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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秘世界我能逢凶化吉》第388章 阿爾伯特的秘密
沾了水的火咒沒有發揮出維克托想象中的威力,爆炸的范圍只是點燃了幾個持槍的活死人,阿爾伯特卻已經跑出了很遠。

 “維克托·戴蒙!我早該想到就是你!”

 這算是阿爾伯特第二次見到維克托,哪怕在不久前被艾瑞汀的鎧甲爆炸給波及到,他也沒能看到是誰動的手腳。

 維克托撿起一把活死人掉落的步槍,同樣找了一處掩體躲到了後邊。

 那些活死人就算身體被點燃,也感覺不到疼痛,一邊開槍一邊朝維克托躲藏的位置靠近。

 維克托利用掩體不斷襲擊,將兩三個持槍活死人的頭給爆掉,解決了最大的威脅。

 那步槍的子彈有限,維克托已經打完了,而剩余的活死人繼續朝他這邊包圍過來。

 當這些家夥繞到掩體後時,維克托再度消失了,原地留下的卻是小黑變形的一頭猙獰的鐮刀怪物。

 唰唰唰!

 斷臂殘肢亂飛間,阿爾伯特沒有聽見槍聲,猜到維克托子彈打完了,於是抓緊時間往後邊逃跑。

 維克托的身影顯現出來,再度撿起另一把步槍,瞄準他的後背,但剛扣動扳機卻發現那槍裡原本就沒子彈了。

 “草!”

 暗罵一聲,維克托扔掉槍械,直接追了上去。

 一些靈體從死掉的活死人身體中飄了出來,在維克托頭頂上盤旋,仿佛隨時要俯衝而來。

 這玩意兒他見過,是阿爾伯特“通靈者”的能力。

 它們看上去像鬼魂,但卻沒有殺傷力,活人碰到後只是會短暫地降低體溫。

 維克托第三次給自己繪製水咒,身體隱形消失,令那些鬼魂找不到目標,很快就自行散去了。

 前面的阿爾伯特爬上了緊貼山壁的支架,維克托死追不放。

 他知道對方手腕受傷,無法使用告訃人的無形之術,所以下定決心要在這裡就乾掉他。

 當阿爾伯特馬上要通過一條懸空的木棧道跑進漆黑的山洞時,忽然一道飛牌擊中了那棧道,導致木板一瞬間燃燒了起來,阻礙了阿爾伯特的逃亡路徑。

 “別跑了,你沒機會的……”

 維克托在阿爾伯特後方出現,用戲謔的眼神掃了下他的手臂。

 阿爾伯特站在火牆前,也不再繼續逃跑,而是轉身看向維克托。

 “你為什麽會來這裡?”他問道。

 維克托很老實地回答:“托馬斯不是已經告訴你了麽……我是殲察局……哦不,確切的說,是殲察局防剿部的精英調查員。”

 “原來如此,是為了死國而來……”阿爾伯特左手抓著自己的頭髮,“但你來找我沒有用,死國被我父親所掌握著,就算我死了,我的父親依然可以開啟這場死者與生者的戰爭。”

 “哦……行吧!”維克托聳了聳肩,“但我個人的目的是來殺你的。”

 這話令阿爾伯特微微一愣,但馬上他就想通了:“你是怕我想起來,然後寫下你的訃告?”

 維克托瞥了瞥嘴,算是默認。

 阿爾伯特冷冷地笑著:“然而很可惜,其實我已經把你的事情給忘了,比起這張被打爛的手掌,戴維斯家族有太多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辦。”

 “可我不會賭你的記性……”維克托目中冰冷,“你的密傳太危險了,年輕人。”

 “哼……確實,我也認為自己很危險,但跟我父親比起來,

都算不了什麽。”阿爾伯特牙關緊咬。 這時,維克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問他道:“那些進步黨人,其實是你殺的吧!”

 阿爾伯特表情變得僵硬:“嗯……看來被你發現了?”

 “之前在奴隸拍賣會上,你落下了一本冊子,上邊寫的非常清楚,所以你為什麽要殺害那些人?然後還嫁禍給維德?”

 “誰是維德?”

 “維德·特洛伊,就是明面上進步黨人連環死亡案的凶手,官方也這麽給他定了罪,但實際上,你我都清楚,維德隻殺了一個人,其余的都是你下的手。”

 “哈哈哈,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他,但你說的沒錯。”

 或許是覺得自己已經跑不掉了,阿爾伯特放聲笑了起來,並且和盤托出:“告訃人的能力非常不錯吧!只要知道了那些人的名字,見過他們本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送他們下地獄。”

 確實非常詭異的無形之術,施展術式的條件與艾洛德的信使有點類似,都是要知道對方的名字與見過對方本人,但隻論殺人的話,告訃人太難以被察覺了。

 “我承認你確實厲害,所以為什麽呢?殺死進步黨人和你們戴維斯家族的死國大業有根本聯系嗎?假如你的父親是為了與賽國政府對抗,那麽進步黨人不該是你們需要拉攏的對象嗎?”

 維克托提出疑問,很快就遭到了阿爾伯特的反駁。

 “不!你完全不了解,因為你只看到了死國和我父親,只知道戴維斯家族卻忽略了很多藏在背後更加神秘且更加強大的勢力!”

 “好吧!好吧!”維克托不想跟他抬杠,隻想在這家夥死前盡量挖出更多的秘密,“我聽著呢,你說!”

 阿爾伯特冷冷地說道:“你聽說過……萬物皆有裂隙嗎?”

 維克托身體微微一顫,馬上反應道:“這不是你寫在那冊子最後的話嗎?有什麽寓意?”

 阿爾伯特深深呼吸一口,目光逐漸變得深邃,仿佛在虛無中看到了什麽令他感到神往的景色。

 “我獻上我的傷口,獻上我的新我從舊我分離的那一霎那, 獻上我的秘密,求得門扉的開啟……”

 “無論如何,適格之人必須天資獨具,再無門鎖,門戶皆敞開,牆壁亦不再,所有的堡壘對我不再封鎖,所有的國度我都出入無礙,不再有約束我的律法,不再有禁錮我的牢籠……”

 他喃喃著念了一堆維克托聽不懂的話,把維克托給整煩了,急忙打斷道:“停停停!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話,然後就送你上西天!”

 阿爾伯特停止“詠唱”,把目光重新下移,看向維克托。

 “創口就是裂隙,就是破綻,萬物具象化,概念化,都有破綻,我不對拉托蒙德效忠,不對戴維斯家族效忠,我所信奉的……是門閾創口會。”

 門閾創口會?

 這是維克托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他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繼續追問:“這就是你背後真正的勢力?”

 阿爾伯特閉口不言。

 維克托接著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不對你父親效忠,對這個門閾創口會效忠,你背叛了你的父親?他知道嗎?”

 阿爾伯特冷冷一笑:“你覺得,他是怎麽認識米瑞亞·莉莉絲的呢?”

 這話讓維克托好一陣思索,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你背後的組織安排了米瑞亞和拉托蒙德的婚禮?!”

 就在維克托思考的間隙,阿爾伯特偷偷且迅速地解開了自己右手的繃帶。

 只見他那被繃帶纏住的手臂與木板間,夾著一頁寫了一半隻空出了名字和日期的訃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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