點點的“催眠”,就興高采烈的為自己趟雷,用鮮血與生命,解決了一個致命的謎題後。
在男人為自己而死的那一刻,王紫嫣感受到了靈魂中傳來的無盡愉悅。
就像是毒藥,深深地令人迷醉。
只是...這並不能持續很長時間。
離開故事世界了,現在,那股燥熱與迷茫,再度一點一滴的的,湧上心頭了。
...
走下樓,王紫嫣發現疤哥並不在家,而當她打開手機APP,準備查看獎勵的時候,她發現了“任務”的出現。
“軟都發生了什麽?隱秘組織...是艾米他們做的?”王紫嫣微微一怔,她迅速提上了棕色的長靴,披上深紫色的大衣,走出了家門。
...
...
“我覺得可以,咱們隊伍裡面有著一位佔卜家,一位白癡,完全可以分成兩隊行動。”丁萍應道。
與此同時,既然決定了也就不會猶豫,丁萍直接道:“我們隻做調查,遇到危險就撤退,安全第一,我和陳安一隊,陰巧仙和落櫻姐一隊。”
“我沒問題。”薛月兒惡意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
“可以。”苗落櫻輕聲道。
陳安看了一眼丁萍,撓了撓頭,道:“這樣分組是有什麽特別的含義麽?”
丁萍瞥了他一眼:“巧仙妹妹的剪刀是‘4’級封印物,攻擊性很強,並且可以持久使用,加上有落櫻姐的佔卜在,出不了問題。
你呢,小醜先生?依靠副作用強大的半吊子飛刀?有我這個‘白癡’在,你萬一被封印物反噬,我還可以將你變成‘白癡’來緩解。”
陳安聞言,一陣啞然,他確實一直沒問過薛月兒的剪刀是個什麽情況。
陰巧仙與陳安各自接了一個任務後,進行了兵分兩路。
並且,他們都給手機設置了一鍵呼叫,將安全措施做到最大。
陳安和丁萍接的任務在外城,實際上,內城的任務已經沒有了,都被搶光了!
“這個位置,應該是約翰的酒館附近。”陳安和丁萍快步走在街道上,他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位置,忽然想起了什麽。
陳安撥通了一個號碼,那是猴子給他的,說有事兒隨時聯系他,只是很可惜,後來陳安就一直在和疤哥與艾倫這些內城人打交道,猴子早就被他扔到腦後去了。
“喂,猴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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