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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我家末代族長是小哥》第二十九章 阿寧下落
小哥再三追問,康巴洛人才透露出,那個女孩是選出來安撫惡魔的祭品。

 倘若在第四個十年還沒有張家人來這裡的話,他們就要把那女孩送過去了,因為十年的期限馬上就要到了,之前在喇嘛廟裡的舉動是對祭品進行必要的儀式。

 小哥卻覺得這些人並沒有說實話,他能感覺到,那個女孩已經不是人了。

 整件事情極度的不合理,漏洞太多了。

 ﹉﹉﹉﹉﹉

 張杌尋在房間裡宅了十好幾天,每天晚飯後都會牽著月牙出去在喇嘛廟裡的小道上遛彎。

 偶爾碰上接人上山的陳雪寒,兩人還會坐一桌聊上幾句。

 “最近寺廟裡好像多了不少人。”張杌尋摸著月牙的狗頭,手裡捏著一個酒壇一樣的小罐子給她嗅,裡面裝著一小塊黑麟毛蛇的皮。

 這幾天接觸下來,他也發現了,月牙比一般的狼青犬還要聰明許多,阿寧在之前就訓練過她一些基本的服從行為,而且最讓他上心的是,月牙對黑鱗毛蛇有種天然的反感。

 有次在帶月牙遛彎兒前,他翻出空間裡收集的幾條黑麟毛蛇的毒液試著稀釋了一下,往自己的鼻腔裡滴了很稀薄的一滴,待適應以後逐漸加量。

 這樣也是為以後讀取費洛蒙提前做脫敏實驗,因著曾經吸收過蛇蛋的緣故,他的五感超出尋常的敏銳,蛇毒的影響比費洛蒙對他的影響更大。

 他不想以後每一次讀取費洛蒙時都進入那種半死不活的失覺狀態,在無法保證所處環境的絕對安全時,那樣的狀態實在危險。

 即便之後他全身消毒清洗了,但當天晚飯後去看月牙時,月牙在面對張杌尋的到來突然表現的非常煩躁不安,衝著他的方向低吼,卻又由於熟悉他這半個主人的氣味,故而徘徊不前,繞著他轉圈子,抗拒又想接近。

 張杌尋一開始不明所以,哄了半天月牙才肯靠近,卻一直盯著他的手和臉嗅個不停。

 張杌尋猛的反應過來,月牙突然警惕,其實是嗅到了他身上殘留的蛇毒的氣味,即使是消毒酒精都沒能徹底掩藏住那種危險的氣息。

 這倒真是意外之喜了,張杌尋開心的摸了摸月牙的狗頭,狗的嗅覺本就敏銳,月牙這種更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因此張杌尋特地將空間裡收集的那幾隻黑麟毛蛇的標本拿出來給月牙做訓練,月牙表現的超出常理的好。

 陳雪寒一邊往嘴裡刨飯,一邊看著張杌尋和狗子互動。

 張杌尋將罐子給月牙嗅了一會兒後,就將罐子蓋住丟給月牙,月牙如餓虎撲食一般凶狠的撲了上去,彪悍機敏得像一隻小豹子。

 “臨近年關,總會有各地的大喇嘛來這裡舉行傳大召法會,有些客人也會來聽佛,寺裡人難免會多一些。”

 陳雪寒自己其實也有些納悶,雖然這個喇嘛廟算不上與世隔絕,但每年除了固定的幾個團隊,真的很少有人扎堆的過來,搞得齋堂裡人都坐不下,很多喇嘛都挪到了另一間屋子吃飯。

 張杌尋很少去齋堂,人太多,即便喇嘛都很安靜的吃飯,他還是不習慣周圍混雜的氣息,“都是些什麽人?洋人還是漢人。”

 那幫人似乎不知安靜為何物,搞得往日寂靜的寺廟也跟著喧鬧起來,張杌尋只是不反感和吳邪胖子小哥他們在一起待著時那種自然溫馨的煙火氣,但不喜歡這種,他與陌生的人間格格不入。

 “洋人居多吧,都是以前來過廟裡的熟面孔。”陳雪寒頓了下,補充道,“估計也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走了。”

