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不能期待對手按照你理解的方式出牌,記住,是永遠。如果對手以你理解不了的方式存在,那就用一張熟悉的規則牌或多張組合規則,壓倒它們的規則,把對手變為你可以理解的存在,再打敗它們。”
——
陸承。
但說出這句話的人現在十分費解,隊友現在不按照人類理解的方式去出牌,這可怎麽弄?
陸承對於時間的理解是經過這麽多代時代律和萬年的戰爭才逐步掌握的。
應用的方式也非常初級,無非是利用已經過去時代複現,或者是穿刺對方背景,進入過去罷了。
至於書中寫的,真正的仙神,將尚未發生的時間拚接到自己的桌面上,做到感知未來,甚至更高級別的應用,陸承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對於界域方面,那就純屬是一竅不通了。
他只會建造一張同時擁有長、寬、高的三維域卡,比如【昆侖】、【幽都山】、【長安城】,而且很會。
但顯然,鯨皇對於外交官邸是三維界域這一點,是頗有微詞的,因為鯨族壓根就不存在於三維空間。
它們存在於三維桌面是一種.削弱和限制。
人類看上去的大魚,實際上是人類感知器官,眼耳口鼻心(神念)所獲得的樣子,只是它們的.三維投影罷了。
但它們平時是不存在於三維桌面,實際上它們在哪兒,長什麽樣子,陸承現階段是根本無法理解的。
如果是敵人,那倒是好辦。
比方說,人類近神位卡師可以打造一張包含界域規則律卡,並且賦予給一張戰場域。
例如創造一張帶有界域律的【長白山】。
那麽就相當於強行限制本場對局隻存在三維空間,如果對方的界域規則懟不過,那管你是多少維度的生物,要打【長白山】,你只能乖乖來三維域卡。
這就是所謂的,我可以不理解你,但我比你強就可以把你捏成我理解的樣子。
但對於友軍,顯然是不行的。
總不能把“公主”裝規則籠子裡吧???
陸承現在只能理解二維和三維。
卡牌紙片人就相當於存在於二維,但要作戰,要生效,只能打上桌,成為三維投影。
公主在陸承手裡,要麽是二維,紙片魚形態,不能動,不能發動技能,也不耗能,要麽是三維形態,就是指召喚。
但鯨皇覺得,女兒的生存空間小了,二維展開,應該起碼讓女兒能活動才是。
或者是在三維上加一維度。
這要求過分嗎?
說實話,確實不過分,人家隻想要一個舒適的棲身之地。
但.
陸承就仿佛在聽天書!!!
建一座二維展開的,可以生效的水域卡或者建一座第四維度府邸!
啊??
陸承翻遍卡牌,這特麽誰能施工啊
把任務派給【魯班】!
魯班他可以!
魯大師,活了一萬年,天賦卓絕,學了一萬年,本以為機關術已爐火純青,天下沒有乾不了工匠活兒了。
現在這任務來了,魯大師人傻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造一座機關樓,它只有長寬沒有高?”
“嗯。”
“嗯?”
“有難度的話要麽試試造一座樓,它的地點是走長、寬、高無論如何也到達不了的地方,需要一個.新的方向?”陸承沉吟道。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
“我也不知道啊!”陸承冤枉道:“實際上,歌者的須臾公主就是能在空間上做到她從除開長寬高的另一維度發動攻擊,就像之前,她能打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卻夠不到她.”
現在想想,就算羽林軍到達了沙域作戰位置,估計也只能攻擊她在三維的投影
要對付這樣的對手,只能從界域規則上限制她,強行讓她走長寬高才行。
或者是她自己來到三維。
但顯然,現在她不是敵人了,她還在自己的卡組裡,如果限制她,那不就相當於把公主殿下裝籠子裡
絕非待客之道啊!
魯大師沒有說話,只是眨巴著眼睛。
“說話啊大師!”
“你讓我說啥???”
“你可是大師啊,絕代匠神!”陸承讚歎道。
“你不也一樣?你有辦法???”
“必須得有啊我們要造不出來,她爹就讓她回去了啊!”陸承急道。
當然,鯨皇也同意幫忙,放下歌者的特色建築卡,但需要一張空白的四維界域!!!
如果陸承拿不出來,那公主只能暫時回去住了。
“那就回去唄”
“不行,嫁過來了,那還能拿回去???”與歌者和親,不僅僅是紙面實力上的提升,還意味著空間技術研究可能迎來極大飛躍。
“那你自己想吧,我沒法子。”
(卡牌能力值不足,派遣失敗!)
陸承無論怎麽樣畫圖,如何實地考察,對於這樣的施工要求,都是難以理解的。
龍宮超載運轉,光是能量算力就燒進去了好幾百張金沙和燃油。
連大馬士革星的科學家們都動用了,科技樹動都不動。
鯨皇也幫忙了,展示了歌者的建築。
但在人類的感知器官中,無論怎麽看四維建築,也只是三維投影罷了。
對於人類來說【四維空間建造技術】,太過困難了!
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瑤姬與琵琶勸神念耗竭的陸承好好休息,先恢復一下,睡一覺。
陸承也隻好照辦。
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只不過,在夢裡。
他也在思考,一個看起來就這麽大,但順著長寬高怎麽移動也出不去,到達不了的地點如何存在?
“師兄.師兄!”
誰在說話?
陸承感到自己腦袋暈暈沉沉的, 緩緩睜開眼睛。
嚇!
一張毛臉正在眼前。
“師兄,是俺老孫啊!!”
“猴師弟!”
陸承打量周圍,霧氣氤氳,也看不出是在哪裡,眼前瘦巴巴的猴子,不是大聖爺又是誰。
不過,大聖爺看起來灰頭土臉的,毛上全是灰塵,髒兮兮的。
這是怎了。
“猴師弟,你不是在修那天門嘛?”
“害,別提了。”大聖一屁股坐下:“當年一戰砸碎南天門,沒想到著了老頭兒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