 陳雪寒心裡很清楚張杌尋是個光看眼神就知道不好惹的主兒,不過接觸時間長了也知道他平日裡比較隨和,不會特意去計較什麽。

 因此也不怎麽怵他了,特意叮囑道:“那幫洋人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你可別和他們起什麽衝突。”

 倒不是怕張杌尋吃什麽虧,他對那些洋人沒什麽好感,雖然他們出手比較大方,他是擔心到時候那幫洋人不知輕重惹到了眼前這人,再出了什麽閃失,廟裡不好偏頗,畢竟都是客人。

 張杌尋自然沒有那麽多空閑去招惹那些人,歷代德仁的記錄已經足夠他研究許久了。

 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自己沒有理睬,那些人倒是主動找上門來了。

 那幫老外還講究了個先禮後兵。

 在張杌尋和陳雪寒說完話,牽著月牙回去的時候,月牙先嗅到了陌生人的氣息,斜著半趴在門口擋住張杌尋,鼻尖不停靠近門縫聳動。

 張杌尋放開感知探查了一下,沒看到屋裡有人,便清楚對方只是來走個過場,伸手拍了拍月牙的背,示意她放松,隨後牽著狗推門進去,迎面空蕩蕩的桌上放著一封信。

 月牙嗅到的陌生氣味就來自這封信。

 張杌尋指了指椅子上的毛氈墊子,解開繩子讓月牙自己拖下來去休息,最近廟裡人多眼雜的,就不讓月牙去陳雪寒的屋子了。

 信封沒有粘著,只在背面用漢字小楷工工整整的寫了五個字,“白先生親啟。”

 張杌尋已經知道找他的人是誰了,安靜公司的人,看樣子最近來到寺廟的人也是他們。

 做好防護措施,取出裡面薄薄的信紙,開頭就是外國人通用的肉麻稱呼,“親愛的白先生……”

 信件的大體內容就是表示他們知道張杌尋手裡有他們要的東西,所以打算和張杌尋談合作,並且表示他們非常有誠意,絕口未提阿寧和之前偷襲他的魯德。

 張杌尋知道安靜公司的人不會輕言放棄,所以這封信他完全當是放屁,隨手就給撕了丟到外面隔壁屋子的房簷上。

 第二日一早,小喇嘛送來羊奶的時候,順嘴提了一句,說有人很早就已經在屋外等著了,讓小喇嘛幫忙告知一下。

 張杌尋依然沒有搭理,謝過小喇嘛後道:“你告訴他,我在閉關,不見。”

 小喇嘛點點頭,出去的時候照說了。

 德國人點點頭,面容肅穆冷寒,並沒有什麽不悅,在他看來這才是長手指人應該有的倨傲表現,漢人有句古話說的好,三顧茅廬,有能力的人自然有脾氣,而且他們的目的不止是合作。

 第三天,德國人又來到這裡,比昨天更早的等在門口長廊下,這是他心裡給屋裡的長手指下的最後的期限。

 倘若今日還見不到人,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他想他的誠意已經足夠了。

 小喇嘛送完羊奶出門時,德國人轉過頭,卻看到打開的門口多站了一個人,正是他要找的屋主人,比照片上瞧著似乎更年輕一些,眼神也更銳利,不愧是長手指的人。

 德國人在打量張杌尋的時候,張杌尋也在分析他。

 這人身量很高,身形強壯的跟北極熊一樣,一頭銀灰色的頭髮向腦後梳理過去,滄桑的臉上刀刻般的條紋笑起來跟疤痕很像,非常可惡。

 他有著一雙琥珀色的獵人的眼睛,這種人習慣掌控一切,顯然他對於自身的實力非常自信,他有信心說服張杌尋和他達成合作。

 張杌尋的眼睛著重往他的脖子上停留了一下,有點麻煩但不至於棘手,悄無聲息的弄死還是可以的。

 德國人察覺到張杌尋的敵意,走近了兩步,面上的笑容擴大,抱拳行了一個江湖禮。

 從裝在魯德身上的竊聽器裡他已經知道張杌尋會德語,他便直接道:“嘿,白先生,久仰,一直想和你們長手指家族交個朋友,今天總算有了機會,不甚榮幸。”

 張杌尋沒有應聲,看樣子德國人是把他當成海外張家的人了,難怪會主動上門談合作。

 德國人繼續道:“禮尚往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安德裡奧·萊恩,當然你也可以直接稱呼我的漢文名字,李安德。”

 張杌尋無動於衷的看著他,依舊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李安德笑意微斂,“想必聰明如白先生,自然是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來意。”

 張杌尋哼了一聲,“那又如何?”

 “我們需要那些筆記本來帶我們進山。”李安德很乾脆道,“我知道白先生和您的家人一直以來都在研究如何進山。”

 張杌尋冷笑一聲,毫不客氣道:“知道又如何,你們進不進山,關我屁事。”

 李安德有些慍怒,自詡為中國通的他也被張杌尋半點不留情面的惡劣態度氣到了,“雖然不關您的事,但關它主人的事。”

 李安德伸手指了指在門口探出狗頭眼神不善的盯著這邊,只等張杌尋一聲命令就撲過來咬人的月牙。

 “它的主人從我們手裡偷走了兩條很重要的信息,所以我們把她抓了起來,而現在那信息在你手上。”

 看到張杌尋的臉色微變,李安德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他篤定張杌尋不會對那女人的處境坐視不理,“放心,即便白小姐拿走了我們的東西,我們也沒有對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她現在過的很不錯,我們的人把她照顧的很好,在安靜公司的總部。”

 張杌尋微微眯了眯眼睛,“所以呢,你們想如何?”

 他已經確定了,阿寧不在他們手裡。

 或許曾經被抓到過,但阿寧憑著自己的本事逃了出來,然後躲了起來,不然這德國人不會特意強調阿寧的所處地方。

 “我們可以交換,信息共享,我告訴你那兩串數字的含義,你將那幅油畫和筆記給我們看,我們把白小姐還給你,你和我們一起進山。”李安德道。

 “你們進山想做什麽,你也很清楚,進山的路上很危險,想必你們已經派過不止一波人進山了吧,都失敗了?”張杌尋假意緩和了語氣。

 李安德聽出了他話裡的猶豫,於是更加自信了,背在身後的手微動,打了個手勢,“如你所說,我們失敗了很多次。”

 “沒有那些筆記和圖卷,我們無法知道前往聖湖的真正路線,我只能告訴你,那兩串數字是我們的頭領破譯出來的關於聖地天石的信息,所以你若想知道那些數字代表什麽,也必須前往那裡才行。”

 張杌尋往走廊的拐角處瞥了一眼,那裡藏著不止一個荷槍實彈的壯漢。

 “不如我們坐下喝著茶慢慢聊?”李安德並沒有逼得太緊,在計劃徹底實施之前,他有的是時間。

 張杌尋也順勢退了一步,走回屋裡。

 李安德進來的時候,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身形矮了他一頭的德國人,滿臉的胡子,長得雖然粗糙了點,但面相比李安德和善的多。

 那人自我介紹,很標準的普通話,“白先生你好,我是萊恩先生的副手,我叫馮·奧托·埃裡希。”

 張杌尋打量了他一眼,心說這還是個德國貴族後代。

 馮非常直截了當的將一疊資料擺到桌上,道:“這是一切事件的來源,也是我們安靜公司組織這次行動的開始。”

 之前的魯德他們在墨脫的據點其實從裘德考接手德國人的公司前就已經在這裡設立了,裘德考死後,安靜公司的人繼續沿用了這裡的據點,對墨脫進行監控工作。

 他們對長手指家族的了解其實並不多,只知道他們很神秘,所以在發現張杌尋這個落單的長手指時,立刻意識到這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

 資料上的資料簡略概括一下,就是裘德考的公司是股份製,裡面混雜的勢力很多,其中最顯著的人有兩批。

 一批人在裘德考的公司成立之初就在了,很特別的一點是,他們的每隔十幾年就會主動辭職。

 但其實這批人並沒有離開,他們依然在,他們的容貌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化,只是換了個其他的張姓名字,插入了其他部門的基層,裘德考的公司在他們面前似乎是千瘡百孔的無人之境。

 還有一批人比較低調,這批人數量並不多,大部分都是公司的元老級人物,他們的決策幾乎是無條件的支持裘德考。

 但裘德考畢竟也不是傻子,時間長了,他也發現自己公司的這兩批人之間相互在鬥法。

 於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利用兩方的爭鬥不斷發展自己,同時也在不斷探知他們背後的秘密。

 晚安瑪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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